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竟然又騙了他!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全職英雄、Music Chair(嫵媚少婦X多情上司:出軌速食文)、桂花蒸、月朧朱砂(高干高H)、肆虐次元的無限劍制、卷中不知年、空歡喜【骨科】、我靠種田養(yǎng)皇子、嬌妻似火:墨少請熱吻、塵骨
“周秘書不用這般防備,舉手之勞罷了?!毙炱滂≌f道。 可這份舉手之勞,周安北卻不敢輕易的接受,他的確是在為了孩子能夠順利入學(xué)的事情托關(guān)系,畢竟一所國際化的小學(xué),進入是豪門之女,周安北雖然收入頗豐,但多少還有些許的差異。 畢竟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有錢有勢之人。 “多謝徐先生的好意,入學(xué)的時候還是看孩子自己的能力吧。” 周安北是個聰明人,徐其琛這種身份的人會注意到他這么一個小秘書,多半是因為他如今身在顧夏集團,待在顧平生身邊,人情債一旦欠下,日后便不得不受制于人。 徐其琛沉眸看了他一樣,余光就掃到了門口的溫知夏。 溫知夏跟他的目光對上,微微揚起唇瓣后便走了進來,三人誰都沒有提起剛才的話題。 “……他給你打電話是……讓你回去?”徐其琛看著去而復(fù)返在他額頭上換下毛巾的溫知夏,問道。 溫知夏微微扯起唇角:“沒有,天已經(jīng)晚了,明天再回去?!?/br> 徐其琛聽著,沉默了數(shù)秒鐘,還是問道:“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這個話題起來的一瞬間,周安北就自覺主動的退了出去。 溫知夏給他倒了杯水,“你對我一直都很好,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安心,平生他在感情里,沉穩(wěn)不及你,也沒有你溫柔,專橫霸道,愛吃飛醋……” “可你,還是選擇了他?!毙炱滂≌f道。 縱使顧平生有這偏執(zhí),那霸道,總是在她口中顧平生這也不如他,那也不如他,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顧平生。 “在我把那個水晶的器皿砸向他的時候,看著他滿頭是血的模樣,我的心里很難受,我甚至不敢跟在救護車?yán)?。”溫知夏閉著眼睛,即使現(xiàn)在想到那個場景,依舊是心有余悸。 徐其琛落寞的笑了下,“如若知道讓你去跟他談,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絕不會讓你一個人去。” 到底是陰差陽錯,冥冥之中錯了一步,滿盤皆輸。 “讓我跟他公平競爭,如果最后你還是選擇他,那我尊重你的選擇。”徐其琛說道。 溫知夏:“其琛你沒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br> 他是徐家的當(dāng)家人啊,財勢、地位、人品、樣貌任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何苦這般委曲求全。 而且,她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這樣糾纏下去,最后受傷難過的人,還是他。 “半年。”他握著她的手說,“半年之后,如果你的選擇還是顧平生,那我便退回朋友的位置?!?/br> 溫知夏對上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間,她是已經(jīng)想要答應(yīng)了,可在她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后……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 她怕自己給徐其琛的希望,最后會化為傷害他的利器。 “對不起,其琛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懂你愛你的女人?!睖刂恼f道。 徐其琛慣常的笑容緩慢的緩慢的僵在唇邊:“連一個機會都不能給我么?” 溫知夏握緊了手掌:“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我現(xiàn)在還放不下。”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半年,我只要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后,如果你還是沒有改變心意,我會試著放下?!?/br> 說到底,徐其琛也并非是輕易便選擇放棄的人。 執(zhí)念這種東西,或深或重,誰甘心將自己愛上的姑娘,拱手相讓。 他做下的決定,便是誰都無法更改了。 溫知夏和周安北在老宅住下,晉茂知曉徐其琛回到老宅后,也趕了過來。 次日清晨。 溫知夏洗漱完聽到走廊內(nèi)接電話的聲音,是徐其琛正在打電話。 他昨天忽然失蹤,原本既定的酒宴也隨之延后,電話那端是來詢問他今天有沒有時間。 徐其琛的燒已經(jīng)退下去,敏銳的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過頭來,將手機微微拿遠了一些,問向溫知夏:“回到四方城,能先陪我去參加昨天說的酒宴嗎?” 溫知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這個情況……” “還是很漂亮?!毙炱滂睾偷男Φ溃骸安坏K事?!?/br> 她的長相清艷淡雅,兼之底色干凈,不需與群芳競殊麗,便是自稱一派的奪目。面上的用來遮掩的白色膠帶小巧,非但不會遮掩原本的容貌,反而增添了一種脆弱的美感,會讓人想要精心呵護。 “我們十點左右到四方城,你可以當(dāng)去酒宴上吃了一個飯?!彼f道。 本就是她答應(yīng)下來的事情,溫知夏聽到他這么說也找不到什么拒絕的理由。 周安北是在到了四方城才知曉溫知夏要跟徐其琛去出席一個酒宴,他看了看溫知夏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顧忌徐其琛在場,并沒有說出口。 兩人到了目的地,晉茂去停車,溫知夏在車上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徐其琛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 溫知夏細(xì)微的頓了一下,但是見他面色如常,想到自己是以他女伴的身份前來,也沒有多說什么。 在踏入酒店大廳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在見到徐其琛的時候笑著走了過來。 徐其琛給她介紹:“小夏,這位是鄭總?!?/br> “不用這么見外,既然是徐老弟你帶來的人,我年長些,叫我一聲大哥也就是了?!编嵖偟哪抗獾搅艘谎蹨刂?,笑道,“我乍一看就在想,是什么樣的美人能入了徐老弟你的法眼,這一看才知道,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美人?!?/br> 鄭總年輕的時候尤其喜歡環(huán)肥燕瘦的妖艷女人,女性身體特征顯著,對于男人來說絕對是無法言說的誘惑,這些年年歲增長,倒是開始關(guān)注起女人除了身體之外的魅力。 許是見過的女人太多,這看人的目光也變得高了起來。 徐其琛笑了下:“溫知夏,一荷知夏廣告公司的女老板,鄭總是行業(yè)里的前輩,以后還需要你多多關(guān)照?!?/br> 鄭總的廣告公司已經(jīng)開到了海外,可以說是行業(yè)里領(lǐng)頭羊一般的存在,對于一個連名字都沒有聽過的新公司,興趣并不大,但徐其琛既然這樣說了,也就往心里記了下,“這是自然。” 行業(yè)里對于女性從業(yè)者本身就會多少帶著些輕視的意味,加之溫知夏看上去美貌又年輕,難免就會讓人質(zhì)疑她的水準(zhǔn),鄭總雖然是應(yīng)下來,實際上心中揣測的是她的廣告公司,也是徐其琛幫扶之下的產(chǎn)物。 溫知夏并非是初入職場的小白,從他的目光和態(tài)度中就已經(jīng)能看出來:“說起來,我跟鄭總也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br> 鄭總:“我們見過?” 溫知夏清清艷艷的眉眼微微掀起:“一年前,米國sc集團風(fēng)投,我與鄭總打過照面,不過那時來去匆忙,未曾打上招呼。” 鄭總聞言陷入了思索,一年前,米國sc集團……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前往的都是男人,唯二的女性,一個是有號稱米國投資女王支撐的布萊娜,另一個便是橫空出現(xiàn)的一黑馬選手,聽聞是以百萬的資金撬動了數(shù)千萬的杠桿,成為一大贏家,鮮少人知曉她的來歷和身份,只知道來自東方…… 鄭總當(dāng)時也存了幾分的好奇心思,想要見見這位,但聽聞臨時有事,匆匆露了一面便離開了。 如今…… “是你。”鄭總的詫異之情無法遮掩。 溫知夏淡然淺笑:“閑來無事,偶然試了試,未曾想運氣加成?!?/br>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沒成想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幸會幸會?!?/br> 旁人給的再如何鄭重的介紹,都不如自己的實績來的讓人信服,溫知夏不是愛顯擺的人,但在有些時候,想要扭轉(zhuǎn)其他人對你的輕視,擺出自己的能力,是最簡單直接快速的辦法。 徐其琛微微側(cè)過臉看了看溫知夏,輕笑。 鄭總一改剛才覺得溫知夏是個漂亮花瓶的印象,對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質(zhì)的轉(zhuǎn)變,他倒不是把那幾千萬看的有多重,而是一個閑來無事殺入風(fēng)投市場,輕易凱旋而歸,又輕描淡寫講述這一切的女人,這樣的能力和性情,著實值得高看一眼。 溫知夏建立一荷知夏的啟動資金,是她自己三年來研究基金、股票、風(fēng)投之下的戰(zhàn)果,她有能力也有魄力不依靠男人達成自己的事業(yè),無論是徐其琛還是顧平生。 “邊走邊說……前面的包廂就是,聽聞今天還來了一位貴客?!编嵖傉f道。 溫知夏微笑點頭,輕挽著徐其琛的手走進去。 酒宴上坐著的的的確確都是行業(yè)內(nèi)的大佬,溫知夏尚未來得及打招呼,卻陡然間就看到了坐在中央位置目光冷凝下來的男人。 顧平生沒有想到,昨天還跟自己說選擇他的女人,跟他說今天會回來的女人,竟然又騙了他! 是他傻,也是他蠢,怎么就那么輕而易舉的就信了她的話! 她說選擇他,不就是可憐他,那當(dāng)然可以轉(zhuǎn)頭就去可憐旁人! 至于回來…… 她是真的回來了。 卻是挽著其他男人的手回來! 顧平生手指捏緊,冷剮的眼眸盯看著溫知夏。 溫知夏沒有想到,顧平生出院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參加酒宴,更沒有想到兩個人會因此撞見。她眉頭擰了一下,只希望顧平生能按捺住脾氣,能夠等她回去之后跟他解釋。 一桌人接連打招呼,溫知夏站在徐其琛身邊,面上掛著清淡有禮的淺笑。 徐其琛也看到了顧平生,眸光掃過的時候微微頷首,顧平生只是寡冷的看著他,他不信,徐其琛會不知道自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今天這般帶著溫知夏來是想要做什么,目的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四目相對,面上都不顯,但視線交錯之間是暗流涌動和波濤洶涌。 坐在一旁的張之彥從溫知夏跟徐其琛一同進來之后,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顧平生的身上。 還真是……有趣。 看來今天果然是,沒有來錯。 溫知夏久不在這種場合下露面,風(fēng)華樣貌也與多年前有些不同,包廂內(nèi)并無人知曉她跟顧平生的關(guān)系,只當(dāng)她是徐其琛的女人。 徐其琛多次將溫知夏及其公司介紹給其他人,鄭總也插了一句她是風(fēng)投一行的高手,酒宴之間也算是和睦。 只不過……這期間要忽略八風(fēng)不動坐在期間,未曾開過口的顧平生。 而溫知夏沒有想到,除了今天在這里會見到顧平生,竟然還看到了張之彥。 旁人不知道她跟顧平生的關(guān)系,張之彥卻是再清楚不過。 張之彥似乎是知曉她在擔(dān)心什么,手指伸在唇瓣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指。 溫知夏對他略一點頭。 這時,不知道是誰將話題忽然之間就引到了顧平生的身上,“要說起抬抬手就能養(yǎng)活一家廣告公司的,四方城內(nèi)首看還是咱們顧總……溫小姐不如敬顧總一杯?” 許是自以為的好意,卻不知是直接將溫知夏推到了一個及其尷尬的境地。 顧平生轉(zhuǎn)動著酒杯,目光落在溫知夏的臉上,卻并沒有什么要開口的意思。 溫知夏在思索,這杯酒是暫時敬了息事寧人,還是…… “小夏酒量不好,這杯酒我替她喝?!毙炱滂刂纳砼缘木票眠^來。 溫知夏握住他的手:“你早上才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br> “不礙事,藥效已經(jīng)過了?!毙炱滂≥p聲一句,換了一只手將杯中的酒飲盡。 在場的人中,都知曉徐其琛的身份,按道理來講徐其琛已經(jīng)喝了,顧平生就算是做做樣子,都會抿一口,這有來有往才是正途。 但—— 顧平生非但沒有喝,反而直接將酒杯按在了桌上。 輕蔑、藐視、不屑。 剎那間,整個酒桌都安靜下來。 所謂有身份的人,便無論是背后為了利益爭斗的如何你死我活,明面上總是要一派和氣生財。 顧平生在其間雖是年輕,但手段都是有目共睹,也從未見他如此下過誰的面子,此番的舉動,讓在場的老狐貍們,一個個心中都生出了猜測。 畢竟他連對同一個酒桌上,搶走了顧夏集團一個大項目的張氏集團的張之彥都未曾這般冷待。 為何像是對徐其琛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張之彥靠在椅背上看著這一幕。 “既然是溫小姐敬我的酒,徐先生喝了這算是怎么回事?”顧平生嘲弄的掀起削薄的唇角,問道。 徐其琛面色不變,還是那句:“小夏酒量不好,顧總何必為難。” 顧平生抬手,侍者馬上走過來。 “拿瓶度數(shù)低的紅酒過來?!?/br> 侍者:“是?!?/br> 侍者遞上紅酒,顧平生親自打開,站起身,繞行半圈,走至溫知夏的身后,長臂從她的身后伸出,酒瓶對準(zhǔn)了杯口。 這樣的舉動,乍一看之下,就像是直接將她半摟在懷中,親昵至極。 溫知夏眉頭蹙了下,卻也沒有說什么。 她了解顧平生的脾氣秉性,他現(xiàn)在氣不順,倘若是你跟他硬著來,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大膽出格的舉動。 兩人之間氣氛曖昧而纏綿,讓不少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震驚。 畢竟就算是顧平生真的看上了徐其琛帶來的女人,這般的光明正大,也未免太過狂妄不將徐其琛放在眼里。 溫知夏放在桌下的手拽了一下顧平生的衣服,想要讓他適可而止。 但結(jié)果顧平生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溫小姐……對顧某也有些意思。” 這下現(xiàn)場是徹底沒聲音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徐其琛“砰”的一下把手邊的杯子放在桌面上,“顧總,這杯酒倒完了嗎?” 顧平生松開手,直起身體,近距離的對上了徐其琛的視線。 “徐先生這又是玩失蹤,又是帶病參加酒宴的繞了這么一大通,不就是為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徐其琛眼眸微沉:“顧總這是在說什么?” 顧平生嗤笑:“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先生這般玩失蹤的手段,著實……讓人不敢恭維?!?/br> “顧總死纏爛打,不擇手段,又能高明到什么地方?”徐其琛問。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戰(zhàn)火硝煙,彌漫全場。 其他人看著這三人,似乎也是慢慢的回過味來,都是老狐貍誰都不可能是傻子,猶豫著這該是由誰開頭說些什么,或者是離開。 誰都沒有想到,這先一步打破這份沉寂的人是溫知夏,她站起身;“各位老總,真是抱歉,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先走一步,我罰酒一杯,聊表歉意?!?/br> 一個跟徐家和顧夏集團都有著千絲萬縷關(guān)系的女人,一個公然能讓顧平生和徐其琛為她爭鋒吃醋的女人,能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這個面子眾人自然不會駁下。 “溫小姐客氣了,罰酒就不用了?!?/br> “是啊,一點小事。” “……” 但話雖然是這樣說,溫知夏還是在話落下的時候,直接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