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前往春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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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階的北邊,和第一天階的北邊一樣,是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論平均溫度,這里還要比第一天階北域還要低上不少。 琴雪帝國就坐落在這么一個地方,因為這里的陽光沒有其它地方那么強(qiáng)烈,所以在這里生活的人們,無論男女,都有著潔白的肌膚。 琴雪帝國的的皇宮整個都是用冰建造的,雖然是冰,但卻不是普通的冰,建造用的冰本身就比一般的冰堅硬,再加上人為加工,即使是一把火燒起來,也難以融化。 皇宮的內(nèi)部,所有的飾品都是用冰制成,進(jìn)入這里仿佛走進(jìn)一個冰的世界。 皇宮中的某一個房間中,一陣悠揚(yáng)的琴聲從房間中傳了出來。 這里雖然這里是冰天雪地,但琴聲委婉連綿——有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讓人感覺到春的氣息。 “有消息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這悠揚(yáng)的琴聲,一個年輕男子沖進(jìn)了房間中。 房間中,一名身穿紅色衣裙的女子坐在冰藍(lán)色的琴旁,女子的身上透著一絲高貴的氣質(zhì),勝雪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但此時那美麗的臉蛋上透出一陣不愉快的的樣子。 “meimei??!別用這樣的眼神看你哥哥行嗎?”沖進(jìn)來的年輕人看著自己meimei那眼神,也是顯得有些尷尬。 “唉……”女子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才能改掉你這胡亂沖進(jìn)別人房間的壞習(xí)慣。我是你meimei自然不怎么介意,但要是你這樣隨便沖進(jìn)一個女子的房間中,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咳咳……”男子干咳了幾聲,“我不僅是你哥哥,好歹也是帝國皇子,說話注意點(diǎn)?!?/br> 女子又不滿地眼神看著男子:“怎么,我就要說你,你能把我怎么樣?” 看著自己meimei那表情,男子也是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無論平時自己在外人面前如何有威嚴(yán),但在自己的這個meimei面前,就是端不起架子。 “說吧!”女子一邊說一邊用布把琴給蓋住,“這次真的有關(guān)于那個人的消息了?!?/br> “meimei?。 蹦凶勇冻鲆桓眏ian詐的表情,“你那么關(guān)心那個人的事情,是不是,喜歡上……” 本來男子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可感覺到自己meimei那“和善”的眼神后,他還是選擇說正事:“數(shù)日之前,第一天階通往畫雨帝國的船中,有一個和那個家伙樣貌相像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那家伙了。” 聽到這個消息后,女子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在畫雨帝國?” “不,他現(xiàn)在下落不明……”男子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剛剛還放松下來的女子也是立刻緊張起來:“為什么會下落不明?” 男子道:“那條通天巨輪,成為了近百年來第一艘出意外的通天巨輪,在沖出海面之后,整艘船散架了?!?/br> 聽到這,女子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不安,但她強(qiáng)壓著這股不安,盡量不讓它表現(xiàn)出來。 “至今為止,還依然沒有他的消息。但從我一個認(rèn)識說商人口中得知他的確是上了那艘船?!蹦凶涌粗约簃eimei,即使女子盡量在掩蓋他的緊張,但作為和她關(guān)系最好的哥哥,男子還是看穿了她的情緒。 女子沉默地坐在那里很久,而男子則是坐在她對面也是沉默了許久。 “刷!” 女子猛地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防寒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男子也是猛地站了起來,攔在女子面前。 “我要去找他!”女子認(rèn)真地道。 男子也是露出認(rèn)真的表情:“我知道你很擔(dān)心他,但是這里不同于第一天階,你要注意身份,你是堂堂公主,要是被人看到了,難免會有人在背后說閑話的?!?/br>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冷漠:“隨便他們怎么說,我要干什么,還輪不到他們來管?!?/br> 說著,女子推開男子,走了出去。 “唉……”看著女子走出去的背影,男子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又要出去一趟了?!?/br> 讓自己的meimei一個人出去,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心的,但要是讓那些護(hù)衛(wèi)什么的跟過去,以自己meimei的身手,輕而易舉就能把他們甩掉,所以還是只能由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男子立刻跑回自己的住處,交代了一些事,畢竟自己一個皇子,不能無緣無故失蹤吧,跟人交代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要和公主去探望一個朋友。然后皇子也是立刻收拾好東西,去追自己的meimei。 …… 路雙陽躺在一張床上,手里把玩著一塊翡翠色的令牌,上面有一個“竹”字。 這個令牌是畫竹二皇子在離開的時候交給路雙陽的,說是以后可以去畫雨帝國的國都找他,只要出示這枚令牌,就有人會帶路雙陽去見畫竹。 “唉,這個畫竹二皇子到底是什么用意呢?”路雙陽微微翻了個身,和那個輕而易舉被看透的棋云帝國二皇子棋傲不一樣,這位畫竹皇子,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算了,以后有空再去帝都瞧瞧吧,要是能和畫雨帝國的皇子攀上關(guān)系也不錯。”現(xiàn)在路雙陽和陳非凡,已經(jīng)算是得罪了棋云帝國,天知道那名二皇子的報復(fù)會什么時候來臨。本來想實在和傳說中的肅清之風(fēng)談?wù)劯星?,可卻連肅清之風(fēng)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所以現(xiàn)在路雙陽只能試著轉(zhuǎn)移目標(biāo),和畫雨帝國的人談?wù)劯星椋亲约汉彤嬛裾労酶星?,那么那名棋傲二皇子真的報?fù)起來,畫竹二皇子應(yīng)該會稍微提供一些幫助吧。 但現(xiàn)在想那么多也沒有用,現(xiàn)在自己一時半會又去不了畫雨帝國帝都,而棋傲二皇子那邊,想必也會因為通天巨輪的風(fēng)頭先避一避,不會這么快對他們出手。 “現(xiàn)在先好好休息,等到了春分城再說吧……”路雙陽這么想著,把令牌丟進(jìn)自己的空間手環(huán)中。 “哎喲!” 路雙陽的房間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把路雙陽一下子摔翻在地上。 “這前往春分城的路好像不怎么平??!”路雙陽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這里是谷雨城北邊的樹林,這里是從谷雨城前往春分城的必經(jīng)之路。 這里,有一輛馬車在這里快速地奔跑著。 駕車的是一個矮矮胖胖的男子,他滿臉輕松地趕著馬,身后的的車廂是一個大約是八立方米的車廂。 路雙陽從背后的車廂里走了出來,有一絲抱怨地道:“這是怎么回事???剛剛那一下震動?!?/br> “呵呵,剛剛有一個深坑,所以……”矮矮胖胖的男子自然就是周丘文。 剛剛路雙陽所在的那個房間,就是在這個車廂中。 這個車廂雖然看起來小,但其實是一件空間靈寶,里面可是有一個巨大的空間,這和空間手環(huán)差不多一個原理。 在路雙陽的身后,陳非凡也是接著走了出來:“剛剛那一下震動,可是擾亂了我的美夢??!” 陳非凡剛剛還在車廂里自己的房間中睡覺,結(jié)果卻被剛剛那一下震動中給弄醒了。 “哈哈……”周丘文很是尷尬地笑了笑。 在藤龍蛇事件結(jié)束后,路雙陽和陳非凡在客棧中休息了一天后,周丘文便來找上門來,說要帶他們?nèi)ゴ悍殖恰?/br> 之前周丘文就說過,等事件結(jié)束后,就會帶他們?nèi)ゴ悍殖?,他是來旅行諾言的。 路雙陽和陳非凡自然沒有意見,畢竟他們也是需要一個熟悉路的人帶他們?nèi)ァ?/br> 為了帶二人去春分城,周丘文拿出了傭兵團(tuán)的遠(yuǎn)行馬車。 這個馬車本來是傭兵團(tuán)要出遠(yuǎn)門的時候才用的,不過既然路雙陽和陳非凡要用的話,吳良超也是很樂意借出來了。畢竟路雙陽和陳非凡也是在藤龍蛇事件中幫助了他們不少。 而周丘文則是自告奮勇地來駕駛馬車,讓路雙陽和陳非凡去車廂里休息,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路上這馬車都不知道劇烈搖晃過多少次,如果不是路雙陽和陳非凡的適應(yīng)力夠好,此時恐怕都要吐了。 “說實話,周前輩,你到底會不會駕駛馬車啊?”路雙陽翻著白眼道。 周丘文十分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這馬車平時都是超哥駕駛的,我是第一次駕駛這個?!?/br> 路雙陽和陳非凡此時心中都有一個想法,就是沖上去把這個矮胖子給揍一頓,明明就是個沒有駕駛經(jīng)驗的新手,就不要出來禍害人了?。?/br> “算了,周前輩,你休息一下吧,我來。”說著陳非凡要從周丘文手上拿過韁繩。 “等等!”周丘文道,“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這次一定沒有問題的!” 周丘文的眼神十分地真誠,但是即使再真誠,路雙陽和陳非凡都不怎么相信他…… “咔!” 突然,車廂的輪子不知道被什么磕了一下,整輛車都失去了平衡。 “不好!” 路雙陽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從一旁跳了下去凌空對著車廂拍了一掌,即將要失去平衡的車廂在這一掌的沖擊力下,迅速地恢復(fù)了平衡。 “好險!”路雙陽迅速回到了車廂上。 “那個……” 周丘文表情十分尷尬,剛剛還說不會再出事,結(jié)果麻煩馬上就來了。 “這不是你的問題?!标惙欠舱J(rèn)真地道。 一旁的路雙陽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剛那個磕到車輪的東西路雙陽稍微看了一眼,那東西和路上的其它石頭顯得格格不入,應(yīng)該是被人故意放在這里的。 “給老子停下!” 在三人還在思考的時候,前面的路中間突然冒出了五個人影。 “停!” 周丘文猛地讓馬停下來,要是繼續(xù)往前沖,就算不怕撞死人,但馬也會受傷的。 那五個人身穿麻布衣服,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大砍刀,都用布遮住半張臉,眼中透露著兇光。 “此路由我開!” “此樹由我栽!” “要想過此路!” “留下買路財!” 那五名大漢一口同聲地?fù)]舞著大砍刀道。 路雙陽和陳非凡像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那五個人:“他們是強(qiáng)盜嗎?” “應(yīng)該是吧!” “現(xiàn)在的強(qiáng)盜都說這么落伍的臺詞嗎?” “不知道,反正換做是我可不會這么多廢話,直接提刀上來就是砍?!?/br> “我也這么覺得。” 這種搶劫還要喊口號的事情,不是一般出現(xiàn)在那種講給小孩子聽的畫本故事中才有的嗎?怎么現(xiàn)實中也會有這么無語的現(xiàn)象。 “本來聽說這一帶有一幫有點(diǎn)傻的搶劫犯,一開始我還不信,畢竟搶劫犯還是有點(diǎn)頭腦的……”周丘文也是忍不住吐槽了,“但現(xiàn)在我信了,這不是有點(diǎn)傻,是傻得有點(diǎn)可愛?!?/br> “唉!”那五名搶劫犯聽到路雙陽他們?nèi)说耐虏垡彩鞘植粷M,“我們喊口號得罪你們了嗎?每個搶劫團(tuán)伙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而喊口號就是我們的規(guī)矩?!?/br> “哦,規(guī)矩啊!”路雙陽三人都只是表面上附和他們,其實心里都知道他們是傻……好吧,即使沒有真的說出來,心中的想法已經(jīng)表露在臉上了。 “你們這些混蛋!好歹尊重一下我們??!”搶劫犯自然也是從路雙陽他們的表情中讀出了他們的想法,生氣的他們也是一怒之下扯下自己的面巾生氣地大叫。 “呵呵呵……” 怎么還扯下面巾了,搶劫犯最怕的就是被人認(rèn)出自己的模樣,自己主動扯下面巾的搶劫犯,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得不說,這幾個搶劫犯,作為搶劫犯的修養(yǎng)很差。 路雙陽看了看周丘文:“這樣的情況,要是你們傭兵團(tuán)的人遇上,會怎么處理?” 周丘文為難地道:“這樣的情況之前我們以前也是沒有遇到過??!不過我覺得他們也挺可憐的,不如給點(diǎn)錢他們打發(fā)走算了?!?/br> 周丘文的話落入五名搶劫犯耳中,那五名搶劫犯也是暴跳如雷:“我們是搶劫犯啊!不是乞丐,請你們好好地把我們當(dāng)搶劫犯對待?。 ?/br> “這樣??!”路雙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是搶劫犯,正確的對待方法就是乖乖給錢,然后逃跑?!?/br> “對對對?!睘槭椎膿尳俜笇τ诼冯p陽的話表示很滿意。 “可是我們不想乖乖交錢哦?!甭冯p陽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陳非凡道:“那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開打咯。” “什么,打?你們可要想清楚,我們可是很強(qiáng)的!”搶劫頭領(lǐng)威脅道。 路雙陽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陳非凡:“快點(diǎn)解決,還有,不要下手太重?!?/br> “我有分寸?!闭f著陳非凡跳下馬車,拿出黑色長槍,緩緩地向著五名搶劫犯走去。 “呵!僅僅派一個人來送死嗎?好!我們上!” …… 幾分鐘過后,那五名搶劫犯變得衣衫破爛,鼻青臉腫地躺在路邊。 “有點(diǎn)慢??!”路雙陽不滿地抱怨道。 “沒辦法,要想著手下留情,要是下手太重的話可能會死的。”那五名搶劫犯最高修為不過是剛好五層,對于路雙陽他們來說根本不算個威脅。 “走吧,周前輩,還是你駕車,但要是再出什么問題就交給我們來?!甭冯p陽道。 “好嘞!” 周丘文一甩韁繩,馬車?yán)^續(xù)上路。 看著路雙陽三人的馬車離去的背影,那名搶劫犯頭領(lǐng)勉力站了起來:“趕緊回去報告,就說我們找到了要找的人了?!?/br> …… 五名搶劫犯互相攙扶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的路,終于來到一個小山坡旁。而小山坡上,站著一個渾身黑衣的人,黑衣把這人包裹得很緊,根本分辨不出來此人的身材樣貌性別。 “你們有什么消息了嗎?”那名黑衣人用低沉的聲音問道,聲音是經(jīng)過處理的,根本不是他原來的聲音。 “找到了,我們剛剛搶劫一輛馬車,那車人的其中一個把我們團(tuán)滅了,而車上的其中一個人,就是畫像中的人?!睋尳兕^領(lǐng)無力地道。 “呼!”黑衣人從空間手環(huán)中拿出一張畫像,畫像中畫的是一名年輕男子,要是路雙陽等人在這肯定會驚訝,這畫工實在是太好了,上面畫的人就是路雙陽,簡直是畫得惟妙惟肖。 “是這個人嗎?”黑衣人冷冷地問。 搶劫頭領(lǐng)看了一眼,便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就是這個家伙!這個家伙的臉可是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見他一次想打他一次?!?/br> 黑衣人收起畫像,用平靜的語氣問:“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嗎?” “那條路的方向是前往春分城的?!?/br> “春分城嗎?”黑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了,你們辛苦了。” “那個,大俠,關(guān)于報酬方面……”搶劫頭領(lǐng)試探性地問著,畢竟這位說過只要有畫像中的人的消息,就會給予豐厚的報酬,但這人的實力遠(yuǎn)超他們,即使人家不給,他們也無能為力。 “接著。”黑衣人甩出一個錢袋。 搶劫犯接過去,打開看了一眼,驚喜道:“謝謝大俠!” 說完便帶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了。 “春分城嗎?” 黑衣人眺望遠(yuǎn)方,而那個方向,正是春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