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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處離窗戶很近,落地窗錯開一道縫,晚風吹拂她的頭發(fā),窗外夜空,橫濱的月色很美。 在短暫的無言之后,太宰很快振作,委屈巴巴,“玉川~~” 并不正視這個問題,鼓著嘴,軟著嗓音,“玉川為什么不叫我哥哥了?” 關于哥哥這個稱呼。 完全是來源于太宰的作妖。玉川加入港口mafia后,暫時歸屬于尾崎紅葉,在極短時間內,從未有過成熟的女性長輩的玉川很快就傾倒在紅葉裙下。 “紅葉大姐超棒!” “紅葉大姐最厲害了!” ……曾經屬于太宰的彩虹屁全部不再屬于他。 太宰趁著某次任務受傷,施展苦rou計,將玉川哄得成天圍著轉。在這期間,他成功哄得玉川也叫他哥哥。 “雖然只大了三百多天,但是毫無疑問,我是哥哥~”太宰愉快的宣稱。 不過很快,在中也的拆臺下,玉川發(fā)現了太宰的計謀。但從那之后,有的時候玉川仍然會叫太宰一聲——治哥。 只是現在——當然不會包括在“有時”里面。 玉川抿了口甜甜的果汁,眼睫毛都沒眨一下,完全無視某人的胡攪蠻纏,“中也呢,你把中也一個人扔在了辦公室?” “因為中也十分可靠啊?!?/br> 玉川無語。 埋首辦公桌的中也忽然打了個噴嚏,捏碎了一支筆,毫不懷疑地咬牙,“啊啊混蛋太宰!果然又是那家伙吧!” 太宰捏了捏發(fā)癢的鼻子,一臉不悅,“雖然如此,但玉川不要總想中也嘛,他又不是你的哥哥!”明明我們的關系更緊密一點。 玉川無奈極了,“你干嘛總抓著哥哥這個稱呼不放?” 明明剛認識的時候,他們都是直接以姓名稱呼。 太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給玉川端來一疊小蛋糕,俊秀臉龐綻放笑容,眼睛biu~閃光,“吃蛋糕嗎?” 玉川盯著太宰的笑容一會兒,終究是沒有半分辦法嘆了口氣,接過了小碟子。 ——這便是已經無事了。 太宰笑容更加燦爛,給玉川介紹道,“喏,這一種的奶油是新配方,超甜的!” 玉川依言嘗了一個,果然甜得讓她不由瞇起了眼睛。雙眼彎彎,俱是蜜意。然后心滿意足的習慣性的塞給太宰一塊。 你一塊我一塊。 太宰嘴里包著蛋糕,口齒不清的說道:“玉川,今天津輕是大雪?!?/br> 玉川愣了一下,“已經又下大雪了嗎?” 玉川很快反應過來,“因為這個,今天才不高興的?” 太宰皺著眉頭抱怨,“啊好煩的——這些家伙怎么還在瞎折騰?” * 玉川在加入港口mafia前便已經隱約猜到太宰大概是有什么一定要在港口mafia做的事。后來在調查來自俄羅斯的老鼠們的任務中,她終于得知了所謂【書】。 她并不是笨蛋,而太宰也沒有刻意隱瞞她的意思。很快便跟著這個線索推測到了太宰的最終目的。 那個目的。 玉川那時直接干脆地沖上頂樓,雙手按在書桌上,問:“然后呢?” 新上任的首領目光沉沉,沒有太多驚訝。 “在你達成了那個目的后,然后呢?你的劇本里是怎么安排自己的結局的?”玉川接著追問。 在他安排好結局后,橫濱的,織田作的,敦的……其他人的結局后,他自己的結局呢? 太宰默然。 眼珠輕輕轉動,鳶色眼底便驟起一絲波瀾,這細小的波瀾就像寒冰上被尖銳的匕首劃開的細小而猙獰的紋線。 許久,他才慢吞吞問道:“那么,玉川要和我【拆伙】嗎?” 在那一夜,砂糖沖到港口Mafia大樓去見他的那夜,他們約定——不到【說不準】的情況發(fā)生時,他們會一直站在一同。 “現在是【說不準】的時候到了嗎?” 玉川毫不客氣回答給他一個白眼。 面無表情用異能力潑給某人一盆熱水,“醒醒腦子?!?/br> 玉川理所應當般說道:“你曾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為我安排劇本,那么今天我也要不經你允許為你安排劇本。” 太宰治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訝。 玉川展望她的劇本,“等一切結束,我們從港口mafia脫身之后,我打算去法國進修文學碩士的學位,現在工作太多,等退休我就有大把時間學習了!” 太宰問:“那我呢?” “當然是和我一同啦,巴爾扎克筆下法蘭西風情你想見識一二嗎?或者我們可以去意大利……” 太宰立刻插嘴道,“我不喜歡意大利!” “那英國呢?俄國?或者中國?我們還從來沒有一起出門旅行過。” 太宰問:“所以,玉川的意思是——等退休后要一起去旅行?一邊學習一邊旅行?” 兩個人莫名其妙地認真討論起來。 “金蟬脫殼對太宰來說一點都不難吧?太宰也可以繼續(xù)學業(yè),我覺得太宰的智慧可以在學術上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玉川真的是好學生!” “當然,太宰也可以去做別的事?!?/br> “什么別的事?” “寫小說?” “……” 太宰忍不住笑起來,看著玉川略有茫然的眼神,他愈發(f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