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野種

    「方凡，你給我從這個家里滾出去?！?/br>
    「方凡，你其實(shí)不是我兒子，現(xiàn)在你成人了，該獨(dú)立生活了?！?/br>
    「方凡，這個是我的兒子，阿牛。以后啊，他就跟我姓蘇，叫蘇阿牛。你看，

    阿牛長的多像我，就是皮膚黑了點(diǎn)?！?/br>
    「阿牛，你受苦了，從小也沒吃過mama一口奶，來，mama現(xiàn)在給你吃。」

    ……

    手機(jī)鬧鐘在不停的響著，我睜開眼睛，定定的看了天花板，直到五分鐘后鬧

    鐘再次響起才按掉它，然后在床上閉著眼睛又躺了十多分鐘，我才爬起來。

    終于從整晚的荒誕夢境中逃脫了。

    真的逃脫了嗎？我不確定。

    事實(shí)上，我一夜都沒睡踏實(shí)，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

    一邊洗漱一邊回想著昨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我心里出奇的沒有憤怒，沒

    有恐懼，只有悲哀。是的，只有悲哀。

    或許是因為mama最終也沒有給我個答案，或許是因為mama這幾天以來對我的

    冷淡以對鐘牛的熱情，又或許兩者都有。

    從洗手間出來，我跟從鐘牛房間出來的mama走了個對臉。mama滿臉盡是疲憊

    之色，鬢發(fā)散亂，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fā)卻是干的。

    我知道，昨晚上mama帶著鐘?；貋淼臅r候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當(dāng)時我沒睡，卻

    也賭氣沒出來、選擇了裝死。那會兒心情極其糟糕的我心里只想著愛誰誰吧，也

    沒用監(jiān)控去看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后來我就真的睡著了。此刻……這是怎么回

    事？

    我疑惑的盯著mama看了幾眼，開口問道：「mama，你這是……」

    mama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唇，雙手緊緊握著拳頭，然后松開手把額前的烏黑

    秀發(fā)向后一攏，平靜的對我說道：「沒事，鐘牛病了。你自己去上學(xué)吧，鐘牛今

    天請假。」

    病了？

    我心里嘀咕，臉上卻木然地沒有表示，無聲的點(diǎn)點(diǎn)頭，回房間去拿書包。剛

    才的mama雖然面色平靜，可是仔細(xì)回想一下，卻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似乎有點(diǎn)

    不那么……自然。

    我從mama身前走過回到自己的房間，再到我從自己房間出來，mama一直默默

    的看著我，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昨晚以前的凌厲和冷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以

    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異常復(fù)雜。

    「凡凡，記得吃早飯?！?/br>
    在我換鞋出門的時候，背后傳來mama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像從前一樣。我

    回過頭看了看mama，勉強(qiáng)笑了笑然后帶上了門。

    滿懷心事之下，我整個早上都無精打采，心里只是盤算著什么時候到哪里去

    看看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離開教室，在cao場角落里找了

    個沒人的地方席地坐下，拿出手機(jī)，插好耳機(jī)，開始回放昨晚的視頻。

    ……mama率先進(jìn)入到客廳里，她轉(zhuǎn)過身，對著門口說道：「阿牛，你還愣著

    干什么，快進(jìn)來啊。」過了幾秒鐘，鐘牛出現(xiàn)在了客廳，但是此刻的鐘牛卻是與

    白天的時候差若兩人。

    只見此時的鐘牛全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也有些臟亂，臉上黑一塊白一

    塊，而且他整個人無精打采，又恢復(fù)了那種麻木無神的眼神。

    看到鐘牛這個樣子，mama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她把挎包放下，然后走到

    鐘牛的面前，細(xì)聲細(xì)語的說道：「阿牛，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先去洗澡，然后阿

    姨再來找你，你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阿姨，好不好?！圭娕５椭^，一聲不說，過

    了幾秒才動身走進(jìn)過道里，進(jìn)了浴室。

    看到鐘牛進(jìn)了浴室，mama才松了口氣，等鐘牛洗完了澡徑自回到了他的房間

    里去，而mama也拿了一件浴袍去到浴室里，她在外面跑了好久，有些風(fēng)塵仆仆。

    我把屏幕劃到鐘牛的房間里，只見鐘牛居然坐在床邊的地上，雙臂抱膝，有

    些瑟瑟發(fā)抖，臉上也滿是恐懼之色，似乎在害怕著什么。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鐘牛房間的門被打開了，mama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mama穿著早上我看見的那件浴袍，式樣還是比較保守的。烏黑的秀發(fā)上還帶

    著濕潤的水氣，絕美的臉龐上黛眉青蔥，美眸如有水波流轉(zhuǎn)，桃腮粉嫩，朱唇嬌

    唇，檀口誘人，在她那纖細(xì)的玉頸之下是是高聳飽滿的酥胸，由于尺寸太大，還

    是將領(lǐng)口撐了起來。

    而mama盈盈一握的蜂腰上纏著一根白色腰帶，往下便是mama渾圓翹挺的美臀

    了，曲線隆圓，高翹豐滿。

    沐浴過后的mama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猶若水珠般的氣息，成熟誘人，風(fēng)華

    絕代，美的驚心動魄。

    mama看到了在床邊地上縮著身子的鐘牛，連忙過去，微微俯下上身。

    「阿牛，地上涼，快起來?！筸ama伸出玉手拍了拍鐘牛的肩膀。

    「阿姨，我怕！」忽然，鐘牛一下?lián)涞絤ama的身上，雙手抱住mama的纖纖蜂

    腰。

    鐘牛的頭部完全掩蓋在mama平坦的小腹上，臉龐擱在上面，他整個人抱著媽

    媽，兩條手臂把mama抱的死死的，泫然欲泣。

    mama輕輕一嘆，玉手微微撫摸著鐘牛的腦袋，溫柔的說道：「阿牛別怕，阿

    姨就在這兒，誰也欺負(fù)不了你?！?/br>
    「可是……可是……那些人說我是野種！」

    「現(xiàn)在你是阿姨的孩子了，怎么會是野種呢？那些人都是些小混混，沒有家

    教，我明天就打電話給公安局，把他們?nèi)孔テ饋?，讓他們長記性?！拐f到這里，

    mama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嚴(yán)肅之色，威嚴(yán)濟(jì)濟(jì)。

    「謝謝阿姨?！圭娕５哪樕线@才露出一點(diǎn)喜色，他還是沒有松開mama，說道：

    「可是……阿姨，我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你不讓我叫你mama呢?！?/br>
    mama溫柔的神情一滯，旋即輕聲說道：「怎么會呢，只是阿牛你有自己的媽

    媽，如果我一定讓你叫我mama，那你心里肯定會不開心的?！?/br>
    鐘牛連忙說道：「怎么會！mama……不……阿姨你很好，其實(shí)……」說到這

    里，鐘牛語氣停頓了一下，他抱在mama纖纖細(xì)腰后面的手小小的動作起來，微微

    的向下滑了一點(diǎn)，一只手掌正好撫摸在mama的一瓣豐隆渾圓的臀rou上。

    可看mama的樣子好像并沒有多想，她神態(tài)如常的問：「什么？」

    「其實(shí)我很羨慕方凡?！?/br>
    「你……羨慕他做什么？」

    「因為他有一個好mama，而我沒有。」鐘牛說道。

    看到mama沒有任何異樣，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鐘牛的膽子稍微大了幾分，那覆蓋

    在mama一瓣臀rou上的手掌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將mama的那一瓣臀rou完全的蓋

    住。

    只可惜鐘牛雖然極力的張開了五根手指，卻仍然覆蓋不住，期間鐘牛的那只

    手五根手指稍微彎曲了一些，似乎想抓下去但他最終還是沒敢抓下去。

    「阿牛，既然這樣，那以后……你也跟凡凡一樣，也叫我mama，怎么樣。」

    mama還在溫柔的撫摸著鐘牛的頭發(fā)，企圖給他一些安全感。

    鐘牛連忙點(diǎn)頭，深情萬分的叫了一聲：「mama！」

    一番折騰之下鐘牛的臉悄然下滑了不少，居然基本上都貼在mama大腿根處了。

    鐘?？床坏絤ama臉上的表情，我在視頻中卻看得清清楚楚。mama明顯有點(diǎn)尷尬，

    連續(xù)說了幾遍「好了快起來吧?！雇瑫r幾次扶著鐘牛的頭和肩膀想要不露痕跡的

    把他推開一點(diǎn)，或者干脆把他拉起來，結(jié)果鐘牛這小王八蛋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

    怎么，抱著mama的大腿死活不肯松手，嘴里一個勁的喃喃說道：「mama，我終于

    有mama了。」

    直到mama說道：「再不起來我可生氣了，地上涼?！?/br>
    雖然鐘牛神色之間很是不舍，但還是只得松開mama，從地上站起來。

    mama看到鐘牛的神色舒緩了幾分，似是暗暗地松了口氣，她輕輕拍了拍鐘牛

    的肩膀，道：「好了，阿牛，時候不早了，你先睡吧，我先回去了?！?/br>
    「好的，媽……mama！」鐘牛有些陌生而又用力的喊出這個稱呼。

    mama一怔，旋即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意，她微微頷首，婉然而去，留

    下了鐘牛在房間里。

    mama回到臥室后坐在床邊默默的出神，臉上的表情一時憤怒，一時蕭索。如

    此過了十來分鐘，鐘牛突然發(fā)出了驚叫聲，這令得mama一驚，連忙回到鐘牛的房

    間里。

    推開門，鐘牛的房間里一片漆黑，mama連忙把燈打開，看到床上的被子拱成

    一團(tuán)，而鐘牛就在里面，卷成一團(tuán)，用杯子把他自己給蓋了起來，還在瑟瑟發(fā)抖，

    似乎是在恐懼著什么。

    mama連忙過去，坐在床邊，想伸手過去安撫鐘牛，然而鐘牛抖動的力度太大，

    讓mama始終都無法按住他，因此只好用言語安慰。

    「阿牛，別害怕，我在這里，有什么你告訴我，不用怕的，聽話……」mama

    的聲音如水般清澈，落到鐘牛的耳朵里，讓他逐漸的有些安靜下來。

    「阿牛，我就在這里，現(xiàn)在我?guī)湍惆驯蛔酉崎_，這樣捂著對呼吸不好，知道

    了嗎？」mama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雪白的玉手揭開被子。

    在被子揭開之后，只看到鐘牛整個人如是一只蝦米樣抱腿卷縮在床上，一臉

    的楚楚可憐之色，望向mama，那眼神里似乎有著幾分哀求之意。

    看到鐘牛這個模樣，mama略有幾分心疼，關(guān)切的問道：「阿牛，你怎么了?！?/br>
    「我……我想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嗯？」

    「我剛才關(guān)了燈想睡覺，可是一睡覺之后，就夢到那幾個人又出現(xiàn)了，他們

    有的拿棍子，有的拿刀，我……我很害怕……」

    「不怕，現(xiàn)在是在家里。」mama安慰的說道：「再說了，我是副市長，在這

    整個蓉城市，還沒有人敢到我的面前來撒野呢?！圭娕｜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謝謝

    mama。」

    「好，那你快睡吧?！筸ama準(zhǔn)備離開，她也有些累了，畢竟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

    接近一點(diǎn)多鐘了。

    「等一下！」鐘牛忽然出聲。

    「又怎么了？」mama回過頭來看著鐘牛，有些不解。

    「那個……」鐘牛咬了下嘴唇，欲言又止。

    「你只管說就是了，不用害怕?！?/br>
    「我……我想……我想mama你留下來陪我！」鐘牛似乎鼓起勇氣對mama說了

    么這一句，然后低下頭去，似乎有些不敢直視mama的目光。

    mama盯著鐘?？戳藥酌腌?，然后搖了搖頭，頗為無奈，道：「那好吧，阿牛，

    我就陪著你吧?！拐f完，mama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床邊。

    鐘牛驚道：「mama，你……你怎么……」mama笑道：「你怎么，你還想我到

    床上來陪你？」鐘牛連忙搖頭道：「不，mama，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

    你坐在那兒多難受，這樣吧，我睡里面，你睡外面，等我睡著了你就可以回去休

    息了?！?/br>
    「我就不信我坐這兒，你就睡不著了。」mama道。

    鐘牛哦了一聲，不再說什么，躺在床上，就那么的看著mama。

    「把眼睛閉上，睡覺！」mama的語氣嚴(yán)厲，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一抹溫柔。

    鐘牛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而mama則是坐在了椅子上，把腿慢慢的揚(yáng)了起來，然后搭在另一條腿上，她

    的玉腿光滑，膚若凝脂，修長而又渾圓的美腿翹起二郎腿，別有一番成熟動人的

    風(fēng)情誘惑。

    mama穿的浴袍太過保守了，幾乎把胸口那兩只圓碩的大白兔給完全的包裹住

    了，絲毫不透露一點(diǎn)出來，好在那兩只大白兔本身就很大，足有 34D，將薄薄的

    布料高高撐成帳篷，顯得曲線玲瓏。

    mama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架在兩只雪球之下，也剛好把兩只雪球給架起來，酥

    胸傲人，飽滿挺拔，她翹著二郎腿，默默的看著床上的鐘牛。

    過了約有十多分鐘，mama見鐘牛沒有翻床，應(yīng)該是睡著了，便打算離開，可

    就在mama剛站起來，鐘?；砣槐犻_了眼睛。

    「mama……」

    「你怎么還沒睡？」

    「我……我睡不著啊?！圭娕o奈的看著mama，說道：「我只要一想到mama

    在這兒，我的心就跳的好厲害，而且燈還亮著呢，我怎么也睡不著?！?/br>
    「那我去把燈關(guān)了?！筸ama說著就去把燈關(guān)了。

    隨后，mama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道：「這下你快睡吧?！?/br>
    「那mama你呢？」

    「我看著你睡?！?/br>
    「……」鐘牛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想我今晚睡不著了，mama，你別管我

    了，回去吧，你明天還有工作呢，不用管我的?！?/br>
    mama用玩味的目光審視著鐘牛，然后說出了一句讓鐘牛和我都大出意料的話：

    「那好吧，你早點(diǎn)睡。」

    我心里頓時一喜，而鐘牛，我想應(yīng)該是驚訝失望吧。mama好歹也是個副市長，

    哪有這么容易就被你擺布了？

    mama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這次mama和衣側(cè)躺在床上，但是并沒關(guān)燈。鐘牛那

    邊則是沮喪的躺在床上。

    就這樣過了半小時，mama才又起身來到鐘牛的房間，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

    借著走廊的燈光觀察著鐘牛。卻見鐘牛翻了個身面朝著mama，輕輕的叫了一聲：

    「mama?！?/br>
    「怎么還沒睡？」mama的聲音有些嚴(yán)厲。

    「嗯，睡不著，我想我爸爸了?！?/br>
    鐘牛顯然知道對付mama最有利的武器是什么。mama聽了這句話，臉色放緩，

    長嘆一聲，走過去坐在床沿上。

    「你爸爸是個好人，他也是個偉大的父親。你很幸運(yùn)，有這么一個偉大的父

    親，但是你也很不幸的失去了他。我希望你能勇敢、堅強(qiáng)，努力奮斗，以后出人

    頭地，不要辜負(fù)你爸爸的期望。今天的事情對你而言可能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

    是既然發(fā)生了，我希望你能堅強(qiáng)面對，勇敢的站起來，用自信和努力去回應(yīng)一切

    嘲笑你的人。不要忘了，你的父親永遠(yuǎn)在天上看著你。」

    「嗯，我知道了。」

    「對了，凡凡他對你可能有點(diǎn)意見，他在大城市長大，從小也沒有父親在身

    邊，我一個人帶著他，難免有點(diǎn)嬌慣。你別跟他計較，他就是還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來彎，

    我會好好跟他談?wù)劦??！?/br>
    「凡哥是怪我搶了mama嗎？」

    「也不是，主要是有些事情我也沒處理好，造成了他對你有意見，責(zé)任在我。

    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br>
    「知道了。mama，我會好好和凡哥相處的。」

    mama欣慰的笑了笑：「你比他年紀(jì)小，可是比他懂事。」

    鐘牛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沒有，我其實(shí)比不上凡哥。凡哥懂電腦，學(xué)習(xí)好，

    我現(xiàn)在功課還有點(diǎn)跟不上，老師講的很多我都聽不太懂?！?/br>
    「聽不懂下課可以去找老師問。放心，他們都會回答的。那個老師要是不回

    答你告訴我。實(shí)在不行可以給你找家教，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否則你怎么對

    得起你爸爸？」mama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每個字卻都重逾千斤。鐘牛卻微微低

    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mama接著說道：「你爸爸本來可以不用死的，可是他非要回家去。我讓他別

    回去，他不聽，他說家里有給你上學(xué)的錢，一定要回去拿。我不讓他去，多少錢

    我可以給他，就算酬謝他救了凡凡又救了我。他說我的錢他不該拿，一定要回去，

    我沒能攔住他。然后……他就出事了。是我虧欠他的。他說你很聰明，很孝順，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讓你成才，將來討上一房好媳婦。這個心愿我一定要幫他達(dá)

    成。你也不要讓你爸爸和我失望。」

    鐘牛聽著mama的話流出了眼淚，抽泣著說：「mama，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

    你和我爸爸失望的。」停了片刻又接著說：「mama，我爸爸一直都那樣，幫助別

    人從來不圖回報的，他……那件事不怪你，你也別自責(zé)了。我一定好好讀書，將

    來出人頭地，好好報答你?！?/br>
    mama欣慰的笑了，「你好好讀書，長大成材就是對我的報答了。好了，不早

    了，快睡吧?！?/br>
    鐘牛嗯了一聲，他平躺在了床上，微微側(cè)頭看向mama，而mama的神色有著幾

    分猶豫，最終似乎下了決定，把兩條修長的玉腿放到了床上，她整個身子也挪移

    到了床上來，雙手撐在腰后，緩緩后仰，閉上了眼睛，和鐘牛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