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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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梁起身大驚失色。自己怎么會(huì)摟著唐艷睡的?唐淑芬和唐老大呢?誰能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頭疼的要死,迷迷糊糊坐起來看著將頭蒙起來的唐***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地?cái)Q了一把。嘶!真疼! 周國梁此刻才知道欲哭無淚到底是個(gè)什么滋味兒。到底該怎么辦? 唐艷羞澀道:“國梁哥,我,我,嗚嗚嗚?!?/br> 周國梁知道這事兒是逃不過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亂了陣腳才……。 不管怎么樣,他如果甩手就走,人家也他可能放過他?;仡^去單位一鬧,連工作都保不住。 可這人,要說有點(diǎn)好感,倒也不假。不過那都是藏在心底里的,他還沒想過要娶了唐艷。 唐艷起身穿戴整齊后,坐在炕角,將頭埋在膝蓋里,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說道:“國梁哥,你,什么時(shí)候跟我爹娘提親?” “提親??” “你剛剛跟我說的啊,國梁哥,你,你該不會(huì)是想不認(rèn)賬了吧??”說到此處,唐艷哽咽了。 事已至此,周國梁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力回天。便無所忌憚的仔細(xì)打量起唐艷,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女人跟他之前印象里的不一樣了。 換句話說,他之前是被荷爾蒙沖昏了頭腦。 他用力的回想醉酒后的事情,卻怎么樣也想不起來。 “國梁哥,你說話呀!”唐艷見周國梁癡癡呆呆的樣子,不禁有些著急。 周國梁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該怎么回復(fù)唐艷的問題。干脆閉口不言。 就在唐艷失控大哭之際,唐淑芬和唐老大回來了。聽著唐艷的哭聲不太對(duì)勁,立刻跑過來看。 “閨女,你咋的了?”唐淑芬趕忙上炕拉著唐艷左看右看。 唐老大右眼皮又是一陣猛跳,讓他心亂如麻。可千萬別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周國梁整個(gè)人都不好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耳鳴想吐。這腦子就像是被麻痹了似的,僵硬僵硬的。 心理加上生理的雙重折磨,終于讓他崩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回屋收拾行李就想走。 唐艷附在唐淑芬耳邊哽咽著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淑芬立刻下地阻攔周國梁,再也控不住自己的怒火,往日那張慈祥的面孔立即消失不見。 “你不能走!” 唐老大就是再傻此刻也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黑著臉走到唐淑芬旁邊,一同堵著周國梁道:“叫你爹娘過來談?wù)劙伞!?/br> 周國梁終于是忍不住了,將行李大力的摔在地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歇斯底里道:“你們不要再逼我了!” 唐艷拄著拐杖緩緩走出來,帶著濃重的哭腔道:“爹,娘,女兒不孝,給你們丟人了!” 說完一把將拐杖扔到一邊,雙膝跪地。 就在唐淑芬家鬧的雞飛狗跳時(shí),金寶正舒舒服服的泡著腳丫,喝著花茶。 金寶很享受此刻的獨(dú)處時(shí)光,有時(shí)候只有這樣的環(huán)境才適合思考,和回味。 回憶起今天的種種,金寶竟有一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用腳趾夾起一片花瓣,看了看那被水泡發(fā)的干花花瓣,已漸漸變得飽滿起來。 不禁感慨,這個(gè)干花花瓣泡發(fā)的過程,跟女人被愛情滋潤過的效果都大同小異。 甩了甩頭,輕嘆一聲。 怎的現(xiàn)在自己也變得這么矯情了?剛剛經(jīng)歷了愛情,就看到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這個(gè)。 再這樣下去非得魔怔了不行。 李愛國臨近后半夜才回來,隔著窗戶看了眼金寶,才回去睡下。 傍晚吃過晚飯,孫建軍比平時(shí)離開的早一些,王慧對(duì)此心生不滿,時(shí)不時(shí)的偷偷瞪兩眼她爹泄憤??山K究是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孫建國大大方方的回唐淑芬家無力挽留。 待孫建軍走后,王慧終于忍不住委屈的跟她娘哭訴。言語間盡是對(duì)她爹的埋怨。 年幼的弟弟不懂她究竟為何哭泣,只道是她再說爹爹壞話,便與她爭(zhēng)執(zhí)起來。 半大的淘小子,正是狗都嫌的年紀(jì)。整日上房下河的淘的沒邊。邊說邊對(duì)王慧做鬼臉道:“不要你活該!誰讓你說我爹不好來著!略略略。” 王慧一股火頂?shù)侥X門,也顧不上委屈了,抓起門后的掃把就開始滿院子追她弟弟打。 王慧娘一看這架勢(shì),小兒子要真讓王慧抓到可得是一頓好打。 眼看著小兒子就要被王慧抓住了,這小子爬上柴火垛不下來,王慧作勢(shì)就要爬上去拽他。 就在馬上夠著弟弟的那一刻,王慧娘突然一把將小兒子拉下來,護(hù)在身后虎著臉道:“你干啥你?!有事沒事就拿你老弟出氣!他才多大點(diǎn),能經(jīng)得起你打嗎?!” “小就可以胡說八道了?!他根本都沒當(dāng)我是他姐!”王慧氣的不輕,原本就委屈的她,這一刻淚眼模糊的看著母親這樣護(hù)著弟弟,一顆玻璃心碎成無數(shù)玻璃渣。 感覺這輩子都拼不好了。 王慧扔掉掃把,捂著臉大哭跑回自己的屋。 王慧娘將王慧扔掉的掃把撿回來,把院子掃了掃。帶著小兒子進(jìn)屋洗吧洗吧。 “你也是,一天給你閑的總?cè)ト悄憬愀缮??!萬一哪天爹娘不在家,她在給你打死了!”說完又給小兒子搓了搓脖子,耳朵后頭。 “一天到晚淘淘淘!你看看這埋汰的!” 給小兒子收拾干凈了,又往王慧的屋里走去。邊走邊嘀咕著:“兒女啊都是債!沒一個(gè)能省心的!” 王慧趴在炕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見她娘過來,故意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不看她。 王慧娘長嘆一口氣道:“你這事兒也怪不著你爹,那塊地本來就是公家的。人家硬要收回去你爹也沒辦法。你要真是想奔城里,就自己想招吧,娘能幫上你啥就幫你。你爹你娘就這些個(gè)能耐,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看著辦吧?!?/br> 王慧聽見關(guān)門聲才把頭轉(zhuǎn)過來,小聲抽泣著。 自己想辦法,她能有什么辦法? 不管我就說不管我,還幫我。咋幫我?用啥幫?房子的事兒都沒整明白,讓我跟著受牽連,還能指望上你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