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誠心折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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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困,溫知夏想了想以后還是沒有叫醒他,而是把自己的長羽絨服脫下來蓋在他的身上,她窩在床上蓋著被子也不冷,他蓋上衣服免得加重病情。 給他蓋上外套以后,溫知夏看著他撐著手臂睡覺的模樣,指尖就輕輕的碰觸了一下他長長的睫毛。 他一個男生的睫毛竟然那么長,閉上眼睛的時候在眼瞼下留下一道暗影,所以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黑眼圈。 “好看嗎?” 在她彎著腰看他的時候,耳邊忽然之間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溫知夏一怔,隨即剛才好像還在沉睡的顧平生猛然就睜開了眼睛,他原本就沒有真的睡著,只是乏了,想要瞇一會兒,但睡得不沉,實際上在她給他蓋羽絨服的時候他就眼睛醒了,但卻沒有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她會做些什么。 當她伸出手摸著他睫毛的時候,顧平生實際上是想要她再做點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可惜,她也實在是太老實了一點,就真的只是碰了碰睫毛,再去其他,這讓顧平生覺得自己白白的期待了異常,著實是——真的可惜。 溫知夏陡然對上他的眼睛,愣住,眼睛眨動了下,面色微紅,就像是做了什么壞事被逮到一樣,看的顧平生心癢癢的卻又有無奈,心道:寶貝,你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也行啊。 “偷看我?!彼f。 溫知夏被逮了一個正著,支支吾吾的辯解:“我,我是在給你披衣服。” 許是暈輪效應太顯著,他就是覺得她狡辯的模樣都可愛的緊,止不住的就扣著她的后頸,想要在她的唇瓣上親一下。 但溫知夏這次該是長記性了,在他湊過來的時候,偏過了臉,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角。 對于她的舉動,顧平生輕笑,沒有再把她的面頰轉(zhuǎn)過來,但她倘若是覺得這樣就能改變什么的話,那可是就真的太天真了一點,他薄唇在她的唇角輾轉(zhuǎn)流連,手掌緩緩的摩挲著她的脖頸。 溫知夏脖頸僵住,數(shù)秒鐘后這才想起要把人給推開,只是她的手剛一抗拒的伸出來,他這邊就開始賣慘:“你要是碰到我的手就該鼓針了?!?/br> 溫知夏被她壓坐在床腿旁,他整個人也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椅子,撐跪著腿在地上,在病床一旁簾子的遮蓋下,不仔細根本看不到人。 “夏夏,喜歡我親你嗎?”他本身發(fā)燒體溫就比平常高,還靠的她那么近,溫知夏只感覺到周邊的溫度好像都在不斷的上升,太高的溫度讓她的大腦思考比平日里慢了好幾倍。 她微微抬起頭看了他半天以后,這才搖頭。 可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反駁多么的沒有說服力,清艷的眉眼水盈盈的望著他,面頰緋紅,怕是只能用欲拒還迎來形容才最貼切。 “真的不喜歡?”他嗓音喑啞的問她。 她手臂撐在他的胸膛前,“你,你還在掛吊針?!?/br> 掛什么吊針能有她重要?顧平生壓根就沒有在意的意思,輕輕的捏著她的下頜:“寶貝,你告訴我,你怎么樣才肯答應,嗯?我追你一輩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可你是不是也給我個準信?讓我這樣一直七上八下的提著心,你這誠心折騰我呢?” “誰是你寶貝,你整天油嘴滑舌,沒有一個正經(jīng)?!彼怪垌吐曊f道。 顧平生直呼冤枉:“我除了對你這樣,還跟誰油嘴滑舌沒個正行了?你就這樣冤枉我?” 溫知夏輕輕的抿了抿唇。 “寶貝不也就是這樣叫你一個?你還不是我寶貝?就差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我多寶貝你,你感覺不到?我整夜整夜想的你睡不著,不信你摸摸?!彼罩氖?,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那里為她劇烈的跳動著。 溫知夏想要移開手,卻沒有能夠成功,“你先放開我,我……我會好好想想的。” 顧平生想要狠狠的咬她一口:“你想多久了,嗯?你高中考學的時候我逼過你嗎?都上大學了,都想一個學期了,你還要再想想?你想什么?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要想什么?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就……” 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她就癟了下唇。 于是前腳還氣勢洶洶的顧平生,頓時就像是被扎漏的氣球,頃刻間就沒有了脾氣,裹了裹后槽牙,心中低咒一聲:艸,上輩子欠了你的。 “行!你想,你慢慢想!給老子好好想!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咱們再說。祖宗,您看這樣行了嗎?滿意奴才的回復了嗎?”他惡狠狠的問。 溫知夏哽了哽脖頸:“你那么兇干什么?” 顧平生:“……”深吸一口氣,誰讓他喜歡她呢,祖宗說什么就是什么。 咧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捏了捏她的面頰:“滿意了嗎?” 溫知夏:“好難看。” 顧平生:“……” “你們在這里干……”校醫(yī)來換吊針,結(jié)果這只看到吊針沒有看到人,還以為這是不打一聲招呼直接走了,但是繞過來一看,這兩個人在床腳,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跪在地上,話語聲只能是戛然而止,微微撇開視線,咳嗽兩聲:“咳咳咳,那什么……兩位同學,沒什么事情的話,地上挺涼的?!?/br> 溫知夏臉皮薄,聞言渾身的血液好像是都匯集到了面頰上,紅的像是可以滴出血來,連忙推開顧平生站起身坐在病床上。 顧平生自然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完全沒有一點害臊的模樣,也坐在了椅子上。 校醫(yī)換了吊瓶,好心的提醒道:“同學,這發(fā)燒沒有好,最好還是……免得傳染。” 顧平生微頓,完全不在乎這打趣,反而是放在了心上:“再拿喝板藍根,給她。” 喝點,增加一下抵抗力也好。 校醫(yī)輕笑:“行,我這就給你們拿去?!?/br> 在校醫(yī)走后,他還要摸她的手,就像是跟有肌膚饑渴癥似的,時刻都想要碰碰她,溫知夏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瞪他;“你老實一點?!倍际撬?/br> 他點頭數(shù)下,邊點頭邊認錯邊握住她的手摩挲:“是是是,我老實一點,不該讓咱們系花出丑,都怪我?!?/br> 永遠都是跟她認錯的爽快,結(jié)果下次肯定是還要一犯再犯的,沒有一點誠信。 可顧平生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他的認知里,跟老婆認錯算什么,老婆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只要讓他親親抱抱,她說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他都認可。 她抽了幾下,沒有能夠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也就這樣算了,看著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問道:“你最近沒有休息好?怎么有那么重的黑眼圈?” 她以前也見他熬過一個通宵,但第二天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不光是精力充沛,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疲憊,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黑眼圈就說明他并不是只熬了一夜。 顧平生也沒有瞞她:“多接了一個項目,我準備先跟著學些學習,以后也好自己做?!彼D了頓以后,說道:“小書呆,你跟我在一起,也許……我在剛畢業(yè)的那幾年給不了你優(yōu)越的生活,但我跟你保證,三年,最多畢業(yè)后的三年,我一定讓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br> 所以,給他一點成長的時間,他可以,他堅信自己可以讓她跟著自己享福。 但他也不可否認,在頭三年里,勢必是要委屈她。 為了縮短時間,他已經(jīng)在做計劃,他會利用大學的時間開始進行各方面系統(tǒng)的學習,等到大四便可以自己拉人單干。 “我可以養(yǎng)活自己?!彼f。 她也從來沒有打算讓什么人養(yǎng)著她,她自己有手有腳,養(yǎng)活自己綽綽有余。 顧平生輕笑:“是,我們夏夏特別了不起?!?/br> 溫知夏怎么聽都覺得他這話就像是在她哄一樣的。 其實,顧平生倒不是在哄她,而是他們?yōu)槲磥硭O(shè)想的生活不同,溫知夏對于物質(zhì)沒有太多太強烈的要求,錢當然重要,但是夠花就行,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對她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但對于顧平生來說,他所認為的日后生活里,凡是其他女人有的東西,溫知夏也都應該要有,所以他對于成功對于金錢的欲望也會迫切和執(zhí)念一點。 三瓶吊針掛到了晚上11點,等掛完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宿舍門在冬天九點半就關(guān)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回去宿管說不定都已經(jīng)睡了,也沒有人會給他們開門,兩個人就只能將就在這里留宿一晚。 溫知夏想要把床讓給他,但顧平生將兩把椅子一對,身上披著兩件外套,說道:“我睡這里就行了,很晚了,睡吧?!?/br> 溫知夏想要往旁邊挪一挪讓他也上來睡,正在猶豫怎么開口的時候,顧平生像是已經(jīng)察覺了她的想法,笑著說道:“雖然我很想要跟你一起睡,但……這是學校,要是明天被人看見對你影響不好,休息吧,我沒事?!?/br> 這要是在外面或者是公寓,不用她說,他為了占便宜也一定會厚著臉皮湊上來要跟她躺在一起,溫柔鄉(xiāng)軟玉的,誰能拒絕的了。 但這里是學校,她又臉皮薄,要是傳出去點不正經(jīng)的風言風語,到頭來難受的還是她。 他不畏懼旁人的議論,什么都無所謂,但涉及到她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就變得小心謹慎。 一邊的燈留著,顧平生躺在那里并不舒服,椅子硬得很,中間一部分還是騰空的,躺在上面的感覺可想而知,在溫知夏勻稱的呼吸聲傳來,他便將自己的腿放了下來,坐在椅子上,手臂撐在桌子上,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