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有的是力氣在這里上了你【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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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 夜弦辦好了銀行卡去了木卿歌的公寓,他沒有轉(zhuǎn)賬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卡給了夜弦。 “弦兒,你能申請的卡沒辦法放一百萬,這是我的卡,你拿去用就行,密碼我會發(fā)給你?!?/br> 夜弦看著木卿歌遞過來的銀行卡,又是白金副卡像極了厲偌清包養(yǎng)她時給的東西,夜弦往后退了一步搖了搖頭。 “我不要你的卡,你直接打錢吧!” “可你的卡如果有大額轉(zhuǎn)賬可能會有麻煩,我的方便給你用就行!” “我不要!我只要轉(zhuǎn)賬的!” 木卿歌以為夜弦是害怕她和厲偌清一樣直接停掉她的卡沒辦法只能拿著夜弦的銀行卡匯了十萬過去。 “我轉(zhuǎn)了十萬,剩下的我?guī)湍惚4妫沐X不夠用了就打電話給我好嗎?” 這是最后的辦法,夜弦點了點頭收回了銀行卡。 “對了,你如果要看旺財?shù)脑捜フ覀€地址,進去就說找我讓你來找霍震的,別的不用多說知道嗎?” “嗯…………” 寒假快要結(jié)束了,夜弦想著在開學前再去看一眼旺財便按照木卿歌給的地址去了驚蟄堂的大本營。 這里遠離市中心已經(jīng)靠近郊區(qū)了,夜弦攥著手里的紙條和奶茶坐著公交來到了一棟四層大樓前,她在來之前還想著是不是要給這里的大哥帶點見面禮感謝他幫忙照顧旺財,小女生的腦子簡單又明了,她買了兩杯奶茶帶了過去………… “霍爺,外面有個小妞兒說來找您!” 霍震還在玩兒牌,黑色的眸子盯著手里的牌苦思冥想,炸了一下午的金花,內(nèi)褲都快輸沒了,哪里還管由誰來找他?只要不是他家少爺,天王老子來都不關(guān)他的事。 “沒看見霍爺正忙呢?有什么事晚點說!” 小弟看到了臉色難看的霍震也不敢多說點頭哈腰的趕緊退出了房間。 夜弦拎著兩杯奶茶站在一樓的大廳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旁邊圍坐著一圈不同容貌臉色各異的男人,不過他們的眼神可都帶著調(diào)笑和興趣,他們還沒見過這樣漂亮的混血美女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小洋妞兒還真好看,是不是哪個明星?。俊?/br> “沒見過,不過她來找霍爺,難道是霍爺?shù)南嗪???/br> “看著不像啊,霍爺往常的相好都是那種胸大屁股翹sao得狠的,這小洋妞兒看這年紀不大,穿個衛(wèi)衣也不sao???” 男人們竊竊私語著,夜弦板著臉裝出一副冷漠樣子也不看他們,她第一次真正接觸黑幫成員,這可和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不同,心里早就怕死了哪里敢招惹呢,也就只能在這里裝裝樣子。 小弟回到了大廳就換了副威嚴的面孔,他上下打量著夜弦隨口說了句。 “霍爺在忙,你有事和我說吧!” 夜弦有些尷尬,果然離了厲偌清,她什么都不是。 “我來看旺財,那一匹馬!” “旺財?馬?” 小弟撓了撓頭一臉懵逼,霍震前幾天是帶回來一匹白色的馬,他說是少爺買回來的名貴馬,要當成大爺一樣伺候,驚蟄堂是什么地方,縱橫整個S市,近乎一半的黑道產(chǎn)業(yè)被牢牢把握在霍震的手中,而他則是這里令人聞風喪膽的霍爺,黑幫一把手,甚至有可能作為下一任當家的主事人。 小弟一聽夜弦說的是馬,擅長察言觀色的他也覺得眼前這個小洋妞兒可能真是個角色,沒辦法有上了三樓找霍震。 “霍爺,那個小洋妞兒來說看馬的,就是您前幾天帶回來的那匹,叫什么旺財?” 霍震一聽旺財就想起了夜弦,他猛地抬起頭看向小弟問了起來。 “小洋妞兒?是不是金色頭發(fā)的?” “對對!” “帶她上來!” “是,霍爺!” 夜弦被黑衣的小弟帶上了三樓,果然男人們的愛好是共通的,眼前的霍震摟著一個妖艷性感的女人正在打牌,他抬起頭用那雙透著兇惡精光的眼睛盯著夜弦,只那一眼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就犯了起來,這個男人很明顯是個狠角色,他和她在木卿歌家里見過的不一樣,在木卿歌的面前,霍震收斂了所有的霸氣和兇惡,像一只聽話乖巧的狗狗一樣。而現(xiàn)在盯著她的是一匹兇狠異常的豺狼。 “夜弦?” 夜弦怕姜堰,可她現(xiàn)在更怕霍震,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把手里的奶茶伸了過去。 “我來還錢的,順便來看看旺財,這是我剛買的奶茶,送你喝!” 霍震盯著夜弦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奶茶不免發(fā)出一聲嗤笑,一旁的幾個男人看霍震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夜弦覺得很尷尬,她就是想來看看旺財,并不想惹事,看霍震不接就自己從口袋里掏出八百塊放到了桌子上。 “八百,還你了,我能看旺財嗎?” 不管夜弦怎么說,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都只是笑,她覺得自己被耍了一樣,又看到霍震盯著自己的眼神逐漸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情緒,她知道自己該走了。 “不方便就算了,我還是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看?!?/br> 她今天沒打招呼自己就過來就是個錯誤,但凡先找木卿歌也不至于會被他們耍。 夜弦轉(zhuǎn)身就想走,可霍震的聲音卻讓她脊背發(fā)涼。 “誰讓你走了?” 夜弦看著門口的小弟守住了門,她知道今天很難走出去了,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夜弦硬著頭皮轉(zhuǎn)了回去。 “呃,那我能看旺財嗎?” 霍震可不在乎什么旺財,他對眼前這個已經(jīng)成為自由人的夜弦很感興趣。 “小弦兒,小弦兒,叫著還真好聽~” “呃,是嗎?” 夜弦盡力敷衍著,她早就后悔死了,木卿歌說找霍震就能直接見到馬,哪里想到霍震也不是個好東西呢?他們一個圈子里的,哪里會有好東西呢? 除了霍震,坐在旁邊陪他玩牌的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春夏秋冬,二十四節(jié)氣,一共分為四個堂主,而霍震則是這四個堂主里現(xiàn)在全里最大的那一個。 “霍震,這小洋妞兒看著不錯啊,新的相好嗎?” 說話的正是大暑堂堂主宋放,男人一頭干練短發(fā)容色帶著些霸氣狡詐。 “宋放,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她可是厲偌清的女人,你說多了不怕姜堰找你麻煩?” “cao!你早說?。 ?/br> 宋放怕的不是姜堰,而是那句厲偌清的女人。 “哈哈哈哈,宋放看你慫的,一個姜堰讓你這么怕?” 霍震笑得胸口直顫,看著宋放的表情笑意不止。 “你懂個錘子!老子哪里怕過那小子!我早就聽說厲偌清養(yǎng)了個混血的極品,原來就是你!看著果然有些姿色!” 夜弦習慣了被男人打量調(diào)笑,她被厲偌清帶出去也不是一次兩次,被盯著看也不止一次兩次,面對這種話也更容易應付。 “木醫(yī)生說,我可以來看旺財?shù)?,如果今天大爺們不方便,我改天再來!?/br> 夜弦先搬出木卿歌這位黑道太子爺,連霍震都要言聽計從的男人她不信鎮(zhèn)不住他們。 “喲,還認識咱家太子爺呢?” 霍震看著夜弦故作鎮(zhèn)定的表情就覺得好笑,她被厲偌清甩了現(xiàn)在只能靠著和木卿歌的交情在這里裝模作樣。 “少爺是出了名的心善,幫過的人多了去了,你一個被厲偌清玩膩的女人不會還想著靠我們少爺來這里耍威風吧?” 霍震比她老道多了,夜弦這樣的小孩子在他面前耍心機就是在自討苦吃。 “玩兒膩了的意思是?” 霍震的眼神閃過一絲囂張,他仰著頭懷里還摟著個女人,眼睛卻從上到下盯著著夜弦恨不得將她扒光了看。 “這個夜弦早就被厲偌清甩了,拿一匹破馬問少爺要了一百萬!” “cao!這是坑了咱們少爺?” “我沒坑他!那匹馬一千萬呢!我打了骨折100萬怎么就坑他了?” 夜弦極力地辯解,不過她也就是為了錢,木卿歌會答應她一百萬價格買下來其實夜弦覺得這個人是傻子,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她還是會對他報以溫柔的笑意。 她自始至終都覺得木卿歌和厲偌清一樣,就算性格不同,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小弦兒,你現(xiàn)在沒人要是嗎?” “你才沒人要!” 霍震看著她冷笑,夜弦離開了厲偌清又變成了當初那個傲慢冷漠的夜弦,嘴巴毒會打架。 “嘖嘖嘖,我可就喜歡你這種夠烈的女人,身手也不錯,夠味兒!要不要試試當我的女人?” 霍震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一驚,身旁原本摟著他胳膊的性感女人嬌嗔著撒起嬌來。 “霍爺,您怎么這樣啊,人家才陪了您半個月就不要人家了嗎?” 霍震撇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又盯著眼前的夜弦抬手指著她上下晃了晃。 “你有她漂亮?” 女人僵著臉擺出一個笑,她臉上的粉撲的再厚也不如素顏的夜弦天生的白皙,臉上動刀子雕刻出來的深邃五官怎么也不及天然的混血。 “沒點自知之明的東西,滾出去!” 女人狼狽地離開了房間,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霍震很喜歡夜弦的容貌和身材,特別是她的眼睛,感覺跟狐貍精一樣會勾人。既然厲偌清玩膩了,也該輪到他霍震嘗一嘗味道。 “大哥,我就是來看個馬,不給看我就走了!” 她可不想再和這些男人有任何的瓜葛,要是知道霍震對她也有意思打死都不會來看馬的。 “我問你話呢!” 男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度,她看得出來霍震可不比厲偌清好惹,厲偌清雖然霸道但至少還有點修養(yǎng)不至于會對自己下死手,但面前的霍震可就不一樣了,刀口上舔血的男人,誰知道會不會是個瘋子,如今之際就是想方設(shè)法穩(wěn)住他然后逃出去! “大哥,我一個高中生,還沒滿18呢,不至于吧?” “那你怎么就當厲偌清的情婦了?” “那是他逼我的!” “你覺得我不會逼你?” “…………” 夜弦的內(nèi)心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她簡直后悔死了,這里的男人一個個虎背熊腰兇神惡煞,她在這里動手一定會被活活打死! “我才見了你兩次,你沒必要一定選我,還沒互相了解過呢,說不定了解了你就不喜歡我這種類型了!我跟你講啊,我這個人脾氣很怪的,喜歡懟人,還會打架,說話也會陰陽怪氣!而且我還特別拜金,你看我天天問厲偌清要買鉆石要買包,他煩了我就把我趕出來了,哪里適合大哥您呢?” 夜弦把自己說的一文不值,不過大部分都是真的,厲偌清不喜歡她這些脾氣也是真的,只可惜霍震根本不在乎這些。 “我不喜歡磨磨唧唧了解來了解去,不如這樣,你跟我上一次床,上完我就知道喜不喜歡你了!” “我上你媽!” 夜弦本能的罵了回去,她就知道這些男人看上她只是因為性器官長腦子里了。 “嘖嘖嘖,你這種女人就是夠烈,被男人壓在身下也一定很有征服感!怪不得厲偌清使了那么多手段都要得到你,有意思!” 霍震的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玩兒牌上了,他扔了手里的牌緩緩站起身,一米九三的身高和寬厚強壯的肌rou像極了一堵墻,他一步一步向夜弦走去,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忍不住后退,她太害怕這樣的壓力,會讓她想起那個酗酒的男人。特別是那雙墨黑色的眼瞳,盯著她的時候里面是溢出的邪惡和暴戾,讓人不寒而栗。 “小弦兒,我只會問你一次,你答不答應無所謂,我可不是你的厲少爺,有的是力氣在這里上了你!我勸你乖乖聽話,和我睡一覺什么事都不會有,而且你想要鉆石我也不是買不起!” 夜弦被他逼著已經(jīng)退到了墻根上,她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她口袋里還有手機,110也就三個數(shù)字,她不信這個男人不怕正義的人民警察。 “強jian未成年少女,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果然太小不懂真正的社會!” 霍震抬起手將夜弦壓在墻壁上,他緩緩低下頭湊近少女的耳邊,聲音低沉而鬼魅,驚地夜弦本能一顫。 “就算我今天在這里把你先jian后殺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她還是太嫩了,面對這種窮兇極惡的男人,她不該一個人獨自過來,她被木卿歌的溫柔所蒙蔽以為他的手下和他差不多,但其實黑道就是黑道,犯罪叢生,不堪入目。 霍震不是厲偌清,他只會更狠更暴力,但夜弦從剛剛的對話里得知的消息就是霍震惹不起厲偌清,甚至是姜堰在他們的嘴里都有著一定的地位。 “好歹我也曾經(jīng)是厲偌清的女人,你這么快要對我下手,不怕被找麻煩嗎?” 這個女人還在做垂死掙扎,霍震覺得她很有意思,小小年紀能如此鎮(zhèn)定地面對他,很有魄力!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盯著她滿眼的壞笑和欲望,夜弦看到了他臉上的傷,這一張臉不說有多迷人但足夠帥氣,鼻梁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留下的粉色疤痕并沒有奪去多少俊朗反而更增添了許多男人味。姜堰和霍震完全是兩個性格,前者冷漠沉靜,后者囂張狂放。 “一個被玩膩丟棄的女人,還指望著靠著前任金主來威脅我?小弦兒,你去打聽打聽我霍震到底是什么人!” 夜弦飛速的轉(zhuǎn)動腦筋,再這樣下去她今天不是被打死就是被cao死,原本只是想看個馬,誰能想到攤上這種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