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是你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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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堰帶著人找了半天終于找到倒在小麥地里昏迷的夜弦,旺財帶著她在農(nóng)田里一路狂奔,又因為農(nóng)田里的土地松軟,馬蹄踏在上面容易陷進去導(dǎo)致白馬在奔跑過程中速度逐漸減緩,最終導(dǎo)致夜弦昏迷的是一棵歪脖子樹,夜弦本來就高,騎上高頭大馬整個人兩米多結(jié)果她一個沒注意腦門直接撞到樹干從馬上栽倒下去。 厲偌清抱著昏迷的夜弦急得滿頭大汗,她的頭青腫起來,鼻血流了一地,叫了半天死活沒反應(yīng),姜堰更是連闖了幾十個紅燈才送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她情況怎么樣?” “頭部受到重擊,可能有點問題啊,她怎么受傷的?” “騎馬的時候撞到樹干倒下去的?!?/br> “騎馬?這么厲害嗎?這種撞擊損傷速度還是有點快的吧,先住院觀察吧,要看腦部CT結(jié)果?!?/br> 夜弦躺了一整晚,厲偌清坐在病床旁邊陪了一整晚,他不該放她走的,他喜歡她就應(yīng)該一直綁在身邊! “弦兒,你就這樣討厭我嗎?” 深夜,高傲的男人終于低下了頭,他用鼻子輕輕蹭著她的小臉,眼淚吧嗒吧嗒掉落在少女的臉頰上,也只有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可以釋放自己所有的悲傷。 “弦兒,你別離開我…………” ……………… 醫(yī)生拿著報告單臉色有些凝重,厲偌清一看就覺得有問題趕忙問。 “醫(yī)生,是不是情況不好?” “這個不好說的,主要是病人現(xiàn)在沒醒,要是醒了問題就不大,要是沒醒問題就很大了!” “那要怎么辦才能醒過來?” “按照掃描結(jié)果來看,病人的頭部撞擊部位有一點淤血,這個淤血的地方有點刁鉆,稍微碰到了旁邊的腦部神經(jīng),如果醒過來呢其實就沒什么事情,就怕這根神經(jīng)受到淤血的影響導(dǎo)致病人深度昏迷,醒過來可能也會有一部分失憶?!?/br> “失憶?那也就是說可能會忘記一些事情?” “對,大部分是受傷之前的一部分記憶,不過也還要看病人蘇醒的狀況?!?/br> 厲偌清和姜堰回了病房,他坐在床邊拉著夜弦的手貼著自己的臉輕聲叫著她的小名,如果夜弦失憶,那她會不會忘記自己,忘記他們之間的愛恨糾纏呢?這一刻厲偌清惶恐極了,他不想讓夜弦忘記他,可他轉(zhuǎn)念又想著或許忘記了也好,忘記之后他們就可以重新來過,他就可以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弦兒~” 其實夜弦早上八點的時候就醒了,而且是被自己餓醒的,可當(dāng)她醒過來剛咪開眼睛就看到靠在病床邊熟睡的厲偌清,嚇得她立馬裝睡到現(xiàn)在。 她閉著眼睛只能聽到厲偌清一遍又一遍叫著她的名字,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厲偌清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男朋友,他開心的時候會哄她,會對她說情話,會溫柔的叫她的小名,可當(dāng)他生氣的時候又總是霸道陰險的。 下午三點的時候夜弦再也忍不住了,她腹內(nèi)空空餓得都快胃穿孔了,實在裝不下去昏迷,終于在隔壁病房飄進來飯菜香的時候裝著醒了過來。 “餓…………” 厲偌清看著眼前蘇醒過來的少女驚喜極了,立馬抱住她的身體不忍松開。 “弦兒!你終于醒了!” 夜弦可以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和顫抖,他其實很脆弱,脾氣暴躁的最底層原因就是脆弱,太容易大喜大悲了,太容易被人影響。 夜弦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夜弦,她不需要裝著去安慰他,她要做的只有不給他任何希望。 夜弦始終沒說話,厲偌清抱著她下意識以為她真的失憶了,雙手緩緩松開,他扶著夜弦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輕聲的問。 “你知道我是誰嗎?” “……………” 沒有回應(yīng),只有一雙湛藍色的眼瞳,毫無波瀾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 姜堰剛交了住院費用拿著單子走了進來,當(dāng)看到夜弦蘇醒時他也終于松了口氣,厲偌清為了守她公司也不去會也不開,就干坐在病床前等著她醒。 “寶寶,你忘記自己是誰了嗎?我是你男朋友啊!” 夜弦看著厲偌清的眼睛,還是那般迷人,可她卻搖了搖頭。 厲偌清有些疑惑,他很想確認,確認她到底有沒有忘記自己,夜弦伸出手摸了摸厲偌清的臉終于說出了話。 “我知道我是誰,厲偌清,我是你爹!” 私人病房里頓時鴉雀無聲,姜堰還拿著單子表情極度復(fù)雜,厲偌清慢慢抬起身子聲音中蘊藏著極深的寒意。 “阿堰,把門鎖起來!” 房門落鎖的聲音很清脆,夜弦剛想起身掙扎就被一旁的姜堰抓住了手臂。 “按住她!” 姜堰力氣太大,他兩只手直接完全控制住了夜弦所有的動作,一只手按頭,另一只手壓腿,將她死死的壓在病床上。 厲偌清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夜弦聽到皮帶扣金屬撞擊聲時驚地不停咆哮。 “傻逼厲偌清!cao你大爺!” “接著罵!我倒想看看是你罵得狠還是我下手狠!” 皮帶在男人的手中晃蕩,他拉扯著黑色的皮帶在空中比劃了兩下忽地落在少女的屁股上,疼痛讓她瞬間繃緊了身體,屁股上疼痛是蔓延開來的,落下去的一瞬間很疼,離開后的漫長疼痛越來越多,只這一下,她幾乎已經(jīng)快疼暈下去了。 “你…………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下! “?。““““ ?/br> 才抽了三下,夜弦就已經(jīng)哭得快斷了氣,嗓子都叫啞了趴在床上喘著啜泣,厲偌清拿著皮帶急促的喘息,他下手很重幾乎要了夜弦的命,他從小就被他爸拿皮帶抽過知道這東西打在身上有多疼。 “還罵不罵了!” “不………不罵了…………嗚嗚嗚…………” “道歉!”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 夜弦道了歉厲偌清這才讓姜堰松開了她,小女孩兒第一次被人用皮帶抽打屁股疼得直掉淚捂著屁股嚶嚶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