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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定顯然是做好了他不會答應的準備,并不惱,仍然一張笑臉跟他說好,然后自己先回了教室。 白澍兩口吃完手上的東西,去開水間把杯子洗了往回走,一路走一路還在想自己應不應該接受季定的住房請求,結果回去就看到他的座位旁邊淡定坐著的人正是季定。 他回了自己的位置,季定看起來很興奮,同他講:“阿澍,我剛剛跟你旁邊的老師換了位置,他們?nèi)苏婧??!?/br> 白澍不知該說什么,把手中的袋子還給了季定。 下一堂講座是學校的書記過來講的,講的內(nèi)容冗長而無聊,白澍還好,什么都能聽進去,可是他身旁的人明顯不行,講座開始不到十五分鐘就昏昏欲睡,單手撐頭堅持了不到兩分鐘就徹底睡下去了。書記在上面講的津津有味,季定在下面睡的香甜。 這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書記話鋒一轉(zhuǎn),突然說:“老師是一個很辛苦的職業(yè),因為你不知道你在講課的時候你的學生會在下面做什么,有人說話,有人吃東西,還有人睡覺一睡就是一節(jié)課……” 這話白澍聽在耳朵里就知道書記是在諷刺臺下的人,便用胳膊碰了碰季定,結果季定像是睡死了,并沒有醒來,反而迷迷糊糊說了句:“阿澍,別鬧。” 這話音量不大,但足夠白澍和他周圍的幾位老師聽清楚,他甚至看到兩位女老師看著他們倆捂著嘴笑,白澍十分生無可戀,又看到書記在臺上嘲諷的眼神沒了辦法,只能更大力地將季定搖醒了。 季定明顯沒有睡醒,不過后半節(jié)的時候,書記實在給予了他太多關注,他終于沒有再睡著。 早上的課結束后白澍沒有跟學院的老師們一起吃飯,而是跟季定一起留在了后面。 “你中午吃什么?”白澍問他。 “買個面包吧,快,吃了去車上睡一覺,下午我們院的院長要來講課,可不能再睡著了?!?/br> “你昨天很晚才睡?” “嗯,和美國那邊的學校還有工作要對接,只能半晚上做。三點半睡著,五點半起床做飯,然后從麓山開車過來上課,確實沒休息夠?!?/br> 兩個小時的睡眠換誰能夠?白澍心里想著,卻沒說出來,從包里掏出鑰匙遞給了季定,道:“吃個飯回去睡吧,次臥沒有收拾快變成雜物間了。睡我的房間或者客廳都可以,下午你們周院四點開始講課,他開講前你到了就行。把教師編號給我,我?guī)湍愫灥胶炌??!?/br> 季定沒說話,但是嘴角止不住往上,高興地接過鑰匙道:“謝謝你,阿澍。” 第9章 9 季定是在教師入職培訓后才搬到白澍家的,他到來之前白澍請了阿姨過來做大掃除,他自己跟著阿姨一起把次臥里放的雜物整理出來,該扔的都扔掉才給季定騰了間房出來。 季定搬進他家之前,他最怕的就是對方會二十四小時不斷電地撩他,好在人家好像并沒有這么個意思,人家除了每日三餐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以外再也沒有任何逾越的舉動,果然跟他自己所講的一樣,一點兒也不會打擾到他。 更讓白澍滿意的是季定的廚藝實在太好,各個菜系的家常菜都能做的出來并且風味十足。白澍在C大讀書的這五年,自己獨自居住的這五年幾乎吃遍了大川周圍所有的飯館外賣,外面的東西始終不干凈,吃多了也容易敗胃口,只是他自己一個廚房殺手做出來的東西連入口都做不到。五年間他想吃家常菜的時候只能自己開著車往父母的住處跑,季定的到來無疑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改變,至少這一個多星期他一次外賣也沒有點過,并且從前空空如也的冰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被兩人填滿了。 8月29是他們初中班主任的生日,白澍起床的時候季定已經(jīng)換了衣服,長袖襯衣西裝褲加上被擦亮的皮鞋,十分養(yǎng)眼。 “起來了?睡的好嗎?” 白澍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一手抓著門框點頭。 站在客廳的人見他起來立馬進了廚房,端出了一個圓盤。 “今天吃英式全餐。香腸沒有怪味,滑蛋是英式做法你應該能吃得慣,面包在面包機里,已經(jīng)涂過黃油,你要是覺得不夠自己再加。今天我要去香格里拉開會,中午不回來了,電砂鍋里燉了雞湯,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正好。蘸碟調(diào)好了放在冰箱上面第一層,旁邊還有一盤白灼菜心,是我早上起床的時候做的。電飯煲里有米飯,中午好好在家吃,不要點外賣。我那邊應該四點半能結束,我回來換個衣服我們再一起去老王那兒,我們倆開一個車就行,好嗎?” 白澍走過去坐在餐桌前,喝了口牛奶,對著站在門口的人點頭,又說了句:“路上小心,早點回來?!?/br> 季定笑得一臉燦爛,應了聲好,等人走掉之后白澍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兩句囑托是多么的奇怪又讓人想入非非。 王老的六十大壽晚宴被安排在了錦華萬達的紅杏,老牌酒樓,東西好吃,價格適中。他們班三十個學生自己給錢多包了幾桌,同老師一起慶祝。 飯桌上觥籌交錯,好在白澍酒量不錯,又吃了飯菜墊底,所以他并未將桌上的酒放在眼里。而季定的情況就不太好了,他本身就是不管什么酒一喝急就會上頭,加上他幾年沒有回國,也很少跟中學同學聯(lián)系,一時間成了大家的“攻擊對象”,酒沒少喝,飯卻沒怎么吃,還沒下桌子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