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還真是人生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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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yīng)該是剛到,但正好看到她氣息不穩(wěn)低頭整理衣服的畫面,加上殷紅的唇瓣,不難想象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垂在一側(cè)的手臂死死的攥緊,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了猩紅之色。 在溫知夏來不及阻攔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沖進來,按著徐其琛掄起了拳頭。 “平生!住手!” 顧平生揪著他的衣領(lǐng),目光死死的盯看著溫知夏:“你還護著他?!” 溫知夏抿了下唇,放柔了聲音:“你先松手,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他現(xiàn)在還病著?!?/br> 病著? 他不就是用這幅病怏怏的模樣,一再的讓她心軟!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徐虞姿一進門就看到顧平生拽著徐其琛衣領(lǐng)的畫面,頓時尖銳的喊出聲,沖了過來。 顧平生被她用力的推開,晉茂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走了進來:“先生,您沒事吧?!?/br> 徐其琛咳嗽了兩聲,“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的手還在出血!”徐虞姿看著他流血的手,心疼不已,轉(zhuǎn)頭沉冷的看向溫知夏:“都是你的做的好事!你把這個男人找來是想要干什么?!你既然已經(jīng)嫁給了其琛,最起碼的婦道難道需要我教你?!先不說你這么長時間連個孩子都沒有為徐家生,就說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有哪一點配得上其???!” 溫知夏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顧平生陰戾的眸光睨這開口的徐虞姿:“第一:夏夏是我的妻子,我都沒有讓她生孩子,你們有什么資格?!第二:她跟你們徐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徐其琛不肯解除這場攜恩相報的婚姻,聽明白了嗎?!” 溫知夏拽了下他的手臂:“別說了,我們走吧?!?/br> 顧平生握了握手掌,握著她的手,就要離開。 “站??!”徐虞姿喊住他們,“你剛才說什么?!” 徐虞姿走到溫知夏面前,“你要跟其琛離婚?因為他?!溫知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沒有其琛你能活到現(xiàn)在?!其琛救了你,你現(xiàn)在卻忘恩負義的要跟他離婚?你有什么資格主動提出離婚?只有我們徐家不要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有資格主動跟徐家的男人離婚!” “這位阿姨,大(清)都亡了幾百年了,你還當自己是皇親貴胄呢?什么叫做只有你們徐家不要的女人?怎么,女人怎么了?嫁到你們徐家就注定低人一等了?你自己不是女人?你們徐家的男人不是從女人肚子里出來的,是從石頭縫里跑出來的?” 楚蔓身體不舒服來開了點藥,遠遠的看到顧平生的身影走過來,還以為是溫知夏病了呢,就想要來看看,結(jié)果一過來就聽到徐虞姿趾高氣揚的話。 要說比囂張,楚大小姐一直以來敢認第二都沒有人敢認第一,而且她這個人,懟人不論對錯,就是護短。 雖說她對溫了川是恨得牙癢癢,但是對溫知夏的印象一直都不錯,再說溫知夏還幫過她,尤其她一向是看不慣有誰物化女性,說白了,楚大小姐是女權(quán)主義者。 徐虞姿沒有見過楚蔓,但是看她張揚的打扮,以及那張妖媚入骨的臉,再加上她為溫知夏說話的嗆人語氣,也沒有什么好印象。 “我跟她說話,輪到你插嘴?!” 楚蔓當時就笑了:“真是有意思,嘴長在我身上,我開口的時候還需要跟你打聲招呼啊?請問阿姨你哪位???我只聽說過以權(quán)壓人的,還沒有聽說過以歲數(shù)壓人的,干什么,跟我比誰先進棺材是不是?” 徐虞姿的臉色都氣青了。 因為徐虞姿是徐其琛的至親,溫知夏不欲跟她計較些什么,對著楚蔓微微的搖了搖頭。 楚蔓舌尖抿了下唇瓣,然后想起了什么,從包里掏出鏡子照了照,露出些許懊惱的神情:剛剛補好的口紅。 “我們走吧?!睖刂恼f道。 顧平生握著她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 徐其琛看著他們的背影,目光很深,很沉。 楚蔓離開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的目光,這位傳聞中的徐家家主,長得倒是俊美不凡,還有權(quán)有勢的。 “小溫總果然是好福氣,做一個顧總,又一個徐先生,想想還真是人生圓滿……”她回過頭,小聲的嘟囔一句。 跟在她身后的保鏢,早就一再的見識到了這位楚大小姐的快人快語,單是聽到她這般的話,還是有些…… “咳咳咳……楚小姐,這話,以后還是少說,溫總聽到以后該不高興了。”保鏢低聲提醒道。 楚蔓不屑的冷嘲:“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欠他一個白眼狼、狼心狗肺、卑鄙無恥的?” 他不高興,那她就非常高興。 他能有的本事,也不過就是在床上多折騰她幾次。 溫知夏走了幾步,這才想起來忽然出現(xiàn)在的楚蔓,轉(zhuǎn)過頭,看到保鏢手上的藥,關(guān)切的問道:“你是生病了?” 楚蔓攏了下長發(fā),摸了摸下巴:“嗯……婦科病。” 保鏢;“……” 溫知夏頓了下,顧平生的臉色還是不好,但還是走遠了一些,保鏢見狀,也走開了幾步。 “什么病?” 楚蔓倒是沒有什么在意:“也沒有什么,就是被那個狗男人……我是說溫了川,弄傷了,就來看看拿點藥?!?/br> 溫知夏眉頭擰了一下,“醫(yī)生怎么說?” “哦,沒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不要再讓他碰,涂點藥就行了,有些發(fā)炎?!彼柫讼录绨蛘f道。 溫知夏:“了川也是,怎么這么不小心,我給他打個電話?!?/br> 說完,就直接掏出了手機。 楚蔓見狀也沒有阻攔,她碰到溫知夏,本身就打斷告狀的,誰讓那個狗男人就只聽他jiejie的。 溫了川接到溫知夏電話,說到楚蔓來看婦科時候頓了一下,“……嚴重嗎?” 溫知夏壓低了聲音,雖說溫了川是他弟弟,但這種事情也不太好開口,“你自己也要有點分寸,怎么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楚蔓從小就是被當成小公主養(yǎng)大的,你既然喜歡人家,就好好對她,別等以后后悔?!?/br> 溫了川抿了下唇:“誰說我喜歡她?她吃點苦頭也沒有什么不好,吃了苦頭就老實了?!?/br> 楚蔓就在跟前,溫知夏也不好明著詢問這句否認喜歡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說道:“不管怎么樣,既然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你就應(yīng)該好好對她。她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你要是不能好好照顧她,那就……” “在她好之前,我不碰她?!睖亓舜私馑@個jiejie的脾氣,也能猜到她后面要說什么。 以楚蔓那個跟小狐貍一樣的性子,脫離了他的視線,在溫知夏面前賣慘賣乖她能用個遍,自己以前不知道上過她多少次當。 溫知夏聽到他這么說,這才點了點頭。 楚蔓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被溫知夏帶走,但是聽到溫知夏說溫了川答應(yīng)這幾天不碰她,她也還算是比較的滿意。 在走出了醫(yī)院后,楚蔓跟她揮手道別。 病房內(nèi)。 徐虞姿的臉色依舊不太好,“顧平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溫知夏這的要跟你離婚?這件事情我怎么沒有聽你提起過?” 徐其琛的手上已經(jīng)重新掛上了吊針,他靠在病床上:“我從未打算過要跟她離婚,說與不說,都沒有什么區(qū)別?!?/br> 徐虞姿:“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擠破了想要嫁入徐家,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要好好珍惜,竟然還敢把那個男人帶過來,依我看,你就算是跟她離了,也沒有什么不好。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配不上你。” 徐其琛眼眸湛黑,“小姨,從結(jié)婚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打算過要離婚?!?/br> 徐虞姿面色復(fù)雜的看著他:“你當時要跟她的結(jié)婚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是為了她手中價值不菲的顧夏集團的股票?” 徐其琛面色不變:“我娶了她,她手中的股票自然也是我們夫妻的,這點,我并未說謊??杉词故菦]有股票,我也不會松手,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會是?!?/br> 徐虞姿看著他數(shù)秒,“……你跟你父親,真的很像??晌艺娴牟幌M闳プ咚睦下罚徊贿^是一個女人罷了,其琛,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溫知夏一個女人?!?/br> 上一任徐家的家主徐弘書何嘗不是萬分出眾,可到頭來卻因為愛錯了人,在錯手殺死愛人之后,正值壯年便郁結(jié)纏身而亡。 談起自己的父母,徐其琛面色微變,“……我跟父親,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我跟小夏之間,并無那么深的阻隔?!?/br> “但她心里有另一個男人?!毙煊葑顺谅曊f道:“起碼你的父母他們還是相愛的?!?/br> 徐其琛手掌捏起:“……小夏對我也有感情,她會回到我身邊?!?/br> 徐虞姿:“你……想要做什么?” 徐其琛溫和的扯起唇角:“沒什么,小姨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br> 徐虞姿看著他不欲多談的模樣,低聲嘆了一口氣。 當病房內(nèi)恢復(fù)一片寧靜,徐其琛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瞇起了眼眸,屬于他的,他終是會拿回來。 龍岸。 楚蔓一回到別墅,就看到客廳內(nèi)坐著的男人,頓時就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踢掉高跟鞋,就準備上樓。 “過來?!睖亓舜ǚ畔率种械谋樱f道。 楚蔓翻了個白眼,權(quán)當是自己沒有聽到。 他還真把她當成豢養(yǎng)的寵物了不成? 踩著換好的拖鞋,就上了樓梯,但才上了一兩個臺階就被人抱了下來,來到了沙發(fā)上。 “既然不舒服,還穿那么高的高跟鞋干什么?你走路的時候不嫌礙事?”她那高跟鞋怎么看都有五六厘米。 “我看你還礙事,怎么不見你從我的眼前消失?”楚蔓毫不客氣的說道。 溫了川眸色深深的看了她兩眼,放在她腰間的手指細微的收緊。 楚蔓頓了下,現(xiàn)在還不能得罪他,手臂圈住他的脖頸,紅艷艷的唇彎著笑容,酥媚入骨的喊了一聲:“了川哥哥。” 她將溫了川滾動的喉結(jié)的模樣看在眼底,楚蔓知道自己漂亮,而且還是男人無法抵擋的漂亮,要不然就溫了川這種明明心有所屬的狗男人,不還是不肯從她的床上下來。 紅唇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我們什么時候回涼城?” 被迷了眼,也就只是在一瞬間,楚蔓這點小手段,溫了川已經(jīng)習以為常,手指在她的肩頸上劃過:“回去干什么?還沒放棄逃走?” 心思被揭穿,楚蔓就沒了跟他繼續(xù)裝模作樣下去的心思,“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溫了川按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頜:“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br> 楚蔓高傲的抬起精致的下巴,拍開他的手,在開口的時候,余光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頓時有些惡質(zhì)的心思就升了起來。 她猛然就跨坐在溫了川的腿上,轉(zhuǎn)而捏住他的下頜,在他皺起眉頭的時候,就吻了上去:“了川哥哥,別著急么,你都弄疼人家了呢?!?/br> 溫了川微怔。 下一秒就聽到什么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了川哥哥……” 楚蔓聽到這矯揉造作的東西,就覺得反胃,也是不知道溫了川這個狗男人是不是眼睛有什么問題,這個一個清湯寡水的除了賣可憐一無是處的女人,也就他喜歡在垃圾堆里撿出來回收再利用。 一個跟她楚蔓上床的男人,卻看上這么一個女人,楚蔓都覺得自己掉價。 楚蔓修剪的弧度完美的手指在他的小腹處畫了個圈,然后按下去,跟只妖媚的狐貍似的問道:“了川哥哥,心上人來了,你不應(yīng)上一聲嗎?” 溫了川按住她作亂的手:“你先上去?!?/br> 楚蔓氣笑,剛才她要上去,他把她抱下來,現(xiàn)在心上人來了,就嫌她礙眼了? 當她是什么? 陪睡的? “現(xiàn)在這里我在住,既然有話要說,你們出去啊?!彼y不成還要為他們讓位置? 溫了川皺了下眉頭。 孟靜嫻還沒有從剛才兩人親熱的畫面中緩過神來,紅著眼睛看向溫了川,下一秒,忽然抬腳就跑了出去。 楚蔓沒有忍住就笑了:“這是干什么?怎么像是第一次看到似的,我們都睡了那么多次了,她不知道啊?”她瞥眸看了眼身邊沒有什么動靜的男人,“不去追?你們該上演一出——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然后抱頭糾結(jié)痛哭的場面才對啊?!?/br> 溫了川理了理袖口后,站起身。 在他走出兩步的時候,楚蔓拿起抱枕往他的身上砸了過去:“溫了川,你個狗男人!” 瀾湖郡。 趙姨突然看到顧平生回來,還有些詫異,但還沒有等她展露詫異的神情,就看到了溫知夏的身影。 “顧總,太太?!?/br> 顧平生徑直上樓,顧佑之一早也被送了回來,聽到趙姨的聲音后,就踩著小腳丫“噔噔噔”的跑了出來,以為是來接他的。 但是看到顧平生的冷凝的面色后,就頓了一下,歪著腦袋看了看溫知夏。 溫知夏摸了摸他的腦袋,“先自己去玩,我跟你爸爸有些話要說。” 小佑之很聽話的松開了抱著她的手。 書房內(nèi),顧平生撐腿坐在沙發(fā)上:“……為什么要去找他?你們……” 他手指捏緊,想到他看到的畫面便是渾身都泛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