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顧平生,你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全職英雄、Music Chair(嫵媚少婦X多情上司:出軌速食文)、桂花蒸、月朧朱砂(高干高H)、肆虐次元的無限劍制、卷中不知年、空歡喜【骨科】、我靠種田養(yǎng)皇子、嬌妻似火:墨少請熱吻、塵骨
“其琛,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溫知夏蹲下身,連忙去查看他的情況,徐其琛想要開口,卻發(fā)出更加劇烈的一陣咳嗽。 “去醫(yī)院,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br> 她慌張的怕他出什么事情,眼底神情之間都是緊張,顧平生握了握手掌,深沉的眼眸之間閃過光怪陸離。在她勉力想要把徐其琛扶起來的時候,顧平生弓下腰,把人整個架起來。 溫知夏頓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還不恨死我?!鳖櫰缴谌琰c漆的眸子在她的臉上掠過,把人架上了車。 溫知夏抿了下唇,緊忙跟上。 醫(yī)院里,徐其琛被送進(jìn)了急診室。 溫知夏聯(lián)系了晉茂,站在急診室門外焦急的等待著,徐其琛身體不好是從娘胎里就帶來的,細(xì)心地養(yǎng)護(hù)著并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他出身高貴,也沒有人會跟他發(fā)生什么正面沖突,卻沒有想到會發(fā)生今天的意外。 “他一個大男人,只是挨了一拳,不會有什么事情?!鳖櫰缴娝桶偷恼驹诩痹\室門口看著,裹了下腮幫子,沉聲說道。 他兩天內(nèi)接連挨了徐其琛兩拳,不會照樣什么事情都沒有。 溫知夏推開他靠近的身體,掀起眼眸,心中的怒意并沒有因為他把人送到醫(yī)院而消弭,“你知道什么?!他身體一向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拳可能會要了他半條命!” 顧平生被她推的后退兩步,眉峰冷凝:“他打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著急?!” 還是兩拳! 他還一拳難不成還要謹(jǐn)小慎微,掂量著會不會給他打出什么毛病來?! 溫知夏開口就說:“你跟他能一樣嗎?!” 話里便是他活該,但徐其琛不同。 他冷眸瞇起,墨色如同黑夜般的瞳孔里帶著怔然。 “……平生,你從出生起就是張家的大少爺,之彥是你弟弟,但是卻一直背負(fù)著私生子的名聲,他跟你不一樣……” “顧平生,連你的親生母親都可以拋下你,在她心里你連那個未出生的孩子都比不上……” “張家大少?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二少爺了,一個私生子搖身一變被扶正,你卻跟個狗一樣的被我們踩在腳底下,你不是狂么?不是目中無人,呸……給我打!讓我們看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骨頭究竟能有多硬!” “大哥,張家的人會不會……” “張家?他現(xiàn)在跟張之彥可不一樣,打,往死里打!” “……” “為什么不一樣?”顧平生斂起眼眸,緊緊的握住溫知夏的手腕,問她:“哪里不一樣?不是你說,我對你是最不同的那一個,為什么不一樣?” 他當(dāng)時為了拉投資,喝到胃穿孔住院,她在病房前擔(dān)心的握住他的手,說他對于她來說是最不同,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怎么現(xiàn)在就不能跟徐其琛比了? 溫知夏抿唇:“他是我丈夫!” “你那是jian夫!”顧平生怒聲,“狗屁的丈夫。” 怕是連顧平生都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有爆過粗口了,他早已經(jīng)不是校園里那個可以肆意不羈的少年,功成名就加身的同時,一言一行也都像是被上了枷鎖。 他總是要維系一個集團(tuán)總裁的威嚴(yán)。 但是在她說徐其琛是她丈夫的一瞬間,言詞就來不及過腦子。 溫知夏瞪眼,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他已經(jīng)到了而立之年,還能說出這種有失格調(diào)有損顏面的話。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顧總沒什么事情,就請回吧?!?/br> 原本他在她心里也不是什么正派的形象,干出什么混賬事,說出什么混賬話來,溫知夏也見怪不怪。 晉茂接到溫知夏的電話趕來的時候,徐其琛正好被從急診室里推出來,人還在昏迷之中。 溫知夏上前,扶住病床,跟護(hù)士一起將人推入病房。 溫知夏一直都在病床前守著,徐其琛醒來的時候,她正在給他的面頰上擦藥,動作很輕,他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她貼近的面龐,微微的恍惚了一下。 溫知夏扯起嘴角:“感覺好些了嗎?” 徐其琛抬手將她垂下來的頭發(fā)放置到耳后:“讓你擔(dān)心了?!?/br> “……今天的事情,是因我而起,顧平生他就是那個混不吝的性子,下手沒輕重?!睅е鲆獾闹父拐戳怂幐噍p輕的按壓在他的面頰上,吹了吹。 徐其琛摸了摸她的面頰,“小夏,你對他……還喜歡嗎?” 溫知夏頓了下,數(shù)秒鐘后,開口說道:“從我決定放棄的那一刻起,我跟他就沒有關(guān)系了。” 她想了想,還是將三年前離婚證造假的事情,跟他說了。 徐其琛聞言,皺了下眉頭:“你打算怎么辦?” 這也是溫知夏目前所處的困境,如果堂而皇之的打官司,那徐其琛的存在就會顯得有些尷尬。 但如果不打官司,依照顧平生那人的性子,怕是不會輕易的同意。 “……我會找機(jī)會再跟他談?wù)?。”溫知夏說。 “我來談吧?!毙炱滂≌f,“你去……恐怕不會有什么效果。” 這次的意外,雖然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溫知夏不放心他的身體,堅持讓他留院觀察兩天。 徐其琛說起她公司要開業(yè)的事情,于情于理他都應(yīng)該出席。 但,溫知夏說:“徐家那么多產(chǎn)業(yè),你還能一一去參加開業(yè)么,就是一個廣告公司,什么時候去都一樣?!?/br> 見他還想要開口說話,溫知夏掀起眼眸:“你不要找理由出院。” 她不喜歡醫(yī)院,徐其琛更不喜歡,都是能不住院就不住院的人,自然是了解的萬分清楚。 徐其琛一噎,繼而無奈的笑出聲,叮囑道:“如果明天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晉茂,他會去幫你。” “一個公司開業(yè)我能應(yīng)付,我在你心里,就這么沒用?”她挑眉。 “你的能力我清楚,但到底是個小姑娘?!奔词箿刂牡亩伎煲既?,也被人稱呼一聲小溫總,但在他眼中好像還是當(dāng)年那個需要被保護(hù)的女孩兒。 新公司開業(yè)這天,為了造勢,請來了不少記者。 加上眾多老總來捧場,豪車、名流聚集,顯得熱鬧非凡。 原本這剪彩的活動該是溫知夏和徐其琛進(jìn)行,但徐其琛在醫(yī)院,她原本想要找位資歷老的商界前輩一同剪彩,張之彥已經(jīng)端著酒杯朝她走過來。 “聽說,你跟徐家那位在一起了,怎么沒有見他來?” 溫知夏微笑頷首:“其琛身體有些不舒服?!?/br>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待會兒的剪彩我可以幫忙,畢竟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師妹?!比瓴灰姡瑥堉畯┛聪蛩哪抗庵杏侄嗔诵┢渌臇|西。 溫知夏余光掃到往這邊走來的顧平生,婉言謝絕:“花伯父已經(jīng)來了,剪彩的事情就不煩張總了。” 花千嬌跟花董一同前來,倒是解決了溫知夏找人剪彩的事情。 顧平生走近,溫知夏波瀾不驚的對他點了下頭如同是對待其他前來的賓客一般無二,隨后優(yōu)雅淡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張之彥看到這一幕,玩味的目光看向顧平生,兩人擦肩的時候,用只有顧平生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真是有趣,即使認(rèn)識十年,最終她還是拋下你了,我早就說過,你這種人,怎么會有人受得了?!?/br> 他有意激怒顧平生,這幾年,張氏幾乎被顧夏集團(tuán)壓得喘不過氣來,張之彥也接連被拿來跟顧平生作比較,最后的結(jié)果總是差強(qiáng)人意。 既然都是人中龍鳳,誰甘心始終被碾壓一頭。 既生瑜,何生亮。 尤其,他們從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敵對。 但,顧平生不過是冷剮的掃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也只能跟個婦人一般嚼嚼舌根。” 他在溫知夏面前失控,卻不代表會在什么阿媽阿狗手下敗將面前失態(tài),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 溫知夏跟花董說了剪彩的事情,花董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花千嬌去拿了塊糕點,卻在伸出手的瞬間,糕點被人先一步拿走。 青祁將糕點放到她的盤子里,花千嬌抬起頭來,看到是他,轉(zhuǎn)身就想要走。 但青祁卻轉(zhuǎn)身攔在了她的面前,“千嬌,我們重新開始吧,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愛上你了?!?/br> 花千嬌停下腳步,不為別的,就是覺得好笑,以前她智力退化反應(yīng)遲緩的時候,可是成天的追著他屁股后面跑,但青祁的眼睛里之后林惠茜,半分好臉色都不肯給她。 如今她恢復(fù)正常了,也不糾纏他了,他反倒是接連的“表明心意”,這算是什么? 馬后炮? “青祁,有件事情你可能誤會了?!彼_口。 青祁:“什么?” “我可能從來就沒有愛過你?!边@是花千嬌醒來后,偶爾就會思考一下的問題,“我腦袋被撞之后想要親近你,是因為我昏迷前和昏迷之后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你,雛鳥情節(jié)你懂吧?” 她說:“不過是你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時間點很巧合而已,我不愛你?!?/br> 青祁寧愿她說是不愛了,都不愿意從她的口中聽到——從未愛過。 那他先前拿著她獨一份兒的喜歡肆意的踐踏,算是什么? 小丑嗎? 青祁不想要去相信這個事實,他握住花千嬌的手:“不可能,如果你不愛我,怎么會舍出性命救我?” 怎么會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傻子。 花千嬌看著他,單純且良善的人說起實話,有時候會比一個市儈的人說讓人難堪的謊言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因為誅心。 她說:“即使是個陌生人,我也會救,更何況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 沒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總不能見死不救。 她說的簡單且直白,卻讓青祁晃遭雷擊。 他那個所謂的二弟已經(jīng)正式進(jìn)入青家,他已經(jīng)不再是青家的唯一繼承人,并且因為這些年他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建樹,在家族和公司里的名望都不高。 原本因為他是獨子,所以即使中庸但沒有什么大錯的情況下,旁人也不會說什么,但是如今有了對比,他的處境就變的岌岌可危起來。 花家一早就是母親為他挑選好的助力,他也一直都認(rèn)為,花千嬌會一直對他死心塌地,只要他肯回頭,但是現(xiàn)在,花千嬌卻告訴他,她不愛他。 剪彩的吉時到,溫知夏和花父在掌聲雷動之中拿起剪刀。 歡呼聲隨之響起。 但青祁卻高興不起來。 官高公司開業(yè),溫知夏忙于應(yīng)酬,雖然只是淺酌,但接連的觥籌交錯之后,多少也產(chǎn)生了些感覺,等再有人前來敬酒的時候,就推脫不勝酒力,開始婉拒。 “太……小溫總,顧總喝多了,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幫忙指下路吧?!敝馨脖弊哌^來,俯身在溫知夏的跟前悄聲說道。 溫知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顧平生的面色有些潮紅,他酒量一直不錯,今天她讓人準(zhǔn)備的紅酒度數(shù)并不高,怎么…… “二樓的會議室你們你們可以隨便使用?!彼f。 “是。”周安北也沒有多做遲疑。 溫知夏以為他會再說些什么,比如讓她一同前去之類的話,但是卻沒有想到周安北竟然會這么干脆的離開。 顧平生是被周安北扶走的,溫知夏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定定的看了數(shù)秒鐘的時候。 直覺有什么地方像是不太對勁兒。 十分鐘后,周安北從樓上下來,卻是匆匆離開。 溫知夏眉頭擰了一下,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場內(nèi)的角落里有幾名記者,是她讓人請來做宣傳的,門外停著幾輛黑色的多人座轎車,貼膜的車窗緊閉。 溫知夏抬手招來一名員工,在她耳邊交代了兩句之后,以接電話為由,上樓。 溫知夏不知道顧平生在哪件會議室,就順著路一間間找過去。 等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椅子倒地的聲音,她順著聲音的來源過去。 雖然是白天,里面的門窗緊閉窗簾緊拉,光線昏暗一片。 溫知夏“啪”的一下子把燈打開,會議室在一瞬間恢復(fù)了明亮,也讓她看到了同椅子一起跌倒在地上的顧平生。 光線猛然照射到眼睛,顧平生瞇了瞇眼睛,面上帶著不正常的紅。 “顧平生,你怎么了?”溫知夏沒有靠近她,還站在門口的位置,這個距離不算是非常近,但因為彼此太過熟悉,她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他有些不太對勁兒。 醉酒? 像是,又不太像是。 顧平生燥熱的扯了扯領(lǐng)帶,覺得屋子里的溫度太高,讓他渾身難受,他撐腿坐在地上,因為剛才從椅子上摔下來,頭發(fā)微微散亂,領(lǐng)帶斜斜垮垮的在脖子上,伸手解開了幾顆襯衫的紐扣,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糜爛又頹廢的欲感。 “給我倒杯水,夏夏。”他認(rèn)出了她,開口的時候,嗓音沙啞的像是被刮蹭的瓦楞紙。 溫知夏微頓,會議室的桌上擺放著尚未開口的礦泉水,她遞了一個給他。 他接過,擰開,因為用力太大,在瓶蓋開啟的那一瞬間,傾灑了一些出來,正好灑在他的西裝褲上。 但他好像并沒有在意,而是仰頭直接的喝完了一整瓶水。 “顧平生,你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一個小時前不是都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像是中藥了一般? 中藥?! 溫知夏陡然擰起眸子,此時的顧平生也已經(jīng)扶著辦公桌腳步踉蹌的站起來。 “你是不是……” “我中藥了?!?/br> 兩人幾乎是一同開口,顧平生也沒有瞞她。 溫知夏怔了一下,“什么時候的事情?”今天無論是酒水還是甜點都是從酒店直接送過來的,她沒事,上來之前跟她交談過的老總也都沒有事情,怎么就他出事了? “半個小時前?!钡人l(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但是外面人太多,突然離席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尤其如果他再轉(zhuǎn)頭去了醫(yī)院的話,而且現(xiàn)場還有記者,難保有為了熱點追車的。 剪彩當(dāng)天爆出這樣的丑聞,她的新公司就是未熱先臭。 所以顧平生讓周安北去找醫(yī)生接人,而他佯裝不勝酒力在會議室內(nèi)休息,也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設(shè)計他,又意欲何為。 只是,沒有想到,先進(jìn)來的人,竟然會是溫知夏。 溫知夏聽到他的回答,眉頭蹙起:“什么藥?” 顧平生眸光晦暗的望著她,削薄的唇瓣吐出:“春藥?!?/br> 溫知夏:“……” “如果,你不想要發(fā)生點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就先出去?!彼直蹞卧谵k公桌前,說道。 溫知夏點頭,轉(zhuǎn)身。 顧平生見她竟然真的什么都不打算管的走人,雖然是他提出來的,但是怎么想心里都跟堵著什么似的。 “砰——” 在她想要開門的時候,手臂先一步的撐在門上,攔下了她的去路。 溫知夏防備的后退一步:“你這是干什么?” “讓你走,你就真走?”顧平生狹長的眼眸瞇起,“你就不怕我真的出點什么事情?” 溫知夏:“你要是扛不住,我可以幫你叫120?!?/br> 瞧瞧這話語之間冷靜的,顧平生咬牙,下頜線緊繃:“干什么還那么麻煩,這藥不是有更容易的解法?!?/br> 溫知夏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