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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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說完這句話后,胡涼雨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白光,地上出現(xiàn)一個陣法,胡涼雨從陣中走出來。“胡凌寒,你過分了。” 胡涼雨說完便從法陣?yán)锍鰜?,只見白色的光芒突然大作,等光芒散去,原先法陣所在的位置出現(xiàn)一個人,胡涼雨。 胡涼雨的裝束鳳凰錦做的嫁衣,烏黑的秀發(fā)完成一個優(yōu)雅的髻,寶石點綴的流蘇步搖在月光下輕輕搖曳著,讓端莊貴氣的大紅嫁衣平添了一份嫵媚。沒錯,胡涼雨身著的是嫁衣。 難怪姑奶奶說她想男人,這天天穿著嫁衣,看這樣子也是穿了好久了,一舉一動都沒有被影響,這胡涼雨已經(jīng)習(xí)慣了穿著嫁衣。 清冷的月光灑在胡涼雨的的臉上,讓她精致的臉更顯得美麗,凈不輸姑奶奶。鬢云欲度香腮雪,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這句詩形容她最合適了。 胡涼雨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姑奶奶面前,同時雙手結(jié)印,雙手飛速的完成了結(jié)印,快到看不清動作。在她完成結(jié)印的時候,整個空教室氣場都變了,因為是借著姑奶奶上身的緣故,我能看到這些原本看不到的東西。 整個空間仿佛凝固了一樣,讓我有一種在泥潭中的錯覺,隨后那胡涼雨有雙手眼花繚亂的結(jié)了一個更復(fù)雜的印,隨著結(jié)印的完成,周圍也刮起了風(fēng),風(fēng)掉樹上的樹葉,一片一片的樹葉在此刻仿佛變成了殺人的利劍。 每片樹葉都精準(zhǔn)的指向了我們,隨著結(jié)印的完成,胡涼雨一聲嬌喝,那些樹葉便爭先恐后的沖向我們。那么大范圍的攻擊,再加上我們被這空間封鎖著,動一下都很艱難,更別說逃跑或者反擊了。 正當(dāng)我以為要完蛋的時候,姑奶奶冷笑了一聲,“呵呵,就這些本事了嗎?”說罷隨手甩出幾張符紙,那幾張符紙飛到空中,在空中炸裂開來,隨之便迸發(fā)出一陣寒氣,那寒氣的威力不容小覷,周圍的空氣中的水汽都被凍結(jié)了,凍結(jié)的小結(jié)晶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 那樹葉接觸到寒氣后,便染上了一層冰霜,碰到空氣中小結(jié)晶后,就碎成了渣,等飛到面前,也就是一陣冰粉,完全不具備殺傷力。 姑奶奶咬破了我的手,把血滴在了一張符紙上,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而后隨手扔在了腳下。 怎知隨著姑奶奶這張符紙一扔,整個空間的格局也隨之發(fā)生了改變,把對我們不利的因素全部取消,甚至把那股桎梏我們的力量加祝到了胡涼雨身上。 頓時胡涼雨便動彈不得,一個回合下來,便被姑奶奶制服了,姑奶奶就是姑奶奶。 姑奶奶一臉心疼的看著胡涼雨,慢慢的走到她面前,“meimei,你這是何苦呢,那個男人都離開你多久了,你為啥還記掛著他,還想著幫她復(fù)活,傻meimei。”姑奶奶用從未有過的溫柔撫摸著胡涼雨的頭。 “這天道,我們是不能,更無力逆轉(zhuǎn),你若今日完成這陣法,先不說你為了復(fù)活他,荒廢了你幾千年的修行,你為了準(zhǔn)備精血為他重塑血rou,所傷害的人,這些事情你難道以為就這么過去了?天道不會降劫給你?” 姑奶奶說到這,胡涼雨瘋了一般,“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別往下說下去了,為他我遭受的這些,我愿意!哪怕……” “哪怕他不再屬于人,也不屬于鬼,不再五行中,更超脫六道外,成為天道所不能容忍的異類?”姑奶奶沒等她說完便接過話說道。 那邊的胡涼雨早已泣不成聲,精致的妝容早已被淚水沖花了,這時姑奶奶解除了限制,胡涼雨便蹲在地上,雙手環(huán)繞著自己的小腿,哭的更狠了,仿佛要把這幾百年的委屈都哭出來。 明明知道不可能,明明知道這么做是錯的,但她還是堅持做下去,為了愛她選擇一錯再錯。她都知道,所以她更傷心。 姑奶奶蹲下,摸著這個幾百年沒有見過的meimei的頭,她伸手為meimei擦去淚水,另一只手緊緊的握住meimei的手,通過這樣,這對姐妹又冰釋前嫌,互相傳遞著力量。 “聽jiejie的話,忘記他吧,他一定也不希望你這個樣子?!惫媚棠汤^續(xù)寬慰到。 “嗯,可jiejie,之前一直支撐著我的,就是復(fù)活他,可現(xiàn)在呢,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了目標(biāo),也沒了歸處?!焙鷽鲇晖V沽丝奁?,握住姑奶奶的手。 “傻meimei,復(fù)活他又有什么意義呢?”姑奶奶苦口婆心地勸著。 “當(dāng)然有!” “姑奶奶小心!” 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剛才還萬念俱灰的胡涼雨突然襲擊了姑奶奶,姑奶奶沒有防備,硬生生地挨了胡涼雨一掌,挨過掌的地方瞬間就冒著黑煙,整個人昏死過去。 姑奶奶急忙下來了周正卿的身,幻化成人形,抱著昏死的周正卿不停滴叫著他的名字。 不顧周圍環(huán)境的危險,直接給周正卿療傷,我們見狀,很有默契地將姑奶奶和周正卿圍在中間,將他們保護(hù)起來,不受到傷害。 “哼,胡二奶奶你也有今天,如果這個男人死了,你會放過我嗎?”胡涼雨執(zhí)迷不悟地宣泄著自己的憤怒,“你會比我更瘋狂,跟不擇手段!” “對呀,站著說話都不知道腰疼!”這時候從遠(yuǎn)處緩緩走來一個人,不是白念還會是誰,“那種切膚之痛只有經(jīng)歷了才知道他的可怕?!?/br> 白念走到胡涼水的身邊站住,頤指氣使地看著我們,“你們可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里都能見到你們!” “你才是陰魂不散呢,你這個不知道死了多少次的怪物,你現(xiàn)在又是誰的傀儡?”我一看見白念,就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想想這一路走了,她給我們挖了多少坑,害得我們幾次深陷困境,九死一生。 “你!”白念見我揭了她的老底,氣得一張美臉直發(fā)顫,“哼,牙尖嘴利又怎么樣,還是想想怎么救你的朋友吧!” “微微,微微在哪里?”古言直接沖了過來,指著白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