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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搭著,浴衣除了老老實實還掛在胳膊上,實際的遮擋效果半點沒有。宿儺一只手撐著腦袋,頭頂上還有一對橘紅色的耳朵在抖動著。 再加上尾巴時不時的甩動,在胸前劃過讓人根本不能忽視的弧度。 好像加上了這種元素之后,宿儺看起來就半點都不兇了!可惡,他為什么沒有早點想到這些! “……等一下我去拿單反!” 雖然不太清楚為什么宿儺沒生氣,但能屈能伸的源祁涼還是很快的做出了選擇。這么難得的機會必須要留存?。?/br> 在源祁涼翻箱倒柜去找東西的時候,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里梅捧著一個盒子站在宿儺面前。 宿儺伸手從那盒子里掏出了兩樣?xùn)|西,一個很明顯的是手指,另一個黑漆漆的一小團,很難看出里面究竟是什么。 在源祁涼回來之前,里梅早就干脆的鞠躬離開。 手一翻,那原本被他放在手里的東西自然也就消失了。宿儺的視線對上那站在門口的人,“怎么?不過來?” “我想了下,大早上縱欲過度會影響工作的?!弊叩酱策?,親了下對方的眼角。源祁涼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那炙熱的體溫,有些戀戀不舍的趴在宿儺身上,又伸手捏了下那耳朵,“今天就麻煩你陪我一天啦,明天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去?!?/br> “這點時間我還是等的起的,不如你想一下等我占據(jù)了那具rou體之后該如何吧。”尖銳的虎牙啃咬著耳垂,宿儺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一邊這么說著,那毛茸茸的尾巴還一點都不安分的在他的脊柱上劃動,老虎毛的手感和貓毛區(qū)別還是很大的,略有些扎手的硬毛一下下甩到后背上。 就像是大貓不高興了,在不停的甩動尾巴一樣。 “我可是準(zhǔn)備一會去工作的?!币话炎プ∧腔蝿拥奈舶?,源祁涼頗有些抱怨的看著對方。 舌尖舔過尖銳的虎牙,宿儺直接伸手拽著他的頭發(fā),將人拉進。“怎么?你確定現(xiàn)在要去看那些文件?” 到底是選擇當(dāng)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這還用選嗎? 低聲嘆息,源祁涼伸手捏了捏那手感極好的耳朵,“看來今天的工作量又完不成了?!?/br> …… 從睡夢中驚醒,虎杖的額頭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他覺得自己變得不正常。殺意和無盡的悲哀在心底蔓延。 喉嚨里發(fā)出低啞的嘶吼,像是困獸死亡之前發(fā)出的哀鳴。 少年人奮力的從床上坐起,踉踉蹌蹌的走到浴室,打開了淋浴頭。 水滴不斷的濺落在身上,櫻發(fā)的少年扭頭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真是狼狽啊,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敢哭出來。 夢中的景象還是一如既往的回憶,甚至在夢醒的那一瞬,他都無法分清楚,那究竟是剛發(fā)生過的事情還是單純的夢境。 深色的幔帳,鼻腔里滿是血腥的氣息。 在看到這場景的瞬間,虎杖就明白自己果然和昨天一樣做了‘夢’。那么,他是不是還能夠看到那個‘宿儺’? 這個夢境究竟有什么樣的含義?他能從這里找到宿儺的破綻嗎? 和第一次見到的場景類似,他坐在一個被圍起來的大帳篷里,在他的下面還坐著好幾個人。 此為亂世,列國伐交頻繁。所謂國守也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沒有卓越的天資,沒有足夠的權(quán)柄,就算有著一個貴族的虛名又能如何? 不是成為家老們好用的棋子,就是會被拉扯下那座椅,換上一個更聽話的傀儡。 虎杖注意到,自己穿著直垂,看起來比上兩次都要鄭重許多。 再加上鼻腔里隱約能夠聞到的血腥氣,虎杖的腦子里有了一個猜測,‘現(xiàn)在是戰(zhàn)時。’ “我就說年初的時候當(dāng)加稅!”一個沒見過的老頭子這么說著,他似乎是察覺到了‘虎杖’在走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憤怒。 “不可,年谷不登自然當(dāng)減輕賦稅,不然今年冬天很難過去。”虎杖清楚聽到‘自己’這么說著,那聲音清亮溫和,光是聽著他都能對這人產(chǎn)生好感。 下一秒,虎杖又反映過來,自己這想法好像挺奇怪的,像是和五條老師學(xué)到了自戀一樣。 “碰!”又是一聲拍擊,虎杖看到那剛才說話的老者臉色更難看了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那些賤民本就該無條件服從,不然哪里會弄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 虎杖聽到了自己悠悠的嘆息,‘他’沒有再說話。下面的家老們爭吵不休,他們話里話外都在指責(zé)著自己沒有加稅,以強壓統(tǒng)治。 不然這些賤民哪里會生出反抗的念頭。 ——果然只是一個不中用的蠢貨。 哪怕自己還坐在這里,那些家老也沒有半點顧及,就好像上位者的看法對他們來說半點影響都沒有。 虎杖聽到‘自己’低聲抱怨著,“就算我否定了,你們不是也沒有照做么。” 正當(dāng)爭吵聲越來越大的時候,門簾被人拉開,溫?zé)岬囊后w濺了在場所有人一身。 那些原本還在爭吵的人也和被掐住了嗓子一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盯著那被丟到桌子上的人頭。 ‘自己’好像沒有一點意外,欣喜的開口,“解決了?真不愧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