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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不會胡來?!蓖跹舐犓@么說,看了楊海川他們一眼,“你每做一件事都是為了掙錢,還從來沒見你胡鬧過。” 許戰(zhàn)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卻是對楊海川他們說:“再有半個月西瓜和嫩苞米就可以賣了,我直接拉到外面去賣,這里用不上你們了。你和張橫去矸石山那面,多收點煤積攢起來,我想也拉到大城市去試試,那面沒有煤礦價錢也高。” 轉頭又安排王洋,“你留在這里與二力他們管批發(fā)的事,以后你們各司其職,自己管好自己那一攤,等忙不過來再互相幫一下忙?!?/br> “哦?!蓖跹簏c點頭,繼續(xù)干手上的活。 楊海川和張橫也沒別的表示,任由許戰(zhàn)安排,只是點頭答應一聲了事。 開始,夏銘還有些尷尬,暗惱許戰(zhàn)怎么當他這個外人面說這些,但現(xiàn)在則是驚訝楊海川和張橫他們的態(tài)度。 他瞟了許戰(zhàn)一眼,見他面色如常,好像說的事微不足道似的,并不擔心別人反對。 夏銘仔細琢磨,許戰(zhàn)跟他說這事的時候,前后不過兩天,他應該沒太考慮,難道真像他說的一樣,他說的話和做的事,楊海川他們幾個不敢強硬對抗到底。 “想什么呢?”許戰(zhàn)推推他,“馬上就要到十一了,你看這天氣,我們那些西瓜和苞米會不會遭霜凍?!?/br> “不會,我爺爺看過天氣,今年霜凍不會提前,我們趕在十月末把這些賣利索就行?!?/br> “你呀!”許戰(zhàn)抬頭點點他額頭,“我剛才說什么你沒聽見嗎?” 夏銘一愣,“什么”不就是說王洋和楊海川他們幾個安排嗎。 “我說這些東西下來,拉到大城市去賣,你怎么還擔心賣的問題。”許戰(zhàn)無奈道。 “我沒擔心賣,就是在我們這里賣也很快能賣完,我是擔心遇到雨天?!?/br> 夏銘想想又道:“不過,你要拉到別的城市去賣就沒事了,不可能所有地方天氣都不好?!?/br> “接下來會很忙,最近先把你冬天燒的煤拉回來,再把引火的絆子劈好?!痹S戰(zhàn)一點點打算,把最近一段時間需要做的事,一點點捋順。 “嗯。”夏銘看王洋他們都在干活,有些不好意思的推推許戰(zhàn),“我們快點幫忙?!?/br> 忙活幾天,晾了幾百斤干菜,許戰(zhàn)全部打包放起來,說是留著過年的時候拿出來賣。 接著,在又一個周末,學校放假的時候,給夏銘拉來一車煤和劈好的絆子。 “給你拉來三噸煤,足夠冬天用了?!痹S戰(zhàn)告訴夏銘,“你這窩棚雖然結實不怕風雪,但是冬天一定得冷,多燒些讓屋里暖和一點?!?/br> “嗯?!毕你扅c頭,跟他一起往土籃子里裝煤,往院里運。 許戰(zhàn)絮絮叨叨的囑咐他很多,夏銘開始還覺得好笑,等到他說十一放假要出去一趟,才反應過來。 “你要走”說完這句他就后悔,許戰(zhàn)外面已經(jīng)發(fā)展到好幾輛車,他怎么會一直不出去。 “就是出去幾天,等開學就回來,七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許戰(zhàn)把煤和絆子都給夏銘挑到院子里,打發(fā)幫忙的二力他們,跟夏銘進屋去洗手。 告訴夏銘說:“我聽到消息,外面很多城市需要煤,我們這里有煤礦,我想出去看看,若是能拉煤出去賣,運輸這一塊兒利潤會越來越大,這可是我們以后的資本。” 夏銘再是萬般不舍,也不能耽誤許戰(zhàn)正事,而許戰(zhàn)說的以后資本,他隱隱明白其中含義。 “你出門在外一定小心,錢固然掙的越多越好,但哪有你安全重要?!毕你懺秸f越不放心,慢慢起了點心思。 他期盼的看著許戰(zhàn),“要不,我陪你去吧?” 許戰(zhàn)看他不舍又期盼的目光,壓下心里的驛動,“時間太短,等放寒假我?guī)愠鋈プ咦?,你在家看好這些地,到我回來就可以拉去賣了,那時我們也不需要再忙了?!?/br> “好吧?!毕你扅c點頭,“我等你回來?!?/br> 十一正式放假,許戰(zhàn)拉兩車煤走了,夏銘在家度日如年,天天期盼他回來。 他每天守在地里,進入十月天氣越來越?jīng)?,他擔心西瓜長不好,天天去查看。 好在大部分西瓜已經(jīng)成熟,等許戰(zhàn)回來即可裝車拉走。 苞米現(xiàn)在還太嫩要再等等,估計中下旬差不多可以掰。 他看的很緊,澆水、施肥還有打藥,這些他一樣不落,除草也勤快,以至于苞米生長很好。 開始種時,他還怕長不成,現(xiàn)在看到棒結的很大,馬上就要收獲,心里終于暗暗松口氣。 七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夏銘殷切期盼下,許戰(zhàn)終于回來。 他拉一車蘋果和梨回來,這里畢竟是小城市,處于溫飽線上。一開始拉來常年見不到的水果,還都是瘋搶多少要買點回去。 時間久了冷靜下來,多數(shù)人買點回去嘗鮮,現(xiàn)在經(jīng)常有賣的,就不那么賣得動了,許戰(zhàn)拉來的水果逐漸減少,多少批完一車再拉來一車,自己不保存。 夏銘一遍遍看著外面,天都黑了還沒見許戰(zhàn)過來。他想著可能有事,沒有去對面窩棚去看。 自從與許戰(zhàn)心照不宣,彼此有些不挑明的小曖昧,夏銘就特別注意,不再像以前那樣無所畏懼。 這事情,他們心里還沒底,怎么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雖然他可以理直氣壯說,他們并沒在一起,但到底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