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刺激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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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了川回到別墅,沒有看到楚蔓,挽起袖口,“她人呢?” 傭人接過來他手中的東西擺放整齊:“楚小姐在瑜伽室?!?/br> 楚大小姐美的明艷,雖說天生就是受到了老天爺?shù)亩髻n,這后天對自己也是要求嚴格,成天護膚就沒有少于兩個小時過,還每天定時定點的做做瑜伽。 力求就是老天爺給的那張臉要艷壓群芳,身材也要讓無可挑剔。 舒展身體的時候,又慵懶又優(yōu)雅的向天鵝伸頸,光線在她的眼角鼻翼下投下淡淡的影。 做運動的時候為了舒張每一寸的肌膚血管,她是不化妝的,雖說不化妝也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但她就是不樂意被人看到自己素顏的樣子。 但一個人除外,那就是溫了川。 不過,這可不是因為兩個人之間關系親密,而是楚蔓壓根就不在乎,這個狗男人就是最好不喜歡看到她,省的整天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現(xiàn)在也是,楚蔓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傭人可不會這么沒有眼色的在她做瑜伽的時候打擾,她連看上一眼都懶得去看,繼續(xù)跟著音樂舒展筋骨。 因為從小就愛美,舞蹈又能更大程度的展現(xiàn)一個女孩子的美,所以楚蔓的舞蹈基礎非常好,伸筋拉垮都輕而易舉。 溫了川斜靠在門口的位置,雙臂還環(huán)胸就那么看著,也不知道她今天是用的什么香水,發(fā)汗時整個屋子都帶這香味。 溫了川分辨不出她那擺放了一個大柜子的香水到底都有些什么區(qū)別,讓她每天還要根據(jù)心情選擇噴什么香水,講究的很。 等音樂結束了,楚蔓躺在瑜伽墊上,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呼吸,曼妙的身形就算是平躺著,都是前凸后翹,讓人移不開眼睛,尤其運動的時候穿的還薄,出了一身汗后,衣服都貼在身上。 溫了川慢慢的走過來,她躺著,他就在她的身側站著,他本身就高,從低處看來就顯得更加器宇軒昂。 楚蔓手臂撐在額頭上,忽然之間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她當初為什么就會覺得這個狗男人斯斯文文的呢?多半是長了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 還真是捕了一輩子的鷹,到頭來卻被鷹啄了眼,真是霉氣。 她緩緩的平復著呼吸,“溫總,你擋光了,麻煩讓讓?!?/br> 站她面前,顯擺自己個高嗎? 溫了川的視線在她的身上緩緩掃過,這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多半會覺得不適閃躲逃避,可楚大小姐是什么性子,絕對不吃虧的性子,你看她,她那雙會說話的媚絲眼就能把你看個遍。 “嗬。”她這個角度看,還真是挺湊巧的,“溫總,你那個小情人知不知道你這樣都能有反應?” 兩人的目光同時聚集在了一點上。 他撐腿半蹲下身,手指捏著她的下頜:“楚蔓你不知羞嗎?” 楚蔓眉頭一擰,臉色有些詭異的說了句:“溫了川,你這只手,是不是你剛才揣口袋的那只?” 他自己剛剛碰了什么不清楚,現(xiàn)在來碰她的臉? 一向極為珍視自己臉的楚蔓臉色頓時就拉下來了,“啪”的一下子拍開他的手:“臟死了?!?/br> 溫了川的眼眸隨之瞇起來,“臟?” 楚蔓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汗,嫌棄道:“你覺得干凈,自己不摸你自己的臉?!?/br> 她單腿翹在桿子上壓腿,柔軟度好得很,權當他不存在。 溫了川捏了捏手骨,忽然一把將人給抱起來,楚蔓被嚇了一跳:“溫了川,你放我下來!” “洗澡去。”他把人抱起來,說道。 楚蔓覺得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她還沒有運動完,洗什么洗,想要罵出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孟靜嫻,楚蔓的眼眸閃了下,忽的抬手圈住了溫了川的脖頸,笑著說道:“溫了川,你剛回來,就那么迫不及待給我洗鴛鴦浴啊?倒不是不可以,你要是愿意伺候我洗澡,我就跟你去,怎么樣?” 溫了川眸光幽深的睨著她。 他不說話,楚蔓就收回了手,手臂環(huán)在胸前,踢腿就要下來:“不答應就算了?!?/br> 她大小姐的脾氣,無論什么時候都盡顯驕縱,偏生只要不拿話膈應人的時候,也真的讓人生不起氣來,美人就算是媚眼如絲也不見輕佻,反而多的是蠱惑的味道。 溫了川:“哪次不是我伺候你?” 她就是在捯飭自己的時候下功夫,平日里十指不沾陽春水,非要說手上的皮膚在水里泡久了以后不好看,他要是碰了她以后不幫她收拾舒坦了,她能不給他好臉色兩天。 孟靜嫻知道楚蔓看到了自己,她說這些話就是說給自己聽得,紅著眼眶大受打擊的喊了一聲:“了川哥哥……” 之后,就跑了。 楚蔓當時就給看樂了,干什么? 在這兒演大戲呢。 而她也是真的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溫了川松開手把她放下,因為動作突然,楚蔓差點摔倒:“溫了川你有毛病是不是?!” 溫了川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后轉身朝著外面走過去,楚蔓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輕嗤一聲跟了過去,有戲不看白不看。 但是這一看,楚蔓覺得自己被臟了眼。 就孟靜嫻那清湯寡水沒有什么特色可言的長相,偏偏要學她的衣著打扮,連指甲都跟她做的一樣。這是干什么?是不是哪天要照著她整一張臉? 孟靜嫻也沒有跑多遠,就是從瑜伽室那邊跑到了客廳,見溫了川追過來了,就淚眼滂沱委屈萬分的看著他。 楚蔓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吃著櫻桃看著他們,如果有瓜子,她都不介意來一點。 孟靜嫻似乎是被她這樣的舉動刺激到了,“楚小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來了,所以才故意要跟了川哥哥親近還故意說出那種話刺激我是不是?!” 楚蔓掀起明艷的眉眼:“我打過狂犬疫苗,你沖我吼,以為我就會怕你?” 她跟溫了川那個狗男人親近的著么? 上演小白花的戲碼,你就應該專業(yè)去攻略眼前的狗男人,本來就沒有什么本事,竟然還分散火力,難怪這么久了,還沒能完全勾住溫了川。 也是不知道什么洞庭湖的水,養(yǎng)出這么個沒有用的碧螺春。 當四方城被黑夜籠罩,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溫知夏小睡了一覺以后起來上洗手間,結果發(fā)現(xiàn)身旁的男人并不在房間里。 “平生?” 她輕聲喊了下,但是并沒有聽到顧平生的回應。 不在臥室? 溫知夏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凌晨了。 她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去找人,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他今天那么多工作嗎? 已經(jīng)睡下了,還要等她睡醒以后繼續(xù)工作? 溫知夏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沒有敲門就抬手推開了門。 門剛剛開了一條并不大的細縫,溫知夏卻從里面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她推門的手頓時就僵了一下。 下一秒那聲音就消失了,溫知夏眨了下眼睛,有些懷疑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她透過門縫往里面看去,顧平生手上正拿著她的小衣,唇齒間發(fā)出悶吭。 哪里是什么幻覺,不過是他在強行控制著。 溫知夏臉上的溫度升到了最高,頃刻間就蔓延到了耳朵,他,他是在…… 虧她還以為他是在工作! 累死他! 溫知夏面紅耳赤的抿著唇離開。 當書房的門關上,靠在椅子上的顧平生,將被弄臟的小衣放在一旁,看著門口的方向削薄的唇噙著抹笑意。 他本來也是萬分難受,不上不下的誰能受得了,恰巧她來了,那么看著他,倒是給了他一個解脫。 等顧平生將殘局給收拾了,重新回到臥室,從后面就把人給抱住。 溫知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的幻覺,被他這樣抱著的時候,感覺有些怪異,動來動去的睡不安穩(wěn)。 “醒了?”他明知故問。 溫知夏“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顧總佯裝什么都不知道:“不舒服?睡不著?” 她的確是睡不著,可是卻跟不舒服沒有什么關系,“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顧平生輕咳一聲:“……忽然想起有個工作?!?/br> 工作? 溫知夏信他才有鬼,她明明看的清楚。 顧平生從后面,下頜壓在她的發(fā)頂:“怎么不說話,嗯?” “你,你自己干什么去了,你自己心里清楚?!睖刂膼灺曊f道。 顧平生削薄的唇咧開,痞笑著裹了下后槽牙,“哦?我清楚什么?我不就是……去工作了,正經(jīng)工作啊,寶貝?!?/br> 他睜眼說瞎話的程度刷新了溫知夏的認知,“哼。” 顧平生不逗她了,“都看到了?” 溫知夏沒說話。 顧平生手指在她的腰窩處滑了滑:“這不是還沒有到三個月……你不讓我碰,憋壞了,你以后怎么辦,嗯?” 他其實也是給自己找罪受,自己研究半天,一身的邪火,偏生她在身邊,還不讓碰。 溫知夏:“我不需要?!?/br> 她一句不需要,給顧平生打擊的不行,真的那么差? 不應該啊。 溫知夏發(fā)現(xiàn)自己說完這句不需要以后,顧平生半天都沒有說話。 她狐疑轉過身,正好跟他深邃的眸光對在一起,顧平生:“真的,那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