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以為你今天就得罪我一個人了嗎【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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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嬌還舉著酒杯喂著厲偌清喝酒,酒喝到一半時他被霍震一聲臥槽吸引了注意力,少女每走一步腳踝的鈴鐺都會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他們的沙發(fā)遠離泳池那邊的DJ臺在嘈雜中這種單純的鈴聲更加的明顯。 霍震摟著女人的手都松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夜弦滿是驚嘆和欣喜。 “臥槽!真他媽絕??!洋玩意兒就是漂亮!” 沙發(fā)上所有的男人女人都盯著站著的少女,黑絲絨的修身短裙反射著一層銀色的光芒勾勒出她極為驚人的絕妙曲線,這些男人雖然白天見過穿著運動服的夜弦但怎么也想不到寬松的運動服下會有這樣豐滿又不缺細致的身材,她有著這里所有女人都驚羨的腰臀比,該大的胸脯夠大,該細的軟腰夠細,該翹的屁股夠翹。 如果只是身材上的碾壓還不足以讓這些女人如此害怕,畢竟她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先天不足靠著整容隆胸隆屁股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只可惜最讓她們望塵莫及的莫過于那張極為自然的混血臉龐,那是她們不管找多頂級的整容醫(yī)生都做不出來的絕世容貌。 那雙含情碧瞳,折化了多少男人的心思。 沈嬌嬌覺得她贏了,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贏得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厲偌清看著眼前的女人心情頓然好了許多,她美得出神入化,是被人望塵莫及的存在,而就是這種絕妙的美人屬于他厲偌清。 “cao,這腰細腿長胸還大的看得老子梆硬好難受!” 霍震言語粗鄙,不過其他人都習(xí)慣了。下午的決斗過于精彩刺激,霍震對夜弦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但這外貌身材依舊最吸引他。 木卿歌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夜弦神色恢復(fù)了溫柔,每一次她的出場總是會帶動男人們的話題和目光,她天生耀眼璀璨奪目,仿佛降臨人世的天使,讓人止不住的癡迷。 厲偌清還在為下午的事情生氣,她公然違抗他,一點面子都不給地反駁他說他性格差,狗都嫌,所以現(xiàn)在,他要報復(fù)回去,讓這個女人也嘗嘗丟盡臉面的感覺。 “板著個臉做什么?不會笑嗎?” “我又不是來賣笑的!” 厲偌清看到她還是這種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怒上心頭咬著牙瞪著她,她既然不讓他好過,那他也不會給她一點臉面。 “夜弦!你很喜歡給人甩臉色嘛!明明靠著我養(yǎng),現(xiàn)在還拽得不行,你以為你有多金貴嗎!” 夜弦抬著頭垂著眼,這種極為嘲諷的眼神幾乎讓厲偌清發(fā)瘋。 “我求你養(yǎng)我了嗎?” 夜弦此話一出,沙發(fā)上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坐在這里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惹的,其中最不好惹脾氣最差的就是這位厲大少爺。 “好啊,夜弦!你夠硬氣!不過我倒想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厲偌清的手段硬!阿堰摁住,先廢一只手,我看你下周怎么去參加比賽!” 姜堰剛抬起手夜弦蹭得就跑到了木卿歌身后,她惡狠狠的瞪著厲偌清。 “你有病??!厲偌清!” “你不是硬氣嗎?你不是給我甩臉色嗎?老子能忍到現(xiàn)在留你一條命已經(jīng)是大慈大悲了!” 厲偌清發(fā)了狠地想報復(fù)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還不聽管教最為煩人。 “偌清,你別這樣!” 此時的木卿歌發(fā)了話,他并不想看到夜弦真的被廢手,她還有著未來,不能因為這些事情毀掉前程。 “卿歌!下午你沒看到嗎?這個死丫頭說我狗都嫌!他媽得哪來的囂張資本!我要供她吃供她喝還要受她氣!” “偌清!有話好好說,不過就是吵架而已,沒必要動手,今天晚上的派對就是來放松的,給我個面子可以嗎?” 厲偌清雖然還在氣頭上,但木卿歌是他多年的好友他也不可能讓他下不來臺,最終只能靠在沙發(fā)上生氣地喘息,沈嬌嬌則在旁邊給他順氣。 眾人都知道厲偌清的脾氣,一不小心就會爆炸,這個女人倒好,一天炸他三次,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有木卿歌保著她。 “偌清何必跟個小女孩兒置氣,還是跟兄弟們喝酒吧!” 風(fēng)爵抬起酒杯,一旁的女人們趕忙拿著酒瓶開始倒酒,夜弦看木卿歌最有用趕忙坐到他身邊擠走了原本倒酒的女人,那個女人看夜弦和木卿歌關(guān)系匪淺也不敢多生氣扁著嘴離開了沙發(fā)。 “弦兒喝橘子汽水吧?!?/br> 夜弦有些疑惑,她不知道為何木卿歌會知道她喜歡的飲料,不過對她來說這個男人能幫他擋著厲偌清,所以先討好討好也不是問題。 厲偌清猛灌了一杯洋酒盯著夜弦像是要吃了她一樣,她也怕他只能躲在木卿歌身后四處張望。 “弦兒在找人嗎?” “秦傾回家了嗎?” “他和風(fēng)露在泳池那邊玩游戲,你要去找他嗎?” “嗯,我先去找他們玩,你們玩你們的,不打擾!” 夜弦只想找個理由離開這塊修羅場,再待下去不知道厲偌清又找什么由頭來折磨她,剛站起身要跑結(jié)果高跟沒踩穩(wěn)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木卿歌的腿上,男人一驚下意識扶住她結(jié)果他一低頭,夜弦猛地一抬頭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木卿歌的鼻子上,等到夜弦捂著頭坐起來時,她只看到了被撞出鼻血的木卿歌揪著臉。 “對不起!對不起!” “臥槽!少爺你沒事吧!” 霍震一看木卿歌受傷趕忙湊過去查看,他捂著鼻子直擺手示意自己沒什么問題。 “我頭硬,肯定撞疼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夜弦羞愧極了,剛抱上的大腿如果現(xiàn)在就被自己得罪那豈不是功虧一簣。 “沒事沒事,碰了一下,沒大礙!” 夜弦真怕他會生氣,從茶幾上抽了幾十張紙就糊在木卿歌的臉上給他擦,一旁的霍震都插不上手只看到自家少爺不停掙扎。 夜弦終于擦掉他鼻子上的血跡后才停了手,她伸出手捧著木卿歌的臉湊近了轉(zhuǎn)動著觀察。 “沒事了好像!” “磕了一點,沒事的?!?/br> 木卿歌可受不了她這樣捧著臉都要紅了拉著她的手拿了下來滿臉尷尬,夜弦自知理虧現(xiàn)在也不好直接跑掉只能小聲地和他道歉。幸虧木卿歌性格溫柔反過來安慰夜弦沒什么大事情,她這才放心地坐了下來。 夜弦拿著橘子汽水嘴巴叼著吸管猛喝了一口,在確認木卿歌沒有生氣之后她還是想走。 “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 “嗯,慢點走別又摔了。” 夜弦扶著沙發(fā)剛想站起來,厲偌清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誰讓你走的?” 夜弦背對著他屁股都抬起來了,結(jié)果只能硬生生再坐回去,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姜堰站了起來,但凡夜弦想直接跑,姜堰一只手就能拎住她。 “我不打擾你們作樂,我去玩點小孩子玩的游戲!反正大叔大哥們和我這種小女孩玩不到一起,我還是不掃興了!” “玩不到一起?你白天不是還在我們幾個身上撈了三百萬了嗎?怎么?撈完了錢就說玩不到一起?” 厲偌清此話一出,坐在男人身旁的女人們紛紛投來驚詫和羨慕的眼神,一天能在這些男人身上撈三百萬,這個年輕小女孩兒果然不簡單! 夜弦捏著汽水瓶尷尬地笑:“那不也是你們自己要和我打賭嘛,愿賭服輸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下午的拳賽不是玩得很嗨嘛!霍震都能栽在你的手上,你跟我說不玩了?我第一次遇見你這種贏了錢打了人態(tài)度還囂張給自己的金主爸爸臉色看的女人!” 厲偌清鐵了心要搞她,夜弦面對他咄咄相逼實在沒有招數(sh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服軟做小,橫豎不過跪下來求他,至少不能在這里被他羞辱。 “那你要怎么樣?” 她不想有過多的糾纏和爭辯,矛盾拖的越長解決起來也越慢。厲偌清眸色微閃,他單手靠在沙發(fā)上手指摸了摸唇面擋住了那一絲勝利的微笑。 “道歉要有個道歉的樣子!” 夜弦看著厲偌清,他就是這樣,一副我從來不會做錯所以永遠不會道歉的態(tài)度,她拿他沒辦法,這個男人表面成熟其實心里就是個任性妄為的小孩子。 “那我道歉,你也跟我道歉嗎?” “我道歉?我道什么歉?我做錯什么了?” 到現(xiàn)在,厲偌清都不覺得自己有錯,他覺得再這么多人面前說她是個沒人要的孤兒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錯,因為這是事實,她所有的親人都拋棄了她,只有他厲偌清大慈大悲錦衣玉食養(yǎng)著她。 再這么久的相處中,她一直覺得自己始終沒有和他站在同一高度上對話,厲偌清永遠高高在上,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任性妄為到了極點,就算選錯也會有姜堰和別人幫他處理,他做的從來只有繼續(xù)任性。 夜弦冷眼瞧著厲偌清,她知道自己斗不過他就算氣他也一定會被報復(fù)回來,她無能為力慘的一筆。 “是,厲少爺怎么可能有錯呢?錯得是我,行了吧!” 夜弦無可奈何又咽不下這口氣只能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來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不行!” 厲偌清傳統(tǒng)技能,蹬鼻子上臉。 “你還要我怎么樣???” “你以為你今天就得罪我一個人了嗎?” “?” 夜弦一臉懵,厲偌清掃視了沙發(fā)上所有的男人又看向了夜弦。 “你今天何止甩了我臉色,這里坐著的所有男人不都被你甩了臉嗎?你當(dāng)我厲偌清的朋友都是好欺負的?他們不和你計較是因為我,而不是因為你自己!” 就這一句,夜弦明白了,厲偌清還在記恨之前她和秦傾出去喝酒的事情,他記仇,小心眼,愛報復(fù)。 夜弦忍著心里的憤怒和不安,她還是會想起那一晚被厲偌清強暴的畫面,他又狠又毒,只想著在她身上發(fā)泄,完全不顧她到底有多難過痛苦,他們之間終究只有骯臟的rou體關(guān)系,她想指望厲偌清會理解她同情她安慰她,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