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猙獰嘴臉會在一朝顯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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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顧佑之小盆友迎來了自己幼升小的暑假。 溫知夏的肚子還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花千嬌的肚子卻已經(jīng)跟個皮球似的了,人也圓潤了不少,在知道溫知夏懷孕了以后,有事沒事就要來找她,說是要跟她交流懷孕感受,實際上就是在家里悶的太久了,好容易逮到了機(jī)會出來,自然是三天兩頭的要往這邊跑。 葉蘭舟不放心她大著肚子也不老實,可花小姐就是可憐巴巴的說自己在家里要發(fā)霉了,不讓過來就鬧脾氣耍性子飯都不吃了。 葉蘭舟看著她摸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期期艾艾還要落眼淚的可憐模樣,也就只能順著她,但是這往來也就都要自己親自接送,生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好在無論是葉家還是花家都家底甚厚,就算是葉蘭舟為了照顧自己的寶貝老婆暫停了工作,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溫jiejie,我偷偷的查了?!被ㄇ尚÷暤呐吭跍刂牡亩呎f道。 溫知夏掀眸:“查什么?” 花千嬌彎著眼睛笑:“是個女孩子哦。” 她就是想要個女孩子,現(xiàn)在就是得償所愿了,所以每天都很高興。 溫知夏略略挑高眉頭,促狹道:“恭喜,看來,團(tuán)子的小媳婦有著落了?!?/br> 花千嬌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揮手叫來了顧佑之,顧佑之看著她鼓起來的肚子看的好奇。 花千嬌將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結(jié)果就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的,肚子里的小姑娘忽然踢了一腳,顧佑之驚異的看著花千嬌的肚子。 溫知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花千嬌卻感受的很清楚,笑著說道:“看來meimei很喜歡團(tuán)子哦,正在跟你打招呼呢?!?/br> 顧佑之眨了下眼睛,開口問:“meimei什么時候出來?” 花千嬌笑:“還要再等三四個月?!?/br> 顧佑之抿著小嘴認(rèn)真的思考著。 溫知夏看的輕笑,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顧總,復(fù)健的醫(yī)生來了。”趙姨走到正在同葉蘭舟談事情的顧平生身邊,說道。 因為距離較近,溫知夏也聽到了,站起身,說道:“讓醫(yī)生進(jìn)來吧?!?/br> 趙姨:“好?!?/br> 給顧平生復(fù)健的醫(y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有留學(xué)背景,曾經(jīng)擔(dān)任過某高(官)的術(shù)后康復(fù)指導(dǎo),履歷光鮮。 復(fù)健是從一周后開始,他今天來是為了主動了解一下情況,好提前做準(zhǔn)備。 顧平生同他交流,溫知夏就站在一旁看著。 (柏)林。 因為徐匯以徐其琛給徐家蒙羞,造成聲譽損失,因為個人感情問題同顧夏集團(tuán)結(jié)怨,造成重大經(jīng)濟(jì)損失,并且病情加重,無法再盡心竭力為徐家牟利為由,要求罷免其家主的身份。 以徐匯為首,或是收了其好處的人自然是以其馬首是瞻,但也有部分徐家人認(rèn)為,徐其琛擔(dān)任家主期間為徐家牟利不少,且徐家從未有過罷免家主的先例。 “沒有先例,不代表以后也不會有,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老黃歷……且,一個連自己的親人都能逼死的人,還配什么家主之位?”一人在徐匯的眼神示意下,尖銳的說道。 “因為個人原因同一上市集團(tuán)針鋒相對,拿整個徐家為自己的私利買單,這還是一個家主該有的行徑?徐家這次折進(jìn)去多少人?顧平生好端端的為什么會針對徐家人?這些,難道還要我說出來?” “就是,我們徐家百年清譽,誰不給三分薄面,但是如今……誰提到徐家都要說上一句,你們那位家主的出身當(dāng)然如同傳言那般?現(xiàn)在徐家面對的這樁樁件件的困境,哪一件不是家主造成的?” “……” 有人捅出了第一刀,利益相連,未免日后重新坐穩(wěn)家主之位的徐其琛對他們打擊報復(fù),自然是要不遺余力的讓其沒有還手的余地。 血脈這種東西,很多時候是道德綁架的利器,并不是共患難時的羈絆。 晉茂雖不是局內(nèi)人,聽到這些都難免覺得憤怒,但徐其琛卻全程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變換,等雙方激烈的爭吵漸消漸止之時,他這才開口問了句:“都說完了?” 徐匯瞇起眼眸:“……家主身為輿論中心之人,就不打算說些什么?” 徐其琛溫和的輕笑一聲:“堂哥如果覺得有必要,我們不妨單獨談?wù)?。?/br> 因為徐其琛自始自終都神情淡泊,徐匯拿不定他到底時什么意思,所有人都在看著兩人,似乎是想要從中探知一二。 “既然這是家主的意思,那就……請吧?!?/br> 兩人去到了書房,留下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徐其琛這是在打什么主意。 書房內(nèi),徐其琛眸色不變,開口道:“徐匯,顧平生給了你什么好處?” 他養(yǎng)病的這段時間,徐匯沒有少給他使絆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徐匯:“家主這是何意?顧夏集團(tuán)早已經(jīng)被你得罪的徹底,顧平生被你陷害入獄三年有余,早已經(jīng)對徐家人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給我好處?” 徐其琛單刀直入,“是么?利益相連,又有什么不可能?你覬覦家主之位多年,而顧平生恨我,你二人難道不是一拍即合?” 敵人的敵人就是目標(biāo)一致的朋友。 徐匯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什么利益相連?我怎么會同顧平生利益相連?你這是想要往我的身上潑臟水?” 徐其琛嗤笑一聲:“徐匯,我不妨直說,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利用你牽制我,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以你的能力你覺得會是他的對手?到時,整個徐家都要為你陪葬。” 這該是徐其琛嫌少的露出輕視和鄙夷,成功的激怒了徐匯,“徐家繼續(xù)掌握在你的手上,才是為你陪葬。你以一己之私同顧夏集團(tuán)爭鋒相對,為了一個女人跟顧平生斗的你死我活,拉上徐家人為你買單,你一意孤行的時候,顧及過徐家嗎?” 徐匯頓了頓,瞇起眼眸,繼續(xù)道:“以上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但如今你那不堪骯臟的身份早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你當(dāng)家主,就是在打徐家人的臉,讓徐家被人所瞧不起,讓我們成為他人的談資笑柄……倘若你心中還有徐家,不想要你父親接管過的徐家毀于一旦,就該退、位、讓、賢?!?/br> 徐其琛:“徐匯,你這段時間大手筆揮霍請客拉幫結(jié)派重金收買的錢,是顧平生給你的吧?!?/br>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徐匯頓了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 “顧平生沒有你想象中的簡單,你玩不過他?!毙炱滂∵€是說道。 徐匯:“成敗如何,就不需要你來cao心,我聽醫(yī)生說,你的病情惡化,本來就是用藥吊著的身子骨,想要多活兩年,還是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不要再……勞心費神。徐家交到我手上,我自然會讓它走出現(xiàn)在的困境。” 徐其琛只是冷笑,走出困境? 那句話怎么說的? 那么普通,卻又那么自信。 “既如此,我就看著,你如何力挽狂瀾,咳咳咳咳咳……”徐其琛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手掌蜷縮抵在唇邊。 當(dāng)書房的門打開,晉茂聽到里面的咳嗽聲,連忙走進(jìn)來,“先生?!?/br> 徐匯站在書房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居高臨下的說道:“既然堂弟已經(jīng)準(zhǔn)備退位讓賢,還是先同眾人打個招呼,簽了合同,也好早點休息養(yǎng)病,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晉茂聽到徐匯的話,沉下臉:“徐總,我們先生是家主,你這般說話未免有些……” “家主?”徐匯轉(zhuǎn)過身,“馬上就不是了。”他看向徐其琛,“不是嗎?堂弟?!?/br> 晉茂楞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向徐其琛,徐其琛慢慢的平緩了呼吸后,沒有什么多余神情的同徐匯對視。 徐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面上掛著凱旋般的笑意。 晉茂不敢置信的看著徐其琛,“先生?” 徐其琛理了理衣襟,將晉茂的呆愣下,摘掉了屬于家主象征的扳指。 徐匯看著那墨綠的扳指,眼中閃過貪婪和激動,這一刻他等了十?dāng)?shù)年,當(dāng)年原本該屬于他的家主之位,人人都認(rèn)為應(yīng)該屬于他的家主之位,爆冷落到了徐其琛的頭上,如今…… 終是要物歸原主。 徐匯幾步上前,就在他要拿過扳指的時候,晉茂忽然伸手?jǐn)r在了徐其琛的面前:“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扳指易主,那豈不是…… 晉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卻知道這東西不能落在徐匯的頭上,哪怕是徐其琛想要退位,這東西交給任何人都不能交給徐匯。 徐匯此人心思狹隘,上位之后,少不了要刻意針對。 “晉助理,不要忘記,是誰給你的工資,你是徐家的傭人,只是暫時性的聽命于他罷了?!毙靺R冷冷的威脅道。 晉茂聞言,并未有什么反應(yīng)。 徐其?。骸盁o妨,東西拿到手里也要能守得住,徐匯你可知,倘若徐家在你的手中落敗,你便是徐家的罪人,你只會比我今日的局面壞上千倍萬倍?!?/br> 所有的追捧奉承,前提都是利益。 斷人利益者,猶如殺人父母,猙獰嘴臉會在一朝顯現(xiàn)。 所謂的百年豪門,過習(xí)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徐家人,倘若無法維系奢華的生活,他們會恨不能將造成這種局面的人剝皮拆骨。 這龐大的家族里,鮮少存在什么親情,一母同胞尚且如此,更何論……這龐大又錯雜的近親遠(yuǎn)親。 骨子里的血,就是冷的。 如此,才會到了手中的溫暖,如何都不愿意放開。 對于他的說辭,徐匯不屑一顧,將扳指扣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徐其琛看著徐匯的動作,輕咳兩聲:“晉茂,咳咳咳……你跟他去前廳,今日起,我徐其琛……不再擔(dān)任家主之位?!?/br> 晉茂握緊了手掌:“先生!” 徐其琛揮了揮手:“照做?!?/br> 晉茂咬牙:“是?!?/br> 四方城,玉溪路壹號。 “顧總,徐匯那邊傳來的消息,徐其琛已經(jīng)從徐家家主的位置上退了下來,徐匯很快就會上任,他讓我對顧總表示感謝?!敝馨脖闭f道。 顧平生聞言,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扣上鋼筆的蓋子,在修長的手指上轉(zhuǎn)動了下:“徐其琛會退的那么輕易?” 周安北:“據(jù)聞是病情惡化,他那身體本就孱弱,還中了槍又經(jīng)歷了一場手術(shù),徐家因為接連的變故加上徐匯那邊的運作,沒有少給他添堵,該是撐不住了。” “撐不???”顧平生湛黑的眸光透著森冷,“那你還不夠了解這位徐先生,病弱之軀都能掌控徐家這么多年,這些風(fēng)浪算是什么?倘若真的如此就承受不住,你以為他當(dāng)年無所憑借,是怎么成功的從徐家的透明人到讓那么多人信服他做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