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裴家,是世界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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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其琛的臉色還是不好看,“多謝裴大少爺出手相救?!?/br> 他看著裴玄寂,說著感謝的話,可是語氣里卻是半分謝謝都沒有。 裴玄寂仍然是一副不羈的模樣,“自古英雄救美,這都是應該的。 傅其琛放開,眼睛又看向了楊若依,像是不經意的一眼,卻讓她整個人都小心起來。 “那個,我?guī)闳バ菹⒁幌掳??”她看著他,眼里帶著討好?/br> 裴玄寂笑道:“傅少請自便?!?/br> 而傅其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楊若依拉著他走,他倒是一起走了。 出了大廳,楊若依才開口解釋:“我不是故意不聯(lián)系你的,而是因為……” 她一時語塞,想著,總不能說她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吧?傅其琛那么唯我獨尊的一個人,聽了沒準會更生氣。 “因為什么?”傅其琛看著她,倒是想聽聽她能說出什么理由來。 楊若依指著手上的一個小傷口,“因為我受傷了,你知道我最怕疼了,怎么還會記得別的事情?!?/br> 傅其琛抬起她的手,果然見到了幾個劃傷,看著就像是在林子里擦傷的。 他的手在上面輕撫,眼里情緒不明。 “活該。” 他的手摁在上面,“讓你老老實實等我回來,有這么難?” “好痛!”楊若依抽回自己的手,有些委屈,“是別人要害我,即使我待在那,人家也有千百種方法讓我離開?!?/br> 她欲哭卻沒哭,傅其琛看著,心里揪緊,面上卻仍然冷淡。 “去拿藥來!” 他吩咐一邊的下人,隨心支配的的模樣,好像他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 跟著出來伺候的下人,都知道他是貴,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下去準備了。 “受傷了你怎么不早說?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會兒,換了傅其琛拉著她走。 其實要不是剛剛,她自己都不知道手上割破了,而且這點小傷,也根本沒必要大驚小怪。 “王太太比我嚴重多了,她還流產了……”楊若依看看左右,“對了,王少爺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他很快就到了。” 傅其琛拉緊她,“別人的事你cao什么心?!?/br> 楊若依卻不這么想,她跟李珊珊也算是“患難之交”了,雖然還不算熟悉,那也不是陌生人,怎么能是別人。 楊若依被他帶著七拐八拐,又來到了醫(yī)藥間。 要不是他后面讓傭人帶路,她都要懷疑傅其琛不是第一次來這了。 房間里,早就有人在候著。 傅其琛接過藥,對楊若依開口:“把衣服脫了?!?/br> 而楊若依,昨晚就把騎馬裝換下來了,如今穿著的,正是及地的連衣裙,上身還套了一件針織外套。 聽到傅其琛這樣說,她就老實地將外套脫了,白嫩如藕的手臂上,幾條交錯的擦痕清晰可見,既顯眼又可怖。 其實楊若依也不知道,這看著起來有這么嚴重,但她一點都不疼倒是真的。 “你們都下去?!?/br> 傅其琛說的,自然是那些護士。 接下來他一言不發(fā),臉不知道黑成什么樣。 楊若依自然不會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也老老實實地坐著,由著他給她涂藥。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有魅力,看傅其琛全神貫注的樣子,楊若依覺得這話也不錯。 不過,她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傅其琛好像總是很關心她,看著她的手,好像是……什么寶貝一樣。 或許他,也是有一點點喜歡她的吧?不全是覺得有趣,或者,只當她是一時消遣的玩具。 傅其琛用力摁在她傷口上,沉著聲開口:“在想什么?” 楊若依被他弄得有些痛,悶聲:“你輕一點?!?/br> 她抬起手看看,又立刻被他拉下來,“我不過是在想,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還把那么多直升機都叫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打仗的。” 傅其琛突然掀起她的裙子,楊若依荒亂叫了一聲,“你干什么!” “讓我看看你的腿?!?/br> 她趕緊將裙子放下,這才知道他怎么要把人都叫出去。 “我的腿沒事,我都看過了,誒,你……” 傅其琛沒聽她的,又掀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 楊若依有些拘謹?shù)厍?,“你好了沒有?!?/br> 傅其琛本來只是想看看她的腿有沒有受傷,她這么一動,卻牽起了他心中無限遐想。 將裙角放下,傅其琛呼吸有些略重,“裴家的人不是善者,我自然要多防備些?!?/br> 他順勢枕在了她的腿上,閉上了眼。 楊若依一時間有些懵,傅其琛,是打算就這樣睡嗎? 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最后,還是老實地沒動。 傅其琛又突然睜開眼,看著她告誡道:“以后看見裴玄寂,記得離他遠一點。” 可是,裴家連京城八大家都不是,傅其琛擔心什么? “那你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你說呢?!?/br> 楊若依想也沒想,“當然是你厲害?!?/br> 敢問華國,還有誰能比得過傅家的? 傅其琛又重新閉上眼,算是默認了她的回答。 “裴家也不是普通的家族,只要他們愿意,整個華國,或者整個世界的武裝力量,都能為他們所用?!?/br> 楊若依聽了震驚,“你是說,他們是世界貴族?” 以前她也聽過一些有關世界貴族的事,聽說他們深居淺出,從不會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沒想到,在這深山老林被她遇見了。 “那我們,我們還留下來嗎?” 傅其琛閉著眼,聲音慵懶,“怎么,怕了?” 楊若依搖頭,也說不上是怕。 還有,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傅其琛,裴玄寂就是那晚潛入傅園的那個人。 照這么說,世界貴族也會有人干偷雞摸狗的行當嗎? 可裴玄寂又說,那副畫本來就是他的,那最后怎么又落到傅其琛手上? “你書房上掛著的那副畫……” “嗯?” 看著他略顯疲憊的神色,楊若依又沒再問,“那副畫很漂亮?!?/br>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綿長的呼吸,開始響起。 他的發(fā)質柔軟,楊若依不禁在上面輕輕碰了碰,看著男人眼下的青黑,她又收回了手,生怕吵醒了他。 心里不由猜想,難道他是找了她一夜沒睡嗎? 可她又轉念一想,他手底下的人這么多,哪里輪得到他親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