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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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爺子和張副局長聊了起來。 周云娜得知蒙飛受了傷,心里有一些擔(dān)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蒙飛會被人扎了一刀,當(dāng)然她也沒有去問林醫(yī)生,畢竟林醫(yī)生也未必知道的。 把目光落到了齊恒仁的身上,周云娜道:“齊公子,你在夜上??吹竭^蒙飛?” “對!”齊恒仁點頭。 周云娜道:“還說他認(rèn)識里面的兩個姑娘?” 齊恒仁道:“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混的,竟然認(rèn)識夜上海里的兩個頭牌姑娘,幽蘭和凌飛煙?!?/br> 周云娜哦了一聲,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蒙飛不會是那種聲色犬馬的人,去夜上海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凌飛煙她是知道的,是蒙飛的鄰家,蒙飛曾經(jīng)說過懷疑她就是那個傷了自己的皮衣女人。 至于這個幽蘭周云娜也有一些印象,是夜上海的頭牌歌姬。 蒙飛昨晚被扎了刀子,會不會是幽蘭和凌飛煙做的事情,是一種拭探? 想不明白,周云娜想著能不能夠盡快見蒙飛一次,問一問什么情況,不過現(xiàn)在很明顯并不合適,她也不想因為蒙飛的事情而讓齊恒仁懷疑到什么,所以開始和齊恒仁閑聊起來。 齊恒仁講了一些留學(xué)的經(jīng)歷,而周云娜也說了一些在校園里的趣事兒,還算能夠聊到一起。 這似乎讓張?zhí)吹搅讼M?,不再打擾。 林醫(yī)生喝了一些酒,有一些微醺,他端起酒杯,敬向周老爺子道:“感覺周老的盛情款待,林松不勝酒力,加上這一天忙得身體有一點吃不消,就不再這里多討擾周老和大小姐,先行告辭了?!?/br> 周老爺站起身來,“林醫(yī)生能來,那就是周某人的榮幸,請便。” 林醫(yī)生離開了。 周老爺親自將林醫(yī)生送出了餐廳,對于這個林醫(yī)生,周老爺還是很看重的,周云娜受了槍傷,是林醫(yī)生治好的,以前周云卿遇刺受傷,生命垂危,那也是林醫(yī)生救過來的,所以林醫(yī)生算是周家的救命恩人,否則的話,一次家宴,給周云娜過生日也不可能邀請周醫(yī)生的。 送走了周醫(yī)生,齊恒仁拉近了和周云娜之間的距離,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周云娜聊。 周云娜雖然在應(yīng)付,但腦海里一直都在想著蒙飛。 …… 晚餐結(jié)束了。 周府送走了張副局長兩口子,送走了齊恒仁。 周云娜回到自己的住處,卻總有一些心緒不寧,她想要去警察在隊看看蒙飛,但很明顯不行,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她不能夠和蒙飛經(jīng)常見面,一個周府的大小姐,這么關(guān)心一個警察大隊的隊長,這是不正常的。 地下工作的險惡她是知道的,一點的疏忽和大意都有可能送上一條或者許多條性命。 周云娜放棄了去看蒙飛的想法,但在家里也的確有一些悶,她叫來阿玉,“阿玉,你陪我去街上走走。” “小姐,這么晚了,街上不安全的。”阿玉搖頭。 周云娜道:“喝了點酒,身上有一些熱,睡不著,想吹一吹風(fēng),你陪我走走,就在府外的街道上。” “大小姐,在院里不是就可以的嘛……”阿玉有一些猶豫。 周云娜拉著她的手道:“放心了,在府外的街道上又有什么關(guān)系,走走就回來了?!?/br> 也不待阿玉多說什么,周云娜已經(jīng)拉著她走了出去,打開了后院的門,走在了街道上。 實際上周云娜是想在街道上,看看能不能碰到蒙飛,如果蒙飛的勢不嚴(yán)重的話,他應(yīng)該會來巡街的,會留下要求聯(lián)絡(luò)的暗號,所以周云娜想要找到的就是這個暗號。 只是周云娜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這個暗號,她有一些失望。 蒙飛并不急著和她聯(lián)絡(luò),代表什么呢?這一夜周云娜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 老虎來了,帶來了一號監(jiān)牢的鑰匙。 蒙飛讓他負(fù)責(zé)巡清源街,他獨自一個人帶著鑰匙來到了一號監(jiān)牢,關(guān)上了監(jiān)牢的門。 “車夫”在看到蒙飛的那一刻,眼里還是充滿了仇恨,這仇恨是一種要將蒙飛碎尸萬段后快的仇恨。 蒙飛打量著車夫,“現(xiàn)在你總有話想要對我說了吧。” 車夫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蒙飛道:“怎么,真的希望我給你用刑?” 車夫依然沒有回答蒙飛。 蒙飛咧了咧嘴,道:“你不說,我也查清楚了,你叫盧森對吧,是徐記車行的車夫?!?/br> 車夫雖然不置可否,依然不想說話。 蒙飛道:“我去過你的家?!?/br> 車夫瞪著蒙飛。 蒙飛道:“我可是在你的家里找到了一些好東西,比如這個!” 話音一落蒙飛從懷里取出找到的那塊白布。 車夫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接著他咬起了牙,“狗賊!” 蒙飛走到車夫的身前,低聲說道:“知道我這是在哪里找到的嗎?這是在你墻上的縫隙里找到的,這塊白布代表什么,你比我還要清楚的吧。” 車夫想要頭去撞蒙飛,但蒙飛卻一把按住了那車夫的頭,將嘴湊到他的耳邊,唱起了一段戲詞。 那車夫聽到這一段戲詞,雙眼頓時圓瞪起來,“狗賊,我恨不得吐你的rou,喝你的血!你……” 蒙飛退出了一段距離,看著車夫,心里滿是驚訝,他取出了白布,唱了接頭的暗號,這個車夫若真是地下黨員的話,怎么可能不會認(rèn)他呢? 蒙飛有一些不能理解,他再一次湊到了車夫的身邊,“你聽清楚了,我知道組織的接頭暗號,一塊白布叫上那段唱腔,也知道你的身份……” “呸!”恨得咬了咬牙的車夫道:“就是因為這樣,葛老五被你弄死了,我要替他報仇?!?/br> 蒙飛一驚,“葛老五死了?” 車夫冷笑道:“少在那里裝蒜了,他的死你難道不清楚嗎?不是你把他抓到了警察大隊,放了后,又將他弄死的嗎?你要做什么我心里很清楚,你想要引出我黨其他的同志,你做夢吧,我恨,我恨昨晚沒有弄死你?!?/br> 車夫這么一說,蒙飛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車夫要弄死自己了。 蒙飛道:“葛老五死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并不是真正的地下黨員……”始終壓低著自己的聲音。 車夫盧森卻道:“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蒙飛皺眉,“你真是糊涂?!?/br> 盧森只是冷笑。 蒙飛嘆了口氣道:“如果葛老五真是地下黨員我為什么要放了他?還有林九、蔡東,甚至是張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