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我的心肝兒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全職英雄、Music Chair(嫵媚少婦X多情上司:出軌速食文)、桂花蒸、月朧朱砂(高干高H)、肆虐次元的無限劍制、卷中不知年、空歡喜【骨科】、我靠種田養(yǎng)皇子、嬌妻似火:墨少請熱吻、塵骨
可如今也會他把她給弄丟了。 花千嬌看著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青祁,將目光移開,拽了一下溫知夏的手臂,說道:“溫jiejie,我們走吧。” 溫知夏點頭。 青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在看到花千嬌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就追了上去。 溫知夏凝眸,尚未開口的時候,楚蔓身后一直跟著的兩名保鏢就已經(jīng)把人給攔了下來。 溫知夏轉頭看向楚蔓,楚蔓聳了一下肩:“哦,我看不慣渣男?!?/br> 不光是看不慣,還想要打人。 青祁試圖上前,溫知夏淡淡開口:“青少請回吧,你跟嬌嬌早就已經(jīng)結束了,路是你自己選的,女人也是,無論你跟林惠茜的感情路走成什么模樣,都應該由你自己買單?!?/br> 青祁握住了手掌:“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 “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談的,我很快就會跟蘭舟哥哥結婚了,我們見了就當不認識?!边B朋友都不用當,她不缺少朋友,花千嬌想都沒想的說道。 青祁聽到她的話,眼眸一陣緊縮:“你說什么?” 她要……結婚了? “青少是沒有聽清楚?嬌嬌說她會跟我結婚,而你……我希望以后,青少還是不要再來sao擾我的未婚妻?!?/br> 一道帶著警告的男聲陡然響起。 葉蘭舟同顧平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商場。 葉蘭舟徑直走向了花千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剛才,可都聽到了,不許反悔?!?/br> 花千嬌面頰緋紅,“我,我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有說?!?/br> 葉蘭舟卻不肯讓她賴賬:“你說了要跟我結婚,這里的人可都聽到了,還想不承認?小姑娘可不能說謊哦。” 說完,葉蘭舟就把人給抱起來了。 花千嬌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葉蘭舟:“跟伯父伯母談談結婚的事情?!?/br> 花千嬌咬了一下唇:“你沒有跟我求婚,我才不要這樣嫁給你?!?/br> 葉蘭舟輕笑:“那我們先去求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br> 沒有理會青祁是什么表情,葉蘭舟直接把人給抱走了,而花千嬌也未曾多看青祁一眼。 曾經(jīng)那個會在他身后像是個甩不掉的小尾巴的女孩兒,眼睛里已經(jīng)不再有他。 青祁就那么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這一刻忽然就無比清晰的意識到,有些人錯過了,就真的不會再回來。 “家里沒菜了,去買點菜再回去?!鳖櫰缴皇譅恐∮又皇肿匀欢坏木蛽ё×藴刂牡难?。 溫知夏掀眸:“那是我住的地方,什么時候成你家了?” 顧平生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你待的地方,可不就是我的家?!?/br> 房子只是一個符號,人才至關重要。 “你忙了一天,回去還跟我洗衣做飯,不覺得委屈?”溫知夏問他。 “說什么傻話,伺候你,我委屈什么。”這話說完,便彎下腰,唇瓣壓在她的耳垂上,聲線絲絲鉆入她的耳蝸,帶來一陣酥麻:“只要……你多補償我兩次,命給你都行,嗯?”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睖刂泥恋馈?/br> 顧平生輕笑,直起身,放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松開。 溫知夏轉過身,看了看楚蔓問道:“你……是再逛逛還是去我那里吃個便飯?” 楚蔓揚起唇畔:“如果顧總歡迎我的話?!?/br> 她是樂意去,不然回去以后也是要看溫了川那張跟欠了他八百萬的臉,明明是他占了她家的家產(chǎn),還禁錮著她的自由,成日里弄得跟她欠他似的,只是,楚蔓余光瞥見顧平生,總是覺得他像是不太歡迎自己的模樣。 這倒不是什么錯覺,因為顧總的的確確是非常不喜有人打擾他跟溫知夏的生活。 就算是自己小舅子的女人,也一樣。 “他就是這樣,那咱們走吧?!睖刂奶帜罅艘幌滤姆旁谧约貉系氖?,讓他態(tài)度好一點。 顧平生沒有再表示出什么其他的情況,權當就是多了個吃飯的。 一行人便這樣三三兩兩的離開,林惠茜也早就逃走了,只留下青祁一個人站在原地。 整個商場那么大,但他身旁空無一人。 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擁有很多東西,是父母的獨子,有才干,兼之年輕有為,還有相愛的女人。 但如今這些,他什么都沒有了。 青家不缺少他這么一個被舍棄的繼承人,他所謂的才華也不過是卓越家庭下的籠罩著的光環(huán),實則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出眾,至于他所認為相愛的女人……則是從頭到尾的一場笑話。 顧平生四人回到溫知夏目前住的地方。 小家伙在溫知夏的指導下去給甜豆放貓糧,楚蔓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溫知夏給她倒了杯水:“先喝杯水吧?!?/br> 楚蔓點了點頭,余光看到顧平生將買來的蔬菜水果歸類整齊的放入冰箱,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下,襯衫的袖口挽起,像是褪去了在外的居高臨下,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些居家的感覺。 “怎么了?”溫知夏注意到她的目光,問道。 楚蔓收回視線,喝了口水:“有些好奇?!?/br> 溫知夏:“什么?” 楚蔓:“……好奇你是怎么辦到,讓顧平生為你化身家庭煮夫的?!?/br> 溫知夏微頓了一下,并沒有立即回答。 楚蔓眉頭微挑:“我說錯話了嗎?” 她沒有覺察到自己這句話有什么唐突或者是冒犯的地方。 “他只是……”溫知夏話說到一般,就停下了,沒有再繼續(xù)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沒什么,你稍微坐一會兒,我去廚房幫忙。” 讓顧總和小溫總兩個人給她做飯,楚蔓覺得自己這面子也著實是夠大的。 “怎么進來了?” 顧平生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到走進廚房的溫知夏,問道。 結果溫知夏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沉默著從后面輕輕的抱住了他。 顧平生手下的動作猛然頓住,有些驚詫,更多的卻是歡喜,他喜歡跟她親近,但更加喜歡他的夏夏能主動的親近自己,哪怕只是摸摸他,抱抱他,都會讓他滿心歡喜。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不知不覺中,聲音都柔和了很多,“怎么了?” 溫知夏伸手要解下他身上的圍裙。 顧平生唇角噙著抹輕笑,握住她的手:“我的心肝兒,這里是廚房,你要是真的想要了,咱們……去房間?” 溫知夏剛才好像要心疼他一下的,但是氛圍頃刻間就被他的輕挑和葷話給打散了。 顧平生不再逗她,“出什么事情了?” 好端端的這又是擁抱,又是要給他解圍裙的,饒是顧平生再如何睿智,也被她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溫知夏抿了下唇,“你……每天這么表現(xiàn),是不是就是害怕我再回到其琛身邊?” 顧平生面上戲謔的笑容一僵,有些答非所問:“怎么忽然……說起這些?” 溫知夏抬起清艷的眼眸看向他:“你其實不用那么做。” 她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不會再反悔,更不可能讓他自由出入她這里。 顧平生的眸光深沉宛如最深的夜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眉眼,啞聲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對你好一點,再好一點,再好一點……你是不是就舍不得了?!?/br> 舍不得再離開他。 三年前,很多東西是不可控的,他被稱作是商界新貴,卻并非是權貴,總有些是身不由己。 少年心性是敢罵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敢笑世道無常??沙赡耆藚s要學會與世俗同流合污,打不敗擊不潰,便只能加入其中,無論你甘不甘愿,游戲規(guī)則便是如此。 你不遵循規(guī)則,輕易就會被踢出局。 想要世人皆醉你獨醒,除了要承受被孤立,還要有這個資本。 那時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白手起家迅速搶占市場的顧總,可風光背后,總有更有力有資本再運作的大手,他們需要酒色笙歌,他便也需要這般做。 意愿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很沒用且多余的。 他將她放在家中,是自私,是占有欲,也未嘗不是護住她,在他羽翼尚未完全豐盈的時候,便已經(jīng)想要將她完整的護在身下。 因為他的夏夏,本也該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為生活煩憂。 現(xiàn)在不同了,他不再是什么新貴,而是一方商界巨擘,可以不再虛與委蛇,也不用再對什么人逢場作戲。 她無論是要物質還是要陪伴,他都可以給她了。 “顧平生,你傻不傻啊你?!彼p聲說。 “出去陪楚蔓聊聊天吧,這里我來就行了?!鳖櫰缴疽馑鋈?。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做飯給你吃嗎?”她問。 顧平生抬手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我更想……吃你?!?/br> 溫知夏在他松手的瞬間,忽然踮起腳尖,輕飄飄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吶,獎勵你的,顧大廚。” 說完,就干脆利落的徑直離開。 留下廚房內愣住之后的顧平生,他反應過來,抬手摸了一下薄唇,低笑出聲。 餐桌上,顧平生徑直剝著蝦,再一個個的擺放整齊的放到溫知夏的盤子里,楚蔓看著,“嘖嘖”出聲,“顧總,好男人啊?!?/br> 溫知夏輕咳一聲,對顧平生說道:“我夠吃了,你不用再剝了?!?/br> 顧平生給小佑之也剝了兩個,放到盤子里。 楚蔓今晚吃的倒是津津有味,夸贊了兩次顧平生的廚藝,顧平生也沒有什么反應,溫知夏怕楚蔓會覺得尷尬,就附和的稱贊了一句。 “哪道菜喜歡吃,明天再給你做?!鳖櫰缴f道。 楚蔓輕笑。 晚飯快吃完的時候,溫了川便到了,他能準確的找到這里,多半是門口車上的保鏢匯報后的結果。 他進門的時候,溫知夏聞到了些酒味,雖然并不濃烈,但也能明確的判斷出來這是喝過酒之后。 楚蔓原本跟溫知夏有說有笑的面頰,在看到他出現(xiàn)后迅速的收斂起來。 溫了川沒有脫下西裝外面的風衣,顯然是沒有打算多待的意思,跟溫知夏和顧平生略一點頭打了聲招呼后,就要楚蔓跟他離開,“時間不早了,不要打擾jiejie休息,我們回去?!?/br> 楚蔓靠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道:“你先回去吧,我再待會兒,你放心,我會回去陪你睡,不過今天還沒有到晚上十二點呢,還沒有到我陪睡的時間,你別在這里礙我的眼。” 她說:“就算是個(妓)女,還能有個休息日呢,不是嗎?” 她是一慣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情都敢說,膽子大得很,心情好的時候還能裝裝名媛淑女,用她那張漂亮不像話的臉蛋裝裝樣子,心情不好不樂意的時候,比溫了川一個大男人言辭還大膽露骨。 溫了川的面容沉冷下來,“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你該明白,違背我意愿會有什么結果。” 溫知夏見狀沒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被顧平生按住了手掌。 楚蔓嗤笑一聲,站起身:“回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唄,你厲害的很,咱們今晚角色扮演還是其他?” 倘若不是她父親還在他的手中,他手中還捏著她的所有證件,楚蔓能分分鐘跟他撕破臉皮。 溫了川的太陽xue鼓脹了兩下,捏著她的胳膊,把人帶走。 走出門之前,低聲說了句:“姐,我們先回去了。” 溫知夏頓了下,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也沒有說出去,只說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在楚蔓離開后,溫知夏將小佑之哄睡之后,洗了澡就刷了一下新聞,不期然的就又看到了李月亭“女慈善家”的報道。 下面還有一段采訪視頻,溫知夏狐疑的點開,發(fā)現(xiàn)李月亭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 她也曾經(jīng)患癌過,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病痛帶來的除了是身體上的改變,最重要的是心態(tài)上的,所以有些時候醫(yī)生不會將病人患癌的消息告知本人,而是選擇通知家屬,便是不希望摧毀病人的希望。 視頻中的李月亭在談起慈善的時候,溫知夏未曾從她的神情之中看到幾分的悲天憫人,看到卻是……功利。 “看什么還皺著眉頭?” 顧平生從浴室中出來,身上過著條浴巾,短發(fā)上還帶著水汽。 “你最近一次見到李月亭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