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西八(收到站短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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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他們大仙門……剛才少俠也說到了,他們都是異類化人,而且并非單一種類,功力高強甚至是法力高強的前輩不少。最主要的是這個……這個……異類化人的報復(fù)心,一般都較人族強烈許多,所以我怕日后他們會找你麻煩?!?/br> 白至靈說到異類的時候,語氣也多少有些停頓,或許因為她們狐族也非人族吧。 馬天澤心里卻想,反正大仙門也不在老曲頭的玉簡之上,早晚也是殺人結(jié)仇的事。 況且按照老曲頭的玉簡所留,自己恐怕要與天下幾乎所有門派結(jié)仇,當(dāng)真是虱子多了不咬人了,無所謂了。 想到這里,馬天澤劍眉一挑,淡然開口“多謝族長指點,日后再遇到他們門派中人,我當(dāng)小心為是?!?/br> 話雖如此,心里卻想,殺都?xì)⒘?,現(xiàn)在說啥也晚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將來玄黃之氣大成了,趕去把大仙門上下,殺個一干二凈就ok了…… 對,就是這樣,也不止大仙門,那個門派敢找自己麻煩,將來一概連根鏟除便是。 這時候酒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席間馬天澤正式向大家介紹了程瓔,但說的有些含含糊糊,只說是自己的朋友。 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奇怪和不自然,不過聊了一會兒之后,尤其是聊到歌曲的時候,氣氛就開始熱烈起來。 “天哥,你給七妹做的那首曲子,真是美輪美奐,絕妙非常,我只聽了一遍便學(xué)會了嘻嘻?!卑祖嫉谝粋€開口笑道。 怎么白婕也叫起自己天哥來了? 馬天澤正納悶?zāi)?,另一個女子也抿嘴笑道“族長聽到你在臺上自稱丁天,便囑咐大家以后都叫你天哥,馬少俠三字絕對不能出口,所以大家都改口了。不過四姐剛才的話,說出了我們所有姐妹的心聲,你什么時候再給七妹做幾首歌啊,昂,天哥?” 這話有點誅心了,守著程瓔這么問自己,頗有些同仇敵愾的味道啊。 程瓔本來聽到白婕也叫馬天澤天哥,心里正不高興呢。結(jié)果卻是白至靈為了保護(hù)馬天澤,而勒令族人全部改口,心下登時釋然。 她這剛出了一口長氣呢,接著又聽到白婕和另一名女子的話,心里又頓時氣苦…… “好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說給我寫個曲子,這才和她們認(rèn)識了幾天,就先寫了曲子送人了?太過分了這個花心大蘿卜!??!你給我等著?。?!” 程瓔把酒杯一放,沖著馬天澤含笑開口“花……不是,天哥,” 一不留神,差點把自己的心聲“花心大蘿卜”給叫出來,“天哥,這位jiejie說的是啊,你就再寫個曲子唄。如果沒有靈感,你也可以把那天晚上,在屋頂送給我的那首曲子拿出來,讓姐妹們評判一下嘛!” 白小清在一旁,笑著聽完程瓔的話后,面上笑容不減,眼神卻有一絲黯淡。 不過隨即又明亮堅定起來,笑道“好啊好啊,天哥你就彈奏一曲吧,我去拿琴,看看哪一首更好聽咯咯……” 馬天澤心說,這都哪跟哪呢?這會兒正想讓程瓔依附涂山一族呢,可是她這話說的,簡直就是搗亂。 而且眼看白小清也想來勁,他心念一轉(zhuǎn),面色凝重說道“寫歌沒問題,不過今天和黃七郎對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掌心蘊含一股極強的毒素,我差點著了他的道兒?!?/br> 此話一出,成功轉(zhuǎn)移了女人們的話題。 白小清和程瓔紛紛關(guān)心的問這問那,受沒受傷、中沒中毒之類的,早把彈琴唱歌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馬天澤暗暗好笑,心說要是中毒受傷了,還能坐這里喝酒?不過能轉(zhuǎn)開話題,也就達(dá)到目的了。 白至靈含笑不語,她自是看出了女兒的心事,也看出馬天澤和程瓔的關(guān)系雖然不錯,但尚未親近。 她心中雖對馬天澤很是欣賞,但也斷定他早晚不是池中之物,女兒跟了他,或許會受苦。 但又一想,女兒大了,就由著她吧,自己當(dāng)年不也是這樣嗎?娘親不同意自己和小清爹爹的事情,自己也是堅持不已,結(jié)果還不是有了小清? 想到這里,白至靈不禁覺得臉上一陣發(fā)燒…… 用過酒飯,眾人各自回房小憩。馬天澤剛回到房中片刻,神識便掃到程瓔已然洗漱一新,來到自己門口。 看她想敲門卻又不敢,不知在想些什么,猶豫幾番后,不等她敲門,馬天澤已經(jīng)起身拉開了房門。 “咦,瓔瓔,你怎么來了,我剛想去找你呢!”馬天澤害怕程瓔尷尬,搶先開口。 程瓔聽馬天澤說想要去找自己,先是心里一喜,隨即眼圈一紅,默然不語。 這是自兩人分別之后,首度單獨相對。程瓔心里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馬天澤卻面色一板,“你個妮子,不是回鏢局報信了嗎?怎么偷偷跑來靈山了?” 程瓔臉一紅,低頭嘟囔了一句,馬天澤沒有聽清,忽又笑道“是不是因為想我了?特意跑來見我?嘿嘿……” 程瓔臉上更紅了,急忙說道“什么呀?才不是呢?!?/br> “那你跑到靈山來干什么?我知道了,你是想來打聽天道盟的事吧?” 馬天澤找了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借口,為的是怕程瓔害羞,給她找個臺階下。 其實天道盟的事,是開派大慶當(dāng)日,洞陽真人才首次說出的,程瓔怎么可能事先知道而跑來打聽。 “對啊對啊,天哥你真聰明,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你是怎么猜到的?”程瓔如釋重負(fù),連忙說道。 “我???我雖不及師曠之聰,但也聞弦歌而知雅意……嘿嘿……”馬天澤嘿嘿一笑,笑的甚是古怪。 程瓔不蠢,見馬天澤笑得古怪,轉(zhuǎn)念間已經(jīng)明白了,他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呢。 程瓔心里一熱,剛想說話呢,就聽白小清的聲音自外面?zhèn)鱽怼笆裁聪腋枧??天哥又做新的曲子了??/br> 馬天澤轉(zhuǎn)頭一看,白小清抱著她那張琴走了過來,邊笑邊說“原來程jiejie也在啊,你們正在討論音律嗎?恰好我也想來找天哥討教一下,咱們便一起研究好了,程jiejie不介意吧?” “是小清meimei啊,當(dāng)然不介意,我正求之不得呢?!背汰嫷脑?,多少有些口不應(yīng)心。 “得,這次自己可跑不了了?!瘪R天澤心里有數(shù),今天不唱上幾首小曲兒,恐怕是撈不著睡覺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打賞…… 待得和程瓔跟著白小清來到后院,只見涂山年輕的族人都到了,奇怪的是白無非長老也來了。 原來白無非頗喜音律,聽說白小清去請馬天澤了,也不管自己的年齡身份,就跟著一幫年輕族人一道前來。 當(dāng)下眾人便開始研討音律,程瓔從小接觸的不多,所以極少開口。 馬天澤接觸的就更少了,啥玩意不懂啊。沒法子,只好故弄高深,胡說八道了一番…… 最后在眾人的唆使下,加上白小清溫柔期盼的眼神,程瓔有些恨恨但也期盼的目光,馬天澤只好給她二人,各自寫了一首曲子。 送給白小清的是“你是我的眼”,而送給程瓔的則是“至少還有你”。 眾人聽后紛紛叫好,稱贊不絕,連讓馬天澤唱了好幾遍,直到大家都記住了才作罷。 隨后大家開始各自吟唱,連白無非也不例外。一邊吟唱一邊擊節(jié),顯然也被深深的陶醉其中。 馬天澤看她們陶醉的樣子,暗自得意“可惜這個時代沒有超女快男,否則以我的水平,那肯定是超女冠軍啊哈哈……” “哎不對,超女不行,咱是爺們兒好不啦?對,就是快男冠軍哈哈……哎哎,快男也不行,快男?快男?快…………” “不大吉利啊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