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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踢他一腳:“你不回來我一個人怎么給爺抬滑竿!” 劉獨峰撫須笑道:“那便走吧,去會會這位‘大劫匪’?!?/br> …… 第41章 大捕頭 郊外人少,臨近安順棧更是有高雞血的人把守放哨。忘憂只鎖死了三人的上半身,讓他們自己走。這三人不一會就跟忘憂有說有笑了。 雷卷嘆道:“真不知道你這跳脫促狹的性子是怎么練成這身好功夫的。” 忘憂挑眉:“誰說跳脫些就練不成好功夫了?!?/br> 廖六附和:“沒錯沒錯,姑娘家活潑些才好,暮氣沉沉多沒意思?!?/br> 忘憂拍拍他的肩:“真有眼光!” 雷卷和鐵手一陣無語。 忘憂忽然停住,轉(zhuǎn)頭說了聲:“快回去?!碑斚乱卉S而起,飛身不見。 鐵手和雷卷對視一眼,紛紛運功往安順棧趕去。 留下三個被封著上半身的“人質(zhì)”,商量了一下便自己前往“賊窩”了。 安順棧,戚少商、息大娘、赫連春水、高雞血、韋鴨毛五人,正在合攻一個白衣人。白衣人飛身上了屋頂,他們五個也飛身而起。 赫連春水雙腳剛要沾到瓦面,突然間,一塊瓦片飛射向他足踝。這一下激射而至,以赫連春水的武功并不怎么難以閃躲,但這一記攻擊卻拿捏得妙到巔毫,赫連春水足尖還有半寸即達屋頂,眼看就要站穩(wěn),全心全意凝聚下盤之力降落,就在這時,瓦片破空而至。 好比一個人正在凝神沉思,只要在他耳邊隨便叫上一聲,都會使他大吃一驚;又像一個在吃嫩滑魚rou時,冷不防rou中夾了一根魚刺,特別容易被刺傷咽喉。 赫連春水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原可一個跟斗避了開去,只是這樣會稍微狼狽了些,他立意要在來人面前顯示一下他的實力,當下力聚足尖,驟然加快,拍的一聲,把瓦片踩于足下。他這一腳已踏住瓦片,這一腳之力剛可裂石,但又使得恰到好處,不致踩碎屋瓦足陷其中。 可是他腳下的瓦片竟像游魚一般的滑動,饒是功力霸道的赫連春水也把樁不住,一滑倒退,直瀉而下。瓦面是下斜的,他足足滑退了七尺,瓦片仍在溜動。赫連春水應(yīng)變奇速,另一只腳尖,及時又踏住了瓦片。 這時,那瓦片被赫連春水雙腳踏住,再也無法滑動??墒窃谶@時候,赫連春水的位置,也不利到了極點。 他落腳之處,本來是面對白衣人,位置略高,甚宜搶攻,而今一滑七尺余,變得盡處于下風。白衣人若再施暗器,赫連春水只有兩種情形:一是死,一是翻落屋瓦。 就在赫連春水應(yīng)付那足下瓦片的剎那間,戚少商、息大娘、高雞血、韋鴨毛四大高手,已一齊向白衣人發(fā)出強力的攻擊。 白衣人也發(fā)出了四道暗器。 四道完全不同的暗器。他的暗器就像抓藥一般。不同的藥方,適用于不同的病人。不同的藥物,抵抗不同的疾病。 他這四種暗器,剛好是覷準這四大高手武功招式的破綻而發(fā)出的。所以四人的攻勢俱被擋回。 白衣人手上已多了一枚鋼鏢。這一枚鋼鏢,仍在他的指間,并未發(fā)出。但這一件暗器要發(fā)出時的殺氣聲勢,全都聚集在赫連春水的身上。赫連春水如不想死,只有被迫躍下屋頂??墒呛者B春水也當真頑強,他右手提槍,高舉過額,準備全力擲出。只要白衣人發(fā)出飛鏢,他就扔出那銀槍。寧可拼個同歸于盡,也絕不臨陣退縮。 戰(zhàn)況在這種劍拔彎張,一觸即發(fā)的情形下僵持,膠著。 月光下,戚少商等四人看見白衣人蕭殺的神態(tài),不禁都為之悚然。白衣人那一鏢若發(fā)出去,赫連春水就不一定能接得下。同樣,白衣人在閃躲赫連春水銀槍奮力一擲后,也不一定能接下他們四人的全力攻襲。 這是生死關(guān)頭。問題是:誰死?誰生? 白衣人并沒有發(fā)出他那一鏢。他只是冷冷地道:“你是‘神槍小霸王’赫連春水?”他說話不像說話,像在桶里掏潑一片片的薄冰。 “你的‘鐵翼迎風’袖法,是用‘小陽神功’使的,當然是韋鴨毛;另外一位,身法踏‘玉樹臨風’、雙掌并施‘鴨犬不留萬佛手上’,想必是高雞血。”白衣人繼續(xù)說下去,他在提到那一個人的時候,便向?qū)Ψ娇戳艘谎郏豢戳艘谎?,便似一片冰劍,在對方臉上刺了一記?/br> 比月色還冷。比雪還寒。 “雙劍如夢身如絮,花落花開霜滿天,劍法好、出手辣、人如此美,不是息紅淚息大娘,不可能有第二位?!比缓笏p目盯著戚少商,英華畢露:“你用‘碧落劍法’,還有‘鳥盡弓藏’心法,你是‘連云寨’的‘九現(xiàn)神龍’戚少商!” 五大高手,無不駭然。 白衣人能在這短短交手的幾個照面里,能夠從他們的武功家數(shù),覷出他們的名號。更可怕的是,白衣人不是從正面過招里得悉他們的武功絕招,而只是從他們招架閃躲暗器的招式中,即道破他們的身份。 白衣人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不是戚少商?” 正這時,忘憂急急落到戚少商前面:“別動手別動手!” 白衣人哼了一聲:“我若開殺戒,他們五人還能聯(lián)手么?” 息大娘忽然“呀”了一聲,她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髻上不知何時嵌了一顆綠色晶瑩的珠子,她現(xiàn)在才摘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