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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這里念書的孩子雖然不多,但總歸是有機會在這個時空里埋下科學(xué)的種子的。 “咳,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徒鈺道:“嗯?什么問題?” 賈赦道:“我記得咱們師門是修道的吧?” “是。” 賈赦道:“可是,我卻想讓大啟的孩子們學(xué)科學(xué),講科學(xué),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徒鈺:…… “嗯,的確是不對。” 賈赦:…… 讓賈赦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個學(xué)堂,除了賈家的一些旁支孩子來了外,賈環(huán)和賈蘭、賈芹竟然也都來了,這讓賈代儒很生氣,后果嘛,并不怎么嚴(yán)重。 賈家族學(xué)沒有了幾個嫡支的小爺,也沒有了薛蟠這個攪屎棍子,風(fēng)氣比較和諧,但是也只是比較和諧而已。 賈寶玉還是和原著里一樣,天天混在女孩堆里,不思進取,早把讀書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過他這副樣子,賈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硬是逼著他到族學(xué)里念書去。 這一次,就連賈母和王夫人也沒有出面幫他,畢竟她們雖然深信含玉而生的賈寶玉是有造化的,但是這造化在哪里,到現(xiàn)在他們也沒見著啊。 想要賈寶玉出人頭地,還是要乖乖的讀書科舉。 為了能讓他乖乖的去念書,賈母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按照賈寶玉的審美,尋找一兩個伴讀陪著他讀書! 王夫人不得不在幾家老親里找了一個模樣,性情能入得賈寶玉眼的,又能和他合得來的少年做他的伴讀。 找來找去,最后竟找到賈蓉之妻秦可卿之弟秦鐘的身上。 蓋因這么多人選里,賈寶玉只看上了他。 秦鐘,字鯨卿,較賈寶玉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珠唇,身材俊俏,舉止風(fēng)流,似在寶玉之上,只是羞羞怯怯,有女兒之態(tài)。 秦鐘生得這般,惹得一眾長輩也是十分喜歡,賈母看著倒也不錯,秦家雖然家世不顯,卻也是耕讀之家,既然賈寶玉喜歡,賈母自然也就沒有拒絕他的道理,當(dāng)下便點頭同意了。 又讓賈氏族中一個與賈寶玉同輩里生得最好孩子,也一同和寶玉一起上學(xué),三個人一起,總能多一分保障。 賈母等人想得不錯,三個少年人幾乎日日一同學(xué)習(xí),一處坐臥,人多勢眾,賈寶玉的身份又與族學(xué)里的人不同,平日里并沒有人敢惹到他們這里,三個人安安分分的在族學(xué)里上了一個月的學(xué)。 誰知道這日,賈代儒有事外出,沒有來學(xué)里,只將學(xué)里的事交給了孫子賈瑞,竟就出事了。 在賈赦和徒鈺之前,大啟便南風(fēng)盛行,時人將此視為一件雅事,尤其是在文人墨客中極為常見。 后來更是出了賈赦和徒鈺這對賢伉儷。 所謂上行下效,結(jié)契搭伙過日子的夫夫就更多了。 如今在京城,走在街上,稍稍生得平頭正臉一些的男子,也經(jīng)常受到搔.擾。 秦鐘本就生得極好,又頗有一種弱柳扶風(fēng)的感覺。在族學(xué)里,對他存著不可告人的心思的人可不少。 還有賈寶玉,如果不是他出身榮國府二房,為賈母所寵愛著,也是被人調(diào)戲的份。 一個月,只是眾人試探的時間,在確定了秦鐘本性風(fēng)流,是個可以撩得動的人后,那些人哪里還能坐得住? 明里暗里沒少撩撥,畢竟,賈寶玉的伴讀的位子還是很吸引人的。 他們這些人里,有幾個之前也參加過賈寶玉伴讀的選拔呢,只是沒能被選上,在有心人的挑嗦下,在外形上看著就比較弱的秦鐘就被人找上了。 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已經(jīng)不可考了,反正最后是整個族學(xué)的學(xué)童們打做一團,從最初的三四人,到后來越來越多的人被波及牽扯進來,亂哄哄一片,簡直沒眼看。 賈寶玉的另一個小伴讀是個機靈的,他原是賈家一戶旁支的孩子,名叫賈珂,之前見秦鐘被人欺負,他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都是孩子,誰年少時沒有和人打過架? 被打了,打回來就是了,多大點事??? 直到連賈家嫡支的賈寶玉都被波及到后,賈珂知道事情似乎脫離掌控了。于是乎當(dāng)機立斷,覷了個機會,溜出了族學(xué),一路小跑著往榮國府來。 走到半路時,因為一直低著頭趕路,半道上就撞到了人。 賈珂頭被撞疼了,下意識抬手揉著額頭,一邊抬起頭,就見一位身穿玄色四爪蟒袍的青年站在他面前,而被他撞到的人,背著手,正低頭看著他。 旁邊跟著兩個護衛(wèi),此時正一手按住腰間的佩劍劍柄,似乎只要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劍砍人了。 賈珂被嚇得一激靈,他認出來了,那位一身貴氣,氣勢十足的男人,正是他以前曾經(jīng)遠遠看過的忠瑞親王。 賈珂顧不得被撞疼的額頭,“撲通”一聲,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王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求您饒了小的吧。” 徒鈺擺手,問道:“孤記得,你是寶玉的小伴讀吧?何事這般驚慌?” 賈珂心中巨震,他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人物,想不到這位爺竟然能認識他,這下激動壞了,差點沒暈過去。 定了定神知道這位和榮國公的關(guān)系不一般,把這位請了去,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辦法,甚至比直接請來二老爺?shù)男Ч靡恍┮舱f不定,連忙把事情和徒鈺分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