第三百六十六章 大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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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聽楊嗣昌此言后,趕緊起身說道:“閣老謬贊了,如若閣老有所差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是在所不辭!” 左良玉這一番中心表下來,楊嗣昌自然有些歡喜,但是楊嗣昌久任中樞,早已養(yǎng)成了欣喜不明于色的功夫,此刻仍然威嚴的坐著,只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有了一股贊賞之意,緩緩說道:“左將軍征戰(zhàn)南北,學生早有耳聞,雖然新敗,被連將sn,但如果將軍再能建立奇功的話,學生將上書皇上,任將軍為平賊將軍,拜為上將,掛平賊將軍印?!?/br> 左良玉聽后,喜不自禁,平賊將軍印,楊嗣昌說的是平賊將軍印吶!自己正愁丟失大印之事,這楊嗣昌正是雪中送炭吶,連忙跪下說道:“末將謝過大人栽培,沒齒難忘,閣老大人有所差遣,縱使粉身碎骨,良玉也是不惜此身!” 楊嗣昌聽后,這才微微一笑,而爽朗的說道:“將軍果然英雄了得,有將軍如此英豪,區(qū)區(qū)流賊,何愁不滅!” 。。。。。。 由于東夏國的存在,引起了蝴蝶效應(yīng),原本的歷史軌跡發(fā)生了變化,一些歷史事件的規(guī)模及時間難免有所出入,張獻忠此刻已經(jīng)盜取了兵部的槍炮n,楊嗣昌當然無法得知此中原委,而左良玉雖然表了中心,但對那黑隆隆的炮口,早已經(jīng)嘗到了滋味,此刻想來,還是害怕不已,但為了那平賊將軍印,也只得裝作自信滿滿了。 楊嗣昌回到后衙,屏退了左右,心事重重的想著目下的情形。此時張獻忠部已經(jīng)在策劃進入陜西,新任的陜西總督鄭崇儉連忙組織部隊打擊,率領(lǐng)總兵官賀人龍,李國奇擺了擺樣子,迫使張獻忠部回奔到了湖廣,四川交接的興山,太平一帶。 見張獻忠部有進入四川之意,四川巡撫邵捷春連忙布置重兵,調(diào)派四川將領(lǐng)劉貴,秦良玉,楊茂選等尾追堵截。 在這四川,湖廣,河南交接之處朝廷設(shè)有鄖陽巡撫一職,用來治理流民,駐在湖廣西北的鄖陽縣十堰市,但鄖陽巡撫王鰲永很是傲慢,楊嗣昌今日一見,便很為頭疼,生了那殺雞儆猴的心思。 另外此時羅汝才已經(jīng)投奔于張獻忠,形勢嚴峻,也許李自成還會率領(lǐng)幾百兵馬乘著陜西總督鄭崇儉防范張獻忠部之時,伺機準備逃竄往河南大地。 楊嗣昌想著想著,便定下了以剿殺張獻忠部為主的計劃,又想著湖廣地區(qū)無險可守,而巴蜀交接之地滿是崇山峻嶺,又兼得四川兵馬眾多,何不將張獻忠部驅(qū)趕著往那巴蜀而去,在那里設(shè)下大,將其斬盡殺絕呢。 楊嗣昌想到這里,那滿臉的憂愁早已煙消云散,換來的是鷹隼一般冷冷地目光,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要是東夏派來驕兵悍將就更好了,正好讓那些虎狼之兵,驅(qū)趕數(shù)十萬流寇進入巴蜀,好讓官軍將其一打盡,而我楊嗣昌便會再建不世之功,屆時讓洪瘋子后悔去吧,誰讓他暗算于本閣老,反而讓楊某有了再建不世功勛的機會! 楊嗣昌一直勇于任事,而且雷厲風行,自來到襄陽督師幾日后,風風火火的將各地軍務(wù)整飭了一通,那個將流寇逼向四川,湖廣,陜西,三省交接的想法也日益成熟。 在四川有四川巡撫邵捷春麾下的秦良玉,劉貴,楊茂選等部大約三四萬兵馬,可謂兵強馬壯,而且巴蜀地形復雜,不似湖廣,河南皆為一馬平川,嘉陵江沿線皆是深谷秀峰,官軍正好可以將流寇逼往太平縣一帶,縱使不能全殲,也能圍困,致使其糧草補給缺失,做困獸之斗。 在陜西,有陜西總督鄭崇儉麾下的賀人龍,李國奇部大約兩三萬人馬,屆時由陜西兵馬屯兵于漢中,興安一帶,則封堵了流寇北上陜西之路。 四川兵馬在巡撫邵捷春的指揮下扼守廣元,西充,萬縣一帶,則流寇就會被切斷了向嘉陵江之西流竄的道路。 待陜西,四川兵馬對張獻忠部形成合圍之時,再由他,內(nèi)閣首輔,文淵閣大學士,平賊督師楊嗣昌下令,令四川,陜西兵馬收縮包圍圈,再由鄖陽,襄陽一帶駐守的左良玉部向西奔襲,過谷城,房縣而直插太平一帶。 此計若能順利實施,則數(shù)萬流寇不過甕中之鱉,旦夕間就會灰飛煙滅,他楊嗣昌也能上解君父之憂,下安黎庶之心了。 六月二十日,楊嗣昌誓師于襄陽。 這日艷陽高照,晴空萬里,在督師行轅的轅門之外,楊嗣昌帶著六梁冠,穿著一品大員的官服,莊嚴肅穆的坐在一張大案前,襄陽,鄖陽的文武官員站立兩側(cè),他的左側(cè)乃是鄖陽巡撫王鰲永,左側(cè)便是近日才掛了平賊將軍印的左良玉。下面站滿了兩地士兵,人人屏氣凝神,等待著楊嗣昌發(fā)話,要知道內(nèi)閣首輔,文淵閣大學士,平寇督師,從來就沒有這么大的官親自指揮千軍萬馬了。 王鰲永字克鞏,山東淄博人,天啟年間進士,一直在湖廣做官,曾任宜城縣令,累官至鄖陽巡撫,他對這些年一直在湖廣,河南交接活動的張獻忠,羅汝才很是熟悉。 這些日子以來,王鰲永多次向楊嗣昌獻出剿賊方略,但無奈楊嗣昌剛愎自用,每失機宜,因此二人早已不和,此刻王鰲永對楊嗣昌搞的這個大會很是不屑,但無奈楊嗣昌乃是頂頭上司,手握生殺大權(quán),一句話便可使他罷官奪職,因此王鰲永也只好站在這里,但其心神早已神游太虛,臉上也是一臉的木訥。 左良玉作為官職最高的武將,自然站在了楊嗣昌的右側(cè),前些日子在房縣大敗于張獻忠,皆由于他輕敵大意,又由于自己受過張獻忠的賄賂,而張獻忠這廝竟然將此事大白于天下,這令他好不懊惱,發(fā)誓要將此賊斬與手下,又兼得朝廷逼迫,所以他輕敵冒進,一口氣追了數(shù)百里,結(jié)果中了埋伏,大敗而回。 在逃往襄陽的路上,左良玉不但損兵折將,丟盔棄甲,而且就連總兵官印都丟失了,這讓他以后如何調(diào)兵遣將,因此左良玉一直萎靡不振,甚至認為自己大限將至。 就在左良玉惴惴不安的時候,楊嗣昌雪中送炭,為他送來了平賊將軍印,不但解了后顧之憂,也算是官升一級,要知道這平賊將軍印乃是武將中很高很高的爵位了,在整個大明王朝,能稱呼為將軍的,能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