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在門口看門的可是最不受寵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極品神醫(yī)在都市、豪門宮廷:帝少霸寵小嬌妻、我真的是酒廠老板、天地主宰、山村小教師、山海謎蹤、騎士學院
房間內(nèi)星光點點,流光溢彩,又帶著些許昏暗,為這平添了幾分旖旎 女人的睡裙及腳踝,輕柔的絲緞,在她走過去時,翻卷著波浪,展現(xiàn)了她極美的身段。 素手抬起了床上男人的臉,她仔細打量,湊得近。 近到,她身上沐浴后的體香,都在男人鼻息間蕩漾。 “你,就這么喜歡我?”面前的女人皺了秀眉,紅唇微動,差一點就要碰到了他的。 勇士因為足夠強悍,不但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女性,做她的追求者,而且女性不能拒絕,必須要接受。 不過,如果女性非常排斥的話,他們?yōu)榱俗约旱南掳肷?,也會選擇放棄,因為沒有家庭地位的男性,日子是非常慘的。 男人睜著眼,還是清醒的,只是全身仍動彈不得,在送來這里期間,他身上的傷口都被小心地包扎好,不但如此,還還被洗得干干凈凈。 可以說,就算是剛到魅特斯的時候,他也沒這么憋屈過。這個女人,竟然還說他喜歡她? 而且,靠他這么近做什么,男女有別她都不知道么? 不經(jīng)意間,墨眸看到了女人領(lǐng)口出露出來的風光,他呼吸一窒,隨后微轉(zhuǎn)了頭。 貝拉又把他的臉板過來,“你干嘛不說話?” 男人抬眸,眸光深邃,看著她仍沒有說話。 貝拉不知為何被他看得有點心虛,不過,她又沒做什么,她心虛什么?反倒是他,竟然用這種眼光看她。 “你這個男性膽子還不小,雖然我沒有伴侶,但本殿下最討厭纏人的男性了,即使你做了我的追求者,我也不會理你的?!?/br> 貝拉走到了一邊,心里殷定他會知難而退,畢竟沒有男性,會不在意家庭地位的。 凡見她走開,算是松了口氣,就怕她突然掀開被子。 桌前擺放了幾本書,都是貝拉沒有見過的。 她拿在手上隨便翻開,便見上面畫著一些不可描述的圖案。 她從小沒了母親,又沒人跟她說過這些,一時沒覺得不好意思,倒覺得十分新奇。 看著上面一些奇怪的姿勢,她又猛然合上了書。 這個柏林老奴,本殿下又沒學過這些,扔兩本破書過來,難道還要她無師自通嗎? 后面遲遲沒有傳來動靜,貝拉轉(zhuǎn)頭,見他果然還在,心里只覺得他難纏。 “喂!你不走不會真的要做我的追求者吧?” 男人聽了,微皺著眉頭看她,怎么聽她的意思,倒像是他纏著她了。 貝拉走過去,趴在了他身上,屏氣凝神地看了他好一會兒。 “你在這么久,難道還不會說話了?” 她伸手,將他臉上的疤痕遮住,流光映射在他身上,精雕細刻的五官霞資月韻,一時,她看他竟然看癡了。 她低喃道:“你比以前還要好看。”她又放開了手,男人臉上的疤痕又露了出來,她瞬間皺起了眉,“又比較丑?!?/br> “算了,既然你這么想做我的追求者,那本殿下就成全你。不過,你可別想太多了,你還不能近身服侍我的?!彼皇窒崎_了被子,只見男人渾身不著一物,就這樣赤條條地。 這樣的舉動,終于讓一直無動于衷的男人沉了臉。 貝拉有些沒反應過來,看了他跟自己不同尋常的地方,心里有些好奇,又不愿意讓他知道自己沒見過,硬著氣道:“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不過,本殿下是要在上面的。” 說著,她動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裙,凡的耳根子發(fā)紅,他只能微轉(zhuǎn)了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終于開了口:“你要做什么?” 她抱著他趴在他身上,不懂裝懂道:“這樣就好了?!?/br> 反正那書上就是這樣的。 男人否認的話噎在喉嚨,兩具身體重疊在一起,女人的肌膚嬌嫩細膩,她是從小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身上的那一處不是嬌滴滴的? 貝拉看著眼下的這具結(jié)實的身體,又抱得更緊了,她才不要在下面,一定會被壓扁的。 “哼!本殿下說了要在上面?!?/br> 男人只覺得心口一簇火熱,繼而蔓延到小腹,他的墨眸染上**,手指微動了動。 身體卻動不了! “你的rou好硬,睡著一點都不舒服?!彼裨沟?。 男人胸口上疤痕眾多,她的臉磨上去,感覺舒舒麻麻的。 一道暗啞的聲音從胸腔震動上來。 “別亂動?!?/br> 貝拉抬起頭,頤指氣使地瞪著他,“你這個男性好大的膽子,到底是你會還是我會,別以為你是勇士了我就不能拒絕你,你要是再敢說話,以后你就在宮里看門吧!” 她氣呼呼地又趴了下來,在門口看門的可是最不受寵愛的伴侶,她就不信他不怕。 凡喘著粗氣,沒有一個正常的男性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這些魅人素來高傲,剛剛竟然一時忘了要順應她,他稍鎮(zhèn)定了些,聲音降低了兩個調(diào),哄著她道:“不是這樣做的,你先起來。” 貝拉抬著頭,沒起,“你又不會,書上就是這樣畫的。” “我會。做這個不止這一個姿勢?!蹦腥苏f完,已經(jīng)從耳朵根紅到脖子根。 “你怎么知道?你早就看過了?”貝拉盯著她,眼神像里有被搶先的不滿。 “嗯?!?/br> 要說正經(jīng)看過,凡自然沒有,不過有一次偶然在結(jié)了侶的男性身上,無意間看到了一些,而且,他在沒來魅特斯之前,自然也是知道的。這般算下來,他還真是比貝拉知道的多了。 他又說了一些什么,貝拉覺得有理,便從他身上起來,躺到了他身側(cè)。 “這樣就好了嗎?”她問。 她的床本來就軟,反正比睡在男人身上舒服多了,這樣想著,她不由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男人難以轉(zhuǎn)身,自然看不到她,只有她似香非香的氣息一直縈繞在他身上,讓人不由浮想聯(lián)翩。不過,算是比剛剛的情況好多了。 “就這樣吧。” 他說完沒多久,旁邊已經(jīng)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即使看不見,他也知道旁邊的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 果真是沒有一點男女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