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A市黑道和新公寓【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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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可酒醒了一點跑出來找夜弦,江斯年沒注意她等到回頭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夜弦正在和賀知仰頭看星空,正沉默著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哭聲,林可可正被三個男人糾纏著,而她哭哭啼啼一直叫著走開,那三個男人一看穿著打扮就知道是一些不務正業(yè)的混混,看到衣著暴露的林可可上去搭訕sao擾。 夜弦起身沒有一絲猶豫走了上去,“可可!”三個小混混看到又來了一個更加性感的女人眼睛都直了,上下打量著夜弦口水都恨不得淌下來。 林可可看到夜弦猛地跑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腕,賀知走過來的時候林可可更是找到了安全感撲到了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林可可:“學長…………救我…………我好害怕…………嗚嗚…………” 賀知對林可可沒有其他想法,但此刻的她受到驚嚇他也只能安撫,等到林可可情緒穩(wěn)定一點他才將她拉開。 賀知:“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可可哽咽著看著欺負她的三個小混混說道:“他們糾纏我,我說了不想認識他們,他們還一直堵我,還問我…………” 賀知:“問你什么?” 林可可咬緊了牙關(guān),看著賀知的眼神都滿是憤恨,“他們問我多少錢一晚…………” 兩個人震驚地看著林可可,夜弦轉(zhuǎn)過頭,冰冷的眼神看得那三個小混混都有些怕了,那眼神可不是裝出來的兇狠,他們能清楚地感受到夜弦渾身的怒氣。 “什么嘛,我們就是搭訕而已,哪有她說的那么嚴重 “就是啊,自己穿成這副樣子,不就是想找男人嗎?” 惡臭的男人讓夜弦厭惡至極,她走上前盯著眼前的三個男人聲音明顯嚴肅起來。 夜弦:“你們最好給她道歉,不然你就得跪下來道歉!” 夜弦強硬的態(tài)度讓面前的三個男人原本調(diào)笑的表情都變了,眼中透出的不屑瞪著夜弦,“穿成這副sao樣子,屁股都快露出來了,不就是出來賣的?你和她也一伙兒的吧?穿得比她還sao,說說看多少價錢,老子不差那點錢,晚上可以一起雙飛!” 賀知將林可可擋到身后剛踏出步子想上去教訓他們時,剛剛還囂張跋扈說著要雙飛的男人竟然從他眼前掠過飛了出去。 夜弦三步并作一步在另外兩個男人震驚的眼神中再一次一腳踹在了混混的胸口,直接讓他倒地不起,痛苦地渾身發(fā)抖。 “回家問你媽一晚多少錢!” 夜弦將內(nèi)心壓抑著的怒火瞬間爆發(fā)出來,這一腳對著胸口下去和說這個瘦干的小混混,就算是姜堰也不一定能扛得住。 賀知見過夜弦巨大的爆發(fā)力,但他從沒見到她這樣的爆發(fā)力,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一腳將一個成年男人踹飛到毫無反抗之力。 “你………你………” 夜弦爆發(fā)出來的兇猛讓另外兩個人不敢靠近,被她踩在腳下的男人痛苦地哀嚎著,“你敢打我…………我告………告訴你…………啊…………我可是…………萬和組的人…………” 賀知心里咯噔一聲,萬和組可是A市最大的黑幫勢力,滲透在各種行業(yè)里一半白一半黑,組員遍地甚至靠著萬和組的名氣猖狂得狠。 “對??!我們可是萬和組的!你踩著的可是我們組長!你完了!臭娘們兒!萬和組有仇必報!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賀知不能坐視不管,夜弦今天打的是黑道,如果真的被尋仇,那些人可不管她家里有多少錢,怕是會鬧出人命! 賀知:“夜弦,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松開他!” 賀知走上前拉住了夜弦的手臂將那個男人從她的腳下救出來,這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女孩能處理的事情,如果這群人不肯善罷甘休他得去找他哥。 兩個小弟攙扶著男人緩緩站了起來,怒恨的眼神幾乎想殺了夜弦。賀知擋在她的面前雙手插著口袋擺出一副強硬姿態(tài),這個時候需要男人和男人處理。 賀知:“你是萬和組哪個分組的?” 男人抬眼看了賀知一眼,發(fā)現(xiàn)他只是個少年里都沒理他,抬起手指指著夜弦的腦袋威脅道:“臭婊子!你他媽給老子等著!不出三天,老子一定找人輪了你!” 這種威脅對于夜弦來說是暴力的催化劑,她厭惡黑幫但卻和這些黑幫牽扯不斷,而且她也不是第一天對付這所謂的萬和組了! 夜弦站到了前面,壓根兒就沒在怕他,身上的氣勢兇猛得不得了,林可可早就被嚇傻了顫抖著手臂抓著賀知的衣服小聲說著不關(guān)我事,生怕她也會被這些黑幫抓過去輪jian。 夜弦:“萬和組?輪我?就憑你這種狗雜種?” 她的囂張配合著兇猛渾然天成,賀知側(cè)過頭看著她渾身的氣勢甚至都覺得這個學妹怕不是混黑道的,一個眼神能嚇得人驚恐害怕。 男人氣瘋了,沖上前從腰后掏出一把短刀刺向夜弦,賀知第一時間想擋過去保護她,但夜弦的反應速度超乎他的想象,當他的身體擋過去的時候夜弦一把推開他,兩只手臂抓住了男人刺過來的短刀緊接著抬起右腿猛的踹向他的小腿,賀知只聽到了一聲沉悶的骨頭撞地聲,緊接著便是男人更加痛苦的哀嚎,等到他終于站穩(wěn)身體后,賀知親眼看著夜弦將男人另外一條腿踹得騰空膝蓋撞在堅硬的地磚上跪在了他們面前。 “啊啊啊啊……………” 林可可被這兩聲悶響嚇得渾身一顫,她彎著腰抬起頭看向夜弦時只覺得她比那三個流氓更加兇惡可怕。 夜弦:“我說過,不道歉就得跪下來!” 男人:“啊啊啊…………你會死得很慘的…………萬和組一定不會放過你…………” 夜弦奪走了男人手中的短刀,她冷笑一聲松開了他的手臂。兩個小弟站在旁邊顫顫巍巍不敢上前,不只是因為夜弦,還因為她身旁站著的少年,他的眼神不比夜弦好到哪里去。 賀知:“萬和組最近都這么囂張要來招惹程家人了是嗎?” 程家,萬和組的大股東,坐在幕后的大老板近幾年最他們的發(fā)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為融合,他們現(xiàn)在共生共養(yǎng)。所以那幾個混混一聽就慫了,看著賀知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程家人,但眼前這個女人更加可惡。 “程家人從來不管我們街頭的事情!你想懵老子!” 賀知冷哼一聲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行啊,那我就找負責這片街區(qū)的人,我記得叫什么陳光凱吧,頭上有道道疤的,讓他來管管自己地頭上的骯臟貨色!” 夜弦沒想到這位看似陽光帥氣的學長竟然還和黑道有些關(guān)系,不過今天就算沒有他,夜弦也有辦法全身而退。 男人一聽更慫了,這男的難道真的是程家人?那豈不是捅了自家大老板?這要是被他老大知道了,他怕是活不成趕忙軟了態(tài)度又求起和來。 “我都不知道原來您是程家的少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過,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原本也是我們嘴賤,被您的女人打了我們認栽,求您別把事情鬧大?!?/br> 這社會上的人果然能屈能伸,這尊嚴撿得快掉得更快。 賀知利用程驍行的名聲暫時壓制住了這幾個流氓,萬和組的人是萬萬不敢得罪程家人的,這一點賀知很明白。 “賀知!你們在做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斯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遠處被人圍觀的賀知,三個混混一聽有人叫他名字,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不信程,那豈不是被騙了? “我cao你媽的!你他媽不是程家的人!你騙老子!” 賀知確實不是程家人,但他是程家的表少爺,只是今天他第一次用自己表哥的名號出來嚇人,根本沒想過會被戳穿。 兩個小弟一看這一男一女都在虛張聲勢連忙扶起自己的老大又囂張起來,“媽的!你們別走!老子現(xiàn)在就叫人砍死你們!” 江斯年一臉懵逼,他剛來就看到兩個男人中間架著一個爬不起來的男人叫囂,賀知一臉凝重,他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選擇,找他哥哥出面解決這件事。 只是他沒想到,解決這件事的不是他哥,而是夜弦自己。 夜弦:“我記得萬和組的大當家是萬月良吧?都三年過去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漏尿的毛病好了沒有?” 萬和組大當家在三年前的時候,還在S市和驚蟄堂的人拼死拼活,當他們?nèi)サ焦苤扑尚傅某侵写逑霃哪抢飺寠Z地盤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煞星,當時只有14歲的夜弦。 她靠著一根搟面杖稱霸一整條鳳凰街,后來出了院又提著一把斧頭單挑萬和組大當家萬月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倉庫里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鳳凰街的小霸王提著斧頭安然無恙得出來,而萬和組的大當家是被人扶著出來的,黑色西裝褲下面濕得厲害。 后來萬和組敵不過驚蟄堂,霍震那條瘋狗差一點滅了他們,重創(chuàng)之下才去了A市發(fā)展,而萬月良總是半夜漏尿的毛病在組內(nèi)也傳來了,為了維護他的名聲這件事被徹底封口壓下來,沒過一年才四十歲的萬月良從大當家的位子上退下來,把位子給了他的弟弟萬月乘。 今時不同往日,萬月乘的治理風格和他哥完全不一樣,雖然閉口不談萬月良被夜弦嚇得漏尿這件事,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組內(nèi)還是流傳著這些留言,只不過都是自己人私下偷摸得笑,怎么可能被一個外人知道。 “你…………你是哪條道兒上的?” 這可是比程家人更讓他害怕的事情,能知道上任大當家的私事的人,身上肯定有點背景,況且從夜弦剛剛的身手來看,她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極大的可能她也是混黑道的,而且地位不低! 夜弦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短刀,忽得把刀扔到了地上嚇得三個大男人顫了一下。 夜弦:“鳳凰街。” “什么?” 夜弦:“你想尋仇可以,不過先回去問問你們大當家還記不記得鳳凰街這個地方,趕緊滾吧!” 三個混混踉踉蹌蹌得跑了,夜弦回過頭一瞬間的冰冷眼神讓林可可甚是害怕,她哪里是她認識的好欺負的夜弦,剛剛的她竟然一個人面對三個黑幫成員如此兇猛淡定,她真的只是富家小姐嗎?難道她的家世是黑道? 林可可怕極了,當夜弦靠近她的時候她本能地躲到了賀知的身后。 夜弦有些后悔,她今天有些上頭,教訓了那三個混混暴露了一些她的真實,也暴露了賀知的一些秘密。 夜弦:“我說了太晚不要來這種地方,社會人士太多了很容易惹事?!?/br> 林可可躲在賀知身后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哪里敢得罪夜弦,她都害怕夜弦一腳也讓她飛出去。 林可可:“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帶你來了,對不起…………” 賀知:“小學妹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鳳凰街是什么?” 夜弦處理完了事情恢復了一點點笑容,“沒什么,我在S市認識一些人,找了個大佬的名號嚇嚇他們,你剛剛不也是這樣的嗎?社會人士就得用社會方法來處理,好了,我要和可可回學校了,今天謝謝學長幫忙,要不是有你我哪兒敢真的踢上去啊!” 夜弦慣用方法騙人,她原本是想搬出霍震的名字嚇嚇這些人,畢竟霍爺瘋狗的名聲流傳甚遠,名氣響當當!但她聽到了賀知用程家人的名聲來壓人,說明他和黑道之間也存在關(guān)聯(lián),所以她沒敢說出霍震,而是選擇了用自己當年的事跡來當做擋箭牌,不過夜弦其實很虛,她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的萬和組還是不是萬家人在做主,要是萬月良早就下臺了,新的大當家不買她的帳反而找她尋仇可怎么辦? 不行,等會兒回去還是得找一下霍震,問問他該怎么解決。這事千萬不能讓厲偌清和姜堰知道,不然他們又會發(fā)現(xiàn)她闖禍,這大學怕是也不讓她上了。 江斯年和賀知將兩個女孩兒送回了學校,車子上林可可裹著夜弦的外套,賀知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夜弦身上,她其實很困了靠在后座上昏昏欲睡,賀知幫她拉好外套扶著她的頭保證不會倒下去。 到學校的時候夜弦先把林可可扶上了寢室又轉(zhuǎn)身下樓還外套,賀知沒有離開站在女生寢室樓下一直等著她。 女寢門口亮著一個燈,夜弦脫下身上的外套再一次露出了她全部的身材,賀知沒有接過外套,他對眼前的少女越來越好奇,她今天所有的反應都超乎他的所料。 夜弦察覺到了賀知的疑慮,他應該猜測了很多吧。 夜弦:“學長還在想剛剛的事情嗎?” 賀知:“嗯,有點感興趣,感覺你好像并不是普通的富家小姐。” 夜弦勉強笑道:“我并不是什么道兒上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新生,家里也沒什么和黑道沾上邊的東西,但我確實認識一個黑幫大佬,我就是拿著他的名號來裝模作樣騙騙那三個蠢蛋罷了?!?/br> 賀知:“嗯,我了解,我今天看到了你的打斗場面,我能確定你不是什么黑道,你練的是武術(shù)吧?很厲害?!?/br> 夜弦點了點頭抱在懷里的外套還殘存著他的一絲體溫,兩個人相顧無言,片刻后又低下頭囁嚅細語:“學長,今天晚上的事情能不能別說出去?我怕被學校知道…………” 賀知:“不會的,我不說。那三個人我會找關(guān)系幫你解決掉,你不要害怕,沒事的。” 夜弦對著賀知微微一笑,“謝謝學長,衣服還你?!?/br> 她笑起來也好美,要是多對他笑笑就好了。 賀知沒有接,他還想著下次見她,留一個借口吧。 賀知:“借你穿了得洗干凈還我哦。” 這樣的cao作,厲偌清干過,夜弦明白這樣的套路但沒有拒絕,她還不了解賀知的底細,貿(mào)然得罪也不好,先敷衍著吧。 夜弦:“我知道了!那我下次還你?!?/br> ……………… 厲偌清九點半就到了學校,周末學生多,藝術(shù)學院一個個俊男靚女風景線極美,只是厲偌清心里眼里都只剩一個人了,那些側(cè)目輕笑的女孩子們他一個都不會放在眼里。 “哇,女寢樓下有個超帥的哥哥!穿著西裝帥呆了!” “我也看到了,真的超級帥!是我們學校的嗎?” “好像不是吧,他身邊還有一個好高的男人,雖然老了點但也覺得好帥!可能是哪個學生的家長?” 賀知和江斯年路過cao場的時候看到了被不少女生駐足觀看的厲偌清,他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只是好奇看看迷了學校一大片女生的帥哥而已。 江斯年:“他們好像不是學校里的人?!?/br> 賀知:“邁巴赫,在女寢樓下估計是哪家千金的家長?!?/br> 江斯年:“這個學校有錢人還真多?!?/br> 賀知笑了笑對江斯年使了眼神,“江少爺說自己呢?” 江斯年一把推開他,“我可比不過你,別跟我裝?。 ?/br> …………… 十點了,厲偌清看了看手表等得不耐煩,他靠在車子旁邊手里還提著新買的禮物,臉色有些難看。 姜堰:“你先坐車里等吧,夜弦估計睡過頭了,我打電話給她。” 厲偌清:“不,我等她?!?/br> 厲偌清極其討厭遲到,但是她是夜弦,所以忍了。 十點半的時候厲偌清等不下去了,將手中的袋子啪得摔在了地上,可剛摔怒火正盛下又趕緊撿起袋子,不能摔壞了,這是要送給夜弦的。 姜堰打了三個電話都沒通,此時的夜弦睡得朦朦朧朧起床時看了下手機才發(fā)現(xiàn)沒電了,等到?jīng)_到開機已經(jīng)十一點了,那一刻她瞬間清醒,花了五分鐘洗漱套衣服,下三樓就用了兩分鐘恨不得飛下去一樣。 厲偌清的臉黑得跟碳一樣,姜堰一臉無語,兩個男人站在車前一言不發(fā),夜弦左解釋右道歉恨不得都要跪下了哄了半天才把厲偌清哄上了車。 車子駛離了學校往公寓去,今天小老虎被放了一個小時的鴿子那臉色難看得不行,但手里的禮物還是要給,往夜弦身上一丟也不說話。 夜弦拆開了盒子發(fā)現(xiàn)是一條項鏈,不過這次不是鉆石的,是一條細鏈的玉石項鏈,淺綠的玉石被雕刻成弓箭的模樣,小巧精致得很。 夜弦就知道厲偌清這個人特別用心,她叫夜弦,她練弓箭,他知道她的一切。 夜弦:“真好看,送我的?” 厲偌清:“不然呢?” 夜弦:“哎喲,還生氣呢?我不是說了嘛,手機沒電了,我借的別人的舊手機,我知道錯了,等會兒給你做好吃的補償你好不好?” 補償?厲偌清要的可不是這一點點補償。 厲偌清:“一點吃的就想打發(fā)我?” 夜弦:“那你還要什么嘛?” 厲偌清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姜堰小心翼翼挪到夜弦的身邊低聲說道:“當然還要吃你!” 一周的禁欲厲偌清就受不了了,年紀都這么大了精力還這么好。 新裝修的公寓是厲偌清自己設(shè)計的,從地毯到花瓶,每一樣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只為了給夜弦一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家。 厲偌清知道她喜歡落地窗,這層公寓兩百多平雖然沒辦法像S市那樣看到江景,但這應該是A市地段最好最豪華的公寓。厲偌清牽著夜弦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帶她參觀他們的房間,白紗的窗簾被風吹動,不同于碧澄山莊的歐式風格,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帶著厲偌清的心意。 小到柜子上的小火車擺件,大到松軟卡通的海綿寶寶床鋪,每一樣都是為她準備。 他總是這樣無條件地對她好,傲嬌并不是不會表達,他為她準備的一切讓整間公寓都充滿他的愛意。 夜弦的愧疚越發(fā)強了,厲偌清對她越好她越是害怕,甚至都不敢接受。 夜弦:“我們?nèi)ベI菜吧,我想做飯給你吃。” 她離開了房間,似乎有些奇怪,厲偌清原本興沖沖地情緒低落下來,但他安慰著夜弦并不是那種特別愛表達情緒的人,陪著她去廚房做飯。 姜堰早早買了菜放在冰箱,厲偌清裝修這里的時候就跟他說過,以后可以的話他想和夜弦過這種二人生活,沒有管家,沒有女傭,也沒有姜堰,他們一個主外一個主內(nèi),他出去工作賺錢,夜弦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在家休息,等再過幾年要兩個孩子,一家人過著普通夫妻會有的柴米油鹽小日子。 這樣的構(gòu)想對于厲偌清來說是希望,可對姜堰來說卻又是一種折磨。如果他們離開了碧澄山莊,那么他就很難再見到夜弦了。姜堰再怎么不愿意,終究是第三個人。 姜堰會做飯,只是不熟練。挽起衣袖圍上圍裙露出兩條滿是紋身的粗壯手臂卻在水池邊挑洗青菜,這畫面夜弦看了都覺得好玩。 夜弦:“我記得堰哥會做飯的吧?” 姜堰抬起頭看著夜弦正在穿粉色的圍裙露出笑容來,“會,不經(jīng)常做,偶爾做做果腹而已?!?/br> 夜弦:“會做飯的男人可是好男人哦,堰哥給女朋友做過飯沒?” 夜弦提起了唐蘿,可姜堰從剛剛到現(xiàn)在心里腦子里全是夜弦,他遲疑了半秒低次頭繼續(xù)洗菜。 姜堰:“嗯,做過,我們一起做飯?!?/br> 夜弦拿起菜刀熟練得切rou,厲偌清換了件衣服走到廚房餐臺前看著他們做飯。 夜弦:“真好,堰哥也會做飯,你女朋友真幸福!” 姜堰尷尬笑笑,一旁的厲偌清又扣起了字眼。 厲偌清:“夜弦,你什么意思?你說我不會做飯讓你不幸福?” 夜弦抬起頭眉眼帶笑聳了聳肩,“沒有啊,我可沒這么說??!” 厲偌清這小暴脾氣,一聽就不開心了,他除了不會做飯樣樣全能好吧?這小公寓被他裝修的,多有品味?就這設(shè)計放到外面去,參加個設(shè)計大賽怎么說也得第一名好吧? 小老虎傲嬌得冷哼一聲,“做飯算什么?男人就該在外面征程!賺更多的錢,坐更高的位置,養(yǎng)最漂亮的老婆!做飯這種事情哪兒能讓我做?” 夜弦擺出一副聽不下去的臉小聲對姜堰說道:“又來了,大男子主義上頭了!” 厲偌清臉都黑了站起身叉著腰瞪著眼睛說道:“大男子主義怎么了?男人就該付更大的責任!我賺錢養(yǎng)家,你相夫教子,有問題嗎?” 厲偌清這個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直男,他習慣了把自己當作領(lǐng)導者,他就是這種性格。 夜弦覺得這樣的他可以理解,但不一定能贊同。 夜弦:“女人也可以賺錢養(yǎng)家啊,相夫教子這種東西太老套了。” 厲偌清:“怎么就老套了?你可以出去賺錢啊,但女人呢還是要以家庭為重,等我們以后有了孩子,你還要好好照顧孩子呢,賺錢的事情我來做就好了!” 夜弦獨立慣了,從小被她母親灌輸?shù)乃枷牒茈y改變,正如厲偌清這樣的大男子主義思想也是被自己的父母所灌輸?shù)?,其實他們的三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夜弦搖了搖頭,不愿意同意這樣的說法,“阿清覺得以后我們有了孩子就要犧牲我的職場嗎?” 厲偌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反對你有自己的事業(yè),但如果我們組建了家庭,是不是需要有人專心照顧家庭呢?難道讓孩子天天和保姆管家生活嗎?” 夜弦:“孩子是需要兩個人一同撫養(yǎng)的,你不能因為經(jīng)濟權(quán)利的多少來決定是否應該由我來全權(quán)照顧孩子,而且為什么一定是女性照顧孩子呢?為什么不是男性呢?就比如我出去賺錢,你來當家庭主夫?” 這不說還好,一說厲偌清就炸了,他當家庭主夫?他這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當家庭主夫?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思想都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所謂的男性自尊,讓他很排斥這種想法。 厲偌清:“我是男人?。∧阋以诩依锵匆伦鲲垘Ш⒆??” 夜弦切完了rou拿著菜刀停頓下來看著他,厲偌清似乎很難想通,他一會兒捂著額頭一會兒叉著腰,沉思了半天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 厲偌清:“我能接受這個社會上其他男人做家庭主夫,但我不行!我做不到!” 姜堰眼看這話題要把這兩個人搞怒了,趕忙把夜弦推到煤氣灶那里裝作炒菜的樣子。 姜堰:“少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他不可能做什么家庭主夫,你別激他?!?/br> 夜弦:“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他不想做家庭主夫,我也不想做家庭主婦啊?!?/br> 姜堰:“夜弦,別和他沖。你們兩個人在不同的環(huán)境教育下長大,他的父母就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傳統(tǒng)家庭,他受父母的影響很多,你應該理解他?!?/br> 夜弦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共情這種事情很難,甚至是換位思考都覺得很累。 中午這頓飯吃得不太開心,厲偌清生悶氣,吃完就躺在沙發(fā)上不理人,姜堰給他泡茶都不喝,夜弦怕她嘴沖沒敢去和他說話自己回了房間休息。 客廳里,只剩兩個男人談心。 姜堰:“你都要為這種東西生氣?” 厲偌清:“我沒生氣?!?/br> 姜堰:“沒生氣你扁著個嘴跟夜弦一樣?!?/br> 厲偌清:“誰和她一樣?哼!” 姜堰喝了口茶看向窗外,“你不想讓她有自己的事業(yè)追求嗎?” 厲偌清一聽蹭得做起來,“怎么可能!我只是說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讓她在家里照顧孩子嘛,女人生了孩子不在家還往外跑,像話嗎?” 厲偌清的三觀來源于自己的家庭,他的母親在嫁給他父親之前是楊氏集團的副董,但結(jié)婚之后她就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專心在家里相夫教子,他的父親厲至堯從小教育他的便是這樣的觀念。 厲偌清:“而且她去賺錢,我在家,那不成了吃軟飯的嗎?我厲偌清是那種會吃軟飯的男人嗎?”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就是如此,況且這只小老虎傲嬌得要死,別說吃軟飯,讓夜弦給他花錢他都受不了。 厲偌清:“我厲偌清就算是死!從這里跳下去!這輩子也不會吃一口軟飯!” 姜堰說不過他,這都要跳樓了,哪里還敢刺激他。 夜弦在房間里都聽到他的怒吼了,說什么就算是死,去跳樓也不會吃軟飯,弄得夜弦捂著被子狂笑,男人這種生物,自尊心真的是莫名的高。 …………… 夜弦又在看霸道總裁愛上我第二季,厲偌清看她不出來哄他氣得半死躲在門口開了個門縫偷瞄她,夜弦躺在床上看得咯咯咯得笑,抬眼看到門縫里有一雙幽怨的眼睛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夜弦:“我靠,大哥,你站門口干嘛?嚇死我了!” 厲偌清這個人傲嬌到什么程度?站門口嚇人,讓夜弦主動和他說話,這樣他才能找到一個臺階下來。 厲偌清進門房間關(guān)上門楊著頭一臉的傲嬌,“哼!” 哼個錘子!夜弦真想說出來,但怕她說完就會被抽屁股還是忍著吧。 夜弦:“干嘛?” 厲偌清:“不干!但是呢,你要是求我,我就勉強一下自己讓你爽爽!” 這對話,夜弦一臉無語,厲偌清葷話一大堆,什么場合都能開個車。這怕不是和風爵學的? 夜弦無語死了翻了個身不再理他,厲偌清一看自己都這么主動了,她竟然還不識相,氣呼呼的小老虎一屁股坐到床上,還不夠,他又躺了下去還刻意擠了擠夜弦裝作要睡覺的模樣。 厲偌清:“你往邊上去去,我要睡覺!” 夜弦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拉著被子無語得挪了挪屁股,但得寸進尺的厲偌清可沒放過她,硬是把她擠到了床邊上就差把她踢下去了。 夜弦放下手機轉(zhuǎn)過頭看著厲偌清叉著兩條大腿又張開兩條手臂跟一個【大】字一樣占據(jù)了一整張床,“大哥,你沒必要吧?這床至少都得兩米,你非要這樣擠我?” 厲偌清冷哼一聲還把自己的枕頭擠到了夜弦的腦袋邊上,“這是我買的床,我想怎么睡怎么睡!” 夜弦太了解他這種小孩子脾氣,無奈只能側(cè)過身體繼續(xù)看電視劇,厲偌清就想著夜弦能理他,結(jié)果她還是這副樣子都快氣死了,他就是拉不下臉去求她,只能繼續(xù)在床上搞她。” 厲偌清看擠壓戰(zhàn)術(shù)不行翻了個身體慢慢貼到了夜弦身上,她蜷縮著雙腿,他就跟著她一起彎曲了自己的腿貼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夜弦快瘋了,每次都這樣,又不好好說話就是要搞她! 她受不了拼命把屁股往外挪,厲偌清也是夠強勢,就是要貼著她,她挪一寸,他就頂一尺,當快要把她擠下床的時候,厲偌清抬起手臂摟住她的腰將夜弦的身體再一次拉回床上,頂著她的小屁股越來越硬了。 夜弦:“厲偌清,你到底要做什么!” 夜弦生氣極了,回過頭就瞪著他,此時的厲偌清又換了一張委屈臉,“你都不理我,也不哄哄我,哼!” 夜弦:“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厲偌清:“那我就是這種性格嘛,寶寶,你知道我的,脾氣暴躁容易生氣,但是只要你哄哄我,我立馬就能好起來的,你別不理我嘛,寶寶~” 也就只有在單獨兩個人的時候厲偌清才會變成這樣的撒嬌小老虎,他還覺得丟人怕被外面的姜堰聽到拉起了被子蓋在兩個人頭上繼續(xù)撒嬌。 厲偌清:“寶寶~我愛你嘛~你哄哄我好不好?哄了我就立馬和你和好!寶寶~寶寶~” 夜弦是個拗不過撒嬌的人,更何況還是厲偌清的撒嬌。放下手機轉(zhuǎn)過身就抱住了他,“那抱抱就不生氣了?!?/br> “嗯嗯!不生氣了!” 兩個人都不是記仇的性格,剛剛還生氣轉(zhuǎn)頭在被子里又嬉鬧起來。 厲偌清摟著夜弦側(cè)躺在床上看電視劇,他一會兒吻她的臉頰一會兒咬她的耳垂,不安分得很。夜弦掙扎著說了兩次不要,他才安靜下來陪她看電視劇。 男人這種生物,只有躺在棺材板里的時候才不會好色。厲偌清抱著夜弦的腰,那雙手早就不老實得摸來摸去了,他貼著她的身體沒幾分鐘就起了反應。 夜弦還在認認真真看電視劇,厲偌清早就忍不住盯著她看了,果然不管看多少次,他的寶寶一定是最漂亮的,那漂亮的藍色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就想好好疼愛她。她看到感人的劇情眼睛里都溢出淚花來了,楚楚可憐的眼神兒看得厲偌清憐愛極了,恨不得立刻多欺負她一點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哭出來。 胯下難受極了,厲偌清感覺自己要炸了,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想調(diào)整一下姿勢緩解,可越動越會蹭到夜弦的小肥臀,那rou乎乎的小屁股又軟又彈,誰都得了? 他快忍不住了低下頭湊到夜弦的耳邊吻了吻她的耳廓,“寶寶,要爽shuangma?” “???” 夜弦轉(zhuǎn)過頭,看到厲偌清滿是色欲的眼神后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大白天的,你正經(jīng)點!” 厲偌清不肯松開她,反正自己的意圖也暴露了索性直接一點,托起她的小屁股狠狠撞向自己胯下的堅挺,低沉的笑聲色欲性感,“來嘛,爽爽嘛!我們都一周沒做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寶寶~” 這男人,真泰迪成了精! “阿清,你別這樣,堰哥還在外面呢!” “哎呀,沒事的,我特意把他的房間安排在離我們最遠的那間,他不會聽到的!乖嘛~寶寶~我想和你爽爽!爽爽嘛~寶寶~” 夜弦跑都跑不掉,雙腳剛沾地就被男人一個鎖抱直接扔回了床上,“我活兒那么好,寶寶就不想舒服一下嗎?” “來嘛~我在家一個人睡覺都快想死你了!一周就見一次還不能親熱一下嗎?” “寶寶~要嘛~和你zuoai最舒服最爽了~寶寶~我要你~” 男人在床上的力氣永遠比女人大,厲偌清一邊求一邊扒她的衣服,這一周沒見,當真是寂寞死他了。他扒得很快,輕車熟路。 當手指摸上少女柔軟的私處時,那粉色的棉內(nèi)褲濕得都快滴水。男人笑了起來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唇兒低喘著誘惑她,“寶寶濕得好快啊,是不是也想要我???嗯?” “寶寶,說出來嘛,說你想要我,想和我做,說嘛~” sao還是厲偌清sao,這男人調(diào)情手段一流,還會勾引女人! 夜弦根本扛不住這狗男人的攻勢,濕透了的小內(nèi)褲繃得難受,被厲偌清誘惑著三連下扯了下來,厲偌清低頭看著都能拉絲兒的情液忍不住重重咽下幾口,滾動的喉結(jié)性感極了,勾引著少女張嘴咬了下去。 這是被她開發(fā)出來的敏感點,也是厲偌清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夜弦同意了。 濕透的少女哼唧著和男人緩緩融為一體,他們側(cè)躺著姿勢能讓他的硬器更加深入,隨著男人的一聲慰嘆,整根沒入。 “嗯~~~寶貝兒好緊啊~” 小老虎勾引小兔子同意立刻化身成為一頭猛虎,極快的速度和兇猛的撞擊頂?shù)眯⊥米尤滩蛔〉媒校婚_始還不適應,她喘得很急,被厲偌清cao狠了咬起他的肩膀來。他倒是喜歡,笑著低頭去吻她含她,直到把她吻軟了身體順從他的霸道兇猛。 “嗯額…………啊啊…………太快了…………嗯哼…………阿清…………哦…………好深好厲害…………” 她的理智完全被這頭猛虎吞掉了,她也逐漸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獨有的霸道,溫柔在此刻一文不值。夜弦捧起男人的臉頰,撫摸著他的嘴唇又摸上他的額頭擦去那一層熱汗,他好帥,好霸道,好猛,好厲害…………… “阿清,阿清,阿清…………” 少女在高潮之前呼喊著他的名字,她好愛他啊,愿意和他親密接觸,愿意與他一同快活。 男人俯下身體抱住少女,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絮語,“我在,寶寶,我一直都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新床濕透了,床單上一片狼藉。兩具交疊的rou體揮發(fā)著陣陣熱汗,情欲的甜膩味讓人上癮,他們深吻著輕蹭著,不多時又傳來一陣呻吟低喘。他們不知疲倦地交融,流不盡的情液射不完的欲精。 “我愛你寶貝?!?/br> “我愛你寶貝?!?/br> “我愛你?!?/br> ………………… 交纏至深的時候,夜弦的耳朵里只聽得男人這一句話,不?;厥帯?/br> 夜弦坐在床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開始穿,厲偌清半裸著身體,用被子擋住了下半身。他爽夠了靠在床頭滿臉笑容,“寶寶,舒服嗎?” 夜弦瞥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壞笑起來也格外的帥,不得不說厲偌清的顏值360度真是無死角,滿頭大汗的樣子也狂野性感。 夜弦:“shuangsi我了,好了吧?” 她的語氣倒像是責怪,厲偌清笑得更壞了,抬起手臂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厲偌清:“看你這副樣子還沒滿足???別穿了,我還能硬再讓你爽兩次!” 夜弦哪里肯蹭得站起來趕忙把褲子給套上了,這泰迪精也不知道平常是不是天天吃大補藥,精力強得可怕,在床上能折騰她一天,要不是她最后拿姜堰當借口,怕是要到晚上他才會放過她。 夜弦:“你為什么這么喜歡zuoai呢?” 厲偌清皺著眉頭認真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想一直和你親密,這樣算理由嗎?” 夜弦笑了笑,他無時無刻都在訴說著自己的愛,讓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夜弦:“你和之前的女人也是這樣嗎?” 這問題簡直就是送命題,現(xiàn)女友問他之前女人的事情,這不是要翻舊帳嗎? 厲偌清立刻正襟危坐,那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 厲偌清:“寶寶,我沒有其他女人!” 夜弦:“我知道,我問的是你之前的女人,你有過多少女人呢?” 完了呀,夜弦要翻舊賬!他以前那些風流史要是全被她知道不就徹底完蛋?厲偌清第一次慌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以前做下的風流債一大堆,更別提那些一夜情,雖然都不付出真心,但是夜弦聽了肯定會生氣的,會罵他渣男,會嫌他惡心,說不定還會覺得他臟! 厲偌清:“寶寶~你干嘛問這些?。课医o你保證好多次了,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也從來不碰別的女人。寶寶,你是不是嫌棄我???我承認我以前是很渣很風流,但我改邪歸正了嘛,我真的愛你,不然也不會為了我們的未來那么拼。” 夜弦沉默,沉默更讓他慌,厲偌清摸了半天找到自己的內(nèi)褲套上就跑下床抱她,他后悔過很多次,也幻想過很多次如果他晚出生幾年能遇上夜弦,成為彼此的初戀,可現(xiàn)實是他們之間相差9歲,幾乎是一個可以叫叔叔的年紀。 厲偌清:“夜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如果我早一點遇見你,我絕對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不,不只是愛,我碰都不會碰她們!弦兒,我真的好想證明我的心,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愛你,此生都愿意忠誠于你?!?/br> 夜弦只是隨口的一個問題就讓厲偌清急不可耐得表忠心,她抬起雙臂扣住了他的腰,絕對的忠誠真的好嗎? 她的母親對她的父親,不就是因為絕對的忠誠而含恨死去嗎? 夜弦:“阿清,謝謝你能愛我,謝謝你能這么愛我,謝謝……………” 極致的清醒能控制所有的理性,而她的理性正在被逐漸瓦解,小時候被母親筑起的理性之墻正在崩塌。夜弦的心好像沒那么冷了,嘗到了愛情的美味,各式各樣的人愛著她,她會淪陷會沉溺,甚至還會學會多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