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怎么會有男人可以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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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都散了?!?/br> 集團內(nèi)走出來的兩人,顯然是安保人員,將看熱鬧的員工驅(qū)散,想要把趙芙荷手上的繩子解開。 但是卻被站在一旁的兩個保鏢伸手阻止了:“還有半個小時?!?/br> “什么半個小時,你們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安保人員不高興的想要發(fā)火,卻被身旁的同伴拉住,“還是問問上面的意思?!?/br> 同伴比較會揣摩心思,他們當(dāng)時接到總裁辦公室的電話,只說了消散影響,言語之間都沒有讓發(fā)生沖突的意思。 而且,能光明正大的把“小三”的牌子立到顧夏集團附近,還有保鏢在一旁看著,這怎么想都不像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半個小時后,帶著墨鏡的兩名保鏢準(zhǔn)點離開,趙芙荷這才被安保人員帶上車。 “顧總,人已經(jīng)暫時送到附近的酒店了,趙小姐說……是小溫總親自帶人去了成雅居,說是……要把房子收回來,而且……”;李月亭看了眼顧平生,說:“而且……限期趙小姐把跟了顧總之后的開銷花費全部還回來,要不然,就起訴她侵占你們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溫知夏會做到這種地步,是李月亭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畢竟在上流社會里,正室無論是帶人毆打、警告、威脅第三者的事情不在少數(shù),但是一分錢不差的讓人給吐出來的,幾乎沒有聽說過。 畢竟,沒有哪一個正室會在意丈夫花在小三身上的錢,因為這不過是冰山一角的事情。正室如若是不想要離婚,找小三報復(fù)也不過就是為了出氣,想要離婚的,拿著對方出軌的證據(jù),充其量就是想要多分上一部分財產(chǎn)。 像溫知夏這般,直接帶人抄家,讓小三還錢,綁到馬路上讓其顏面盡失的,這么些年來,也就她一個。 顧平生靠在椅背上,重重的按了按眉心,輕聲嚀喃一句:“這是在逼我么?!边€挺兇,直接把人給綁了。 李月亭并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么,走過來,詢問:“顧總,那趙小姐那邊……該怎么辦?安保人員說,趙小姐一直在哭,好像很傷心,您要不要……去看看?” 顧平生站起身。 李月亭跟上,下意識的認為他是要去看望趙芙荷,但聽到她跟上的腳步聲,顧平生只是微微蹲下腳步,說了一句:“你去處理,我還有事。” 李月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雖然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和證據(jù)證明,她就是猜出來了他的去向。 他口中說“有事”的地方,只有可能是瀾湖郡。 趙芙荷聽到開門聲,抽泣著轉(zhuǎn)過身,結(jié)果卻讓她大失所望,“怎么是你?” 李月亭走進來:“不然你以為會是誰?顧總?我想顧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回瀾湖郡的路上?!?/br> 聽到顧平生回去了瀾湖郡,趙芙荷的眼中閃過猙獰和恨意:“他不知道我被溫知夏羞辱的事情?” 李月亭聞言,笑了下:“我都知道的事情,顧總怎么會不知道,只不過相比較安撫被羞辱的你,我想顧總更在意,小溫總在羞辱你的過程中,有沒有動怒?!?/br> “你什么意思?!”李月亭的話,將趙芙荷放在了最廉價的位置上,成功的把她激怒。 “難道不是嗎?”李月亭問:“安保人員都已經(jīng)到了你的跟前,原本可以馬上讓你脫離困境,但不過是因為小溫總叮囑還有半個小時,顧總就真的沒有讓人跟那扣押著你的男人發(fā)生沖突,你的臉面還不及小溫總的一時喜怒。她為什么敢就這么堂而皇之的不把你當(dāng)一回事,因為她知道,她是正室,顧總在乎她,而你,就成了那個出氣筒?!?/br> “你胡說!”趙芙荷怒吼道。 李月亭坐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是不是胡說,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情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我只不過是不想要你再自欺欺人下去?!?/br> “你來,就是為了調(diào)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趙芙荷怒道。 “是顧總讓我來的。”李月亭說:“你也不要嫌我說話不好聽,但一個人只有認清楚了現(xiàn)實,才能更好的做出有利于自己的決策,你被小溫總欺辱,難道就打算這樣過去?” 趙芙荷握緊了手掌,“你有什么辦法?” “只是被精神上羞辱眼睛又看不到,顧總怎么能對你產(chǎn)生憐惜……”李月亭意味深長的說道。 趙芙荷猛然抬起頭。 瀾湖郡。 “太太還沒有回來?”顧平生沉聲問道。 傭人點頭:“太太中午出去之后,就沒有回來過?!?/br> 顧平生沉眸。 數(shù)秒鐘后,他抬腳上樓,房間里的東西并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衣服護膚品之類也都沒有減少,并不是離開。 但是他看了看窗外黑下來的天,皺了下眉頭。 如今已是入冬,天也黑的越來越早。 她昨天才出事,怎么就不知道要小心一點。 手機打過去,沒有人接。 再打,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顧平生的眉頭也是越來越緊,數(shù)秒鐘后,給警方詢問了那三名綁匪抓到了沒有。 警方給出的答案也非常的官方:“請您稍安勿躁,我們目前正在全力進行追捕,因為三人已經(jīng)出省,這給我們的追查增添了不少麻煩,目前已經(jīng)基本鎖定大致范圍,正在進行搜捕……” “溫jiejie,你的手機剛才一直在響。”餐桌上,花千嬌看著溫知夏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在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告訴她。 溫知夏拿起來看了眼,隨手把手機給反扣,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 她的舉動,讓花千嬌歪著腦袋多看了一眼:“溫jiejie,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額頭為什么會破了?” 溫知夏拿起筷子的手,微頓了一下:“沒什么?!?/br> “溫jiejie,你是不是有心事?”花千嬌夾起一個野生菌放到嘴里,問道。 “沒什么?!睖刂倪€是同樣的三個字。 花千嬌不滿的鼓起腮幫子,“你是不是嫌我笨,所以才什么都不跟我說,我什么都跟你說的,你不高興為什么不跟我說?” 她生氣,就可著離自己最近的野生菌吃,嘴巴里塞得滿滿的,跟只河豚似的。 溫知夏給她倒了杯水:“慢點吃,不是不跟你說,說了不過是多了個人不高……你吃的這是什么?” 溫知夏這才注意到已經(jīng)幾乎被她消滅的野生菌。 花千嬌覺得挺好吃的,拿起筷子想要把最后零星的幾個夾給她,結(jié)果夾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搖了搖頭,但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之后就開始看到盤子里有小精靈在跳舞。 “溫……溫jiejie,我們這是在,在哪兒?”為什么會有小精靈? 溫知夏連忙走過來把人扶住,叫來了餐廳的負責(zé)人詢問:“這道菜,你們用的是什么?” 負責(zé)人不懂,想要叫來廚師,但是溫知夏已經(jīng)沒有閑工夫給他們繼續(xù)說下去,讓人幫忙準(zhǔn)備把花千嬌先送去醫(yī)院。 葉蘭舟知道花千嬌在這家餐廳,就繞道過來了,結(jié)果剛一進門就看到溫知夏扶著腳步踉蹌的花千嬌往外走:“這是怎么了?” “可能是食物中毒,你來的正好,先把人送去醫(yī)院?!?/br> 葉蘭舟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到了車后座上,溫知夏見狀走到了前面開車。 車上,花千嬌一動不動的把腰板兒挺的直直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葉蘭舟被她這模樣嚇?。骸皨蓩桑俊?/br> “嬌嬌你怎么了?” 花千嬌根本不理他。 葉蘭舟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前面開車的溫知夏:“你確定她是食物中毒?” 這一點,溫知夏也回答不了,畢竟她不是學(xué)醫(yī)的,“吃飯前還好好的,但是她吃了一盤菌類的菜,之后就開始說自己看到了小精靈……” 前方突然有輛車變道,溫知夏連忙踩下剎車。 “唔——” 花千嬌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說出了自己上車后的第一句話:“慢點,慢點,我要灑出來了?!?/br> 溫知夏聽到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什么要灑出來了?” “唔,我的奶茶要灑出來了,不能灑出來?!彼卫蔚陌醋∽约旱念^頂。 溫知夏跟葉蘭舟的視線在后視鏡中交匯了一下,這顯然是出現(xiàn)幻覺了,花千嬌現(xiàn)在以為自己是一杯奶茶。 所以無論是車子加速還是剎車,只要不是平穩(wěn)的在路上行駛,她都會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腦袋。 葉蘭舟將手蓋在她的腦袋上,“不怕,我?guī)湍愎潭ㄒ幌隆!?/br> 溫知夏看著葉蘭舟的動作,無聲的笑了下。 病房內(nèi),醫(yī)生診斷花千嬌是食用野生菌過量中毒,但是好在送醫(yī)院及時,并沒有太大的危險。 但即使是這樣,花父花母還是急匆匆趕來,花千嬌就是他們的命,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會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 花千嬌一會兒說自己是被奶茶,一會兒說自己看到了小精靈,在病床上也不老實,但是她手上掛著吊針,又不能亂動,葉蘭舟就坐在床邊,配合著她聊著小精靈。 她在鬧,他在笑。 溫知夏輕聲對花父花母說:“葉少對嬌嬌很不錯。” 花父花母見到這一幕,也點了點頭,葉蘭舟這孩子,的確是不錯。 花千嬌有葉蘭舟和花父花母陪著,溫知夏就顯得有些多余了。 她一個人走出醫(yī)院,看著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卻滿是空蕩。 父母被她送走了,弟弟也不在身邊,曾經(jīng)以為可以一輩子相愛的丈夫,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了,溫知夏猛然回頭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她努力了那么那么多年,怎么到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呢? 不,也不能說什么都沒有吧。 她這不是還有錢。 有錢還怕什么沒有人陪?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顧平生一個男人,她可以再找一個聽話的,溫柔的,還不會對她擺臭臉的男人。 溫知夏開車,來到了玉樓春娛樂會所。 在商場少不了要進行一些應(yīng)酬的時候,溫知夏在幾位闊太太的引薦下來過一次這里。 跟君悅主要是供應(yīng)小姐,以男客為主不同,玉樓春是以女客人為主要的消費人群。 說白了,就是一個可以玩男人的地方,不少富太太都是這里的常客。自家男人可以找女人,這些年,不少富太太也都想開了,自己可以找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大家表面夫妻,各玩各的。 溫知夏第一次來的時候,并不知道這里跟平時的娛樂場所有什么不同,但是當(dāng)一個個或妖或清爽或高或受的男人坐在她們身邊陪酒的時候,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過當(dāng)時的她被顧平生一臉鐵青的拽出來,勒令她不準(zhǔn)再去那種地方。 溫知夏那個時候,一門心思都在顧平生的身上,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自然是沒有任何遲疑的就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但是現(xiàn)在—— 她拿著平板刷著,上面是全部男公關(guān)的生活照,灰色頭像代表著今年休班或是請假,紅色代表著已經(jīng)有客人,綠色的便是目前可以供選擇的人。 溫知夏指了其中看上去笑容舒朗的男人,“就他吧。” “客人您好眼光,這是本周才到店里的,只接客過一次,還干凈的很,我現(xiàn)在就把人叫過來……” 溫知夏頓了一下,眉頭微微擰起,但最終也沒有說什么。 很快,男人就到了,但溫知夏沒有想到的是,跟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以前認識的幾位富太太。 “我剛才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果然是小溫總?!?/br> “小溫總真是稀客……” “誰說不是,上一次在這里面見面有三年了吧,原本以為小溫總跟咱們不是一路人,現(xiàn)在看來……” “女人麼,就是應(yīng)該對自己好一點,要不然怎么能一直慣著家里的男人偷吃,自己卻苦巴巴的在家里等著,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jiejie我看看,瞧瞧還是咱們小溫總會挑人,不光是家里的顧總長的好,這挑選的男公關(guān)也不錯?!?/br> 幾人說著便坐了下來,溫知夏也沒有說什么。 她不是喜歡吵鬧的人,要不然也會要了半開放式的包廂,不過此刻在這種環(huán)境中紙醉金迷倒是能跟麻藥似的,暫時將麻煩擱置。 “小溫總,我是杰邦?!币蝗ε酥?,唯獨溫知夏最是年輕貌美,而且聽稱呼,還有些來歷,就跟小姐喜歡年輕帥氣又多金的男人一樣,男公關(guān)也會喜歡年輕美貌的女客人。 這個杰邦完全不像是剛剛來坐臺不久的男公關(guān),能說會道的很會哄女人開心。 幾位富太太多少都夸了他兩句,但既然是溫知夏選的人,也不過是嘴上過過癮,手上摸索著的都是自己帶進來的男人。 “小溫總,今晚……有什么安排嗎?”杰邦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之后放到了溫知夏的唇邊。 溫知夏將酒杯推開,“我不喝酒,會跳舞嗎?” 杰邦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聽著包廂外熱鬧的音樂聲,貼在溫知夏的耳邊輕聲道:“小溫總喜歡看我跳什么舞?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單獨跳給你看?” 玉樓春為了規(guī)避上面調(diào)查,不會讓客人和男公關(guān)在會所內(nèi)開房。 “看你sao的,怎么,這么快就被我們小溫總迷住了?準(zhǔn)備倒貼了?”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葷段子不比男人少幾分。 “小溫總,步行十分鐘,有家星級酒店,可以先將就將就,哈哈哈哈……”一人提議道,“或者,車子停好了,也是一樣?!?/br> 杰邦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溫知夏,像是在等待她的回復(fù),跟他在照片上的溫暖笑容不同,實際上的杰邦帶著一股媚色,介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中性之感。 溫知夏掃了其他幾位富太太身邊的男公關(guān),發(fā)現(xiàn)好像多多少少都些這種感覺,她不太清楚這是不是職業(yè)特色。 “你很著急?”溫知夏問道。 她的話,讓在場的其他富太太笑出聲,也讓其他的幾位男公關(guān)看了過來,因為你從她的神情語氣中聽不出什么輕挑或者是打趣的意思,她就是很單純的反問。 杰邦也楞了一下,隨后笑道:“小溫總這么出眾的美人,怎么會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溫知夏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張卡,“這里面有十萬?!?/br> 杰邦欣喜的伸出手。 溫知夏捏著銀行卡的手微微上抬,往包廂中間的位置點了點:“跳支舞?!?/br> “還是小溫總會玩,不過既然都跳了,那不如玩大一點,我加十萬,脫衣舞?!币桓惶p挑的將杰邦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說道。 中途在熱舞之中,顧平生的電話不厭其煩的打過來,溫知夏朝著杰邦勾了勾手指,讓他接通了電話。 當(dāng)顧平生聽到一陣帶著氣息微亂的男人接聽電話,而旁邊還有溫知夏跟人聊天的聲音后,面色陰沉的像是要殺人。 “她在什么地方???!” 杰邦聽著這興師問罪的語氣,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電話那人的身份,看了眼溫知夏,見她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報上了位置。 顧平生周身沉冷的拿著車鑰匙朝著外面走去。 傭人連忙給他拿外套,“顧總,外面冷,還是……”但是話尚未說完的時候,顧平生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玉樓春娛樂會所,溫知夏帶著一些微醺的醉意,但腦子還算是清醒的被杰邦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