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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島修治打量了我一圈, 在我以為他要和達成共識的時候,他轉(zhuǎn)身指使了一個導(dǎo)購員去拿東西了, 而他本人則是伸手順了順我的頭發(fā), 靈活的給我弄了個發(fā)型固定住了。 導(dǎo)購員來的很快, 身后還跟了幾個人, 分別拿著不同的東西——頭飾、首飾、配飾, 還有一雙高跟鞋。 寶石和紗制點綴的頭飾,略長的飄帶從發(fā)間垂下, 恰好貼在了我后背上。胸前的項鏈是津島修治親手給我戴上的, 奢華璀璨的項鏈,有一點沉甸甸的。 其他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配飾, 也都是由津島修治動手給我裝上去的, 這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 一種我是他掌心的洋娃娃般的錯覺。 “就這套?!毙臐M意足了的津島修治轉(zhuǎn)身將卡遞給了店員。 “好的先生,這些我們會排專人送到您那里的,請問您需要聯(lián)系造型師嗎?” “不需要?!?/br> 津島修治用手指點在我的唇上,摩挲了兩下后,將我推進更衣室,又與店員說了些什么,只不過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剛好說完。 292 我是住在中原中也家的。 因為他是我(名義上的)哥,于是我刷著我哥的卡、開著我哥的車、和我哥一起喝他的藏酒,當然是在幫我哥處理了部分他的文書工作后再喝酒的,畢竟中原中也都是忙碌但負責任的社畜啊。 雖然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哥的工作量增加了。 想都不用想,是森先生發(fā)現(xiàn)了我在幫中原中也,所以理直氣壯的把我也當做是免費勞動力了。 屑,森先生,屑 雖然有點對不起中原中也,但是我也不想就這么給森先生打白工,而且不論是干部還是首領(lǐng),我都有經(jīng)歷過了,已經(jīng)不想再加班了——讓一個死了活的人繼續(xù)生前的工作,難免太過冷酷殘忍了吧! 于是我滿含歉意的看了眼奮筆疾書的中原中也的身影,然后騎著他的機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去了武裝偵探社。 津島修治約我約在了偵探社,當我到達的時候,兩個宰面對面坐在樓下的咖啡廳里,一模一樣的英俊的臉龐對路過的女性的殺傷力可不是簡單的1 1=2,更何況,兩人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這樣放在一起,魅力值成倍的增加了。 以至于不少路過的女性不由得停了停步伐,主動去了咖啡廳,膽子大的姑娘們甚至還主動去搭訕了。 “中子,這里——” “到我身邊來?!?/br> 我剛進門,便收到了兩個宰的同時召喚,同時收到了周遭女性生物的眼刀圍攻。 一瞬間就不太想過去了。 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我還是坐在了津島修治的身邊,坐在我們對面的太宰治,毫無預(yù)兆的突然笑瞇瞇的捧起了我的一只手,略顯浮夸的發(fā)出嘆息。 “為什么不到我的身邊呢?選我不可以嗎?” 太宰治們的體溫似乎都是偏低的。 太宰治捧著我的手貼著他微涼的臉頰,鳶色的眼中滿是(演出來的)憂郁和脆弱。 被他刻意的神情語氣惡心到的我下意識一抖,想要抽回手,卻一時掙不開。 “你……”然而我的質(zhì)問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我聽到了抽氣還有議論紛紛的聲音,夾雜著克制的低聲的尖叫。 “請不要亂碰別人的女朋友?!?/br> 津島修治的手握住了我被迫貼在太宰治臉頰上的那只手的手腕,原本就比太宰治顯得沉穩(wěn)陰郁的氣質(zhì),在此時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格外陰翳。 “我不是亂碰。”太宰治垂下眼,眼睫輕顫,仿若脆弱的白蓮花。 “我說是,就是?!苯驆u修治握著我的手腕帶到了他面前,然后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銀白的戒指很是突然的就被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 身后的議論聲又大了一點,白蓮花般柔弱無助還憂郁可憐的太宰治,一臉的不愿相信,然后猛的站起身離開了他的位置,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懵逼的看著他的背影,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津島修治。 津島修治也垂下了眼,避開了和我的對視,然后牽著我的手,也離開了咖啡廳上了樓。 293 太宰治的笑聲很猖獗。 剛踏入偵探社的門,我就聽到了他一連串的哈中帶咳的笑聲,靠進了后就看到對方癱在沙發(fā)里笑的形象全無不說,還直接滾了下來。 坐在他對面的辦公桌上的江戶川亂步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嫌棄的踢踢jio,示意國木田獨步去把噪聲污染源頭處理一下。 一頓打擊聲后,恰好吃完點心的名偵探拍拍手走到我面前。 “帽子小姐。” 他的語氣很沉重,不不不,也不能叫沉重,只是相對而言的比以往嚴肅正經(jīng)了很多,使得我也不由自主的嚴肅了起來。 “唔姆?” “帽子小姐干的漂亮,作為偵探社的人,看不能隨隨便便給黑惡勢力打工!” ??? 我自然而然的懵逼了,我不是前任港黑首領(lǐng),前前任港黑干部,現(xiàn)在是剛復(fù)活的退休在家全靠哥養(yǎng)的米蟲嗎! 名偵探對我的懵逼勉為其難的做出了解釋,就如同是偷吃成功了的黑貓一樣,江戶川亂步笑出了貓貓嘴,可可愛愛的比劃了兩下。 “都住在了偵探社宿舍了——自然就是偵探社的人哦?!?/br> 我轉(zhuǎn)頭看向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