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生命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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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實正照著鏡子,能看到身后,小圓就沒有顯現(xiàn)出來,只是以聲音的方式來和七實交流。 哪怕七實現(xiàn)在是仰著頭的姿勢,小心無大錯,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小圓不會讓任何微小的細節(jié)來破壞掉整個局面,因小失大,那才是真的遺憾。 “其實,你自己也應該有所察覺了?!?/br> 以前,在其它的時間線上,這樣的事有過幾次,小圓知道七實想問的是什么問題,所以,未等七實問出,已經(jīng)先一步的給予了回答。 “你的身體,早在生命延續(xù)的那時候起,就開始在消磨,逐漸往死地靠近,你的生命,時間鎖不住,這身護甲也留不下來,不能在時限臨到前,將龍珠再次的集齊,許下愿望,再度延長到三年,你會死,三年之后,是新的三年,那三年以后,又是新三年,三年三年又三年,一直的,這么持續(xù)下去?!?/br> 七實抬起手,阻止了小圓的話,已經(jīng),不用再說下去了,她明白,換句話說,她的命,都在龍珠上掛著,想活,就得想盡辦法,拼盡力的去得到龍珠,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自己這條命,死也就死了,更大的問題是,這并不代表結束,只是自己所在的這個時間線結束了而已,小圓返回到過去,又相當于開啟了新的時間線,一切,從頭開始,受最大困擾,傷害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圓。 只是想到這點,七實就無論如何也松懈不了,咬著牙,拼上一切,不要臉皮了,也得死乞白賴的活下去。 不能讓小圓的努力白費。 不可以讓小圓的付出化為烏有。 不愿讓小圓的所作所為打水漂。 “是嗎?從現(xiàn)在開始,每天,生命都在流失嗎?”七實雙腿發(fā)軟,后退幾步,無力的坐在地上,背靠著衛(wèi)生間的門,愣愣的在發(fā)呆。 不知過去多久,門響。 七實打起精神,起身,到洗手池前打水洗臉,鼻血已經(jīng)止住,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除了臉蛋依舊是慘白,病態(tài),其它沒什么問題,微微一笑。 過去開門,門外站著陽乃,聽比企谷過來說什么,七實出血了,把她嚇夠嗆,專門過來看看,當然,隱藏的很好,沒被別人看出什么。 此時見七實開門,陽乃顧不得別的,忙走了進去,同時拉著七實,不讓她走,并順帶把門關上;“怎么回事?出血,哪里出血?你,沒事吧?” 七實燦爛的笑了笑,右手比了個手勢,掐印,食指一勾,水桶里的水飛出,在面前組成了七實需要的字。 “別擔心,只是流了點鼻血而已,小事。” “鼻血!無緣無故怎么會流鼻血呢?讓我看看!”說著,雙手按住七實的頭,膝蓋彎曲,半蹲下,由下往上看,只從鼻孔這看,能看出什么來? 七實哭笑不得,隨手拍散面前的那些水字,水重新變回了水珠,伴隨著七實手勢的變化,又組成了新的字。 “關心則亂不是?別看我這樣,身體好著呢,最起碼,在三年之期到來以前,我不會出事?!?/br> 所謂的出事,就是死了。 七實的表情很篤定,斬釘截鐵的,讓陽乃再擔心,也不由的放下心來。 沒有在衛(wèi)生間里待太久,兩女一前一后的出去,陽乃在餐桌這就位,七實則是走到沙發(fā)茶幾那,蹲下來吃飯。 比企谷多看了七實好幾眼,怎么也忘不掉,之前見的那一幕,想著已經(jīng)和陽乃說過,看陽乃沒什么異樣的表現(xiàn),應該是沒事了,那他還多說什么?沉默是金,繼續(xù)默著吧。 七實和比企谷這算得上平靜,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誰也沒說話,偶爾,聽餐桌那邊鬧出大的動靜,會看過去,或者豎起耳朵聽。 吃菜吃的差不多,輪到了喝酒的階段,伊吹萃香拿著大碗,她不僅自己喝的醉醺醺,還不斷勸著別人,你像酒量不好,或是壓根沒喝過酒,不能喝酒的,沒幾下就被灌醉。 陽乃懷著孕,不宜沾酒,在吃的七分飽,即將要喝酒時,她就已經(jīng)退了出來,到了客廳這,坐在七實旁邊的沙發(fā)上。 八云紫,八意永琳,包括幽幽子這個幽靈在內,都沒能幸免,被伊吹萃香灌了酒,一碗接著一碗,一碗趕著一碗,該醉的,倒了一地,不該醉的,一個個掉到桌子底下,呼呼大睡,要不就是耍酒瘋,咿咿呀呀的叫喚著。 七實看的頭疼,尤其是看到雷姆,托爾也被灌醉,更加的頭疼,拿起寫字板,在上面寫好了內容,遞給比企谷看;“你會開車嗎?” 比企谷淡定的搖頭。 七實皺眉,想說讓比企谷開車送雪之下,由比濱回去的,現(xiàn)在嘛,告吹。 “那今晚就只能在這留宿了,好在房間夠多,等下會給你收拾一間出來?!?/br> 比企谷想了想,覺得不妥,這滿屋子的女人,就他一個男的,傳出去,對大家的名聲都不好,搖頭就想拒絕。 七實沒聽他的,換作別的男人,七實或許還不肯答應呢,就因為是比企谷,大老師,便是值得信任。 七實召來人偶,控制著人偶去樓上收拾房間,原來的住房是不變的,給新多出來的幾位準備好就可,小埋一間房,三葉一間,雪之下和由比濱合伙住一間,比企谷單獨一間。 至于八云紫她們嘛,這幾個妖怪,非人類,半醉半醒的,繼續(xù)這樣任由她們鬧下去,整個晚上都別想安寧了,七實趁比企谷上樓去的空檔,徒手扯開隙間,控制人偶把她們一股腦的丟進去。 一下子,整個家都安靜了。 把雷姆,小埋她們先后抱上樓,送回房間,發(fā)現(xiàn)拉姆正手撫著墻邊,一點一點艱難的挪動著,七實一問怎么了,拉姆臉紅紅的不好意思說。 而七實一看她夾著雙腿的小動作,大致上猜到,是要去衛(wèi)生間?本是想叫雷姆的,結果雷姆被伊吹萃香灌醉,沒辦法,其它人沒那個立場讓別人幫忙,只得咬牙自己去。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七實攙扶著拉姆去,拉姆低著頭,紅潤一直抵達了耳垂。 幫拉姆解決完,又忙前忙后的給大家整理妥當,七實擦去額頭那不存在的虛汗,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咔嚓!嘭! 床的四條腿承受不住護甲的重量,直接塌陷。 七實淡定的很,沒有半分意外。 這樣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偶爾開開宴會,慶祝一下的日子,七實很喜歡,只是在想到自己的生命總是在鋼絲上跳舞,這心里就難以產(chǎn)生什么安感,忍不住的幽幽一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