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安身立命
書迷正在閱讀:滅天歸來當(dāng)奶爸、飛蛾撲火、父妻亂事、剽悍人生從村長開始、永恒輪回之島、前列腺保養(yǎng)(高H)、狂暴戰(zhàn)兵、傻王的冥婚農(nóng)家小白菜、快穿:男神,外掛已上線、抱緊系統(tǒng)大腿搞事情
大家吃完飯,回到房間午休,總是睡不著覺,來到周召南與汪三江的房間,詢問以后的打算。周召南安撫著大家的情緒,大家落座之后,汪三江要了些吃的零嘴,讓店小二泡好了茶。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來到這陌生世界的惶恐與不安。李存真說:“那六萬兩銀子能花多久?!闭f完之后大伙都關(guān)心的問這個問題,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么說吧,明朝中葉,小市民一家一年有個十幾兩銀子就達(dá)到了小康生活,而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糧價極貴,要維持小康生活得二十幾兩吧!無論如何咱們的錢完全足夠讓大伙過上富裕的日子。”汪三江說。 大多數(shù)人對白銀沒有概念,都逼著讓說相當(dāng)于后世多少人民幣。 汪三江想了一會:“我也只能大概估計一下,偏差大概在一倍以內(nèi),大家做個參考吧,一兩銀子大概在800元到處一千元之間。所以咱們的六萬兩白銀價值在五千萬元人民幣左右?,F(xiàn)在的糧價是一兩銀子一石米,一石合九十多公斤,也就是每百斤米在500元人民幣左右。” 聽到有好幾千萬的存款,大家才放下心來。張萬全激動地說:“我們發(fā)了,這下終于脫貧致富了!”又問李存真:“這十幾元的玻璃鏡子成寶貝了,老李你一共準(zhǔn)備了多少面鏡子“ “全部四十面,還有二十四面?!崩畲嬲嬲f道。 聽完李存真這話大家徹底放心了,臉上都漏出了笑容。周召南見大伙慢慢平靜了下來說道:“存款是巨大的,但死水怕勺舀,不能坐吃山空啊,還要發(fā)揮大家的聰明才智及專長,靠勤勞的雙手致富??!,老李你是我們這次穿越事件的總設(shè)計師,先說說怎么來!” 。。。。。。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討論大家一致決定先開個酒樓和診所,因為目前除了廚師王知味和醫(yī)生方立康,其他人的專業(yè)都專業(yè)基本都用不到。成立十方公司,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董事兼員工。本著先把公司機(jī)構(gòu)成立了,以后逐步完善的原則,推舉周召南為總經(jīng)理,負(fù)責(zé)公司的全面工作。李存真為后勤部經(jīng)理,安排好大伙的吃喝拉撒等事宜,汪三江為銷售經(jīng)理負(fù)責(zé)銷售和公關(guān)及與外界打交道等事宜。其他人員暫時為劃歸各部門為員工。 基本確定了近期事宜時,外面?zhèn)鱽砹撕蟮碌穆曇?,“周老爺,不才后德幸不辱命,為各位老爺買來了衣物,請老爺試試!” 周召南起身道“辛苦后兄了,趕快進(jìn)來!” 后德推門而入,店小二幫著抱了衣服進(jìn)來。大伙拿著自己的衣服后離開后,周召南詢問物色房子的事情,后德說德勝門附近有一家人,家道中落,愿意賣房子,周召南便與汪三江跟著后德前去看房。 出了棧,已是未時出了,此時雨過天晴,初春的陽光灑在古老的大街上,格外溫暖,人山人海的十分熱鬧,聲音繁雜。由于換了衣服,周汪二人不再被圍觀,這才有了看看古都風(fēng)物的心情。 商鋪林立,一排排四五層高的木質(zhì)大樓鱗次櫛比,雕梁畫棟,酒旗在春風(fēng)的吹拂下在空中搖曳,街道兩邊的小攤擺的沒有一點(diǎn)空隙,街道上一輛輛馬車行駛著,有的拉著各色貨物,有的被漆成各色樣子,掛著美麗的紗幔。。。。。。 來到后德說的那座宅院,眼見一座三層的木質(zhì)大樓,坐北向南。長有一百多米,高有十一二米,青磚大瓦,門面被漆成紅色,古色古香的格子窗戶被綠漆漆成,窗戶上裝著透明的薄紗,一間間的鋪面都緊鎖著門窗。繞過木樓,走了大概一百多米,來到側(cè)門,后德敲門告訴來意,三人被請入院中。眼見四周房屋林立,北屋高大,東西二排房屋稍稍低矮,靠近北房有一池塘,假山奇石,亭臺,花木遍布左右。南面一側(cè)為一片空地。三人被帶入北房正堂,主人為一六十多歲的老婦人,衣物服飾莊重大氣,面帶些許悲傷,三人落座。老婦人喊:“春紅,上茶!只見一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端著茶盤進(jìn)來,下身穿綠色長裙,上身著淡紅色褂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給三人奉茶后,站在老婦人身邊,聽候吩咐。 老婦人伸手作請樣說:“老身原本山西太原人,兒子在京師做布匹生意,去年前往松江販布,不料在海上遇到風(fēng)浪,船沉人亡,只留下一十三歲的小孫子,兒媳又難產(chǎn)早死,叫老身好不傷心!”說著變低頭哽咽起來。 汪三江聽后也嘆息道“老婦人節(jié)哀,保重身子要緊。” 丫鬟春紅幫老婦人擦了擦眼淚說:“老太太身子要緊,你垮了身子,小少爺靠誰呢?” 老婦人抬起頭來,強(qiáng)打精神說:“太原老家還有些祖產(chǎn),老身決定賣掉這邊的院子,帶孫子回鄉(xiāng),人愿出價幾何?!?/br> 周召南見老婦人遭遇如此虐心,不忍壓價,邊說到:“老婦人出價多少,如果合理,周某不會還價的。” 老婦人見周召南說的誠懇,便說:“一應(yīng)家具,老身也帶不走,就留給官了,就作價三萬五千兩銀子,人可覺得妥帖?!?/br> “周召南覺得在承受范圍內(nèi)說;“那就三萬五千兩銀子了。” 老婦人見周召南如此痛快道:“人滿座,春紅打發(fā)栓子去請隔壁吳秀才來立個文書?!?/br> 立好文書,拿上房契,天都快黑了,老婦人要留三人吃飯,周召南謝過。老婦人說:“周老爺初來此地,想必還住在棧,老身明天一早就要回鄉(xiāng),周老爺明天就可搬來居住?!?/br> 周召南直說不急,不急。老婦人又送至門外。回棧的路上,汪三江覺得后德辦事還算明白,他們十六人又人生地不熟的,特別需要后德這樣的人辦事,便問后德愿不愿來他身邊做事,那后德自是連連點(diǎn)頭,汪三江就讓他明天也搬來此處。 回到棧,二人已是饑腸轆轆,正準(zhǔn)備吃飯,大伙便又問東問西的,便吩咐小二把飯菜送回房間。進(jìn)入房間,告訴大伙買下房子的事情,大伙又安心不少,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以后的計劃,一直到深夜才散去。 夜里難眠,遲遲不能入睡。汪三江大腦不停的思考,無法自治,一直到頭疼欲裂,才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