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盾甲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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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邦是認得這功法的,并且說出了這功法的名字“你竟然會天一生水這門功法,看來上官府勾結(jié)的人,很多也很復雜??!” 白衣女子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符邦,搖了曳,一臉惋惜地說“你們不行,還是叫姬羽來吧!” 符邦瞳孔微微一縮,冷聲道“行不行,得試過才知道?!?/br> 跟著,他那三把看似普通的破柴刀,竟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三把刀周身的刀芒開始爆炸,然后生成了一朵朵巨大的蓮。 刀花在空氣中不斷綻放,白衣女子感覺到了一絲威脅,于是原本桀驁而冰冷的面容上,多了一份嚴峻。 就在這時候,天牛郡內(nèi)傳來了戰(zhàn)爭勝利的號角聲和歡呼聲。 符邦頓時心頭一沉,一股極其濃重的、不好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刀花盡散,雷鳴般的爆炸聲突然陷入了沉寂。 白衣女子卻是微微一笑“好了,不陪你們玩了,要想殺我,叫你們的楚候姬羽來,不過符邦你我都是東華大陸來的,知道姬羽并不是什么楚候,而是西楚的九皇子?!?/br> “所以,你們不行,叫他親自來吧!” 說完,她收劍入鞘,一汪碧濤升起,將她托向了天空,然后朝天???nèi)飛速離去,速度之快,猶如疾風閃電。 這時候,樊寬、夏侯元、龍賈上前,齊聲問道“將軍,我們要不要追?判官他極有可能有危險。” 符邦瞇了瞇眼睛,說“不是有危險,是有戰(zhàn)死的可能,至于要不要追,我等為將,還是先稟報侯爺再說吧!” 龍賈有些猶豫,說“這樣會不會” 后面那些頗有些大不敬,甚至可以說以下犯上的話,他并沒有說出口。 他曾經(jīng)跟著獨孤靖,獨孤靖以治軍的方式帶領(lǐng)屬下,而龍賈自然也有著鐵一般的紀律。 而符邦卻是毫不在意,直接說了出來“太冷血么?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大秦軍隊,我們這個算什么冷血,而且你要相信,如果侯爺能救判官,怎么會不救?” 在場的幾位驍將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物,聽到這里,哪還能聽不出符邦話里的深意。 但畢竟樊寬是個心直口快的孝子,想到什么,便說了出來“你的意思是說,侯爺留在長安城,是因為長安城會有變。” 符邦瞇了瞇眼睛,說“而且,還是侯爺忌憚的對手?!?/br> 說著,一只雪白的鷹隼從他手上張開雙翅,翱翔而起,直沖九霄,朝那雄偉卓絕的長安城而去。 皇城雖舊,但古老的皇家氣息,卻是蕩氣回腸。 楚候府內(nèi),天子喝了一個下午茶,便攜著皇后離開了。 夕陽西下,枯藤老樹昏鴉,不知斷腸人在不在天涯。 姬羽坐在涼亭內(nèi),戴著鬼面的朱重八,安靜地站在他身旁,一言不發(fā)。 他和符邦擁有著相同的想法,都知道姬羽留在長安城,不親自去追擊劉玄這些叛徒,是因為有他很是忌憚的對手,要來長安作亂。 忽有風起,碧波生漣漪,千荷舞動。 兩道人影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在了碧水岸邊、涼亭外,就連朱重八以大乘的佛門心境,竟然都沒有察覺到。 于是,他難免有些驚訝。 涼亭外,是兩個人,一老一青年,皆為男子。 那青年,正是昔日神出鬼沒,殺死幽州袁楚、昔日白馬公孫手下的驍將趙影。 而那老頭卻是身穿道袍,手捏著一把黃色的符篆,氣態(tài)蒼老,卻又如大海一般深廣、大山一般高大、天空一般高遠。 此人的道法,極高。 朱重八如此判斷道。 姬羽看著這老頭的身影,神色頗為忌憚。 前世今生,他遇到過很強大的對手,但都沒有太過忌憚,但這老頭所修的飄渺天道,竟然是對他有些克制。 老頭捋著自己下顎那一撮山羊胡,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說“楚候姬羽,我聽過關(guān)于你的很多傳說,你很不錯?!?/br> 姬羽面色如常,說“我也聽說過你,修盾甲天書的地仙左慈。” 一番話語里,讓人感覺藏著無數(shù)的鋒刀。 但無論姬羽還是趙影,或者那名叫做左慈的道人,神色都十分平靜,就好像他們并不是敵人,而只是普通的朋友一般。 左慈微微一笑,那張被歲月砍了了無數(shù)刀的蒼老臉頰上,寫滿了傲然“不錯,老夫正是遁甲仙人左慈,你殺我識的恩公,這筆帳,自然是要和你算一算的?!?/br> 姬羽說“袁楚逆天行事,亂臣賊子,我為天子欣,則是替天欣,既然左慈道長修的是盾甲天書,那就應該知道,我所殺的是該殺的人,我所做的是該做的事情?!?/br> 就在此時左慈那雙渾濁的眼中,隱約泛起了nongnong的雷電“你最該做的事情,就是不浪費這幅好根骨,隨本道前去求證仙道,而不是在這亂世之中,爭權(quán)逐利,與土雞瓦狗相斗?!?/br> 姬羽笑了起來,因為左慈的話很可笑。 若是前世在東華大陸,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那么那個人一定會淪為天下的笑柄。 深宮之中,靈帝與皇后正在共進晚餐。 紫檀木的長桌案上,菜不過五道,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些家常便飯。 若是后漢的百姓,能夠看到當今天子靈帝的一日三餐,只能高呼“明君、節(jié)儉”四個字。 皇后說“姬羽不離開長安,應該是忌憚某人在此期間找上門來,想不到這當今后漢,還有能夠讓姬羽忌憚的人。” 靈帝笑了笑說“我們后漢臥虎藏龍,豈是這表面那么簡單,傳言孫政殺袁書的時候,可不比姬羽南征北戰(zhàn)的效率差。” 皇后問“也就是說,孫政堪比姬羽?” 靈帝搖了曳“甚至,還更強!” 皇后聞言,蹙了蹙眉頭,問“那我們該怎么辦?” 頓時,靈帝臉上所幽情緒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一股前所未幽嚴肅之氣“我想寫一封信,給劉皇叔,但這封信不能讓姬羽知道它的存在。” 皇后有些驚訝,說“你為何不找孫政,而要去找相對最弱的劉玄?” 靈帝笑了笑,說“畢竟那劉玄,也算是我后漢皇室劉家的人,就算最后朕的江山落在了他的手里,那也是落在了劉家自己人的手里,又何妨!” 那一瞬間,皇后看見靈帝那張稚嫩的面容上,閃爍起了不一樣的光彩,就跟當初姬羽歸來封侯時,在陽光下,那張絕美的臉上的神采,一模一樣。 皇后想了想,說了這樣一句話“無論你如何瘍,我始終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邊,就算你與整個天下為敵,我也會陪你!” 靈帝嘆了口氣說“這天下,本來就是朕的天下,只是被他們偷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