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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在線閱讀 - 第249章 木卿歌的生日【劇情】

第249章 木卿歌的生日【劇情】

    夜弦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木卿歌滿是陰郁的臉,她還沒講話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摟抱驚住了,向日葵的陽光香味兒縈繞在鼻尖,木卿歌的鼻息紊亂,他抱著夜弦將她往后推緩緩關(guān)上了大門。

    東西都放在了柜子上,木卿歌摟著她還不夠抬起頭掐住她的下巴猛地抬了起來,嘴唇紅艷艷的帶著些微腫,很明顯剛被人蹂躪過。

    蕭衍!

    “卿歌,好疼,放開我?!?/br>
    夜弦仰著頭很難受,木卿歌壓抑著全身的暴怒盡量將自己的戾氣收斂起來,他低下頭目光掃過那兩片櫻紅水潤的唇瓣,不同于蕭衍的強迫,木卿歌的吻顯然更溫柔。

    “唔…………”

    軟舌靈活,撬開少女的小嘴兒不肖片刻便占據(jù)了她的檀口,她早就熟悉了木卿歌的吻,溫柔繾綣柔情似水。她未曾反抗,順從得攀上了男人的肩背,與他展開了一場曖昧舒適的舌吻。

    木卿歌不再需要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夜弦乖巧得都已經(jīng)開始主動挑逗他,柔軟小舌膩滑靈活,男人的大舌被她勾著被她逗著,想更深入地和她交纏卻又被躲了過去。

    木卿歌有些急了,雙臂抱住她的腰將夜弦放到了沙發(fā)上,一個人躺著一個人壓著,更加方便地享受。

    木卿歌吮吻著夜弦,互相吞咽著各自的味道,他要將蕭衍的味道全部換成他自己的味道,他不容許別的男人碰他的弦兒,堅決不允許!

    夜弦被吻到窒息,強撐著和他纏綿許久,等到他滿足她也沒力氣了。

    “你昨晚和蕭衍睡在一起?”

    夜弦歪著頭紅著臉,神色倦怠很是疲累。

    “我昨晚去應(yīng)酬,喝多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br>
    木卿歌抬起頭,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為她擦去額頭上的薄汗。

    “你們…………做過什么了嗎?”

    他壓抑著情緒,帶著委屈的顫音讓夜弦心底的內(nèi)疚感再一次翻涌,她真的后悔了現(xiàn)在只想退出娛樂圈不再沾染那些成年人的深水區(qū)。

    “沒有,我和他…………什么都沒做?!?/br>
    夜弦的眼神很明顯閃避了,心理學(xué)上的表示,她在撒謊。

    木卿歌看清了,但并沒有戳穿,只是對她露出了溫柔的淺笑。

    “弦兒,他欺負(fù)你了嗎?沒關(guān)系的,我說過一定會幫你,我會保護(hù)你,不用害怕?!?/br>
    蕭衍算欺負(fù)她嗎?剛剛還差點被她勒死,但蕭衍確實欺騙她了,他心機很深,城府更深,她玩不過他還是盡早遠(yuǎn)離得好,所以她并不愿意讓木卿歌來處理。

    夜弦搖了搖頭,抬手摸上男人的手掌輕聲說道:“沒有,蕭衍沒有欺負(fù)我,不過我也是剛知道他是夢華娛樂的大老板有點驚訝,大老板要來喝茶我沒好意思拒絕,我們沒什么的?!?/br>
    木卿歌無法理解夜弦為何總要替那些男人遮掩,風(fēng)爵是這樣,蕭衍又是這樣!他一直在隱忍,忍著對她的愛慕想好好守著她,可是……………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都想來搶,他們都想得到夜弦,他們都在做夢!

    “我知道,是蕭衍的問題,不是你的錯。以后別見他了,我已經(jīng)在籌備一個娛樂公司,你想出道當(dāng)明星我可以捧你,不需要你去對那些男人低聲下氣陪酒應(yīng)酬?!?/br>
    夜弦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木卿歌,但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事情厲偌清已經(jīng)做過了,她已經(jīng)跟夢華簽約就算被封殺也沒辦法離開夢華,必須等到期滿自動解約,不然她需要賠付高額的違約金。

    “不行的卿歌!中途解約要賠很多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封殺了,其實沒什么事情做,正好認(rèn)認(rèn)真真上學(xué)!”

    “什么?你被封殺了?”

    這件事木卿歌才知道,他這幾天國內(nèi)國外地跑,忙得飯都不吃覺也沒睡,今天好不容易擠出一天的時間來見夜弦現(xiàn)在才知道她被封殺。

    木卿歌又急又氣,她到底有多少事情在欺騙他隱瞞他,他就這么不可信嗎?

    “哎呀,算了,封殺正好,我也懶得混娛樂圈,還是好好讀書吧?!?/br>
    夜弦一直說算了,不想讓木卿歌追究,熬了他很久才讓他作罷。

    向日葵插進(jìn)了花瓶里,夜弦拿著剪刀在廚房里修剪花枝,木卿歌站在旁邊幫她插花,兩個人說說笑笑氣氛格外溫馨。

    夜弦坐在沙發(fā)上喝奶茶,又覺得肚子餓點了外賣,中午和木卿歌隨便吃了點外賣。

    木卿歌也不在乎在這里浪費時間,只要能陪在夜弦的身邊,做什么他都愿意。

    “卿歌,你今天怎么來了?”

    夜弦歪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木卿歌洗了葡萄一顆一顆摘好放在盤子里,他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兩根手指捏起一顆青綠的葡萄喂進(jìn)少女的口中,清甜可口好吃極了。

    “怕你孤單,所以來陪陪你?!?/br>
    夜弦咬著葡萄還未說話,木卿歌捧起她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阿清最近太忙了,他沒辦法陪你所以讓我過來照顧你。”

    “阿清又要忙啊,他最近回我也好少,一直在忙工作…………”

    夜弦動了動頭靠在男人的腿上語氣有些埋怨,木卿歌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fā),手指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仔細(xì)描摹起了少女的容顏。

    “沒事,還有我陪你呢,以后我經(jīng)常過來陪你好不好?”

    也只有木卿歌知道為什么厲偌清會忙到連消息都不回夜弦,當(dāng)然還有風(fēng)爵,這兩個男人這一陣子估計都會忙得找不著北,而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就是為了能和夜弦獨處。

    夜弦還是沒辦法一下子走出昨晚的事情,雖然蕭衍是騙她的,但是這件事還是給她帶來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幸好有木卿歌陪她。

    “卿歌,我好累,我想睡覺。”

    “那我陪你去床上睡一會兒好嗎?”

    “嗯?!?/br>
    夜弦原本想自己走去房間,但木卿歌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他輕輕松松抱起少女進(jìn)入了房間,當(dāng)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時,夜弦的心里出現(xiàn)了莫名的恐懼。

    木卿歌太熟練,甚至一點都不避嫌,就這樣側(cè)躺著摟著她的腰和她貼身而臥。

    “卿歌…………”

    “嗯?”

    “我們能不能…………不要這么睡?”

    “這樣躺會不舒服嗎?那你正躺著,要不要枕我的手臂?”

    木卿歌對待她的態(tài)度和行為越來越像厲偌清,像一個男朋友一樣,寵她愛她,可是她拒絕過他了,他們不可能,她沒辦法和他在一起。

    夜弦轉(zhuǎn)過了身子和木卿歌相對而視,他的眼中始終帶著寵溺的溫柔,夜弦不想傷他的心,每一次看到他掉眼淚她就心疼,那種卑微委屈的眼神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

    “卿歌,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吧?!?/br>
    木卿歌垂下了眼簾,不過片刻又抬起了眼睛笑意未變。

    “我只是想陪陪你,如果你覺得我們靠得太近,我會注意分寸的,那你先睡,我去外面歇會兒?!?/br>
    夜弦很感動這樣的木卿歌,他最溫柔對她最好。

    木卿歌給她蓋好了被子調(diào)好了空調(diào)溫度離開房間,夜弦盡快入睡,木卿歌靠坐在沙發(fā)上長長喘了一口氣沉思片刻拿出了手機。

    ——————

    夜弦能睡,木卿歌進(jìn)去給她蓋了兩次被子她都沒醒,門鈴響起的時候,木卿歌拿到了生日蛋糕。

    他將鮮花擺在了餐桌上,打開冰箱卻沒有一點可用食材,怪不得中午要點外賣吃呢。

    木卿歌拿著紙筆寫下了幾個菜名,這是他晚上要準(zhǔn)備的晚餐,等一會兒要去超市買點菜。

    午后的陽光有些悶,夜弦一直睡到了夕陽西下,醒來的時候頭昏腦脹難受得動也不想動,宿醉的感覺太痛苦,睡了一覺醒來還帶著些反胃,緩了很久才清醒過來。

    夜弦走出房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木卿歌拎著購物袋拿著車鑰匙要出門,“卿歌,你要回去了嗎?”

    “我去買點菜做晚飯,你休息會兒吧?!?/br>
    “不休息了,睡得我頭疼,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清醒一下?!?/br>
    兩個人在超市買了很多東西,木卿歌推著購物車,夜弦仔細(xì)挑選食材,在旁人看來像極了一起生活買菜的情侶,男帥女美特別般配。

    回了家夜弦才看到了餐桌上的蛋糕,她疑惑得擺弄了兩下想了想今天好像不是她生日啊。

    “怎么會有個蛋糕?”

    木卿歌將食材一一清洗準(zhǔn)備,未曾抬頭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

    夜弦猛然抬頭,驚訝得看著木卿歌,他只是淺笑,似乎并沒有多少生日的歡喜。

    “你怎么不早說?。∧俏覒?yīng)該多買幾個菜的,我還沒給你準(zhǔn)備禮物!”

    夜弦一臉的懊悔,過生日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木卿歌不提早告訴她呢?

    “也沒什么,年紀(jì)也這么大了吃頓飯就好,我也不需要什么禮物,只是想找人說說話。”

    他總是這樣,不爭不搶也不愛出風(fēng)頭,相較于厲偌清盛大隆重的生日宴,木卿歌的這個生日太樸素了點,就連陪伴他度過的人也只有她自己。

    “今天是你生日,阿清他們都不回來陪你嗎?”

    木卿歌擦干了手神色淡漠,他看向夜弦的眼神帶著些無奈和勉強,“偌清和風(fēng)爵都在美國,阿渡忙得電話都接不到。”

    “那霍震呢?”

    “霍震有急事,今晚也沒辦法過來,不過還好…………你在我身邊,這樣今年我也不會太孤單?!?/br>
    對木卿歌的愧疚越發(fā)多了,夜弦主動攬過了他手上活兒主動做起了飯。

    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飯菜,夜弦拆了蛋糕盒子將小蠟燭一根一根插了上去,一共26根,木卿歌,26歲了。

    說是木卿歌的生日,可這餐桌上的飯菜卻都是夜弦愛吃的,木卿歌并不愛吃蛋糕,每年生日也不會吃,可今年他知道夜弦愛吃就買了。

    夜弦拿著火柴點燃了所有一根蠟燭,關(guān)上所有的燈,只剩下昏黃的燭火在二人的臉上跳動,碧藍(lán)色的眼瞳映出了燭火和他的臉,她凝視著他,眼眸中的愛意虔誠至深,他的目光,泛著溫柔的瀲滟水光將她的一切刻進(jìn)那雙黑瞳之中,恍惚間夜弦的心中萌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好像愛了她很久,久到讓她覺得整條歷史長河中都只有他,或許幾百年前他的前生,他就已經(jīng)愛過她了,今生,也未能逃過。

    “許愿吧卿歌?!?/br>
    木卿歌扣緊雙手緩緩閉眼,他的愿望從始至終只有她一人。

    燭火被盡數(shù)吹滅,在木卿歌許愿的30秒里,夜弦想起了當(dāng)初厲偌清吹滅蠟燭的時刻,他那個時候會許什么愿呢?

    夜弦起身前開燈的那一秒,木卿歌的聲音一點點傳來。

    “以后你還會陪我過生日嗎?”

    夜弦笑了笑,也不知道木卿歌能不能看清,“會啊,不只有我,還有阿清,還有風(fēng)爵,還有堰哥,霍震!”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低聲嗯了一聲。

    ——————

    A市的冬夜比S市冷一點,不知為何漆黑的夜空中劃過一道亮光,夜弦站在陽臺看著遠(yuǎn)處的商場綻放出的煙花,雖說不是為了木卿歌,但這樣的漂亮煙花她還是想拉著他看。

    “卿歌,快出來看!有煙花!”

    男人拿著一條毛毯走了出來,俊逸的臉上沾染了不少蛋糕奶油,他張開雙臂將手中的毯子緊緊包裹住少女的身體,她回過頭對上男人溫柔的笑意,心中的觸動愈加強烈。

    “卿歌?!?/br>
    “嗯?”

    男人輕應(yīng)著她,張開的雙臂拉著毛毯將少女的身體完全圈進(jìn)懷里。他的胸膛不知何時變硬了,他的肩膀手臂厚實了很多,抱著她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夜弦突然覺得木卿歌變了很多,他越來越像厲偌清了,不管是身型還是處事風(fēng)格,渾身的氣勢更加邪魅,他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溫柔醫(yī)生,越來越像他的那個稱號,

    “你剛剛許了什么愿?”

    指尖感受著少女臉頰的溫度,木卿歌的手指輕輕捻著少女臉上的奶油,她半仰著頭看著他將指尖含進(jìn)口中,櫻紅色的薄唇微微抿著,舌尖上的甜香勾起了男人一絲亢奮。

    “你想知道?”

    他低下了頭,溫?zé)岬暮粑谒亩吺幯?,低沉性感的聲音撩人心扉,夜弦倒是第一次聽到木卿歌這樣誘人的聲音,像風(fēng)爵,或許是因為他過于禁欲的外表和氣質(zhì),這樣的反差更讓夜弦心癢難耐。

    “隨便問問嘛,你要是不愿意說就算了。”

    男人在少女的耳邊輕笑,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在細(xì)嫩的肌膚上,帶著探究和逗弄,酥得夜弦頭皮都麻了,無時不刻不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強烈的占有欲。

    “我許愿希望弦兒能陪我過每一年的生日?!?/br>
    夜弦的心猛地揪緊,她無法給木卿歌回應(yīng),她給了他回應(yīng),那厲偌清怎么辦?他那么愛吃醋,脾氣又暴躁,如果被他知道他和他最好的兄弟有私情,那將是滅頂之災(zāi)。

    “卿歌,我之前和你說過,我很愛阿清,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就當(dāng)我們錯過?!?/br>
    男人氣息微動,撫摸著少女臉頰的手指逐漸滑向了她的脖頸,黑色的龍形戒指透著冬日的冰冷,不禁意間劃過的肌膚透出一點紅痕。他抬起了頭看著遠(yuǎn)方綻放的煙花,心里卻是說不清的酸楚。

    “以前那些大人都說生日許愿如果說出來的話就不靈驗了,原來是真的?!?/br>
    夜弦不敢多說,她希望木卿歌知難而退。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過生日了,自從母親離世之后我就再也沒有過,這么多年我也習(xí)慣了,真快啊,我都26歲了,如果我早一點遇見你就好了,如果我在厲偌清之前認(rèn)識你……………弦兒,今年我想為了你過一次生日。我不在乎有沒有結(jié)局,我只想對你好,保護(hù)你愛護(hù)你。弦兒,我永遠(yuǎn)都是你下一個選擇。”

    木卿歌的固執(zhí)讓夜弦既愧疚又無奈,他不似其他幾個男人,永遠(yuǎn)最溫柔最理智,可又是因為他的理智讓這份固執(zhí)難以攻破。

    “卿歌,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不一定非我不可?!?/br>
    木卿歌隱忍著咬住后槽牙,男人的嘆息聲在耳邊回蕩,哪有那么多值不值得,只有他愿不愿意。

    “弦兒,我不會強求你任何的回應(yīng),我還可以和以前一樣默默地站在你的背后,只要你有困難,我一定會幫你,只要你來找我,我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

    他的語氣和態(tài)度,一字一句都是承諾,認(rèn)真虔誠地?zé)o法令人懷疑。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計可施,在木卿歌對她表白的那一刻,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再也難以回到以前了。

    “卿歌…………”

    “噓,看,煙花。”

    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遠(yuǎn)處的煙花絢爛奪目,綻放著自己最美好的一瞬??墒菬熁ㄉ钥v即逝,正如她對他的在乎也是如此。

    她為厲偌清放過煙花,現(xiàn)在她卻不愿為他有一絲的心軟,就連遠(yuǎn)處的煙花都不是為他,他這一生,從未被偏愛過。

    男人不肯松開手臂,他乞求著少女再多給他一點溫存,不要對他太殘忍。

    煙花真好看,可惜不屬于他。

    到底要怎么做,夜弦的心里才能有一點他的位置呢?

    夜弦放棄了抵抗,她沒辦法去傷害一個對她好的人,她做不到,可是如果給了希望沒有結(jié)果對于木卿歌來說會不會是更殘忍的一件事。

    “我都沒為你準(zhǔn)備禮物?!?/br>
    “無妨,你能陪著我就是最好的禮物?!?/br>
    夜弦垂下了眼,從袖口里掏出一根愛心形狀的仙女棒,是蛋糕盒一起贈送好的,應(yīng)該插在中間的但她沒放偷偷藏在手里想給他放一場小小的煙花。

    硝石燃燒的味道有些刺鼻,木卿歌低下頭的瞬間看清了夜弦手中的仙女棒。

    “卿歌,你看,這是我為你放的小煙花?!?/br>
    仙女棒的光芒刺眼絢爛,火光在兩個人的臉上忽明忽暗,他們一同低著頭,目光注視著那一根小小的愛心仙女棒,這是她愿意給他的一點點浪漫。

    她愿意給,這就足夠了。

    深情在兩個人的眼中擴散,彌漫在空氣中的硝石味讓這冰冷的冬夜多出了幾絲溫度,木卿歌摟著夜弦的身體,他捧著她的雙手,與她一同捏著那根小小的仙女棒。男人的眼中是專注,是虔誠,是最令人心疼的卑微渴望。

    “弦兒,謝謝你,謝謝你來到我的生命中?!?/br>
    ——————

    A市的深夜,冰冷刺骨。

    蕭衍開著車正在街角等紅綠燈,郊區(qū)人少,深夜這個點也沒什么車,明天在S市有一場會議,他不想明早堵車去便晚上提前開車去。

    只是他未曾想到的是,當(dāng)他踏入S市的那一刻,危險悄然靠近。

    郊區(qū)的路燈光線昏暗,但還是得遵守交通規(guī)則,他百無聊賴地等著紅綠燈,在這深夜腦子卻忽得又想起了那只小兔子。

    那晚,他為何就心軟了呢?

    只是喜歡她的容貌而已,這樣的女人雖然少但又不是無可替代,為什么他要放過她呢?

    蕭衍,你忘了曾經(jīng)心軟背叛的事情了嗎?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種事情你不是在15歲就懂了嗎?

    蕭衍長嘆了一口氣,呼出的熱氣迷蒙了車窗泛起一層薄霧,蕭衍握著方向盤緩緩將頭靠了上去,他太累了,昨晚被夜弦折騰了一晚上也沒睡著,到現(xiàn)在又累又困。

    “夜弦…………夜弦…………”

    蕭衍煩透了,矛盾的心理讓他渾身難受,當(dāng)綠燈亮起的時候他輕踩下油門往前駛?cè)ァ?/br>
    郊區(qū)視野不好,蕭衍看清了那輛黑色的奔馳車,車子沒開車燈,從他的側(cè)面突然竄出,連喇叭都沒按,直挺挺撞上了他的保時捷。

    車子在馬路中央晃蕩了兩下沒有側(cè)翻,黑色的奔馳車往后退了一段距離,蕭衍捂著受傷流血的額頭艱難得看向窗外,這一次奔馳車開了燈,加足了馬力沖過來的事情蕭衍猛打方向盤一腳油門讓那輛奔馳車撞在了車子的后車廂上。

    砰!

    碎裂的玻璃飛濺在男人的臉上,蕭衍面前的安全氣囊瞬間炸開,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安全氣囊,他驚魂未定歪著頭看向那輛肇事車,難道又是蕭家那些人,他們真的有多想殺掉他這個家主啊,都這么明目張膽了……………

    奔馳車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隱在漆黑的夜色中,蕭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被撞扁的車門被男人猛地拉開。

    蕭衍的身體被男人拖出了車,他跌坐在柏油馬路上,抬起頭擦掉眼睛上方的血跡才看清了正在點煙的男人。

    “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霍震!”

    霍震一身黑衣短袖,手臂上的黑龍刺青在黑幕中猙獰恐怖。他猛地吸入了第一口煙,抬起手掌擦掉了臉頰上的鮮血,剛剛那兩下猛撞也讓他受了點傷。

    “蕭少爺,好久不見,這不路上看到您想跟您說說話,一不小心把油門當(dāng)剎車踩了,您沒什么大事兒吧?我來幫您看看傷怎么樣?”

    霍震嘴里叼著煙蹲下身子伸手摸起了蕭衍的身體,蕭衍厭惡得瞪著霍震抬手打落了他的雙手。

    “別碰我!”

    霍震冷笑一聲收回了手,“看蕭少爺這精氣神兒沒受什么傷啊,就是額頭破了在流血,先給您叫個120,否則晚了破了相可那我這罪過可就大了!您這張帥臉多好看,這要是被毀了得多少女人心碎啊?”

    蕭衍見到霍震的那一刻就明白了這一切的安排,他為何突然被叫到S市開會,他剛剛又為什么會被車撞,包括現(xiàn)在他為什么會被霍震威脅毀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木卿歌對他的報復(fù),就因為白天他刻意挑釁了他。

    這個男人,真夠心狠手辣的!

    “哈哈哈哈,我倒是沒想到木卿歌這么狠毒!”

    霍震站起身一只手夾起嘴里的煙,另一只手從后腰處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彎腰挑起了蕭衍的下巴,冰冷鋒利的刀尖刺透男人下顎的皮膚,霍震低著頭對他冷笑。

    “蕭衍,有些人你不該碰。”

    “哦?我不該碰?木卿歌就能碰?背著自己最好的兄弟上他的女人?”

    霍震冷然狠戾的眼神威脅著蕭衍,可他哪里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抬眸對視著霍震的眼睛充滿了不屑和傲慢,他蕭衍,蕭家第三位少爺,天生尊貴,哪里能被一條瘋狗可以隨意亂吠!

    “蕭衍,這里是S市,你想活著離開這里,我勸你最好接受警告,不然你這張臉要是和我一樣多這一道疤得多難看???我一個粗人倒無所謂,可是像您這種細(xì)皮嫩rou的少爺…………嘖嘖嘖,這要是毀了臉得多丟人啊,弦兒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很害怕的吧?”

    蕭衍強行控制著呼吸不亂,冰冷的刀面已經(jīng)貼在了他的臉頰上,他垂眼盯著臉上的那把刀只能強裝鎮(zhèn)定。

    “呵呵,原來只是警告,我還以為木卿歌要你殺了我呢!”

    霍震陰郁的臉在忽閃的燈光下隱隱發(fā)寒,“蕭少爺,我家少爺待人隨和最是溫柔,只有一點,請不要觸及他的底線,不然您就等著你那兩個好大哥給你收尸吧!”

    蕭衍眼看著霍震驅(qū)車離開,他扶著被撞爛的車緩緩站了起來,碎裂的屏幕還能滑動,當(dāng)他撥通電話時聽到的是程驍行暴怒的聲音。

    “蕭衍!木卿歌拿狗娘養(yǎng)的炸了老子的車!草!老子差一點就上車了!”

    “哈哈哈…………”

    “笑你媽呢!蕭衍!老子人差點沒了!你他媽還笑!”

    “你以為只有你嗎?我在S市的郊區(qū),被霍震撞了車,現(xiàn)在一個人在荒郊野嶺?!?/br>
    “草!他媽的真夠狠?。「以谔珰q頭上動土!”

    “他也是夠可以的,在A市以外的地方對我們下手,我想錯了程驍行,我以為最難對付的是厲偌清,現(xiàn)在看來木卿歌才是最狠的,或許這場游戲我們該換個方向了?!?/br>
    ——————

    悠揚的華爾茲音樂在房間里回蕩,男人一只手摟著少女的腰,另一只手牽著她的手,他小心翼翼得帶著她的腳步跳舞。

    “先伸右腳,對,然后跟著我走三步再往后退兩步,對,就是這樣,跟著節(jié)奏來很容易的。”

    木卿歌正細(xì)致地教著夜弦跳交誼舞,上流社會的一種高雅社交手段,交際舞會。夜弦會成為他的妻子,所以這些以后都是要學(xué)的。

    夜弦雖然腦子不太行但肢體協(xié)調(diào)性極高,這種簡單的動作很容易就能學(xué)會,甚至還牽著木卿歌的手原地轉(zhuǎn)了兩個圈仰躺在他的臂彎。

    她笑起來真美,只對著他,眼里也只有他。

    手機鈴聲打破了原本和諧歡快的氣氛,木卿歌蹙起了眉頭轉(zhuǎn)頭瞥了一眼沒有接,夜弦聽到了他的手機在響,想讓他去接。

    “有人找你,接一下吧?!?/br>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沒跳完,先跳舞吧?!?/br>
    夜弦看著那只震動的手機逐漸沒了聲響搭著男人的肩膀繼續(xù)與他共舞,木卿歌總是這般溫柔寵溺的眼神,他看著她的時候永遠(yuǎn)專注細(xì)膩,會讓她感覺到深厚濃烈的愛意,只是這份愛意她無法給出回應(yīng)。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木卿歌的表情明顯不悅,但他依舊沒接隨著音樂帶著夜弦走到了另一處繼續(xù)跳舞,當(dāng)音樂聲結(jié)束他才松開了她去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叔父的質(zhì)問,他冷臉掛掉了一個另一個又打了過來,一連十幾個電話讓木卿歌很是厭煩,他按住關(guān)機鍵幾秒鐘,今晚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醫(yī)院的嗎?”

    夜弦疑惑地看著他,木卿歌抬起頭依舊溫柔笑意,“不是,幾個叔父問候沒什么事情,很晚了我們先去洗澡吧?!?/br>
    夜弦半信半疑進(jìn)了房間拿睡衣,今天的木卿歌似乎與往常大不相同,而且以前他不管在做什么都會及時看手機,因為醫(yī)院里的人很有可能隨時找他,可這一天他似乎都沒怎么看,一直在陪她。

    木卿歌洗完了澡出來看到夜弦正拿著吹風(fēng)機滿頭大汗地弄她的長卷發(fā),她這一頭長發(fā)蓬松柔軟,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極了童話故事里的長發(fā)公主。

    “我?guī)湍愦蛋?,不然你會很累?!?/br>
    他拿走了吹風(fēng)機,用梳子將她的頭發(fā)一縷一縷梳開,她的身體很軟,就連頭發(fā)都是軟的,摸在手里又滑又香。

    “卿歌身上的消毒水味少了很多哎,多了一點…………香水味?”

    夜弦發(fā)現(xiàn)了,木卿歌繼續(xù)為她梳理長發(fā),摸著她的頭輕輕說道:“不去醫(yī)院了,所以沒有那股刺鼻的味道,我怕你不喜歡所以用了香水?!?/br>
    消毒水確實刺鼻,但也最讓人清醒。

    “我沒有不喜歡,卿歌是醫(yī)生嘛,救死扶傷的醫(yī)生連身上的消毒水味道都是最神圣的!”

    夜弦這一句話逗笑了木卿歌,他只是垂下的黑色睫毛眨出了幾分失落,“我辭職了,不用去醫(yī)院了也不再是醫(yī)生了?!?/br>
    夜弦一愣,半分鐘未動,良久才緩過神來。

    “你辭職了?為什么?你不當(dāng)醫(yī)生了嗎?”

    為了夜弦,他不能再當(dāng)救死扶傷的醫(yī)生了,他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和身份才能站到夜弦的身邊。

    “我需要繼承家族產(chǎn)業(yè),我的父親有很多的事情要交給我。弦兒,你會厭惡這樣的我嗎?因為我是黑道,做著一些不光彩的生意。”

    夜弦很懵,這么久了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木卿歌的變化,原來他變回了他的黑道太子爺,而不再是那個濟世救人的醫(yī)生。

    她對木卿歌原有的身份帶著莫名的恐懼,她當(dāng)初針對他又害怕他就是因為他的黑道背景,厲偌清雖然也狠但他做的是正常生意,而木卿歌手上的錢多少都是沾著人血的,那一刻夜弦惶恐的眼神刺痛了男人的心。

    “弦兒,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我掙扎過反抗過,可是最后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會害怕我,會覺得我很邪惡,甚至也會覺得我很讓人惡心,這些我都不會反駁,只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點點理解,不要把我推遠(yuǎn),我一個人的時候,真的覺得很艱難?!?/br>
    夜弦的三觀是被陳星峰教出來的,她見過很多罪犯,也去看過不少的庭審,師父一再教導(dǎo)她是非黑白,所以她喜歡向日葵,喜歡面向陽光的正義。

    可是此刻她身邊坐著的是陽光背后最陰暗最令人恐懼的黑暗,真是諷刺,黑道繼承人當(dāng)了醫(yī)生。

    “弦兒,我會努力,我繼承家業(yè)不是為了那些錢和家產(chǎn),我想改變自己的出身,我想甩掉那個名號,我會想辦法把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都換掉!就像當(dāng)年的暮色,現(xiàn)在不也是正經(jīng)經(jīng)營著嗎?那里面早就沒了那些骯臟生意,弦兒,你會相信我嗎?”

    或許他本心是向善的,不然為何會選擇做一名醫(yī)生,或許他真的很想改變自己的命,他在奮力抵抗而不是放棄沉淪。

    “卿歌,我相信你,可是我還是害怕你會危險,你這個身份會有很多仇家嗎?會不會有人想謀害你?”

    夜弦焦急的聲音讓木卿歌懸著的那顆心終于落了下來,只要夜弦不怕他,只要她能接受他,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沒事的,霍震會保護(hù)我,我自己也會保護(hù)我自己,你感覺到了嗎?我最近的身體是不是變壯了很多?”

    夜弦點了點頭,他確實變了好多,不似以前那種清瘦了。

    “我最近在鍛煉,算是一種提高自保能力的方法?!?/br>
    “怪不得身體都變硬了,有腹肌嗎?”

    夜弦好奇地瞄他的腰腹,木卿歌不是厲偌清那種喜歡炫耀的自戀狂,不過夜弦想看他還是會解開給她看。

    八八

    塊腹肌,看起來就硬邦邦的,夜弦伸出手摸了兩把驚呼一聲笑了起來。

    “還挺硬哎,給你看看我的!”

    夜弦也是不避嫌,撈起自己的奶牛睡衣對著木卿歌展示自己的馬甲線,不愧是體育生,一個女孩子能練出這種身材也是需要天賦的。

    “你等著我吸口氣再摸,也很硬的!”

    夜弦深吸了一口氣,憋著鼻子示意他摸兩把。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木卿歌上手摸了摸笑道:“蠻硬的,都有陰影了,練體育的都這么厲害嗎?”

    夜弦憋得快窒息了松了口氣肚子又鼓了起來,“那是,一中就十幾個個體育班的,各個身強力壯八塊腹??!那身材條件可都是常年在太陽底下練出來的,你和你們健身房的可不一樣?。∥覀兊挠?xùn)練方向是爆發(fā)肌rou力量,而你們這些都只是讓肌rou更好看而已,一個實用一個美觀,我不是歧視健身房,只不過作為運動員,算是一種常見的鄙視鏈吧!”

    夜弦不知道木卿歌是怎么實戰(zhàn)的,不過她知道厲偌清那一身肌rou可都是在健身房里練得漂漂亮亮,每次練完一身汗還要跑到她面前炫耀,非得讓她摸兩把自己的腹肌,而且還得夸兩口,不夸就生氣。

    夜弦最值得驕傲的莫過于她的天賦,她原本可以成為最優(yōu)秀的運動員,她天賦異稟難以超越,可是她的夢被人粉碎,失去唯一夢想的她幾乎失去了自己的命。

    有誰不希望自己被肯定被認(rèn)同被人關(guān)注呢?夜弦站在領(lǐng)獎臺的時候,耀眼奪目,她的眼中是最自信的光芒,她有傲視群雄的資本,所有的金牌都在她的脖子上。

    可這一切,被一個人毀掉了,那個人不可饒恕,木卿歌在心中已經(jīng)把他釘在了十字架上,就等著最后一步一步折磨死他。

    “吹好了,累死了,我在想要不要剪短發(fā)了,每次都要吹一個小時…………不行,剪了要是變成爆炸頭怎么辦?不行不行,還是留著吧!”

    夜弦的長發(fā)細(xì)軟,不是非常蓬松,但因為發(fā)量多能鋪滿整個后背,天生自帶的微卷讓她太像中世紀(jì)的公主,這也是為什么那部恐怖片會定她當(dāng)小女鬼的原因。

    12歲的夜弦還沒發(fā)育到一米七,那個時候她一米五,瘦瘦小小的標(biāo)準(zhǔn)的洋娃娃長相,又因為那對冰冷厭世的藍(lán)色淺眸讓她在幾十個小女孩中脫引而出。

    夜弦擁有天生的鏡頭感,她不喜歡看攝影機,每一次掃過她眼神中都充滿了疏離,那個時候的她不愛笑不會哭,厭棄著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鏡頭下的她將絕望瘋狂的小女鬼演繹得淋漓盡致。

    那部恐怖片木卿歌看了很多次,他甚至將夜弦所有的鏡頭全部剪輯了下來,她的瘋,她的美,每一幀都刻進(jìn)了他的眼中。

    “娛樂圈不好,那里面很臟很亂,我不希望你在里面?!?/br>
    娛樂圈那種地方可不比他的生意干凈,甚至那些人就是在和他做生意。

    “我知道,我看過冰山一角了,反正也被封殺,正好用功讀書,這么好的大學(xué)等我畢了業(yè)肯定能找更好的工作!”

    “嗯,弦兒有想過以后做什么工作嗎?”

    “不知道哎,以前我想當(dāng)運動員退役了可以做體育老師或者教練,不過現(xiàn)在我連跳舞的話大概會從事跳舞這方面的工作?我記得簡晴云jiejie是芭蕾舞者呢!氣質(zhì)真好,特別有藝術(shù)感!不過我跳不了小天鵝可能做別的?啊!對!像賀知學(xué)長一樣當(dāng)編舞老師那我跟你講他真的好厲害!我之前在訓(xùn)練營所有的舞蹈動作都是他教的,他只要看過一遍就能把零碎的動作改編成完整的舞蹈!特別特別厲害!而且還有好多粉絲呢!”

    夜弦說起了別的男人,她的身邊有太多男人了,他要對付的何止一個厲偌清,這一刻木卿歌多想將她鎖起來困在自己身邊,就像當(dāng)初的木遠(yuǎn)喬,永遠(yuǎn)囚禁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木卿歌以為自己最像母親,殊不知他身上流著的是木遠(yuǎn)喬的血,他們的偏執(zhí)邪惡深藏在骨子里,一旦觸發(fā)罪無可恕。

    “跳舞也好,弦兒,我們不要說別人了,很晚了去睡覺吧?!?/br>
    木卿歌強行停止了話題,漆黑的夜里,他們在門前互道晚安,夜弦關(guān)上了門,和他保持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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