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主島?主島有什么好的嘛?
“這是什么姿勢?你喜歡這樣的?” 他不光是用說的,身體也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楊若依的臉紅了個徹底,“傅其琛,都什么時候了,你腦子里還在亂想什么!” “不是我想,是它想。” 傅其琛趴在了她身上,還喘著粗氣。 楊若依要不是現(xiàn)在沒力氣,一定狠狠地推開他! 他說的有什么分別?這難道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嗎? “傅其琛,你發(fā)燒了,就別說話了!” “誰讓你脫衣服的,還這樣抱著我。嗯?” 男人看著她,突然悶聲笑起來。 她哭著可沒有現(xiàn)在這樣可愛,真是個傻女人。 只是,下身越來越熱,他好像玩過了 楊若依見他面露難色,以為他燒得厲害,擔(dān)心道:“你怎么樣?你背上之前流了好多血,而且在海里的時候你還吐了血,我都以為我們真的要死了。” 身上的男人動了動,寬慰她道:“放心,我們現(xiàn)在既然還活著,我就不會讓我們有事?!?/br> 不過,她掉下海底的時候還有意識嗎?連他都被水壓壓得五臟俱不過氣來 傅其琛看著她,眸光變得幽深,“是你帶著我游上岸的?” 楊若依搖頭,“不是,是有人救了我們,她她是人魚?!?/br> 楊若依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你見了就知道了,我可沒有在說胡話。” 傅其琛只是皺緊了眉,“那他現(xiàn)在在哪?” “就在后面溪流那邊。” 男人聽了眼眸微縮,有外人在她竟然還敢把衣服都脫了?沒等他說什么,楊若依又道:“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又睡了吧。” 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又趴在了她的肩頭,看著林子上的天色,沉聲道:“天快亮了。” 楊若依看著,確實是開始悠悠轉(zhuǎn)明。她胸口一直被膈應(yīng)著慌,本來還不好意思說,此時借著天色,終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你怎么戴了我的懷表?這個不是被黑手黨的人扔了嗎?” 她以為在綁去拉斯維加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毀了。 她說起這個男人就氣,“你還敢說,要是你跟著杜明走,也不至于被別人鉆了空子?!?/br> 楊若依覺得自己又不能未卜先知,“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以為后面跟著的車是杜明,才司機(jī)停車。我本來是要去的” “去哪?”男人逼問。 楊若依臉上有些不自然,別扭道:“去赴你的約?!?/br> 她心里啊呀一聲,如果她沒有被綁到拉斯維加會怎么樣?連她都不知道會不會答應(yīng)他的求婚。 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糾結(jié)。 “所以你最后,是要來我這邊的,不去那什么絡(luò)子宴會了?” 他帶著幾分審問的語氣讓楊若依憤滿,她仰著下巴道:“那你呢?你讓我去赴約干什么?” 要不是丹尼斯,她也不會知道傅其琛要跟她求婚,所以,她假裝不知道他也不會覺得哪里不對吧? 傅其琛看著她,像是要看將她里里外外看透。 最后,本來傾向于他那一邊的天平,又瞬間平衡了。 男人只說了一句,“就暫且信你?!?/br> 自然是回答她前一句話。 楊若依沖著沖著他做了個鬼臉,她身上雖然還不舒服,但預(yù)料中的感冒發(fā)燒并沒有來,而且,傅其琛醒來后,確實讓她舒心了不少,所以現(xiàn)在精神還算不錯。 “我們也該起來了?!彼f,現(xiàn)在天都要亮了,要是衣服干了,就該去看看這島上有沒有什么人,不然若是傅其琛背后上的傷發(fā)炎了,肯定會更加嚴(yán)重。 “再等一會兒,等太陽出來?!蹦腥藳]起,依舊趴在她身上,因為有水的浮力,她并不會覺得沉。 楊若依看他很累的樣子,便應(yīng)了。只是她沒想到,傅其琛這一睡,竟然睡了好幾天。 后來她終于意識到,他是昏迷不醒了。 東島的碼頭人來人往,群島雖然不經(jīng)常與外海接觸,但各個群島的貿(mào)易往來很是頻繁。 因為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所以島上根本就不缺食物,甚至連衣服,電器什么的都是自給自足。 唯一要向外海采購的,只有島上沒有的藥品,雖然藥品稀缺,但并不代表醫(yī)療落后,更甚至,這里的醫(yī)療,比外海很多地方都要發(fā)達(dá)。 只是這都是專屬為女***的,像男性,只有變強的藥劑。 “???你要去主島???”一個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男性皺著眉頭道。 他是凡的編排上級,本來是負(fù)責(zé)給他安排工作,發(fā)放食物和分配住處等一些瑣事的,而且他看著他不錯,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給他上升為外出的水手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人人爭搶的好差事。 可以接觸到外界,帶回來一些新鮮的玩意兒,都是討好異性的法子,可以說,只要是外出采買的水手,就沒有結(jié)不了侶的。 但他偏偏弄傷了手,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回來繼續(xù)做了唄! 他笑笑:“凡,我是很看好你的,做不了水手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給你安排別的差事?!?/br> 男人還是一臉淡漠,“不用了,我要去主島?!?/br> 他此刻回來,不過是跟他說一聲,順便讓拿回他的編牌,要知道,這個東西在群島,相當(dāng)于是身份證的存在。 “主島?主島有什么好的嘛?”這個編排上級極為不贊同,“主島的男性更多,競爭也激烈,你去了也不一定能結(jié)侶?!?/br> 男人看著他開口:“我不是去找異性的,我是去競選勇士。” 那上級噢了一聲,像是恍然大悟,最后還是勸說起來,“那就更不可行了,上了競場是死是活也是個未知的,要我說,你小子安心呆在東島不是挺好嘛?你拼了命也不一定能奪到勇士,但是你拼了命一定不能結(jié)侶啊!” 要說凡之前還有那么一點耐心,但他一直結(jié)侶結(jié)侶地掛在口上,已經(jīng)將他最后的耐性磨完了,他只想快點拿回自己的編牌。 這樣不耐的情緒,以至于他本來淡淡的眸光開始變暗,帶上了幾分暴戾。 那上級已經(jīng)過了好勇斗狠的年紀(jì),雖然凡是一個不可多見的好手,但他要是想離開,他也無法,“既,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好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