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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二錯行在線閱讀 - 第九十七章 摸魚兒

第九十七章 摸魚兒

    “二位客官可是要用膳?不是我吹噓大話,咱們這處望月樓可算得上是紹興城中首屈一指的好地方,二位若是不品嘗一下咱們這里的美食,豈不白來紹興一遭嗎?!”

    望月樓前招呼客人的店小二見有客來到,瞄了眼兩人身上的衣裝,卻也并不怠慢,一臉笑容地迎上來。

    王續(xù)對這處氣勢恢宏卻又飽含江南韻味的酒樓也頗為滿意,便笑著問那伙計,“小哥,不知道在咱們這里吃一頓飯,大概得花費多少銀錢?”

    “不瞞二位客官,咱們望月樓一樓,招待的都是往來行商,歇腳打尖的客人,一餐飯有個百十文錢足夠您吃飽吃好。二位若是講究,咱們二樓還有雅座,也不過就是個一兩吊錢的事兒,絕對實惠?!钡晷《θ莶桓牡鼗貞?yīng)道。

    能在紹興城中將生意做這么大,有個好的名聲當(dāng)然是至關(guān)重要,這小二雖然見杜弋和王續(xù)一身莊戶打扮,卻也是不厭其煩地解釋著,但他一番話說完,倒見得對面那人的眉頭似乎皺得更緊了些。

    “一吊錢……那是多少?”王續(xù)下意識地問道。

    “?。恳坏蹂X……不就是一吊錢嗎?”今回王續(xù)的話,連這伙計都不知該怎么答對了。

    恰在這時,卻有一聲不羈的調(diào)笑自三人側(cè)后方傳來,“王兄啊,我看這望月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什么阿貓阿狗的都往里請?!?/br>
    杜弋聞言,眼中寒光一閃,轉(zhuǎn)頭望去,見過來的是兩個年輕公子,都不到二十歲的年紀(jì),身著錦緞棉袍,富貴逼人。時值冬日,說話之人竟還手搖著一把折扇,毫無退縮地向著杜弋這邊對望過來。

    那伙計連忙閃身繞過杜弋和王續(xù),滿臉諂媚地迎上前去,道“呂公子,王公子,您二位今天怎么來的這般早,三樓的雅間都收拾妥了,快請吧!”

    一旁那王姓公子哈哈一笑,走到王續(xù)面前,戲謔道“您這一吊錢都沒見過的主,就別在這擋路了,從這往前直走,路邊上有家包子鋪,幾文錢一個,絕對符合您二位的口味。”

    杜弋聽了,當(dāng)即便有些按捺不住火氣,口中哼了一聲,冷冷道,“勢利小人!”

    若不是王續(xù)見勢不對,及時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恐怕杜弋的神通早已被催動了起來。

    那姓呂的公子險些引火上身尤不自知,聞聽此言,厲聲喝問道“你罵誰勢利小人?想吃飯拿錢出來啊,不用多,你們?nèi)裟苣贸鲆坏蹂X,我就自認(rèn)是勢利小人!”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已是進(jìn)退兩難,王續(xù)稍一遲疑,出門時沈元義給的銀子就揣在他身上,他雖不知一吊錢是多少,但想來既是沈元義所給,應(yīng)當(dāng)不至連頓飯錢都不夠,便將那兩錠元寶掏了出來,遞到店小二的面前,“這些不知道夠不夠這里的一頓飯錢?”

    此時的宋朝經(jīng)濟(jì)雖然發(fā)達(dá),但由于每年要向金人繳納三百萬兩白銀歲幣,白銀在國內(nèi)始終是稀缺物資,只有那些非富即貴的大戶人家才能用得起。那兩個公子見王續(xù)抬手便掏出兩塊元寶,都是頗感意外。

    酒樓的伙計每日迎來送往,也不是個沒見識的,他打眼一看便知,王續(xù)手中的這些銀子加起來足有二三十兩,折換為銅錢就是二三十貫,這還是官面上的價格,而若是放到黑市中,恐怕還能換回更多。他這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瞬間又換上了一臉笑容。

    “嗨!這事鬧得,二位尋我開心不是?快里面請,我這就張羅酒菜去?!?/br>
    伙計轉(zhuǎn)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卻見樓門前還尷尬地站著兩個人,忙又開口道“哎吆,天這么冷,二位公子也快進(jìn)樓去吧,真真姑娘的表演可是馬上就要開始了!”

    王、呂二人自是不肯真的話付前言,承認(rèn)自己是勢利小人,就著那伙計給的臺階,憤憤地抬腳進(jìn)了望月樓。

    杜弋有心討個說法,卻也被王續(xù)攔了下來,“咱們出來是為了開心的,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

    望月樓一層,密密麻麻的方桌環(huán)繞著一個舞臺,用餐之人著實不少,環(huán)境也頗為吵鬧。正中舞臺上,幾個戲班子模樣的人懷抱著各色的樂器正在調(diào)試,那些樂器中既有吹奏的笛簫,也有彈拉的古箏胡琴,再加上大鼓、手鼓、鈴镲這些,倒也有些類似于后世的樂隊。

    王續(xù)的意思,二樓雅座已是不錯的選擇,但杜弋執(zhí)意要去三樓的雅間。那店小二面現(xiàn)難色,卻也找不到拒絕客人的理由,只得依言引他們上了樓。

    頂層的布置極為奢華,待二人來到這里,才知道那伙計到底為難在何處。三樓的雅間就只有四間,呈“凹”字形分布在面向舞臺的正面與兩側(cè),中間則是寬大的天井。在他們來之前,相鄰的一正一側(cè)兩間之中已經(jīng)有了客人,方才那兩個公子哥又占去了正面剩下的那間,如今留給他們的也就剩下側(cè)面的一個選擇,而且還同王、呂兩個公子哥緊鄰。

    杜弋對此倒是全無所謂,他心中的怒氣尚自未消,那兩個紈绔不來找事也就罷了,否則,杜弋并不介意替他們的父母將其好好懲戒一番。

    幾乎就在二人進(jìn)到雅間的同時,樓下的鼓樂之聲也已響了起來,王續(xù)對吃食并不挑剔,便任由杜弋去點菜,自己則扶著雅間的憑欄,從天井向下望去。作為一個后世的小文青,長江上琴女蘇溪的彈唱已讓王續(xù)大飽耳福,而眼前那些古色古香的器樂組合更是勾起了他的興致。

    這個時代的酒樓尚不流行使用菜譜,客人點餐也都是由店里的小二憑口述向客人介紹。杜弋憑著感覺點了兩葷兩素四道菜,又要了一壺酒,卻聽那伙計又問道“客官可還需要姑娘陪酒嗎?咱們望月樓的姑娘,環(huán)肥燕瘦,容貌俊俏,在整個紹興那可都是出了名的。”

    吃頓飯也有坐陪的姑娘,杜弋倒是沒有想到,他從沒經(jīng)歷過此種場合,剛想著開口拒絕,但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頭,視線穿過天井,望了望隔壁兩個公子哥所在的房間,轉(zhuǎn)而冷笑一聲,對那店小二道“所謂秀色可餐,美食與美色自是缺一不可,你看著安排便是?!?/br>
    小二聞言面上的喜色更甚,哈著腰又問“那您二位是要一位姑娘,還是兩位?”

    “當(dāng)然是……”杜弋隨口便想說“兩位”,但他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這事還是讓王續(xù)自己決定比較好,便大聲道“王續(xù),你要不要叫個姑娘來陪酒?王續(xù),王續(xù)?”

    接連喚了幾聲,沒聽到王續(xù)回應(yīng),杜弋這才轉(zhuǎn)頭看過去,卻見王續(xù)手扶著欄桿,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井下方,竟是看得出了神。他心下好奇,便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邁步走到王續(xù)旁邊,探身向下望去。

    此時舞臺中央,一名身著火紅長裙的妙齡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女子生的一張粉面俏臉,艷若桃李,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纖細(xì)婀娜。

    女子跳的是什么舞蹈,杜弋倒并不知曉,他只覺那舞姿于柔美之中,又帶有幾分颯爽,隱約間似還透著一股異域風(fēng)情,端的是曼妙迷人。他這才明白,原來王續(xù)竟是被這舞女迷住了,隨即頗有惡趣味地一巴掌拍在王續(xù)肩上,玩笑道“嘿!別看了,再看魂都被勾走了!”

    王續(xù)如夢方醒般回過神來,瞬間羞紅了臉,支吾道,“我哪有……我就是看人家跳的好看?!?/br>
    “喜歡就直說,遮遮掩掩算什么男人?!倍胚爸S了一句,隨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問那伙計,“小哥,能不能約樓下這跳舞的女子上來喝兩杯?”

    “???!”店小二聞言,大張著嘴巴,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當(dāng)然知道杜弋所指的女子是誰,那可是他們望月樓的鎮(zhèn)店之寶真真姑娘。只不過,像杜弋敢于這樣輕浮草率邀約真真姑娘的,他還是頭一回遇見。

    與此同時,隔壁的那兩個公子恰好也聽到了這邊的對話,姓王那公子面帶鄙夷,低低啐了一句,“哼!土包子,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與他并肩而立的那位呂公子原本也在心中不屑,但他眼珠轉(zhuǎn)動間,卻又有了另一番計較。剛剛在樓下那會兒把話說得太絕,因為一吊錢的事讓他自覺丟了顏面,這會兒正是報復(fù)的好機(jī)會。

    這會兒恰逢樓下一曲將將作罷,待那熱烈的掌聲漸停下來,他將手中的折扇用力敲擊在憑欄上,朗聲道“諸位諸位,請聽我一言!望月樓今天可是來了貴人,咱們這些凡夫俗子自是配不上真真姑娘,但這二位雅士絕對非同凡響,說不定真真姑娘的真命之人就在其中,今天在場的都算福分匪淺,跟著開眼了!”

    言罷,他又轉(zhuǎn)頭望向側(cè)面包間中的杜弋和王續(xù),故作出一副和善的表情,對著房中的店小二呵斥道“你愣著作甚,還不快去取紙筆來,莫要慢待了二位雅人韻士!”

    那小二聞言,五官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怎會不知這是那呂公子的惡作劇。

    真真姑娘本就是自由之身,并非他們望月樓的倌人,人家來這里表演時早已說得清楚,此番來此,只為尋找自己心儀的雅人韻士,但凡欲想邀約之人,皆需賦詩或填詞一首,若是入得了人家的眼,姑娘分文不取,反之,則千金免談。

    自從有了這檔子事,當(dāng)?shù)氐拿藄ao客都是躍躍欲試,望月樓收到的詩詞摞起來怕不有一人多高,生意確實是火了,可惜能被真真姑娘看上的卻從無一人,最近這半個月,就是敢來此秀一下文采的都已寥寥無幾。小二無奈地瞅了瞅身旁的杜弋和王續(xù),這二人怎么看都是兩個莊戶,識不識得字都未可知,更遑論賦詩填詞。

    此刻,杜弋也是看出了當(dāng)中的蹊蹺,他低聲向身邊的伙計問清了情況,不自禁的也是將眉頭皺了起來。

    作為一個剛經(jīng)歷了高考不久的學(xué)子,記在他腦子里的詩詞肯定不少,但偏偏他們穿越的這個年代已到了南宋中期,什么詩仙詩圣、三蘇都成了歷史,就連那一夜魚龍舞的辛棄疾也已作古,總不能把文天祥那篇過零丁洋拿出來吧,這也不應(yīng)景啊。

    杜弋愣神的工夫,立身在舞臺上的真真姑娘也終于搞清了事情的原委,姑娘并不知道是那呂公子有心捉弄,她將身子轉(zhuǎn)而面向這邊的包廂,對著杜弋王續(xù)娉婷地福了一禮,口中道“承蒙二位公子抬愛,小女子感激,還請不吝,賜下墨寶吧!”

    場中一時鴉雀無聲,整個望月樓中無數(shù)目光投了過來,杜弋額頭已是微微見汗,但到得此時騎虎難下,若是反口又心有不甘,只好先使出緩兵之計,對那伙計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吟詩作對而已,你去取紙筆來吧?!?/br>
    這話倒是有些出乎了小二的意料,他只以為二人定然沒有那種本事,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出來圓這個局,卻未曾想此人竟真是個不怕死的,即是如此,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伙計這樣想著,轉(zhuǎn)頭邁步便要出門,卻聽一道聲音打身后幽幽傳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