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那封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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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頗為厭煩、惱怒,甚至可以說是怨毒。 回想起來,他們幾次的好事都被西楚武祖破壞,例如當初擊殺鎮(zhèn)魔井的那只鬼,就是西楚武祖干擾。 但如今轉念一想,也算是賽翁失馬,焉知禍福。 當初未能擊殺鎮(zhèn)魔井里的那只鬼,如今引出了大秦的神武皇帝和九千歲魏貂,竟然與那只鎮(zhèn)魔井里的鬼有勾結。 如果這些事情能夠證明給辰月天宗看,辰月天宗與大秦的結盟定然會土崩瓦解,甚至大秦還會與辰月天宗反目成仇。 這無疑是一個顛覆、毀滅大秦王朝的好機會。 不過如今想著西楚武祖的那些事情,庖子和戲子更加肯定楚候姬羽就是鎮(zhèn)魔井里的那只鬼無疑。 因為也只有那只鬼,值得西楚武祖這么做,甚至不惜封鎖地靈秘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要是有人把你逼得變成烏龜殼里的烏龜,估摸著你遇到那人最忌憚的死敵,也會絹大的力氣,幫著那人的死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敵人的死敵就是摯友。 想著這些事情,庖子和戲子跨過了這座巨大無比的石像,心中那些感覺驟然消失,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這兩位東華大陸的絕世神仙境高手,后漢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轉瞬之間便可殺死千萬人的龐然大物,忍不轉過頭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巨大的、名叫“戮”的石像,悵然若失。 韓遂這些西涼人看著此二人的神情,皆生出神靈相見眼熟的錯覺,心里竟然對此二人愈發(fā)恭敬,心想:既然是祖神的相識,在見了祖神的像之后,應當更加護佑我西涼才是。 呂溫候看著那只巨大的石像,沒有什么感覺,他心心念念的,只不過是殺死姬羽罷了。 倒是左慈道長,仿佛心有所感,嘆息了一口氣。 趙影將軍,不知所以。 至于劉玄,則是呆在庖子和戲子的身邊,乖巧、恭敬的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在少數人停下腳步后,在更多人停下腳步后。 在少數人繼續(xù)前行后,在更多人繼續(xù)前行后。 他們終于繞過山道來到了那只名叫“戮”的石像正前方。 那只叫“戮”的神靈石像很是巨大,但也雕刻得十分猙獰丑陋,的確不像什么守護人間的神靈,說是魔神倒是無比貼切。 西涼人的葬禮和繼任典禮繁瑣而麻煩。 本來庖子和戲子是不屑遵從這些的,但是剛剛在那名叫做“戮”的神靈石像前,那種奇異的感覺,讓他們不得不遵守了西涼人繁瑣的習俗。 因為他想要認真地看一看,自己的那種錯覺究竟是不是真的。 馮騰下葬的時候,很多人都哭了。 不止西涼的百姓哭了,不僅馮超這個親生兒子哭了,就連魏延、黃忠等一些沙誠將也哭了。 韓遂沒有哭,因為那天他已經哭過。 此時他已經是站在西涼權利頂端的人物,怎么能向自己腳下的人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來? 他只是紅了眼眶,想起了很多往事。 很多他與馮騰大將軍并肩縱馬,策馬同游的美好往事。 而這些美好,隨著馮騰大將軍的離去,便變得不太美好,甚至有些令人難過了。 庖子和戲子沒有什么表情,螻蟻的死亡永遠不會影響天穹之上高飛的蒼鷹。 他們冷漠的看著充的悲喜,面無表情,就像兩塊冰冷而堅硬的石頭。 人類的悲喜并不想通,若能相通,便是圣賢。 東華大陸的圣賢很少。 古往今來,就算是當今的神武都不敢自稱圣賢。 也唯有那一位提出有教無類,行走天下的夫子,有資格被稱作人間的大圣賢。 庖子和戲子對那位圣賢很是尊敬,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面容上也肅然起敬。 這些西涼人、后漢人自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當是兩位神靈十分尊敬自己的同僚在受到民間凡人的尊敬。 馮騰終于下葬,悲歌四起,無數guntang的眼淚落入了冰冷的泥土地里逐漸消散,就像這位守護著西涼,為西涼人世世代代做出無數貢獻的大將軍流逝的guntang生命一般。 無數人跪拜在了地上,面上流露出了前所未幽悲痛之色。 悲聲盡,淚已干! 在那名叫做“戮”的神靈的巨大石像前的祭祀臺上,拜訪了許許多多瑣碎的物品,還有著很多的貢品,沒有任何素食,只有很多野獸烤熟的rou,堆積成了一個小山。 因為這名叫做“戮”的野獸喜好吃人,吃一次便是成千上萬,很是貪吃。 所以西涼人的貢品,必須足夠多,才顯得虔誠。 庖子和戲子覺得很是無趣,不免盤膝而坐,竟然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就在這時候,韓遂從幾百萬西涼人并排讓出來的大道,緩緩向祭祀臺走去。 他的神情虔誠而專注。 他即將去接受權利的劍柄,坐上權利的寶座,然后繼承一些必須的責任和義務。 雖然這些責任如山一般沉重,但是他義無反顧。 馮超隱隱有些憤怒和不甘,一些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父親為何要讓給別人,他想不通,但卻不能不去想,并因此生出許多的怨恨來。 就在西涼州府的后山,發(fā)生著這樣的大事時。 隴西郡郡守府正廳內,楚候姬羽也收到了一封來自長安的書信。 此時的正廳內,坐著許多的人。 除了符邦、伶月、韓星、龍賈、夏侯元、樊寬、白無常、郭嘉等人,還有來自江東的孫政和周瑾。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來自東華大陸大秦的九千歲魏貂,和那位帶領大秦橫掃龍興原的偉大帝王,神武蕭政。 周瑾已經將庖子和戲子帶走劉玄的事情告訴了蕭政和姬羽,但這兩個人竟然都沒有什么表情,連一絲震驚都沒有。 當然,此時的姬羽很可能是鎮(zhèn)魔井里的那一只鬼,但是他還是太弱了,就像螻蟻一般,所以魏貂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 但是魏貂在意蕭政的態(tài)度。 他的主子,竟然是如此的平靜,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新一般。 “何事?”在場的人,皆異口同聲地問道。 除了九千歲魏貂,他不是一個很喜歡開口說話的人,做奴才的人一般都是迎合主子,不太會迎合主子以外的人。 而且除了迎合主子以外,做奴才的,很少會開口聊天嘮嗑。 姬羽看著那封書信,沉默了半晌,說:“長安城里的那位孝子,不知道怎么,忽然帶著親信出了長安城,不是什么大事。” 符邦、伶月、韓星、龍賈、夏侯元、樊寬、白無常、郭嘉等人怔了怔,心想:這天子真是不安生,每次關鍵時刻總要鬧出一些幺蛾子出來,就好像一個天生幼稚的惹事精一般。 手機閱讀訪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