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書迷正在閱讀:夢中花、夏慕的非婚關(guān)系、每天都被姐夫干到哭、[HP]鏡面之我有一只洋娃娃、皇后她一心想罷工、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末世之全職英雄、Music Chair(嫵媚少婦X多情上司:出軌速食文)、桂花蒸、月朧朱砂(高干高H)
你送了一輛勞斯萊斯*99】 【喜歡南風(fēng)給你送了夢幻大城堡*99】 【喜歡南風(fēng)給你送了白色珍珠*99】 【……】 又是一陣沒完沒了的刷禮物。 平臺里同是陪聊的女人紛紛發(fā)出震驚的疑問:【這得有十幾萬了吧,他瘋了?】 【厲害厲害,為什么都沒人給我刷禮物。】 【臥槽,有錢真好?!?/br> 【南風(fēng)誰啊,我都搜不到她!】 【……】 終于消停,南風(fēng)還是沒再跟那取名為喜歡她的人多說一句話,聊了這么長的時間,也只告訴他了她其實叫南風(fēng)而已,接著他就起了那個名字。 又過了一會兒,喜歡南風(fēng)發(fā)來一條消息:【我要注銷了,最后再給你刷一點禮物,希望以后你能過得開心點,除了陪聊,要是能遇上讓你想要相守的人也試著接受吧,還記得你跟我聊的那部電影嗎,孤獨(dú)并不是永遠(yuǎn)的,在一起才是永遠(yuǎn)的。愛你,再見。】 南風(fēng)扔了手機(jī)摁住心口,勁兒來了,想起鄒允塞給她的那罐啤酒,拿在手里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冰涼。 喝起來是爽,吞下去了卻有點苦,揮之不去。 也不知到底是心里苦還是,她沒有朋友,零社交,陪聊之后雖然漸漸存到了錢,也越發(fā)與世界脫軌,雖然她本來就是這么想的,但也有動搖。 喜歡南風(fēng)是一個很溫和的紳士,會和她談天說地,告訴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各種各樣的趣事,也會跟她訴說煩惱,phonesex也只是偶爾,更是隨她心情。 跟他聊天的時間里,也是有過不少快樂的。 南風(fēng)搖了搖頭,再次拿起手機(jī),直接下線,也許這幾天,都不會再想接新的電話。 鄒允,她捏著酒罐又想到隔壁的男人,深深覺得生活的慣性被打破了。 新聞?wù)f市區(qū)建了一家新的XX收藏館,要不明天去看看吧。 QQ裙po文:九零六四五八零七二 你的嬌喘很好聽 我在車?yán)锏饶? 你的嬌喘很好聽 我在車?yán)锏饶? 清晨五點半,南風(fēng)在電腦上查了漫畫收藏館的地址記在手機(jī)上,收拾收拾就準(zhǔn)備出門。 她很久沒有在周六以外的時間外出,也是特意挑了這人不多的時間,雖然不會這么快開館,但她可以在附近的二十四小時咖啡廳坐著等。 換言之,盡量避開與人群交對。 沒想到鄒允也起得很早,撞了個面對面。 “去哪啊?” “市區(qū)?!?/br> “喔,要我送你一程么?!彼位问稚系能囪€匙,工程老板配的,車停在樓下還沒開過。 “不用了,我搭地鐵就好?!?/br> “不是,我主要不太認(rèn)識路,你幫個忙不行么?!?/br> “行吧。” “……” 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還真是不習(xí)慣,鄒允撓了撓頭:“那走吧?!?/br> 女士優(yōu)先走嘛,他跟在南風(fēng)的身后一步一步下樓梯,今天的她編了個辮子,米白色長裙搭個馬甲,裙角晃呀晃的,沒來由地令人舒服。 不過,她這一身還是素了點,明明脫光了之后是那么好的身材,他又在想念昨夜慣會撓人的嬌媚小貓咪了。 “嘶……”鄒允走了神,轉(zhuǎn)彎沒小心撞在墻上,見她的腳步停下來了趕緊解釋:“我沒事,昨天你撓得太狠了而已?!?/br> 迎面她遞來一個綠色的小盒子:“用這個涂吧,好得快。” 鄒允一愣,她好像把指甲修短了些,昨夜正是這纖細(xì)又修長如白玉的手兒拖著他的蛋蛋,咳,反應(yīng)又來了。 “不要么?”那她就收回去了。 “不是,”他抓住那只玉手:“你撓的地方,我在想我怎么夠得到。” 言下之意,幫人幫到底唄? 南風(fēng)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你今天肯定不止見到我一個人?!?/br> “那倒是,不過,我要是只想讓你涂呢。” “那你還是疼著吧?!?/br> 鄒允嘴角一抽,好一個矛盾的女人,也不指著能在她面前討到什么好了,他有些懊惱地低下頭,也就錯過了她在轉(zhuǎn)身的剎那,嘴角綻放出來的絢麗一笑。 他側(cè)著身子倒車,回彎時瞥見她脖子上那幾顆參差不齊的草莓,喉嚨一哽,差點踩個猛加油門。 “怎么了?”她整了整包,明知故問。 “你脖子上……” “嗯,會消下去的。” “你不怕別人看見么……” “被狗啃了,也是沒辦法的事?!?/br> “你說什么!” 鄒允這難得被引發(fā)的暴脾氣,他把車停到路邊,擼起袖子看起來像是要干架的氣勢,然而她一點都不怕,只看著那堪稱巧奪天工的腕表:“你挺有錢的?!?/br> “別跟我扯這沒用的!”真想把表甩她臉上! “那扯什么才是有用的?”她歪著頭反問道,像極了一只狡猾的狐貍。 “……” “對不起咯?!?/br> “……” cao!他都還沒憋出句能懟到她失言的詞兒,就這么對不起了。 “很氣?”她依著靠在椅子上,拉近了一點與他的距離。 “廢話。” “那我?guī)湍阃克?,你別生氣了,OK?” 鄒允差點把方向盤握碎了,他表情糾結(jié)地問:“你不是這么變態(tài)的吧?!?/br> “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br> “涂,當(dāng)然得你涂,”鄒允迅速脫了襯衫,精壯的身體在還未完全明亮的天色里像極了一只呼呼而動的野獸。 也不知道什么藥,涂上的那一刻冰冰涼涼的,但是因為她揉和的手法,一下子就熱乎起來了,后視鏡里倒映出來的她的表情很認(rèn)真。 矛盾的女人,鄒允突然犯二,想要解開她身上的那些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