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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在線閱讀 - 第47章:身敗名裂

第47章:身敗名裂

    汪海瓊聽到房間里忽然響起的聲音,看清楚進來的女人以及她身后帶著的保鏢后當即尖叫出聲。

    她想要尋求鄭軒城的庇護,但他身上的男人還在她的身上亂拱。

    直到保鏢將兩人分開,按住,進門來的錢紅丹拿起桌子上的酒,潑在了兩人的身上,鄭軒城這才暫時的清醒過來,看著眼前女人的因為怒火而變得猙獰的臉,癱倒在地上:“老,老婆。”

    錢紅丹上來就當著眾人的面給了他重重的一巴掌,“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說完,拽著被保鏢按住的汪海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老娘的男人你也敢伸手,sao里sao氣的小賤人,這么喜歡男人,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去賣!”

    汪海瓊被拽著頭發(fā),頭皮像是都要被扯掉,“放,放開我。”

    錢紅丹把她按在地上,魁梧的身材坐在她的身上打她的臉:“放開?你勾引我男人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把你的sao味收一收?!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以前那些個敢動心思的小賤人都是什么下場!”

    “我現(xiàn)在就是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我讓你做小三!勾引有婦之夫!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每一聲咒罵的同時,錢紅丹就是一巴掌扇在汪海瓊的臉上。

    汪海瓊完全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只能哭喊著護住自己的臉,同時大聲的喊叫著鄭軒城的名字。

    但鄭軒城現(xiàn)在就是自身難保的泥菩薩,被自己老婆捉jian之后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又怎么敢出面保她。

    等錢紅丹出了這口惡氣,松開王海瓊站起身來后,讓人直接把她給丟了出去:“我警告你,下一次再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劃花你的臉,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勾引人!”

    汪海瓊鋪頭散發(fā),衣衫不整推出去的時候,腳上的高跟鞋還掉了一只,因為這邊的動靜鬧得很大,在她被出來后,有四五個路過的人和酒店的工作人員圍觀。

    汪海瓊捂著臉,跑進了走廊一頭的洗手間,半天不敢出來。

    而此時的房間內(nèi),錢紅丹坐在沙發(fā)上,地上跪著鄭軒城再三的舉手保證:“老婆,老婆,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是那個小賤人勾引我,是她勾引我,我才會中招。你還不知道吧,她是汪海瓊,出了名的交際花,她手上拿下來的那些項目,幾乎都是陪男人撈過來,我這次是上當了,我沒有想要碰她?!?/br>
    坐在錢家的上門女婿才擁有眼下這一切的鄭軒城,馬上就把事情推到了汪海瓊的身上。

    錢紅丹靠在沙發(fā)上,眼睛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在衛(wèi)生間緊閉的房門上:“戲看完了,出來吧。”

    溫知夏眉心微動。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讓人把你請出來!”錢紅丹沉聲喊道。

    此時的鄭軒城才猛然想起來,洗手間里還有一個人。

    在溫知夏打開洗手間的門走出來后,他猛然從地上站起來,“是你!是你在搗鬼!”

    溫知夏唇角淡笑:“鄭董事說笑了,我不過是看到汪總來了,兩位情難自已,不方便出來?!?/br>
    錢紅丹在她出來后,看著她,始終沒說話。

    溫知夏將沙發(fā)上的外套丟開,被人碰過了,她就不想要了,“錢女士,我想要跟鄭董事單獨聊聊,不知道可不可以?”

    錢紅丹看著她精致的面容,猛然抬起手,像是要跟剛才一樣的扇下來。

    “錢女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倘若第一次是女人勾引,后來的兩次三次,你覺得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溫知夏靜靜的站在原地,目光沉靜的問道。

    她握住錢紅丹要扇下來的手,“我聽聞,當年的錢女士也是曼妙佳人,為了備孕服用了不少激素導致體重飆升,你吃了那么多苦,何必還要繼續(xù)委屈自己?”

    溫知夏對于錢紅丹的婚姻和選擇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去干涉,但是她今天既然擺了這個局,就是要解決問題。

    錢紅丹:“你就是溫知夏。”

    不少疑問,像是在確定自己的猜測。

    溫知夏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一句,卻還是點頭;“我是?!?/br>
    錢紅丹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的古怪。

    溫知夏蹙眉,眼帶詢問。

    錢紅丹忽然就笑了下,莫名的說了一句“我的確是比不上你”之后,帶著前來的保鏢離開。

    只不過在離開前,她惡狠狠的看了鄭軒城一眼:“吃里扒外的東西!”

    鄭軒城在外面威風八面,但是在錢紅丹面前卻不敢吱一聲,只是當著溫知夏和保鏢的面被一個女人像是訓狗一樣的訓斥,可想而知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溫知夏你好手段,你敢這么設(shè)計我!你信不信,明天開始你以前出去賣的事情會人盡皆知!”

    溫知夏輕笑,房間里有根棒球棒,她手指轉(zhuǎn)動著,忽然抬頭問了一句:“鄭董事會打棒球嗎?”

    鄭軒城以為她是害怕了,想要跟自己打球套近乎,冷冷道:“……現(xiàn)在后悔,晚了!你就算是陪我睡半個月,這件事情都不會善了?!?/br>
    說到底,他還是惦記著溫知夏。

    溫知夏未離職之前,便帶過商務部,對于這類話里有話的言論,怎么會聽不出來。

    溫知夏清清艷艷的勾起唇角,勾了勾手指。

    在鄭軒城走過來之時,忽然舉起棒球棒對著他的身下打了下去。

    鄭軒城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或者是敢有這樣的舉動,哀嚎一聲,捂著襠部倒在地上:“溫知夏,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鄭董事像是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溫知夏舉著手機,將剛才他跟汪海瓊偷情,以及后來錢紅丹出現(xiàn)等等的畫面快速的播放了一遍,“我倘若傳出什么不好的丑聞,賠上的一定也是鄭董事你的名聲。你信口雌黃,我卻有現(xiàn)成的證據(jù),你覺得網(wǎng)友會對哪一件事情更感興趣?”

    鄭軒城惡狠狠的瞪著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我不會讓你好過!”

    溫知夏站起身,“鄭董事還是先保住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不要被錢女士從家里踢出去,做了小白臉吃軟飯,你也該敬業(yè)一點。”

    鄭軒城手掌撐在地面上,想要起身,偏巧溫知夏走過,高跟鞋碾在他的手指上。

    正好是他一進門,在她身上亂摸的手指。

    而與此同時,從酒店出來的錢紅丹不無意外的來到了門口??恐囊惠v商務車前,敲擊兩下車窗。

    車門打開。

    “顧總這么好的雅興,就不怕里面的那個女人吃虧?”錢紅丹上車后,問道。

    單手依靠在車座邊緣把手上的男人,將手中的筆記本旋轉(zhuǎn)里面赫然是此時酒店套房內(nèi)的錄像。

    錢紅丹先是一頓,繼而笑出聲,卻不知道這笑容里是苦澀多上一些,還是可笑多上一點:“你一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同樣都是男人,還真是天差地別。只不過我很好奇,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會發(fā)生今天的事情,為什么還要讓她來?”

    顧平生眸色寡淡:“與你無關(guān),你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能夠……守口如瓶。”

    在名曰金錢的這個圈子里,怎么會有十足十的傻子,傻子是受不住家產(chǎn)的,怎么被人套空的都不知道。

    隱忍不發(fā),要么是心中還還有些許的不舍,要么就是為了等待時機。

    于錢紅丹而言,為了孕育一個跟鄭軒城的孩子,愿意毀掉自己的身材服用激素類的藥物,說沒有真心,那一定是假話。

    可再多的真心,也會有消磨光的一天。

    本來就是依仗著她們家才有了發(fā)跡的機會,現(xiàn)在轉(zhuǎn)頭將一頂又一頂?shù)木G帽子戴在錢紅丹的頭上,錢紅丹的忍耐也是到頭了。

    出軌的鐵證拿在手里,她要讓鄭軒城凈身出戶。

    她今天來,溫知夏給她打來捉jian的電話,不過就是一個引子,決定讓她直接跟鄭軒城撕破臉的,是跟顧平生之間的交易。

    錢家這些年逐漸式微,顧夏集團的橄欖枝,勢必要抓住。

    溫知夏拿著包從套房內(nèi)離開。

    “溫知夏,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你脫不了關(guān)系!”

    從洗手間出來,將頭發(fā)和衣服收拾妥當?shù)耐艉-傁袷怯只謴土艘酝饬枞说哪?,溫知夏對于這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刷新了認知。

    “汪總果然是女中強人?!?/br>
    抗壓能力非一般人能匹敵。

    汪海瓊握緊了手掌,“是你通知錢紅丹來的是不是?!”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報復我么?!”想要她難堪,想要毀掉她用心維護的事業(yè)。

    “是我讓你進來的?還是我讓你跟鄭軒城迫不及待的玩刺激?”溫知夏淡聲問道。

    汪海瓊像是在一瞬間內(nèi)卡住脖子,找不出反駁的話語,半晌后才說道:“你是故意設(shè)計我!”

    “倘若你不咬住鉤子,誰也奈何不了你,說到底,你這是玩火自焚?!睖刂膿P起下頜,“你看著我進到房間,卡準了時機進來。知道我在洗手間,故意跟鄭軒城ml,想要以此來展現(xiàn)你的優(yōu)越感。既然這么做了,就該承擔這件事情造成的結(jié)果?!?/br>
    沒有人逼她跟有婦之夫有牽扯,也沒有人讓她走進那間套房。

    說到底,怪不得旁人。

    汪海瓊捏緊了手指,“不需要你教訓我,我就看你能不能一直都這么目中無人!”

    汪海瓊赤腳踩在地上,在撞擊了溫知夏的肩膀后離開。

    溫知夏擰眉,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晚上,瀾湖郡。

    溫知夏站在窗邊,手中轉(zhuǎn)動著紅酒杯,面色慍紅,帶著幾分的微醺,夏風浮動,頭頂月光皎皎。

    顧平生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夾雜著水汽,看著她飲酒的模樣,從后面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握著她的手,將酒杯抵至她的唇邊,看著她的唇,染上紅酒的絳紫也染上水色。

    薄唇覆蓋而上,紅酒的醇厚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她手中的紅酒傾倒,那么巧,不偏不倚的浸濕他健碩的胸膛,順著麥色肌膚滑下。

    冰涼的觸感,讓他本就深邃的眸光便的更加幽暗。

    長臂一伸,將人抱到床上。

    她手中的紅酒杯掉落在軟軟的白色地毯上,滾落兩圈,只在其間留下幾滴絳紫的染色。

    她說:“我今天看到了小孩子的衣服,很……唔。”

    手臂伸在她身側(cè)的顧平生,以吻封緘,不想要再因為這個話題,引起不必要的爭吵。

    午夜。

    顧平生看著沉睡過去的溫知夏,一個人走去了書房。

    鄭軒城跟她在套房內(nèi)的話,顧平生聽的一清二楚,那是一段他未曾知道的歷史。

    他自然是確定,溫知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

    但即使是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溫知夏對他只字不言,甚至,像是什么都未曾發(fā)生。

    他讓人去查,但不知道是時間久遠,還是被人刻意的抹去,竟然,無半分痕跡。

    九年前,是他們初初認識的時間點。

    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無論是顧平生還是溫知夏都認為事情已經(jīng)解決。

    鄭軒城現(xiàn)在正面臨錢紅丹的怒火自顧不暇,沒有能力也沒有精力胡說八道。

    但第二天傍晚,一段關(guān)于“揭秘某總裁夫人學生時期竟是外圍女”的帖子某大v的發(fā)布,便開始在網(wǎng)絡上瘋傳。

    帖子中,竟然還附有當時的照片和視頻。

    雖然多年前的像素沒有如今的高清,但因為距離較近,照片和視頻中的人在跟如今照片對比的情況下,想要認出來并不是什么難事。

    尤其,17歲的女孩子,基本的五官輪廓已經(jīng)定性。

    在事情發(fā)酵到一個節(jié)點之后,溫知夏的父母竟然發(fā)起了直播。

    直播中大肆將溫知夏塑造成了一個,雖然從小長相清純實際上卻不正經(jīng)的小太妹,甚至于為了拿到所謂的零花錢,經(jīng)常出入一些特殊的場合換錢,在飛上枝頭嫁給了有錢人之后,更是置自己年邁的父母于不顧,讓兩人幾乎是流落街頭。

    不明真相的人,鮮少會懷疑他們的言論,因為這對面對自己的女兒尖酸刻薄的夫妻,對著鏡頭是那么的老實本分還帶著幾分的緊張。

    痛苦流涕的訴說著女兒的不孝,甚至說溫知夏有錢之后跟家里斷絕關(guān)系,讓人切斷了自己親生父親的手指,引起了不少人同情的眼淚和憤慨。

    其間或許有人提出過疑問,但卻很快就被類似“哪有父母會這樣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之類的言論進行攻擊。

    總有些人,自己未曾見過黑暗,便說這個世界一片光明。

    溫知夏曾經(jīng)在職期間有過一個社交賬號,但是已經(jīng)多時未用,此時也被扒出來,種種咒罵之聲不絕于耳。

    溫知夏收到微信中一人的好心提醒,在網(wǎng)上看到自己當年的視頻和照片后,腦子“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教訓想要拿這件事情威脅她的鄭軒城,卻不敢直面當年的這一段回憶。

    這是完全籠罩在一片陰霾、黑暗、yin(穢)、癡態(tài)中的記憶,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貨物,還有不斷朝她伸過來的手,即使她被嚇得尖叫,哭聲喊著溫母帶她離開都無事無補。

    她的尖叫和恐懼,引來的笑聲更大,像是也更能刺激到這些人不正常的取向。

    溫知夏用手捂住頭,想要把這段早已經(jīng)該塵封的記憶從腦海中清除。

    但她做不到。

    這些畫面像是被觸發(fā)了開關(guān),瘋狂的侵襲著她的大腦,讓她如墜冰窖。

    彼時,成雅居。

    音樂聲遮蓋住了手機震動的聲音,反扣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來電顯示“夏夏”兩個字在反復跳動,它的主人正靠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杯酒,看著眼前穿著性感舞服的女人,大跳艷舞。

    曼妙的腰肢在昏黃的燈光下舞動,勾勒出來的媚眼撩人,靡靡的音樂像是鉆進人心搔癢。

    沒有能夠坐懷不亂的君子,單是看你的手段夠不夠。這是張姐教給她的第一課。

    趙芙荷舞動著靠近,弓腰貼近,面頰貼在他的脖頸處,拿起他手中的酒杯,倒在自己的身上,沾濕了本就薄薄的一層紗。

    “學長,我的衣服被你……手里的酒,弄濕了?!?/br>
    顧平生扯起唇角,狹長的眸子似瞇非瞇,他靠在沙發(fā)上,趙芙荷便坐在他的腿上。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抬起,在她的眼角停下,那里用帶有細閃的眼影細心的勾勒描畫后,眼尾上翹,帶著媚態(tài)。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緩緩的劃過:“學長……”

    “身體好些了?”他低沉的嗓音在這般的情境下,透著蠱惑的味道。

    “只要學長愛護我,我的身體就可以不藥而愈?!彼难廴缃z,半趴在他的身上,呵氣如蘭,“家里換了新床,我睡的一直不安穩(wěn),學長陪陪我熟悉熟悉好不好?”

    顧平生削薄的唇角彎起,勾起她的下頜,“不是發(fā)燒了?”

    “醫(yī)生說,適當?shù)倪\動,比吃藥管用?!睋P起頭,獻上紅唇。

    顧平生彎腰拿酒,燒喉的烈酒,后勁十足,他倒了大半杯,舉到她的唇邊,眸光幽深晦暗:“喝了它,去看看你新買的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