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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在線閱讀 - 番外61:你替我殺了他

番外61:你替我殺了他

    傭人看著砸東西的楚大小姐,手中的動作不由得就是一頓,然后不約而同的就將目光瞥向了溫了川,想要知道溫總對于這樣的情況會如何的處置。

    而溫了川褪去外套,瞥了眼地上的碎片,說道:“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他的明知故問讓楚蔓的火氣更盛:“你把小薩弄到哪里去了?!”

    溫了川唇瓣噙著抹笑意,抬手外面的秘書將一只軟萌可愛的小白貓抱了進來,他說:“那狗不好看,養(yǎng)只貓陪你玩?!?/br>
    楚蔓看著被他抱進來的小白貓,腦袋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耳朵都圓圓,萌態(tài)十足,但哪怕樣貌是如此出挑,她也就只是看了一眼而言,“我就要小薩!”

    溫了川長臂將貓抱在懷中,坐在了她旁邊的沙發(fā)上:“那條狗有兇相,會傷到你。”

    傷到她?

    扯謊!

    “小薩不會傷害我,你就是看不慣它攔著你。”楚蔓直接拆穿他的目的:“你跟一條狗計較,心眼真是大的難以想象?!?/br>
    溫了川輕輕的撫摸著小白貓軟軟的毛發(fā),“你既知道,還鬧什么?”

    楚蔓:“!”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小薩還給我。”楚蔓直接說道。

    溫了川眸光瞥向她:“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問問我?”

    楚蔓想到了接自己電話的那個女人,但是抿了抿唇之后,反問他:“你以為還有什么事情?”

    溫了川:“我以為,你會問問我,那通電話是怎么回事?!?/br>
    接電話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但現(xiàn)在看來,上趕著回來解釋的人,也就他一個。

    楚蔓捏了下手指,然后松開,故意說道:“不就是溫總在外面拈花惹的草,我不過就是個被你囚禁起來的,還有資格問這個呢?”

    她倨傲的不是砸東西就是給他擺臉色的,有半分像是被囚禁的模樣?

    “只是一個不知道分寸的球童?!彼f。

    楚蔓聞言頓了頓,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跟自己解釋,“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溫了川湛黑的眼眸對上她的:“已經(jīng)被你打上了居心叵測圖謀你家產(chǎn)的標(biāo)簽,難不成還要再多一個勾三搭四的稱呼?”

    楚蔓有一瞬間就真的覺得他這話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爸爸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如果不是你短短時間內(nèi)登上了總裁的位置,我多半就信了你的鬼話?!彼酒鹕恚淅涞恼f道。

    “喵嗚……”

    小白貓被溫了川失手捏重,受驚的從他的懷中跳下來,在客廳內(nèi)叫道。

    “說到底,你對我有過信任嗎?”溫了川問她。

    楚蔓反問:“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相信?”

    這世界上的腌臜事本就多的數(shù)不過來,她父親成了植物跟他有關(guān)系,轉(zhuǎn)眼他就成了楚氏集團新的掌舵人,她是要天真到什么程度才會在他給不出任何證據(jù)的時候,覺得這些事情跟他全無關(guān)系?

    就憑他一張會否認(rèn)的嘴嗎?

    溫了川沉默。

    楚蔓嘲諷的笑了笑,“所以,都是成年人了,溫總也不要把我當(dāng)成三歲的小孩子,你讓我信你,證據(jù)呢?”

    她跟他要證據(jù),可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人,現(xiàn)在還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內(nèi)。

    他再次沉默,楚蔓的笑容越加的諷刺,“把小薩送回來,我想以溫總現(xiàn)在的能力做到這一點應(yīng)該不成問題,無論你關(guān)著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怎么想要看到你?!?/br>
    她只要看到他,就會想到自己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內(nèi)的父親,楚蔓在意的東西不太多,而最大的禁忌便是她在這個實際上唯一的至親。

    在楚蔓上樓之后,溫了川坐在客廳內(nèi),靠在椅背上,拿了支雪茄,煙霧繚繞著密密層層,像是他的思緒。

    “把狗送回來。”他拿著手機,說道。

    晚上,楚蔓在健身室練習(xí)瑜伽的時候,小薩前兩只蹄子立起來推開了房門,“汪汪”的沖著楚蔓叫了兩聲。

    楚蔓轉(zhuǎn)過身,看到小薩的之后,笑了笑。

    站在門口的溫了川,這是在楚恒出事之后第一次見到他笑,她對只狗的態(tài)度比之對他的時候,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嗡嗡嗡——”

    溫了川的手機響了起來,楚蔓看過去的時候,就只來得及看到他離開的背影。

    “溫總,今天馬路上的事情弄清楚了,是保潔和一位姓孟的小姐發(fā)生了口角,那位孟小姐說……說是保潔偷了她給您的餐盒,保潔說是從垃圾桶里撿到的,兩人這才有了矛盾。”秘書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也想起了這么一回事,只是沒有想到那位孟小姐這么小家子氣。

    為了一個餐盒就在距離公司僅僅一條馬路的地方跟公司的保潔爭執(zhí)。

    溫了川聞言眉頭擰了一下:“以后這種事情你處理?!毖酝庵獗闶遣恍枰麉R報。

    秘書頓了頓,“是,我明白了?!?/br>
    溫了川在坐上了楚氏集團總裁之后,為了快速的穩(wěn)定集團的局面,整天忙的連軸轉(zhuǎn),加之楚蔓對他始終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連碰都不讓碰,任誰都能看出他周身的低氣壓。

    楊善見狀勸他:“公司的事情不是一兩天就能力挽狂瀾的,你也不要把自己給逼得太緊了。”

    溫了川氣息微沉:“王國忠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意外?!?/br>
    楊善卻又不同的想法:“我看未必,你或許對王國忠這個人不太熟悉,根據(jù)我們共事多年我對他的了解,此人好色怕死,現(xiàn)在吳建山死亡的消息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他定然是會把自己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br>
    狡兔三窟,怕是王國忠的真實寫照。

    “嗡嗡嗡——”

    “嗡嗡嗡——”

    桌邊溫了川的手機不停的震動著,他側(cè)眸去看,發(fā)現(xiàn)是保鏢的號碼,倘若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不會給他打來電話。

    楊善看了一眼后,等待他接電話。

    “什么事?”溫了川接通。

    手機那端將保鏢急切的聲音傳過來:“溫總,大小姐不見了?!?/br>
    溫了川陡然從椅子上坐起身,顧不上質(zhì)問他的失職,說道:“出了什么事情?”

    “行駛到定西路的時候發(fā)生了車輛碰撞,對方鬧事,大小姐當(dāng)時在車上,等我跟司機處理完的時候再回到車上,大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保鏢說道。

    溫了川握緊了手機:“車內(nèi)的行車記錄儀呢?她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帶走的?”

    保鏢:“對不起溫總,行車記錄儀被人給故意破壞了,最后的畫面是一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根本看不到臉。”

    如此,很顯然就是有備而來。

    溫了川:“先報警,我馬上過去?!?/br>
    一邊說著的同時溫了川已經(jīng)拿上了車鑰匙:“楊總,楚蔓那邊出事了,我懷疑可能跟吳建山背后的人有關(guān)?!?/br>
    楊善聞言皺眉:“我同你一道去看看?!?/br>
    溫了川看了看時間拒絕;“跟周總的見面煩勞楊總代勞,有什么事情電話聯(lián)系?!?/br>
    楊善點了點頭。

    ……

    楚蔓在意識稍稍清醒的時候,隱約的好像還能聽到什么說話的聲音,她的腦袋很疼,廢了很大的功夫才把沉重的眼皮睜開。

    周遭的環(huán)境擺設(shè)讓她在猛然之間瞪大了眼睛,剎那間一切就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那段最讓她痛苦且屈辱的記憶里。

    她匆忙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在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離開龍安壹號時所穿的那件時,這才稍稍的冷靜下來,只是手臂和雙腿被綁著,讓她無法掙脫。

    當(dāng)年的曼陀已經(jīng)被鏟除了,老巢都已經(jīng)被摧毀,不可能……不可能再死灰復(fù)燃的。

    或許,只是巧合。

    說不定只是巧合。

    “吱——”

    當(dāng)房間的門被打開,夏侯一步步的朝著床邊走過來,然后低頭摸向了她的明艷的面龐,果然是越長越讓人移不開眼睛,當(dāng)年尚未成年就已經(jīng)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兒,多年之后艷色更盛。

    夏侯看著她躺在床上時曼妙的身姿,眼眸深瞇,很快就不再滿足于觸摸面頰,他的手開始往下移去。

    而恰在此時,楚蔓陡然睜開了眼睛,在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她很明顯的瞳孔緊縮了一下。

    夏侯看著她的反應(yīng),等待著她的反應(yīng)。

    楚蔓指甲扣住自己的掌心,借此疼痛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笑著問道:“伯父,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里?”

    夏侯摸著她嬌嫩的面龐,輕易的就看出來了她的想法,也沒有揭穿,只是手指從臉劃到了她的脖頸和肩膀處。

    一個跟她父親差不多大的男人這樣碰她,讓楚蔓有種想要嘔吐的沖動,但是看著他的目光又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伯父?看來你是真的沒有認(rèn)出我。”夏侯陰戾的目光看著她說道。

    楚蔓呼吸微頓:“伯父是在說什么?”

    夏侯沒有回答,等把人睡了之后再跟她“談?wù)勑摹币膊贿t。

    “你干什么?!”楚蔓看著他扯皮帶的動作,無法再保持冷靜,匆忙往后退,想要從床上逃下去。

    但是夏侯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把人摔倒在床上,此時的楚蔓因為倒下去的角度問題,這才看到了屋內(nèi)的攝像頭。

    什么人會這么變態(tài)的會在施暴的時候要全程拍攝下來?

    曾經(jīng)刻意的想要被遺忘的記憶在猛然間涌現(xiàn)出腦海:“是你!”楚蔓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看著眼前的夏侯,“是你,曼陀幕后的老板是你!”

    夏侯此時已經(jīng)脫去了上身的衣服,赤裸著的脊背上帶著一如何都下不去的槍傷,是當(dāng)年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落下的痕跡,“看來,你是想起來了?!?/br>
    楚蔓恨紅了眼睛,在夏侯拿出一支針劑的時候,楚蔓不斷的將自己縮向墻角。

    “這東西,你應(yīng)該,還記得?!毕暮铌幧男χ骸澳隳芙涞羲?,想必是用了不少的功夫,不過,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戒掉第二次。”

    楚蔓當(dāng)然清楚,當(dāng)年曼陀被搗毀,她為了戒掉這能要命的毒癮,讓人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整整三個月,那三個月里,她除了醫(yī)生和自己的父親誰都見不到。

    楚恒每每看著疼的將自己的手臂和腳踝扯出鮮血的女兒,都會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毒癮發(fā)作的楚蔓會哭喊著給她藥,清醒之后又要一再的告訴快要心軟的楚恒,不能給她藥,哪怕那個時候她還尚未成年卻已經(jīng)足夠的清楚,這個毒癮戒掉會要了她半條命,但是如果戒不掉,早晚會要了她的命。

    戒掉毒癮的過程,楚蔓一輩子都不想要再回憶,但此刻,那如同噩夢一般的回憶馬上就要再一次的上演。

    她倉皇的想要從床上逃離,結(jié)果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像是被困住翅膀的折翼蝴蝶,卻只能眼睜睜的眼看著夏侯一步步的朝著她靠近。

    楚蔓不斷的向后退,涼城誰都知曉無論是在什么情況下都驕傲的大小姐,此刻狼狽又驚恐的看著夏侯手中的針管。

    夏侯蹲下身,周身泛著幽幽的冷光,“打了針,你就不會再亂跑了,你一個人害我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我親自給你注射上這一陣,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好運。”

    楚蔓不斷的掙扎,指甲扣著掌心,她需要保持絕對的冷靜才能應(yīng)對接下來的局面,就在針頭要扎進她皮膚的時候,楚蔓猛然開口,她喊道:“我要見蘇向?qū)?!我要見蘇向?qū)?!?/br>
    夏侯將針頭抵在她細(xì)嫩的皮膚上,還沒有扎進去,但只要稍微一用力,鋒利的針頭就會扎破她的皮膚,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楚蔓的額頭上溢出了薄汗。

    “砰——”

    就在她的話音落下的瞬間,蘇向?qū)幟腿粵_了進來,門口的兩名保鏢還在試圖阻攔,但最后只能畏懼的看向臉色難看的夏侯:“對不起老爺,少主他,他……”

    “父親?!碧K向?qū)幙粗厣系某蜕仙沓嗦愕南暮?,握了握手掌,面上如常的說道:“兒子有事情想要跟你商量?!?/br>
    夏侯松開了楚蔓站起身,眼神陰沉的看著沖進來的蘇向?qū)?,在走近之后,忽的抬起手“啪”的給了他響亮的一巴掌:“沒規(guī)矩!”

    一旁的下屬對此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

    蘇向?qū)幷驹谀抢镆粍硬粍拥陌ち诉@一巴掌:“是?!?/br>
    夏侯瞇著眼睛看著他,數(shù)秒鐘后,將手里的針遞到他的眼前:“你來?!?/br>
    蘇向?qū)幪鹧?,看著眼前的東西,又看了眼地上的楚蔓,楚蔓紅著眼睛看著他,眼睛里盛滿了害怕,她沖他搖頭,帶著懇求的搖頭。

    楚蔓知道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蘇向?qū)帲暮畈粫λ能?,擺明了就是想要折磨她,但是蘇向?qū)帉λ龖阎酶?,楚蔓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這份好感。

    蘇向?qū)幙粗t著的眼角,下頜緊繃著,遲遲沒有接下來。

    夏侯看向一旁的兩名下屬,他們反扣著蘇向?qū)幍母觳?,夏侯把震驚中楚蔓拽著拖到了他的面前。

    “不,不要!我……啊……”

    在楚蔓的慘叫聲里,在蘇向?qū)幍难矍?,夏侯毫不留情的抬手扎進了楚蔓的身體里,楚蔓抽搐了一下,數(shù)秒鐘后,腦袋放空被扯掉翅膀的蝴蝶,跌倒在地上。

    蘇向?qū)幯郾牨牭哪慷眠@一切,身體緊繃著,死死的緊繃著,他看著地上的楚蔓,被夏侯掐住脖子逼迫著抬起頭,“喜歡她?”

    蘇向?qū)幗┯簿o繃的下頜扯出笑的弧度,不在意的說道:“她毀了父親這么多年的心血,讓我們父子兩個多年來東躲西(藏,兒子怎么會喜歡上他?!?/br>
    夏侯將手里的東西丟掉,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啪啪啪”作響,這是侮辱性質(zhì)極強的舉動,但沒有人會覺得有什么不對,因為長久以來,這都是夏侯會有的舉動。

    哪怕蘇向?qū)幨撬膬鹤?,哪怕曼陀的余部叫他一聲少主,但實際上也跟一條狗沒有什么區(qū)別:“你清楚就好?!?/br>
    在夏侯的示意下,下屬松開了蘇向?qū)幍母觳?,“給她把澡洗了,送到我房間?!边@話是夏侯對蘇向?qū)幷f的。

    蘇向?qū)幍痛瓜旅佳郏骸笆恰!?/br>
    在夏侯穿上外套離開后,蘇向?qū)幙粗厣贤讻]有焦距的楚蔓,毒癮最痛苦的從來都不是注射,而是在該要注射的時候沒有藥,再驕傲的人都會被硬生生的磨平棱角,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饒。

    浴室內(nèi)。

    楚蔓被放在水中,慢慢的從藥效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她靠在浴缸內(nèi),眼神僵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聲音沙啞的開口:“蘇向?qū)?,你喜歡我嗎?”

    手放在浴缸內(nèi)正在嘗試水溫的蘇向?qū)幪痤^,看著她明艷之極的臉蛋,從喉嚨里擠出來:“嗯?!?/br>
    楚蔓笑了,讓她本就出眾的樣貌更加艷絕,她說:“你替我殺了他,我跟你在一起。”

    蘇向?qū)幙粗?,良久都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靜的看著她。

    “嘩啦?!背麖脑「字兄逼鹕眢w,她靠近他,帶著玫瑰香,手指輕輕的撫摸過他的面頰:“你不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