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為他人做嫁衣【劇情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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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做什么來著?為他人做嫁衣?卿歌啊卿歌,你說我倆鬧到現(xiàn)在到底為了什么呢?到最后不還是比不過厲偌清的一句嫁給我?” 風爵苦笑著,都到這個時候他還能裝出豁達,其中的酸楚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低下頭摸了摸懷里的吉他只覺得自己格外可笑,他太喜歡自我感動了,殊不知別人一句話輕易就能奪走他最想要的。 木卿歌松開了緊攥的兩只手,隱忍的情緒幾乎讓他崩潰,為他人做嫁衣這種事情,他做過多少次了,可是沒有哪一次能讓他如此痛苦。他耗費了那么多心思專門為夜弦準備的向日葵花海,最后卻給厲偌清求婚制造了最浪漫的氛圍,他蠢到家了親手將自己的小兔子嫁給了別人。 眼淚在發(fā)紅的眼眶里打轉,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的小兔子還是屬于了別人,他搶不過他,他做不到,枉費那么多心機和手段,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 厲偌清求婚了,她已經(jīng)戴上了他的求婚戒指,他們以后還會結婚生孩子,生一個生兩個或許還會生三四個。他的生命里再也不會有她,他的愛慕到此為止。 他連婚紗都為她準備好了,厲偌清沒有給他們任何一點的機會,他用自己的方式將他們的心意和感動完全掩蓋。 他只是站在夜弦的面前就已經(jīng)贏得了她所有的目光和愛意,木卿歌覺得自己輸了。 厲偌清生來便是這樣的人,他永遠高貴,霸道強勢的性格讓他這一生都占據(jù)了所有先機。 “他從未和我們說,他今天回來會求婚?!?/br> 聲線很低,像壓著巨石好不容易憋出一點話。風爵苦笑著,長長喘了一口回答,“他早就有預謀了,那件禮服就是他自己設計的。為的就是今天。卿歌,算了,祝福他們吧?!?/br> 祝福他們?他也想啊,木卿歌多想讓自己接受這一切,可是痛苦碎裂的心臟在告訴他,他不甘心,他死活就是不甘心! 憑什么厲偌清能得到一切!憑什么他從小到大都要遷就他!憑什么他想要的就一定要讓給他! “我倒是沒想到他會求婚,還以為今天只是簡單的生日會呢?!?/br> 蕭衍站到木卿歌身旁有意無意地戳著他的心,看到他隱忍痛苦的眼神蕭衍從中得到了一絲快感,他對夜弦心軟不代表他對別人也是如此。 “你不止和我們合謀,竟然還有厲偌清那一份嗎?” 蕭衍聳了聳肩膀沒有否認,“不過那條禮裙我確實沒想到,厲偌清這心思真細膩。” 為了夜弦這場生日會,這幾個男人暫時放下了對各自的成見一同為她準備了這一場驚喜。只不過并不是每個人都沒有私心,就比如風爵那一首love me是木卿歌沒想到的,明明定好的另一首慶祝生日的歌曲卻被他臨時換成了表白歌,木卿歌臨時改彈鋼琴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忍起來。 蕭衍又參與了木卿歌的花海計劃,現(xiàn)在他又和厲偌清有相互的交易,木卿歌心里一緊,他看到了蕭衍眼中的挑釁,難道他要和厲偌清聯(lián)手了嗎?蕭衍想站到厲偌清身邊幫他贏下這場游戲? 可是蕭衍和厲偌清一向不和,他們在大學里就很不對付,反而是他因為性格溫和和每一個人都能相處好。但這一切都因為夜弦改變了,蕭衍不該覬覦夜弦,不然他也不會對蕭衍下手,將他推到厲偌清的陣營。 站在這里的四個男人表面歡笑,其實背地里的競爭已經(jīng)達到了白熱化階段,他們早就開始互相拆解,S市上流階層也早就站好了隊伍,他們像賭馬一樣,選擇自己中意的賭注下資金堵輸贏。 風爵和木卿歌更是早已拿著手中的權力拼掉了多少生意,耗費了大筆的金錢,隨便哪一樁拿出來可都是上億的買賣。厲偌清更是直接停掉了盛御現(xiàn)有的資金將所有錢注入這場游戲中,他太想贏了,所以需要盟友。當蕭衍主動找他時,厲偌清暫時放下了對他的厭惡接受了蕭衍的站隊。 這一代的游戲不止于S市,連A市都參與了進來,木卿歌知道這將是幾代人的游戲生涯中最艱難也是最精彩的一場游戲。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恩怨永遠都是排在后面的。 “木卿歌,我記得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大學時候的你有這么狠嗎?我記得當初最溫柔最好說話的是你吧?” 蕭衍盯著木卿歌的眼睛,兩個男人對視著,眼中的情緒都交換了個遍。 “想贏就必須要狠,四大家族的事情和蕭家有什么關系?你想摻和?” 蕭衍冷笑了一聲,目光觸及之處是在頭紗之下?lián)砦堑奶鹈矍閭H。 “你覺得你動了我,蕭家會因為那幾箱金條息事寧人嗎?” 金條不是木卿歌送過去的,是他那幾個怕事的叔父送過去的。霍震撞了蕭衍之后,這件事震驚了整個木家,一群人輪番轟炸他,甚至逼著他登門致歉。木卿歌剛剛接任家主之位,位子才坐穩(wěn)一點就如此狠辣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木遠喬當年為了娶木卿歌的母親主動放棄退出了四大家族的游戲,后來他母親去世后木遠喬又久居國外不管國內的產(chǎn)業(yè),還好木遠喬身邊的幾個心腹一直在國內幫他維穩(wěn)。但又因為木卿歌早年不愿意繼承家業(yè)選擇了當普通醫(yī)生惹來了木家內部不少的抱怨,這次的事情更是內部混亂的導火索,他那幾個叔父開始分裂了。 木卿歌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他既然做了就不怕被找麻煩,那些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叔父這輩子都成不了大事,不過現(xiàn)在木卿歌已經(jīng)想好如何清除內部的這些不聽話的蛀蟲。 就算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叔父,他也不會手軟。 “蕭衍,有什么沖我來,別把弦兒算計進去!” 木卿歌的威脅帶著強烈的威懾,蕭衍盯著他的眼睛勾起嘴角一聲嗤笑,“我對算計小女孩不感興趣,她救過我,我也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只不過她都成了厲偌清的未婚妻,聽風爵的話,祝福他們吧?!?/br> 蕭衍的聲音不像是安慰,木卿歌此刻有多難受只有自己知道,要他祝福他們?那還不如一槍結果了他! 風爵越聽這小子說話越奇怪,這倆男人有什么事情沒告訴他,蕭衍算計夜弦? “靠,蕭衍,你他媽對夜弦做什么了?” 風爵的反應并不讓蕭衍意外,很明顯這兩個男人都對夜弦有心,只不過她誰都沒選誰都曖昧。 “沒做什么???她被封殺來求我解封,我答應了她就復出,就這么簡單?!?/br> 風爵還不懂娛樂圈那點子破事,關鍵他還了解蕭衍這個人,沒好東西給他,他才不會主動幫你。 “蕭衍,你是不是對弦兒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就算做了那也是她自愿的?!?/br> “臥槽!你他媽!” 風爵的話還沒說完厲偌清就牽著滿臉幸福的夜弦走了過來。 厲偌清:“你們說什么呢?” 蕭衍:“沒什么,聊點家常。” 厲偌清:“你有什么破家常聊的,今天結束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br> 風爵:“哎?厲偌清你個白眼狼兒!哥幾個幫你營造這么好的氛圍,你他媽飯都不請一頓讓我們回家找媽?” 厲偌清現(xiàn)在就想和夜弦獨處,還請飯?浪費時間! 厲偌清:“今天謝謝你們,改天請吃飯行吧?景園隨你逛任你吃!” 蕭衍:“厲總的景園我還沒去過呢,聽說可是S市最大最豪華的高級私人會所,今天能帶我見見世面嗎?” 論找事程度,風爵都要對蕭衍甘拜下風,不過正好隨了他的意趕忙上去搭話茬,“景園你都沒去過???走走走,讓偌清帶你去見見世面!今天就去!再給你叫幾個頭牌陪你玩玩!” 厲偌清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倆一唱一和今天是吃定他了? 厲偌清:“風爵你瞎起個什么哄?你要帶蕭衍見世面自己去,我還得陪我的寶寶呢,我不去!” 風爵:“哎呦呦,不就花你點錢嘛,給你女人又是王冠又是直升機的,讓你帶你幾個兄弟去會所玩玩都不肯,你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 厲偌清經(jīng)不起嘲諷,他一聽風爵說他小氣這還了得,當下就想答應他,但夜弦還挽著他的手臂等他帶她回家,心下一橫,小氣就小氣吧! 厲偌清:“我就小氣怎么了?” 風爵:“扣死你算了!前幾天才坑了老子幾個億,今天讓你請個飯都不肯!媽的!白瞎我當你那么多年的大哥!以前我對你的好就當是被狗吃了!” 厲偌清可從來沒承認過風爵是他哥哥,直接一腳過去,虧得風爵閃得快跑到凌渡身后躲著。 風爵:“你們看看這孫子,說不過我就要動腳!” 厲偌清:“我他媽一腳踢死你!我是你大爺!” 兩個男人又打鬧起來,只是這四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再也沒了去年的恣意灑脫,他們的笑里面多出了幾分勉強疏離。 已經(jīng)開始互相防備的人,又怎么會露出那種真摯的笑呢? 夜弦察覺到了,但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多看,她對他們之間的變化感到心慌。 木卿歌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夜弦,不管厲偌清和風爵怎么鬧騰,他的眼里就只有她。 “我餓了,想回去吃飯?!?/br> 夜弦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打鬧,厲偌清趕忙過去抱她,眼里是又疼又寵,“好啊,我們回去吃飯,寶寶想吃什么?” “去景園也可以吃飯的吧?我還沒去過,可以去嗎?” 厲偌清沉默了片刻,“今天太晚了,我們從這里到S市還得一個多小時呢,要不去別的地方吃?” 風爵:“你這幾架直升機是擺著看的嗎?直接上直升機半個小時就到了!” 厲偌清怒瞪了風爵一眼,他賤笑著又轉到蕭衍身邊勾起了他的肩膀,“蕭總好歹也是娛樂圈大佬,你公司旗下叫幾個漂亮的女明星出來玩玩唄?” 風爵死性難改,景園的早就沒辦法滿足他,現(xiàn)在還和蕭衍偷摸著找女明星。 蕭衍笑了笑指著夜弦說道:“諾,我旗下的,女明星,挺漂亮的。” 風爵一臉無語,勾著蕭衍的脖子用了點力,“這不算,這是個男的,我要那種有女人味兒的,說話溫柔的聽話懂事的!” 厲偌清氣得又是一腳過去,風爵都練出肌rou記憶了,輕松躲過,“阿渡去嗎?坑他一頓飯吃,我得去吃最貴的!” 凌渡還牽著女朋友,前一陣子都在國外求婚了,現(xiàn)在甜蜜著呢,“云兒想去嗎?” “去啊,我們一起給夜小姐過生日吧!” 風爵比了個手勢轉頭又在木卿歌面前打了個手勢,“卿歌呢?吃飯去不?” “去?!?/br> 只要夜弦在哪里他就想去哪里,就算只能遠遠看著。 風爵得到了這么多人的支持直接走到厲偌清面前,“你看,這么多人等你開飯呢,速度點,我晚上要吃黑金鮑!” 厲偌清這是被趕鴨子上架,“我怕了你了,走吧走吧。阿堰,景園那邊你先安排一下?!?/br> “好,我明白?!?/br> 夜弦第一次坐直升機,雙手抱著裙擺緊張得不行,等飛機飛到高空她都能看到地下逐漸變小的各種大樓。 原來站在這種高度真的可以俯視一切,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與生俱來的資本讓她就算當了女明星也還是望塵莫及。景園的豪華程度讓夜弦再一次開了眼,進門前那兩頭金色的大獅子就已經(jīng)夠震撼,進門后正廳內一塊2米長的翡翠原石放置在大廳正中央,一旁的黑色屏風都是小葉紫檀,那塊原石高1米,長2.3米,從底座開始有一層灰蒙蒙的包漿包裹,但原石上層已經(jīng)被精心切割過,露出的翠綠色翡翠在燈光下通透絕美,品相極佳。這一塊原石重量是以噸為單位。 夜弦:“為什么會有塊大石頭放這里?” 厲偌清:”翡翠原石,我爸三年前賭石的時候買的,包漿厚不透光沒水頭以為會虧結果切出來帝王綠,一高興就送我了,我不喜歡翡翠就放這里擺著,反正來這里的老頭子蠻喜歡。“ 夜弦不懂帝王綠,但翡翠這種東西一聽就很貴,但她還是弱弱地問了一句多少錢。 風爵:”切開之前我記得8千萬吧,切開之后就這品相20億往上了?!?/br> “20億.............” 怪她沒見過世面,這玩意兒能震撼夜弦一整年。 景園內部裝修擺設帶著一種江南古香燈光昏黃,外景是小園林設計,小橋,流水,青柏,綠松,相輔相成精細優(yōu)雅。只不過這只是夜弦看到的其中一處景觀,和夜弦想象中的不同,這里的氛圍并不像之前暮色的那種熱鬧奔放,而是一種安靜的沉穩(wěn)。站在宴會廳前鞠躬迎賓的服務員衣著正式優(yōu)雅,進去時已經(jīng)有了幾個作陪的女人站在包廂里迎人,每一個都妝容精致美艷動人。 風爵老熟客了,張開手臂就有兩個女人迎上去,勾肩摟腰別提有多熟練。 “風總好久不來,都不想年姐妹幾個了嗎?” “想啊,天天想,先讓爺親兩口!” 這里的女人在人前還算是矜持,半推半就也就讓風爵蹭了兩下。夜弦看得起勁,她倒是沒看風爵就盯著那些美女看,那眼珠子轉得比風爵還色,厲偌清以為夜弦吃醋呢湊到她耳邊費力解釋:“有了你我可再也不來了,風爵玩得多,我只要你,寶寶。” 今天是夜弦的生日宴,但景園也是突然接到這個消息,火急火燎重新定了蛋糕送過來,眾人在包廂里慶祝歡樂,男人一多就會喝酒,到生日宴的后半場幾乎就成了這些男人的主場。 除了自帶了女伴的,其他男人身邊都坐了陪酒的女人,那一個個各種類型漂亮得很。 “木少爺,我給您倒杯酒好嗎?” 嬌滴滴的聲音又軟又甜,女人主動挽上木卿歌的手臂笑顏如花。他沒有拒絕,只是他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是冷漠的。木卿歌看向夜弦,他以為她看到有別的女人親近他夜弦會吃醋,就算不吃醋也該有一點不悅的神情吧? 可是,沒有。 夜弦的眼睛一直望著厲偌清,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倒酒!” 女人媚笑著倒下一杯,還沒等她端起來喂他木卿歌便奪過酒杯一股腦兒全悶了進去。 夜弦和風露秦傾秦綰綰吃蛋糕斗地主,幾撥人到后面各玩各的各聊各的,只是酒一喝人就迷糊起來,說的話也和往常不同,霍震和沈蠻劃拳,喝多了又和姜堰炫耀他的新手表,風爵喝懵了一邊打嗝一邊跟木卿歌抱怨他搶他生意。木卿歌一直沉默,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求婚,他心里怎么可能好受,都不用風爵強灌,自己咕咚咕咚灌了兩瓶。厲偌清今天可開心極了,在和凌渡交談求婚心得,那炫耀勁兒凌渡都看不下去,給他多喂了兩杯,這2輪喝下去基本全倒了,只有蕭衍慢慢悠悠跟喝茶一樣還和身邊的女伴說笑兩句。 蕭家一直都不參與四大家族的紛爭,這里面水太深,輕易插手折損率太高,往年幾代都沒有參與過他們之間的競爭的,但這一代蕭衍決定冒險。他的祖父聽說之后并沒有立刻回絕,只是問他為何要趟這趟渾水,蕭衍給的理由很簡單,只是覺得有意思想玩玩,如果贏了他一本萬利,如果輸了及時抽身看看戲而已。 夜弦斗地主贏了五把了,外套早被風露扒了下來證明沒出老千,得虧有他們三個陪她玩,不然那些男人聊得生意公司她一個都聽不懂。 “炸彈!我贏了!累死了,先去趟廁所,你們自己玩?!?/br> 夜弦贏了就要溜,跟著服務員去了衛(wèi)生間。厲偌清喝得爛醉趴在酒桌上睡覺,凌渡抱著女朋友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小憩,風爵的頭埋在兩個女人的大腿上迷迷糊糊說情話,木卿歌清醒一些看到夜弦出門他也站了起來。 “木少爺,您要去哪兒啊?我陪您去吧?!?/br> 女人起身再一次挽住木卿歌的手臂扶著他往外走,霍震還在跟姜堰吹牛逼呢,看到木卿歌要出去趕忙起身去扶他。 “我扶少爺去衛(wèi)生間吧?!?/br> “不用,你坐回去,不用管我?!?/br> 木卿歌冷臉拒絕,霍震看清了他的眼神,老老實實回到了座位上。蕭衍大概是這一群人里面最清醒的,這四個男人表面看似和睦,其實背后暗潮洶涌,不管是他們自愿還是被迫,現(xiàn)在需要做的全都是爭奪和背叛。蕭衍最看好兩個人,厲偌清和木卿歌,如果是早幾年他或許會選擇凌渡和厲偌清,但木卿歌突然的轉變實在可怕。從一個溫柔斯文的醫(yī)生變成腹黑冷血的黑道,也不過幾個月。 木卿歌才是隱藏最深成功幾率最大的那個人,但厲偌清也不是善茬。這四個人里面最好對付的是風爵,他被這兩個兄弟都不知道坑了多少生意,到現(xiàn)在還能裝作無事的態(tài)度和他們把酒言歡,大概這就是他性格上最大的弱點。 他本來就對繼承家業(yè)興趣不大,如果不是因為他祖父的強勢要求甚至拿他的弟弟下半生的自由威逼利誘,或許風爵早就組樂隊去唱歌了,他本就不是這塊料,奈何現(xiàn)實逼迫他妥協(xié)。 “如果我們不要長大就好了,如果我們還和以前一樣自由自在............” 風爵呢喃著縮緊身體,他不想玩這種游戲,不想看到最好的兄弟反目成仇,他甚至都想放棄夜弦,那一句算了不只是說給木卿歌聽的,更多的是在對自己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