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您跟夫人的孩子,貴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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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琛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的收回視線,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洗手間內(nèi),小家伙鼓著腮幫子看著溫知夏。 溫知夏半蹲下身,給他整理好衣服,戳了戳他鼓起來的奶膘:“怎么了,撅著嘴,都可以掛茶壺了?!?/br> “吧唧”小家伙出其不意的在溫知夏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蓋住了徐其琛剛才親的位置上。 溫知夏先是一怔,繼而輕笑出聲:“人小鬼大。” 一大一小出來的時候,溫知夏的笑容還在面上,徐其琛順著腳步聲看過來。 溫知夏讓人帶著小家伙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顧佑之卻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搖頭,可憐巴巴的像是害怕被遺棄的小獸。 “我待會兒去找你,先跟阿姨去玩一會兒,乖?!?/br> 有些話肯定是不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的,尤其顧佑之雖然年紀(jì)小,但是很聰慧,溫知夏不希望有哪句話會不小心傷害到他。 在傭人牽著一步三回頭的顧佑之離開后,溫知夏這才跟徐其琛解釋了孩子的事情,“這孩子……是顧平生的,他最近遇上點(diǎn)麻煩,團(tuán)子有自閉癥,不喜歡親近別人,所以……就送到了這里?!?/br> 這樣的解釋,溫知夏自己聽著都覺得有些牽強(qiáng),但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她也有想過把顧佑之重新送回到瀾湖郡。 但是剛才她接到電話,趙姨人在醫(yī)院,王姨在照顧她,顧佑之一個人在瀾湖郡顯然不安全。 “小夏,你們已經(jīng)分開了。”徐其琛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沒有說其他的事情,只是陳述了一件事實(shí)。 既然分開了,在徐其琛看來,凡是跟顧平生有關(guān)系的事情,她都不應(yīng)該插手。 “你,生氣了?”溫知夏帶有幾分小心的看著他。 徐其琛沉了沉,數(shù)秒鐘后低聲嘆了一口氣,“沒有,一個小孩子,你想要照顧兩天也沒有什么,只是……你也說了,這孩子比較粘你,那以后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也會時常發(fā)生?” 溫知夏抿了下唇,垂下眼眸,這個問題她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回答。 “夏,如果你喜歡孩子,我們自己也可以生?!毖酝庵?,她沒有必要去照顧旁人的孩子。 而類似的話,溫知夏以前也從顧平生的口中聽到過,只不過顧平生他說的是——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歡孩子,那我找別人給你生。 “先讓他住兩天吧,我會把他送回去?!?/br> 徐其琛也沒有過多的勉強(qiáng)她,伸出手抱了抱她,“你做決定就好?!?/br> 晚上,以為初次來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顧佑之顯得更加黏溫知夏,到了天黑以后,除了溫知夏以外,根本什么人都不讓靠近,很沒有安全感。 沒辦法溫知夏只好自己照顧他,小家伙這才放松了一些。 徐其琛想要上前幫忙,但是顧佑之卻躲在了溫知夏的身后,怯生生的看著他。 “我來吧,你今天坐了一天車,去休息吧?!睖刂囊姞钫f道。 徐其琛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剛才還羞怯著的小家伙,此刻正露著燦爛的笑容用肥皂水泡泡吹在溫知夏的身上,發(fā)出清脆的笑聲。 溫知夏寵溺的看著水盆中央的小家伙,往他身上潑了兩下水,兩人親近的宛如是母子。 “先生,那個孩子,夫人知道他的身份了?”晉茂聽到里面的笑聲,在徐其琛出來后,低聲問道。 徐其琛捏了下手指,“……尚未。” “夫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尚且對這個孩子多加憐愛,倘若他日知道了……”晉茂抿了下唇,“難怪人人都說這個顧平生不簡單,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真如此,心思深沉非常人所能及,怕是一早就料到了會有今天的局面。” 見徐其琛沒有說話,晉茂繼續(xù)道:“不管怎么樣,先生還是宜盡早有個自己的孩子。不管夫人現(xiàn)在對這孩子如何喜愛,到底不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也米有相處多長時間,感情自然不能相提并論,有著親疏之別。您跟夫人的孩子,貴不可言,也能斷了旁人不該有的心思?!?/br> 徐其琛瞥了他一眼,“你最近,話越來越多了?!?/br> 晉茂躬身,“屬下多言了?!?/br> 徐其琛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晉茂看著他這般縱容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暗自焦急。 溫知夏把顧佑之哄睡以后,這才走出客房,她走下樓梯,想要卻喝點(diǎn)水,余光看到客廳內(nèi)正在飲酒的徐其琛。 窗外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肩上,兩者像是渾然融為一體。 “怎么還沒有睡?”她走過來,問道。 徐其琛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旁的位置上坐下來,他手臂輕輕的搭在她的肩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今天看到你照顧那孩子,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們有了孩子,你也一定會是位好母親。” 溫知夏頓了一下,輕聲“嗯”了下。 徐其琛含了一口酒,抬起她的下頜,緩緩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有些微涼,跟顧平生那種永遠(yuǎn)的火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當(dāng)他想要將撬開她的唇瓣,將酒渡過來的時候,溫知夏忽然之間就躲開了。 徐其琛將紅酒咽下去,保持著被她推開的姿勢,垂下了眼眸,讓人不知道他眼底是何種神色。 溫知夏能感覺到,他有些生氣了。 徐其琛在溫知夏的記憶里一直都是溫和紳士儒雅的,但再如何清雅的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拒絕,怕是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悅。 兩人之間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對不起。”溫知夏低聲說道。 那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在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那么做了。 “是我忘記,你不喜歡飲酒。”在她心懷愧疚的時候,徐其琛溫和的笑了下,撫了撫她的面頰,“你我之間,不必道歉。我說過,你做什么,我都不會生氣。” 他給了她最大的寬容和諒解,也讓溫知夏更加的內(nèi)疚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毙炱滂恐氖?,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