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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李初九看人極準,凡是跟他賣命的人無一不往死效忠。 林小雅枕著他的手臂,一條纖長美腿跨在他大腿上,慢悠悠道:“我上次還跟李承裕提過王家人,問他怎么不動手,這才過多久就解決麻煩了?!?/br> 尉遲博抓著她的那條美腿跨在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在她腿間緩緩扭捏,傳來她的輕喘,指尖往里一探,整根進入,她“嗯!”了聲,連忙夾住。 他一邊在她體內(nèi)玩弄,一邊發(fā)出低沉的語調(diào):“從太康山到華國京城八百里加急也要跑上一個月,李承裕很可能在京城有信賴的大臣,用書信聯(lián)絡(luò),時機一到扳倒王家?!?/br> “用心點……”林小雅被他指尖帶來的愉悅酥麻了全身,幸福的要死過去,眼前似乎有星星閃耀,她需要一個點,需要他加快速度,“尉遲,再……再加一根手指?!彼а来叽僦?,從唇間溢出一陣壓抑的哼吟。 尉遲博卻跪到她的腿間,掰開纖長兩腿,用灼熱代替了手指。 “??!”她喊了聲,急忙閉住嘴巴,這里是客棧,王雪煙的撕心裂肺的呻``吟猶在耳旁,很不愿像她那樣被沒口德的人成為茶余飯后的議論話題。 尉遲博輕吻她的唇:“不用怕,盡管喊出來,東面隔壁現(xiàn)在空了,西面隔壁和尚住著,他不會笑話你?!?/br> 林小雅喘息著:“我……我怕和尚聽到受不了?!彼呀?jīng)半個月沒跟她那個了,聽到她這里上演春宮圖還不得欲``火焚身。 尉遲博很沒良心的笑了笑:“那不是更好?!?/br> 明天過后就輪到他當(dāng)苦行僧了,說實話,這段日子他才跟她做過幾次,因為她來月事了。 別的女人月事才幾天,她月事期間前后卻要休息十幾天,真是怪,幸好她三個月來一次,不然虧大了。 身下的胴`體似乎到了,全身都在泛著顫栗,小嘴咬住他的肩,十分痛苦的樣子。他感到自己被瞬間夾緊,明白這是她巔峰到來的征兆。 驀然,尉遲博深深地一記戳刺,緊緊抱住了她,狂熱氣息全吐在她的耳側(cè),“??!”他喊著,在她身上奔騰出愉悅。 她媚眼如絲的望著,巔峰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他拿著毛巾在墻邊的水盆里浸了水,回來把她擦干凈,再清理自己的。完畢,躺在她身邊,重新?lián)霊眩骸靶⊙牛P(guān)于那個夢境想來你也清楚,五個男子,誰都不能少,我明白不能與天抗爭,不過現(xiàn)在不著急,將來的事讓將來說話,我要享受眼前的?!?/br> 正因為那個夢,他才允許和尚留下。李承裕與他在戰(zhàn)場上爭斗了多年,對于這個敵人他惱恨之中存著一份尊重,但不能太便宜他,也許將來會接納他,但過程上一定不輕松。否則,他這個大梁的廣寧候不是白當(dāng)了。 “尉遲,我覺得你很腹黑。”林小雅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仍沒從剛才的巔峰中恢復(fù)情緒。 “在上位呆得久了,不玩點心眼會被敵人吃的骨頭都不剩,小雅,朝堂上的爭斗就跟后宮女人爭寵是一個道理,如果你不害別人,死的先是自己?!?/br> 尉遲博的話若有深意,她想起自己另一個身份,也許將來能成為大華國皇后,李承裕可能為了她放棄六宮嗎?如果不放棄,眾多女人爭奪一個丈夫,以自己的性情一定避之惟恐不及,那先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林小雅轉(zhuǎn)開頭,眼中有淡淡的漠然:“其實我不想要土著人那樣一妻多夫的婚姻形式?!彼幌胍粋€丈夫,其他男人都當(dāng)情夫好了。 李承裕抬手掠著她耳側(cè)的發(fā)絲,深邃的瞳眸透著情愫:“我明白,其實當(dāng)皇后遠沒有當(dāng)個自由幸福,你就當(dāng)我的廣寧候府少夫人豈不是好,身份不高不低,正合適?!?/br> 南梁廣寧候位極人臣,大臣沒有不巴結(jié)的,連皇帝都存著一份敬意,他竟說不高不低?李初九高大挺拔身影在眼前晃了晃,心頭蕩起一抹溫情,微微搖頭,打了個哈欠:“這件事以后再說,我困了。” 尉遲博往木格窗子瞅了眼,透過窗簾外面仍然昏暗著,但已經(jīng)升起了一絲微白。 “好了,趕緊睡吧!”他抬手往案上彈去一道勁風(fēng),燭光遇風(fēng)即滅。 ☆、81深情男主 這一覺直睡到天光大亮,草草用過飯已經(jīng)是正午時間。 林小雅梳洗了一會兒,穿著淡雅的蟬翼紗留仙裙在蕭一然的陪同下出了客棧,看見牽馬過來的尉遲博,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嬌俏道:“這條裙子很好看,尉遲,你眼光真好?!?/br> 昨晚因為王雪煙的事情整個客棧不得消停,回到房間沒了睡意被尉遲博壓著一番纏綿 ,累得她一覺睡到太陽老高,醒來看見床頭放著新裙子,問過蕭一然才知道是尉遲博大早上去了街上的成衣鋪買來的。 一襲輕紗般的淺綠色及地長裙,飄飄似仙,猶似身在煙中霧里。 尉遲博眼中閃動了一抹波光,走上幾步抱起她放在馬背上,自己牽著韁繩緩緩而行,蕭一然毫不客氣,道了聲阿彌陀佛今天小雅歸我,翻身上馬,摟著她摟著志得意滿的表情。 “小雅,昨晚還好吧?”蕭一然坐在后面,摟著她的細腰,低聲問著。 “好?!绷中⊙挪恢浪囊馑?,以為聽到了她跟尉遲博的情事,客棧房間的墻壁很薄,不聽見幾乎不可能。 “今晚陪我?!彼谒膬簜?cè)低聲說著。 “當(dāng)然?!绷中⊙藕f著,看著牽著韁繩的尉遲博一眼,心里委實歉意,陪他期間恰逢來月事,擔(dān)心懷孕,沒做過幾次,還騙他說身體不舒服。 街上的路很狹窄,混亂,兩旁是低矮的土木房子,一點也沒有城市樣子。幾個月前,她跟李承裕、明合德、蕭一然為了躲避尉遲博路過這里,現(xiàn)在又要原路返回了。 尉遲博見她微微迷茫,微笑道:“過了太康山,再走幾日到了隘口關(guān)就是大梁地界,等到跟秦一白帶領(lǐng)的軍隊會和一處就不再讓你受這樣的辛苦了。” 林小雅淺笑道:“也沒受什么辛苦,尉遲,你不必感到歉意。” 尉遲博眼神好似柔和的月光:“在外奔波這么久,等回到閔京我是一定加倍補償你。” 該歉意的是她,不過就像他說的一樣她會加倍補償?shù)模鏈u涌現(xiàn),甜笑:“好??!” 蕭一然打了個稽首:“尉遲將軍不必著忙,小雅有貧僧就可以了?!?/br> 尉遲博翹了翹唇角:“出家人就該有出家人的樣子,等到了閔京,我會為大師在城外蒼柏山上建造一座廟宇,早晚香火不斷,大師也好超度世人?!毙牡赖綍r候分身乏術(shù),我看你還有機會糾纏小雅。 蕭一然豈有不知他打得如意算盤,臉色默然:“阿彌陀佛,無功不受祿,將軍不必多此一舉,貧僧心領(lǐng),建造廟宇就不必了。” 這二個男人總是不 HAíτAΠɡSHυωυ.CΟM(嗨棠書剭點c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