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腎虛吧?
書迷正在閱讀:三千年前有神經(jīng)過、B面、大唐龍雀衛(wèi)、致命誘寵:替身嬌妻,深入愛!、吞噬之內(nèi)功宗師、丑聞、【綜】西方美人在東方神話做海王(np)、小眠夜(姐弟骨科)、云鐘雁三鬧太平莊全傳、亂世江湖行
隨即,這馬鴇便滿臉歡顏的離開了閨房,在關(guān)上們的那刻,她還不忘朝閨房中的子龍投遞了一個(gè)自以為很是撩人的媚眼。 而子龍則是在馬鴇關(guān)門離去后一邊扶著桌子,一邊拍著胸口,一副要吐了的模樣。 “幸好還沒怎么吃早飯,否則非要全吐出來不可……” 子龍一邊咂舌,一邊移動著腳步來到了床榻之側(cè),子龍開口,對用薄被捂頭、蒙臉的殷秀秀輕聲道: “殷姑娘,他們?nèi)艘呀?jīng)走了,你可以將被子拿下了?!?/br> 聽著子龍的吩咐,殷秀秀輕哦了一聲,隨即便將遮住她身體的薄被掀開,并坐在了床榻之上。 看著殷秀秀微紅的臉色,子龍當(dāng)即便露出了異樣的神情,他向殷秀秀低聲探問道: “殷姑娘,你……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剛才說的話太過分了,我也是情急之需,還請殷姑娘莫怪哈?!?/br> “公子誤會了,秀秀只是因?yàn)楣蛔犹珶崃硕眩尤绱速M(fèi)心救我,秀秀可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從此以后,秀秀就是公子的丫鬟了。” 殷秀秀的最后一句話,直接是讓子龍愣在了原地。 愣了半天的子龍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似得,只見子龍急忙擺手苦笑: “這可使不得啊,殷姑娘,你聽我說……” “公子叫我秀秀吧,殷姑娘、殷姑娘的,聽著好生疏。”殷秀秀輕聲道。 “好的,殷姑娘。” “是秀秀!”秀秀蹙眉微嗔。 “好的秀秀,你聽我說,我剛才跟那馬鴇所說的都是吹牛皮的,我可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少爺,我就是一個(gè)路過此地的散修,之后還要前往荼羅地那種地方苦練,是生是死還說不好呢。再說,我從小潑皮慣了,也不習(xí)慣被人伺候?!弊育堃槐菊?jīng)的道。 只見秀秀眼珠一轉(zhuǎn),一副靈動精明的模樣,她噘嘴道: “身為趙氏宗家的少爺,難道公子就沒有被丫鬟服侍過嗎?” 子龍聞聲一愣,他咽了口吐沫,強(qiáng)裝鎮(zhèn)定,輕喃道: “誰是趙氏宗家的少爺?” “當(dāng)然是子龍少爺您了?!币笮阈阈τ幕氐馈?/br> 殷秀秀的回答讓子龍為之驚徹。 “秀秀,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見從床榻下地的秀秀莞爾一笑,道: “在方才與馬姨的對話中,公子有意將“壞事”往那卿史昂頭上推,而卿史昂是誰,就連像我這樣的女子都知道。與卿史昂有關(guān)的、最引得中原人矚目的便是它與趙子龍的白帝城之約了。而公子又恰逢姓趙,從年齡與傳聞的描述上比對,公子也都十分符合。 所以我猜想,趙辭融只是公子的化名,而公子真正的身份,就是趙氏宗家的趙子龍?!?/br> 聽著少女分析的頭頭是道,子龍拍手贊嘆道: “秀秀,你好聰明啊,而且分析問題時(shí)的語調(diào),跟那黃白眉很像呢?!?/br> “黃白眉?”秀秀不解道。 “哦,這是他的外號,他的真名叫做黃公卜,他是我的師兄,等在這里吃過早飯,我?guī)闳ヒ娝?。他若是知道你是殷氏宗家的人,定是會很開心的?!弊育埿χ忉尩?。 “黃公卜?這人我好像在哪里聽過……我想起來了,這人曾來我們殷氏宗家求過字畫!”秀秀恍然道。 子龍隨即便將話題扯到了黃白眉的身上,再也不提秀秀要做他丫鬟的事情。 子龍與秀秀坐在桌子旁,他一邊吃著早點(diǎn),一邊跟秀秀講起了他的白眉師兄黃公卜…… …… 兩刻鐘后,閨房的門被推開,子龍單臂摟著被薄被包裹的秀秀而出。 一路之上,子龍的行為引得周圍人紛紛側(cè)目,不明真相的眾人對著子龍指指點(diǎn)點(diǎn),笑談這連人都要裹被帶走的青澀少年。 而子龍則是絲毫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眼光,他可明白,那馬鴇之所以這么痛快的就將秀秀免費(fèi)送給了自己,其中很大的一個(gè)原因便是,馬鴇認(rèn)為昨夜那般模樣的秀秀已經(jīng)很難再給她帶來什么收益了。 在這種情況下,這深諳交際之道的馬鴇就做了個(gè)順?biāo)饲?,賣了個(gè)人情給自己,反正在她的眼中,秀秀也不值錢了。 但如果此時(shí)恢復(fù)如初、青春洋溢的秀秀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一旦那馬鴇看到了秀秀如今的美麗模樣,可能就不會如此輕易的放秀秀離開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子龍才決定繼續(xù)讓秀秀裹著被子,遮住她那清秀、俏麗的嬌好面容。 只見子龍一邊夾著裹被的秀秀,一邊在所到之處大聲呦喝道: “黃豆,黃豆豆!你在哪啊,太陽都曬屁股了,該走了!” 子龍?jiān)谒奶幒艉埃瑢ふ抑屈S竇的下落。 只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一個(gè)腦大脖粗、濃眉小眼的少年搖搖晃晃的從另一處閨房中走出。 這聞聲而來的,正是黃竇。 昨夜,在得知子龍摟了一個(gè)姑娘去睡覺的消息后,這黃竇也毫不甘示弱,他隨即便選了兩個(gè)姑娘,跟著他一起進(jìn)了一處閨房……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不過,這黃竇的第一次,貌似并不怎么愉快。 在黃竇從閨房走出時(shí),那兩個(gè)躺臥在床榻之上的姑娘也雙雙睜開了眼睛。 看著已經(jīng)不再身邊的黃竇,長發(fā)姑娘手掌托著下巴側(cè)臥,露出雪白的胸部,面色不悅的悻悻道: “看他人高馬大的,我還以為他身上樣樣都大呢,還不如個(gè)棒槌?!?/br> “就是就是,就他,還好意思讓我們姐妹倆一起來……”另一個(gè)丹鳳眼睛,紅纓嘴的姑娘在一旁附和吐槽道…… 而在閨房之外,黃竇已經(jīng)小跑著來到了子龍的跟前。 看著子龍用薄被裹了個(gè)姑娘,黃竇直接是看傻了眼。 “辭融兄弟,你這是?”黃竇濃眉一皺,撓頭不解道。 只見子龍輕“哦”一聲,隨即大大咧咧的道: “昨晚沒玩盡興,我掏錢買回去了一個(gè)?!?/br> 說著,子龍拍了拍薄被,而薄被里的秀秀也十分配合的紅著臉?gòu)珊吡艘宦暋?/br> 聽著薄被中傳來的嬌 喘,黃竇小眼一睜,隨即附在子龍的身邊小聲呢喃道: “辭融兄弟,你瘋了嗎,你要帶她回哪去啊,你不怕柳姑娘跟顧姑娘看見啊!” “看見又怎樣?”子龍隨意回道,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子龍單手拍了拍黃竇的肩膀,笑著對之招呼道: “走了!” 說罷,子龍便摟抱著秀秀朝著尚武窯的出口走去。 而黃竇則先是在原地愣了片刻,他嘴唇微張,心中怔怔道: “連被子帶人一起端,好家伙,辭融兄弟可真夠牛掰的啊……嘖嘖?!?/br> 想著,黃竇急忙大步流星,上前跟了過去。 而在尚武窯的一角,馬鴇在內(nèi)的幾人看著出尚武窯而去的子龍等人,臉上表情各異。 那馬鴇的臉上,是一臉的期待與興奮,仿佛子龍今日離開,明日就能給她帶來一群新貴客人一般。 而馬鴇的一干手下、打手們,就明顯沒有馬鴇那么開心了。 看著馬鴇躍然臉上的喜悅,他們面面相覷,紛紛撓頭不解。 只見,其中一個(gè)打手鼓足勇氣上前探問道: “馬姨,他們帶走了秀秀那丫頭,還沒有掏一分錢,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馬鴇面色哼哼的瞥了這人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們這群鼠目寸光的東西懂些什么!再說,秀秀算個(gè)什么東西,昨天的過夜費(fèi)又算什么,只要讓這兩位公子玩的開心,他日,定有大把的錢財(cái)來賺!” 雖然眾人心中依舊疑惑,但是面對馬姨的斥責(zé),他們已然不敢繼續(xù)再問,只得違心的頻頻點(diǎn)頭: “馬姨英明!” “馬姨高見!” …… 而另一邊,從尚武窯地底走出的子龍、黃竇二人,終于又得以重見天日。 看著子龍抱著懷中之物就準(zhǔn)備往卜老大客?;刈叩臉幼?,黃竇急忙擋在了子龍的面前,好言道: “辭融老弟啊,你該不會真要抱著這個(gè)女人回客棧吧?!?/br> “那是當(dāng)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弊育堃荒樰p松的道。 “你忘了我們接下來的計(jì)劃?”黃竇聲輕,向子龍?zhí)嵝呀俳夢斢尤隆?/br> “自然記得,黃豆豆,你就放心吧,沒事的。”子龍不以為然道。 “什么黃豆豆,我叫黃竇!”黃竇反駁道。 “誒呀,不要那么計(jì)較嗎,你不覺得,黃豆豆聽上去更順嘴些嗎?”子龍空手一擺,嘿嘿道。 就在黃竇剛想開口辯解些什么時(shí),只見,子龍的雙眼突然一峻,他直直的盯著黃竇的臉,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看著子龍如此怪異的瞅著自己,黃竇喂喂一聲,道: “你瞅啥,雖然本大爺長得帥氣逼人,但你這樣一直盯著本大爺?shù)哪樋?,也太失禮了吧!” 而子龍則是低頭輕笑,并隨即開口: “眼部輕微水腫,面色略顯黃白,黃豆豆,你腎虛吧?” 聞聲,黃竇像是被踩到了老鼠尾巴一樣,只見黃竇急眼反駁道: “你才腎虛呢,本大爺腎好著呢,昨夜跟我在一起的那兩個(gè)姑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