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生死簿
第七十七章生死簿 “假,假的吧?”忻方平咽了一口唾沫看著手中的依舊翻著淡淡寶光的書卷說道。 “我覺得也是?!崩钜泓c了點頭應道。 生死簿??!傳說中掌控人間眾生壽命的至寶,地府之中最是有名的法寶,傳說中這上面記載著世間一切生靈的旦夕禍福。 “要不我們翻開看看?”忻方平看了看李毅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毅雙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好?!?/br> 隨意翻開書頁,晶瑩的玉紙之上一片空白,光禿禿的閃耀著寶光。 “這上面怎么是空白的?” 李毅思考了一下道“是不是需要一個目標,畢竟這一本小小的書冊記錄世間一切生靈?!?/br> 看到生死簿,李毅瞬間想到了度娘的檢索功能,畢竟不可能將所有的信息列舉在你身前,需要一個目標檢索。 “我試試。”忻方平微微閉目。 下一刻在生死簿上快速的現(xiàn)象一行字,好似電腦打印一般,憑空出現(xiàn)在書頁之上。 “忻方平,,壬申年七月初一生,享陽壽……” 后面的字李毅不知怎么卻看不到,明明字就在面前,但上面好似籠罩著一層薄霧一般讓人怎么也看不到,而忻方平卻是臉色一陣明暗,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地方。 “怎么樣,你看到了什么?”李毅急切的問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忻方平將書卷合上,深吸一口氣道“不知道?!?/br> “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李毅不信道。 忻方平解釋道“這上面的確能看到我的名字,也記載著我的生平,不過后面的內容我又沒經歷過,也不知是真是假,根本無法斷定。” 李毅一怔,隨后心中了然,這就像是一個算命先生給你準確的說出你后半生的經歷,你信嗎? 兩人沉默片刻,隨后李毅正了正心神,看著忻方平手中的‘生死簿’道“不管怎么樣,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兩個小嘍啰所能面對的了,為了自己的小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東西交給陸老?!?/br> 這可是‘生死簿’?。∪缰须m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就是一般的仙神都不敢觸碰的東西,更何況李毅這兩個凡人。 忻方平點了點頭,眼神中也是一陣迷茫,傳說中的東西放在自己手中,還被自己翻看,雖然其中的記錄讓自己驚駭不已。 “那這個東西怎么處理?這寶光……”忻方平一陣頭疼。 不是說神物自晦嗎,為啥你就跟別人不一樣呢,你這樣不停的放光讓我怎么帶你走啊? 李毅直接伸手將‘生死簿’拿了過來,一翻手‘生死簿’消失不見,對著懵逼的忻方平道“走吧!” “剛剛,剛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李毅笑著說道。 忻方平一愣,隨后對著李毅拱手道歉道“是方平孟浪了?!?/br>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畢竟剛剛的事情實在太過于震驚了,而李毅也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說實話,當看到‘生死簿’的第一眼李毅并不相信,‘生死簿’是什么東西?傳說中的天地人三書之一的人書,掌管世間生靈的福祿壽元,就如同電腦的cu一般,‘生死簿’要是丟了,那三界不還得亂套??!不說頭頂?shù)奶焱チ?,就是冥界地府也得沸騰。 但‘生死簿’之上的三個明明不認識的字卻明確的告訴自己那就是傳說中生死簿,那來自靈魂中的記憶讓李毅不得不相信,所以李毅在思考著靈藥圃中的生死簿是不是就類似于一個子程序一般。 神話傳說中生死簿一直都是判官在拿著,用來審判進入地府的靈魂生前的善惡,但李毅不信會如此簡單。 想想看另外兩本書的主人,天書,也就是封神榜在玉帝手中;地書,在地仙之祖鎮(zhèn)元子手中;而同等級的人書又怎么可能只在一個小小判官手中,當然,這個小小是相對于那些大神來說的,地府之中還有十殿閻羅、地藏、孟婆,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比判官要牛逼的多。 所以李毅猜測,如果被收入靈藥圃的生死簿要是真的話,那定然只是真正的生死簿的一個分身投影,不然陸老這個老鬼怎么可能將生死簿偷出來,真當整個地府是吃干飯的。 如果只是一個分身投影的話,神話傳說中也不過是只有一個四個判官而已,賞善、罰惡、陰律、察查,也就是說知曉的生死簿投影一共有四個。 那這本‘生死簿’到底是誰的? 馬背上的李毅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有人偷就一定有人丟,一共也就四本,總有一人個人出意外。 忻方平很明顯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使勁的撓了撓頭,一副頭痛欲絕的樣子,對著李毅問道“李兄弟,你說到底是哪個把寶貝給搞丟了?這在我們衙門都是重罪,按理說他們應該比我們更嚴重??!怎么沒見閻羅王追究?。 ?/br> “追究,追究,追究,”李毅猛地一驚,雙目緊緊地盯著忻方平問道“你說追究?” 忻方平疑惑的抓了抓腦袋道“是啊!這么重要的東西丟了當然要追究了,縣尊大人一定要問責的?!?/br> “陸判、朱爾旦、生死簿、換心、追究、陸老、借尸還魂……”李毅的雙眼越來越亮,這一連串的關鍵線索串聯(lián)在一塊好似讓李毅把握住了脈絡。 心中的急速的思考,不,應該說是腦洞,因為李毅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對不對? 李毅猛地對著馬屁股甩了一鞭子,大聲的說道“走,回陸判廟?!?/br> “??!好?!?/br>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次應該就沒事了,不用死了,當然要是錯的話,靈藥圃就是自己最后的退路了。 天色已經到了午夜時分,路邊樹影重重,而且都是一些小路,兩人雖然騎著馬,但速度根本無法與來時相比,當趕到陸判廟之時已是快要破曉。 遠處陸判廟已經露出點點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