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生了個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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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狗子特意的提醒,林蘇青也已經(jīng)與它想到一處去了。且看,大嬸前后統(tǒng)共生了五個孩子,五個全都是男孩兒,而五個男孩兒的壽命皆不及弱冠便卒了,如果這些都算不得稀奇,那么還有更湊巧的,絕對稱得上是稀奇。 綜觀大嬸的五個兒子,關(guān)于他們的命理屬性,以最早歿去的大兒子為例,大兒子生于卯年卯月卯時屬木,相等于陰年陰月陰時屬陰木,又依八卦命理推算可得二兒子屬土、三兒子屬水、四兒子屬金,而正躺在那張竹床上的不省人事的五兒子,恰恰是巳年巳月巳時的陰火之命。稀奇不稀奇?古怪不古怪?蹊蹺不蹊蹺? 生女兒是陰命倒是不稀罕,好巧不巧大嬸生了五個兒子,又好巧不巧五個盡是全陰之命,更巧得妙不可言的是這五個兒子不偏不倚正正好的湊齊了五行——金木水火土。加之五行對應(yīng)八卦,則木為震巽,是為雷與風(fēng);土為艮坤,是為山與地;水為坎,坎即為水;而金為乾兌,則是為天與澤;火為離,離即為火。那么大嬸這五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兒子,便十分湊巧的占滿了天地、山澤、雷風(fēng)、水火。 這看似不過是孩子沒了趁著年輕力壯繼續(xù)生的“無心插柳”,然實際上卻是促成了一個了不得的“蔭陣”,是十足的陰,是不得了的陣吶。大嬸的每一個兒子都生得不多余,每一個兒子都生得正正好,每一個兒子都缺一不可。這可絕對稱得上是“計劃生育”了。 林蘇青回頭重新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大嬸,他的眼神令那大嬸局促不安,手足無措,不禁心中發(fā)慌,磕巴著問道:“秦老板……這是……怎么了?” “哦,呵呵,沒什么,我沒有在看你,我在想事情呢?!绷痔K青坦然笑罷,他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卻眉頭微蹙。那位大嬸,的確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咳、唔汪~唔~~”狗子不知何時蹲在了床頭,以鼻尖輕輕碰了一下林蘇青的腿,沖他若有深意的叫喚了一聲。 “你是說問題的根源在這個孩子身上?”林蘇青以目光為話,詢問向狗子,而狗子就地一起身,兩只爪爪搭在床沿上,扭頭正要沖他咧嘴呵呵笑。 “你這畜生!你做什么!”那大嬸順手抄起掃帚當(dāng)頭拍來,將狗子從床沿邊上掃了過去。感情是以為狗子當(dāng)她兒子已經(jīng)死了,要吃了她的兒子。 “我兒還活得好好的,你就生起了歹心!滾一邊兒去!謹(jǐn)防老娘燉了你個狗|日……!”大嬸猛地一頓,看了一眼林蘇青,將后幾個臟字堵在了嘴里。 林蘇青也看了她一眼,見她收了話,便不解釋,就當(dāng)是一個警告。他雙手負(fù)在身后,繞著這間不大寬敞的屋子踱來踱去,時而踱到門口,向外打量,或是去到院子里,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大嬸一路都跟著他,但跟得不算太緊,她一心掛念著屋里昏睡的孩子,跟一兩步就要返回去幾步往屋里探望。 她看著林蘇青好似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可叫她cao碎了心去。急不可耐的好幾次想要問話,可是看見林蘇青緊鎖的眉頭感覺他好似在思考著什么,或許正思考著救她兒子的辦法,于是慌忙用手蓋住了自己的幾欲問話的嘴,好令自己不要打擾了林蘇青的思緒。 好不容易終于挨到林蘇青踱回了屋子,她當(dāng)即就如釋重負(fù)般的松了一口氣——終于、終于想出辦法了么? 她連忙跟進去,將林蘇青的臉色與神情看了又看,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聲詢道:“秦老板……我兒……” “哦,在這之前,我先問您一個問題,請您務(wù)必要如實回答于我。”林蘇青像是預(yù)感到她此時就要插話似的。 “好好好,您問,有什么您問就是了,老婦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只說真話,只要您能讓我的兒醒過來,只要您救下他的命,我半個字都不敢說假的。我發(fā)誓,我愿意用我的性命去換我兒的性命,只要我的兒長命百歲……” “大嬸、大嬸,您先別著急。”長命百歲這個事情誰能保得了,林蘇青連他自己能不能順利活過一百歲都說不準(zhǔn),“大嬸,先不談您的兒子的事情?!?/br> “什么?不談我兒?那談什么?秦老板呀!老婦我雖然沒有什么見識,可是這救命如救火?。 ?/br> “是,只是咱們得從根源上去找,才能找出來問題的所在,所以您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好好好!”大嬸依然一臉疑惑,林蘇青講的什么道理她聽不懂,但是她知道林蘇青是她最后能求的人了,“秦老板有什么問題您只管問!” “是這樣的?!绷痔K青溫和的看著她,好叫她不要那樣緊張,“大嬸,麻煩您先靜一靜心,好好的回憶回憶,您現(xiàn)在所居住的這間屋子可曾有過什么異樣?比如……發(fā)生過什么不常見的事情嗎?或者比如說……出現(xiàn)過巨蛇?或是突然出現(xiàn)成群結(jié)隊的蛇蟲鼠蟻等等,你都可以說。對了,把那些別人家里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你都算在不常見之內(nèi)。” 大嬸緊張得立刻就回頭去想,想著想著又放不下自己昏迷不醒的兒子,連忙又問:“這、這些……和救我的兒子也有關(guān)系嗎?” “有,很負(fù)責(zé)人的告訴你,這些和救你的兒子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說不定你一個不經(jīng)意的記憶,就是救你兒子的關(guān)鍵?!?/br> “好好好!那我這就想,我好好想,我這就好好想想……秦老板別急,別急,別急,我不急,不急……”她慌亂無比,緊張無比,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著,“不常見的……沒見過的……別人家沒有的……” 想了又想,急得滿頭大汗,她焦心勞肺道:“沒有??!沒有、沒有什么巨蛇,耗子螞蟻倒是多,可是、可是也沒有見過什么成群結(jié)隊的什么蛇、蛇蟲鼠蟻啊?!?/br> “想,你再仔仔細(xì)細(xì)的想,一定不能漏了?!?/br> “好好好好……我想……我想……可是……真的沒有啊……秦老板,我……” “繼續(xù)想,莫要著急,您靜下心去想。有時候越著急越容易想不起來,你要知道,這對于救你的兒子,極其重要!” “好好好好……我想,我想我想……”大嬸抓心撓肺,急得汗流浹背,汗水浸過她的幾層衣衫,濕了一后背。 在她回憶的過程中,林蘇青重新去檢查起她的小兒子。而狗子閑來無事的繞著竹床踱來踱去,忽而從一側(cè)發(fā)現(xiàn)竹床有別于木床,它不過是被床單被褥遮住了底下,其實床底下是架空的,雖然放了不少竹簍和竹箱等一些瑣碎物事,可是還有許多空隙,它一個興起便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