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溫知夏:把門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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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臉色都變了,但是對方人多勢眾,而車上只有他跟溫知夏兩個人完全不是對手。 溫知夏看了眼時間,心中估算著交(警)隊的人什么時候能到,雖然她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但還是拿住錢包跟他們談判,能拖延一分鐘是一分鐘,總好過這般束手待斃。 溫知夏將錢包里的錢全部拿出來,在暴徒再次掄起鋼管的時候,從破碎的車窗里撒出去一部分。 紅色的鈔票在地上,暴徒果然停止了動作。 溫知夏沒有下車,既然車窗都碎了,那就連降下車窗談判都省了,“我手上只有幾千塊錢的現(xiàn)金,你們要的十萬,我可以轉(zhuǎn)賬。但前提是,我怎么確定你們拿了錢就會離開,而不是繼續(xù)獅子大開口?!?/br> 三人對視一眼,讓她下車。 司機聽到這話的時候,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太太,不能下去,這群人不是善茬,他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br> 這點溫知夏顯然也清楚,只是,如果不能暫時穩(wěn)住這群人,他們的情況只會更加被動。 溫知夏最終還是推開車門走下來,司機見狀沒有辦法,也只好推開車門。 “錢我可以給你們,這起車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再追究,但我不希望雙方再發(fā)生爭執(zhí)?!睖刂某谅暤?。 三名暴徒看著她淡定自若的模樣,“你還算是識相?!?/br> “錢怎么都沒有命重要,十萬塊我一分不少的給你們,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交(警)很快就會趕到,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不想要耽誤時間。只要你們承諾不傷人,錢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們?!睖刂恼f道。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三十萬?!?/br> 一轉(zhuǎn)眼就漲了兩倍,司機憤怒的看著他們:“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 暴徒臉色陰沉下來,舉起鋼管就朝著司機砸下來。 “住手!”溫知夏大聲喊道,“三十萬,我給!” “早這樣不就行了?!币蝗伺闹緳C的臉,“你最好老實一點。” 溫知夏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保持著冷靜,“三十萬是上限,再多一萬我現(xiàn)在都拿不出來,我只希望你們信守承諾,既然是求財,就沒有必要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不是嗎?” “少廢話,馬上把錢轉(zhuǎn)過來?!睍r間拖得越久,三人越顯得急切。 溫知夏拖延時間,就是為了讓他們比她先著急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更大的保證司機和司機的安全,不留給他們拿錢之后翻臉傷人甚至是殺人。 轉(zhuǎn)賬完成后,(警)鳴聲由遠及近響起。 拿到錢,三人對視一眼,看了看價值不菲的布加迪豪車,又看了眼溫知夏,心中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溫知夏后退一步,一只腳踏進車內(nèi),沉聲道:“兩分鐘之內(nèi),(警)方一定能趕到,我勸你們不要再打其他的心思,畢竟即使是拿到手的錢,也要有自由才能花?!?/br> 在三人“砰”的一聲闔上車門逃離,在(警)車出現(xiàn)在路口的一瞬間,溫知夏緊繃的神經(jīng)才猛然松開,她依靠在車身上,捂著腰部,神情之中帶著幾分痛苦。 “太太,您怎么了?”司機將她扶坐在車內(nèi)。 溫知夏慢慢的平緩呼吸,數(shù)秒鐘后才開口:“沒事,刀口有點疼?!?/br> 剛才劇烈的撞擊,撕拉到術(shù)后的傷口,加上精神緊繃,現(xiàn)在陡然松懈下來,疼痛感加倍的襲來。 車被砸成這樣,只能叫維修來拉車,兩人也被帶到了(警)局錄口供。 溫知夏把在報(警)之前拍攝了三人的照片還有車牌號拿給(警)方,但車牌是不是真的她確定不了,三人蒙面,只能看到身形和輪廓,她說:“……是有預(yù)謀的敲詐勒索,應(yīng)該是慣犯。” 遇到這么大的事情,車都被砸的面目全非,還能有條不紊的拍照、報(警)、穩(wěn)住暴徒,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權(quán)衡利弊,全身而退,錄口供的(警)員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就算是大男人都不見得能做的比她冷靜。 錄完口供已經(jīng)接近凌晨。 “太太,我給顧總打個電話說一下情況吧?!彼緳C看著坐在(警)局長椅上喝水的溫知夏,輕聲說道。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都心有余悸,他看著溫知夏有些蒼白的臉色,司機有些憐惜。 溫知夏無聲的點了點頭,原本的困意消失的干凈,只有滿身的疲憊。 手機沒有打通,沒有人接。 司機給他找理由:“……顧總,可能是還在忙?!?/br> 溫知夏沒說話,站起身,準(zhǔn)備回去。 司機叫了一輛車,幫她拉開后座的車門,自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送她回去。 一路上,溫知夏一句話都沒有說,司機透過后視鏡觀察了一下她的面色,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抵達瀾湖郡后,溫知夏沒有讓他下車,“直接做車回家吧,這邊不好打車,兩步路,我自己走過去。” 司機聞言沒有再堅持。 在出租車駛離之后,溫知夏乘坐上樓,伸出手,用指紋解鎖,卻沒有能夠解鎖成功,她嘗試了兩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溫知夏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手之后這才想起來,在車玻璃被砸碎的時候,她傷到了手,剛才在(警)局,一位女(警)好心的給她進行了包扎。 她的手指被繃帶纏住,自然無法解鎖。 凌晨了,家就在眼前,可她卻進不去。 溫知夏蹲坐在地上,給顧平生打電話,她想,如果他這個時間還在忙,那她就直接去找他。 當(dāng)手機接通,她最先聽到的并不是顧平生的聲音,而是一道女聲,“學(xué)長,剛才醫(yī)生……” 話到一半截然而止,可溫知夏還是聽到了。 大晚上都要打車去公司的顧總,可不是日理萬機么。 轉(zhuǎn)過頭的顧平生目光沉冷的看著突然開口的趙芙荷。 溫知夏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掛斷電話,轉(zhuǎn)而找了家開鎖公司,但因為是時間太晚,對方推脫著不想來,“我出三倍的價錢?!?/br> 鎖匠遲疑了一下,給她要了具體的位置。 二十分鐘所有,鎖匠匆匆到了。 蹲坐在地上的溫知夏,兩條腿都已經(jīng)麻了。 見鎖匠到來,她站起身,因但是為動作太猛,眼前出現(xiàn)一陣短暫的眩暈。 鎖匠看了看門上的指紋鎖,“你這是最新的指紋鎖,開起來很麻煩,起碼需要……” “直接砸了?!?/br> 在鎖匠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忽然聽到這么一句,在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砸了?” 這鎖價值不菲,而且,這大晚上的花費三倍的開鎖錢,就是來讓他砸門? “這房子……真的是你的?” 其實這話,鎖匠也知道自己是多問,如果房子不是她的,這個小區(qū),他連進來都不可能。 但他從業(yè)這么多年,還從來接到過這種生意。 “把門砸開,你拿錢離開,快點。”溫知夏按著太陽xue,一向那么溫和的人,也出現(xiàn)了不耐煩。 鎖匠再一次進行了確認(rèn)之后,聽從她的命令,用暴力將指紋鎖砸開。 砸門并不比直接開鎖方便,也足足用了一刻鐘。 溫知夏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刻在想什么,手機一直在振動,她沒有任何想要接的意思,就由它這么響著,聽著鎖匠乒乒乓乓的聲音,她的心里好像才能感覺到舒服那么一星半點。 門打開,溫知夏付了錢,踢掉鞋子,赤腳坐在客廳內(nèi)。 鎖匠在離開前,猶豫了一下之后,好心的問道:“……真的不需要我給你換一個鎖?” 雖然這里是四方城出名的富人區(qū),安保系統(tǒng)極高,一般人進不來,但就這么將門開著,她一個女人在家,還是存在安全隱患。 溫知夏搖頭:“師傅你回去吧,我想靜靜?!?/br> 鎖匠聞言,也沒有再多事。 當(dāng)屋內(nèi)重新恢復(fù)寧靜,溫知夏手掌攏了攏垂落下來的長發(fā),看著敞開的門,心里莫名的就跟堵上了一團棉花似的。 即使是在面對三名暴徒的時候,她心里都沒有那么憋屈難受。 他不回來,她為什么要在這里待著! 當(dāng)手機再次振動,溫知夏心里的煩躁和不悅升至了最高點,她抬手把手機甩到墻角。拿起包,穿上鞋,走出了瀾湖郡。 她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索性正好,他不回來,她也不稀罕。 大半夜,一個漂亮的女人來開房,手指上還纏著繃帶,身上除了一個包,什么行李都沒帶。前臺小姐在辦理入住的時候,目光止不住的往她的身上投去。 “身份證拿一下,看這邊的鏡頭需要進行現(xiàn)場拍照……” 溫知夏一一照做,沒有什么面部的神情變化。 “……您的房卡,請問還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嗎?” 溫知夏道了一聲謝,被帶路的工作人員一路領(lǐng)到了房間前,溫知夏掏出一百元當(dāng)做小費,讓她幫自己買一套衣服送過來。 她把手機摔了,圖個清靜,始終打不通電話的顧平生握緊了手機,大步流星的從醫(yī)院出來。 這個時間點,不好打車,他回到瀾湖郡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 看到敞開被用外力砸開的指紋鎖,以及大敞開的房門,顧平生的腦袋“嗡”了一下,眼眸一陣緊縮。 “夏夏?” “溫知夏!” 沒有人,他再打電話,卻聽到手機振動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他面上一喜,沒有多想的就往臥室走去。 臥室連燈都沒有開,床上空無一人,被單整整齊齊,完全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模樣。 手機號碼再撥出去,顧平生循著聲音來源找到了墻角的手機。 顧平生彎腰撿起,牢牢握在掌心。 回到家中的司機,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睡不著。 “你干什么?跳搔上身了?”妻子被他吵醒,嘟囔道。 “我這始終不太安心,你說會不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司機翻過身,說道。 妻子讓他不要亂想,“能發(fā)生什么事情,那三個搶劫犯還能找到家里來?” 司機:“倒不是這件事情,我只是覺得,太太好像……” 在他尚未將話說完的時候,顧平生的電話已經(jīng)打過來,開頭就問:“夏夏在什么地方?” 司機從床上坐起身,打開床頭燈:“太太……不是已經(jīng)回到瀾湖郡了?” 顧平生沉聲:“家里只有她的手機,門上的指紋鎖被人從外面砸開。” 司機聞言,陡然一凌,當(dāng)即就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想去,“難道是……難道是那三個暴徒找上門了?怎么會這樣……從他們拿錢離開到我們在(警)局錄完口供,中間好幾個小時過去,他們應(yīng)該不敢……” 司機自言自語的進行著分析,卻不知道聽到這些的顧平生在心中掀起了什么樣的滔天巨浪,“什么暴徒?你們遇到了什么事情?!” 司機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敘述了一遍。 顧平生握緊了手掌,聲音揚高:“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跟我說?!” 司機頓了頓:“……在(警)局錄完口供,我看太太面色不太好,就給顧總您打了電話,只是當(dāng)時……沒有人接?!?/br> 手機那端有片刻的沉默,在司機惴惴不安中,顧平生掛斷了通話。 雙手撐在腰間,抬腳踢翻面前的椅子。 在冷靜下來的數(shù)秒鐘之后,馬上調(diào)取了家中的監(jiān)控。 當(dāng)再三確定,是溫知夏自己從家中走出去之后,他沉到谷底的心這才有了片刻的鎮(zhèn)定。 沒有遇到了危險就好。 只是,這么晚了,她從家里離開,能去什么地方? 顧平生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想到了花千嬌,但是轉(zhuǎn)瞬之后又否決掉,依照她的性格,絕對不會這么晚了還去打擾花家。 思索再三后,“……蘭舟,幫我個忙……” 酒店內(nèi),溫知夏沖了澡,坐在套房的沙發(fā)上輕輕的擦著頭發(fā)。 “叮咚——” “叮咚——” 溫知夏透過貓眼看了一眼,打開房門。 “溫小姐您的衣服?!笔菐退I衣服的服務(wù)人員。 溫知夏一手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手接過購物袋,之后道了一聲謝。 房門關(guān)上,溫知夏在天都快要大亮的時候,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只是這一覺她睡的并不安穩(wěn),還做了噩夢,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心有余悸。 快中午的時候,前臺打來電話,詢問這個時間是否方便送餐。 至于早餐,被溫知夏給取消了。 溫知夏按捏著眉心,腹部有些絞痛,從昨天在長安俱樂部離開,之后消耗了那么多體力,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任何東西,現(xiàn)在醒來,胃腹部缺少食物,就開始折騰起來。 “送上來吧?!彼鹕砣ハ词?,準(zhǔn)備吃飯。 服務(wù)員上來的很快,溫知夏隨手洗完臉,隨手將頭發(fā)慵懶的挽了一下就來開門。 “溫小姐,您的午飯,我?guī)湍七M去吧?!?/br> 在溫知夏打開門,準(zhǔn)備讓她進來的時候,目光卻看到了一道頎長凌冽的身影。 是顧平生。 溫知夏接過餐車,對上他的視線,之后反手就想要將門給關(guān)上,卻被顧平生按?。骸跋南?。” 溫知夏用力,還是沒有能夠把門闔上,男人在力氣方便天生就帶著優(yōu)勢。 服務(wù)員看著兩人,又看了眼餐車,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不該走。 顧平生按著門,劍眉微皺,眼眸深黑,“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釋?!?/br> 溫知夏低首淺笑,眼底卻沒有什么笑意,還夾雜著些冷意,唇角翕合:“我現(xiàn)在只想要安安心心的吃個午餐,顧總不要來倒我的胃口?!?/br> 顧平生沒有松開手,“我陪你吃?!?/br> 他從昨天晚上現(xiàn)在,也沒有吃東西,從知道她在這家酒店辦理了入住,他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好幾個小時。 等她讓送餐,確定她醒過來之后,才跟上來。 溫知夏唇角的笑意化為冷笑,清冷的嗓音帶著幾分的嘲弄:“顧總有這時間,倒不如好好的去陪陪你的學(xué)妹,我怎么配耽誤你的功夫?!?/br> 不是連跟她一起回家都沒時間么,現(xiàn)在也大可不必。 顧平生上前一步,想要先進門再說,站在外面這像是什么模樣。 只是,他忘記了,溫知夏事事順著他,可不代表沒有脾氣,在他的腳已經(jīng)準(zhǔn)備邁進來的時候,溫知夏抬腳就踢在他的男性的軟肋處。 在他條件反射性后退之時,她“砰”的一聲將門給關(guān)上。 服務(wù)員見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是決定自己先離開了。 顧平生沉了沉心緒,站在門前,敲門。 溫知夏坐在餐桌旁,聽著一陣陣的敲門和按門鈴的聲音,覺得不勝其煩。 “喂,前臺嗎?你們派人上來一趟,我門前……有人準(zhǔn)備提供特殊服務(wù),你們?nèi)绻话讶苏堊撸抑荒軋螅ň┨幚??!睖刂哪闷鸱块g內(nèi)的電話,直接打去了前臺。 前臺的小姐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牛,牛郎?” 他們是五星級酒店,又不是什么鄉(xiāng)村小賓館,就算是有牛郎,也不敢自己在這里私自找活兒啊。 “……我馬上聯(lián)系人上去,給您帶來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