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一夜負(fù)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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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一片死寂。 余珍珍與林文建瞪圓了雙眼,簡直就跟見了鬼似的。 大舅與舅媽,卻是嘴角動了動,又沉默下去。 雖然知道現(xiàn)代法律規(guī)定,近親三代之內(nèi)不能結(jié)婚。 可若是余鐵娃真能娶到林婉晴,豈不是等于直接繼承了余珍珍的家產(chǎn)? 反正林文建是個慫包軟蛋,家里都得聽 余珍珍的。 只要余鐵娃把余珍珍給哄開心了,以后他們林家,和姓余有區(qū)別嗎? 想到這里,大舅與舅媽都是頗為心動。 鬼迷心竅之下,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余鐵娃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啊。 “余鐵娃,你醉了,我權(quán)當(dāng)你說的都是醉話?!?/br> 林婉晴俏臉發(fā)寒,對余鐵娃的厭惡已經(jīng)到了極點(diǎn),真是一刻都不想再見到這個惡心的家伙。 “大舅,舅媽,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br> 她銀牙暗咬,對這個大舅和舅媽,心里也是一片失望。 余鐵娃這個惡心的家伙如此放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開口管教管教嗎? 就算是養(yǎng)一條狗,也得教會它不許亂咬人吧? 更何況余鐵娃還是個成年人,即將結(jié)婚了。 “那,那婉晴你去忙吧……” 被林婉晴眼底那抹冷意,給盯著心頭發(fā)毛。 大舅與舅媽都是頗為心虛的干笑著,有種心底的小心思被看穿的窘迫感。 然而下一刻,令所有人臉色微變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林婉晴剛站起身,一旁的余鐵娃卻是發(fā)瘋了一樣,竟是一把撲向林婉晴。 看那模樣,是打算狠狠抱住林婉晴? 過分,這簡直太過分了! 這下子,不但林文建怒火叢燒,就連余珍珍再如何縱容余鐵娃,也是胖臉一怒。 下意識就要上前推開余鐵娃。 你余鐵娃算是個什么東西啊,也敢去sao擾我的寶貝閨女? 要知道,余珍珍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便是生了林婉晴這個遠(yuǎn)近聞名的大美女。 余鐵娃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小鎮(zhèn)里的網(wǎng)管而已。 說破了天去,都不配去碰一下林婉晴的一根手指頭啊。 “滾開,誰,誰tm也不能把我和婉晴表姐分開……” 豈料余珍珍腳步剛動,還沒上前呢,便被余鐵娃胡亂一揮手,給推了開去。 猝不及防之下,再加上余鐵娃已經(jīng)神志不清。 這一推沒有留余地,頓時(shí)把余珍珍給推得重重跌到在地,渾身火辣辣的疼。 死寂,再度一片死寂。 造反,這是準(zhǔn)備造反嗎? 好你個余鐵娃啊,老娘好心好意的對你,簡直快要趕上親兒子了。 你這個畜生倒還,竟然敢推老娘?! 頓時(shí)間,余珍珍的一張胖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漲成了豬肝色。 “珍珍,鐵娃不過是喝醉了,手底下沒個輕重緩急,你可千萬別生他的氣啊……” 余珍珍這一跌倒,大舅與舅媽嚇得險(xiǎn)些沒驚叫出聲。 兩人就跟火燒屁股似的,再也坐不住了,當(dāng)即飛快沖過來,想要攙扶余珍珍起身。 “……” 看著余珍珍被余鐵娃這樣對待,一旁的林文建有些窩火,偏偏又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 他早就瞧不上余珍珍對余鐵娃的架勢,現(xiàn)在好了吧,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dāng)回事啊。 知道什么叫做白眼狼了吧? 知道什么叫做一番好心都喂狗了吧? 不過林文建畢竟與余珍珍,是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 短暫的快感過后,又變得又驚又怒,替余珍珍感到悲哀。 “小王八蛋,你敢碰婉晴一下試試!” 余珍珍又氣又怒的捂著水桶腰爬起,只覺這一跌,老腰都被扭到了…… 這這這,這算是什么破事啊。 老娘好心好意的借十萬塊給你,結(jié)果你這個畜生,竟然當(dāng)眾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還,還敢推老娘?! 余珍珍怒火攻心,都有心想要沖上去,把那張銀行卡給搶回來了。 “鐵娃,你給老子滾回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得上你婉晴表姐嗎?” 察覺到余珍珍動了真怒,大舅也顧不得其他了,慌慌張張的對著余鐵娃臭罵。 企圖以此來平息余珍珍的怒火。 豈料余鐵娃已經(jīng)被酒精刺激得無所畏懼,說直白點(diǎn),就是臉皮刀槍不入,厚如城墻了。 什么禮義廉恥,什么近親不能結(jié)婚,統(tǒng)統(tǒng)都是狗屁! “婉晴,婉晴你看看我,我是不是長得比,比方休那個王八蛋要帥!” 余鐵娃樂呵呵的咧開嘴,露出了牙縫里的rou絲,看得林婉晴險(xiǎn)些惡心得沒吐出來。 這口大黃板牙,得浪費(fèi)多少支煙,才能熏出如此惡心人不償命的效果啊…… “余鐵娃,你夠了?!?/br> 林婉晴臭著俏臉后退幾步,與余鐵娃保持了足足三米的安全距離。 “你要是再胡鬧下去,我也只能叫孟經(jīng)理,帶人過來給你醒醒酒了?!?/br> 眼角余光掃到大舅與舅媽的臉色,林婉晴深深呼吸了番,總算是看清了這家人的真實(shí)嘴臉。 或許在大舅還有舅媽的心里,若是余鐵娃真能娶到林婉晴,恐怕他們會高興得發(fā)狂吧? “婉晴,婉晴你信不信,只要,只要我拿著錢回去,買了那個什么原油期貨,等到價(jià)格反,反彈……” 余鐵娃東倒西歪的醉笑道:“我,我就能一夜變富翁!” “到時(shí)候,我,我比方休那個窩囊廢,要,要強(qiáng),一百倍,一千倍!” “婉晴,婉晴你還愿意,守著,守著方休那個臭送外賣的,過,過日子嗎……” 醉醺醺的笑著說完,余鐵娃的一雙眼睛又變得色咪咪。 毫不掩飾,緊盯著林婉晴白襯衣領(lǐng)口下的傲人曲線。 “婉晴,我要你,我要和你……” 那啥上腦之后,余鐵娃喪失了最后一絲神志。 竟是張開大手,猛然沖向俏臉冷厲的林婉晴。 萬萬沒想到余鐵娃會如此放肆,林婉晴一時(shí)間驚得渾身僵硬在了原地。 視野里,余鐵娃那張臭氣熏天的猴屁股大紅臉,飛速放大。 “我看你是沒法一夜成富翁了,一夜負(fù)翁,倒是極有可能?!?/br> 下一刻,包廂門口響起了道熟悉的嗓音。 令驚得手足無措的林婉晴芳心一定,妙目發(fā)亮。 砰! 只見還沒來得及摘下頭盔的方休,一步邁來,隨即扯著余鐵娃的后衣領(lǐng),重重往后一丟。 就跟隨手丟出了個垃圾袋一樣。 讓余鐵娃那上百斤的小身板,竟是直接摔到了包廂的另一角去。 嘩啦一聲,卻是老孟沒等余鐵娃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將手里的一盆涼水,當(dāng)即對其劈頭蓋臉的潑去。 舒坦,真是舒坦! 叫你小子狂啊,叫你小子囂張啊。 現(xiàn)在人家方少回來了,你這頭畜生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