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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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依然抓著馮橙衣袖不放:“姑娘,婢子還是擔心被發(fā)現(xiàn)——” 萬一被發(fā)現(xiàn)呢?事情總有個萬一不是。 “被發(fā)現(xiàn)——”馮橙認真想了想后果,“祖母鮮少出長寧堂,二嬸在禮佛,母親與三妹發(fā)現(xiàn)了肯定站我這邊,只有二妹有些麻煩,不過昨日祖母不是答應她今日去萬福寺上香,恐怕等我回府她還沒回來呢?!?/br> 白露暈乎乎聽著,竟覺得自己在瞎cao心。 “萬一被下人發(fā)現(xiàn)呢?” 馮橙笑笑:“丫鬟婆子更不必擔心,到時候你抱著來福守在那里,見誰往那邊走就放來福,對方就留意不到別的了。” 白露險些哭了。 姑娘想得太“周全”了。 這個時候,負責庭院灑掃的下人早已干完了活,離著各院去大廚房領(lǐng)午膳又還早,園中鮮少見到下人經(jīng)過。 眼見馮橙與小魚順利翻過墻頭,白露大大松了口氣。 可算是沒出意外。 “白露jiejie,你怎么在這里?” 一道聲音響起,白露立刻感覺到懷中花貓蠢蠢欲動。 現(xiàn)在不用撲??! 白露死死抱緊來福,沖說話的小丫鬟笑笑:“我在遛貓呢。” 小丫鬟吃驚看了扭動身體的花貓一眼:“原來貓還需要遛???” “是呢,來福吃得多,精力好,需要遛一遛?!?/br> “喵?” 感覺到懷中花貓的不悅,白露忙道:“好了,不和你說了,來福等急了?!?/br> “白露jiejie慢走?!?/br> 白露回頭看了一眼笑容甜美的小丫鬟,暗松口氣。 這丫頭可不知道自己多幸運,再早來那么一會兒,來福就要撲她臉上了。 馮橙與小魚落在偏僻的長巷中,大大方方往外走去。 長巷的出口就是繁華街道,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無人留意這樣隨處可見的巷子。 馮橙隨意掃了眼四周,揚起的唇角突然凝住。 糟了,是三叔! “小魚,換個方向走?!瘪T橙鎮(zhèn)定轉(zhuǎn)身,快步往前走。 小魚默默跟上。 馮錦西往那個方向掃了一眼,面露狐疑。 怎么瞧著往那邊走的那道背影挺熟悉? 嗯,估計是哪個朋友吧。 馮錦西很快拋開疑惑,走進了尚書府。 馮橙在清心茶館與陸玄匯合,一起前往金水河。 游船早已準備好了,是一座中等畫舫,比起昨日馮橙坐的那只小船要寬敞氣派多了。 趁著來喜去云謠小筑接人,馮橙談起昨夜的發(fā)現(xiàn):“陸大公子,我有個問題想不通。” “等會兒人來了,就不要叫我陸大公子了?!标懶嵝训?。 馮橙想了想,試探問:“陸兄?” “嗯?!标懶c點頭,不知怎的,突然想到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少女追到窗邊急急喊的那聲“陸玄”。 “陸玄”好像比“陸兄”更好聽。 “那陸大公子可以叫我‘馮兄’?!?/br> “你剛剛不是說有問題想不通么?”少年無奈扯了扯唇角。 一個稱呼而已,怎么覺得她還挺雀躍? “假如害死鶯鶯的是彩云,她為何不直接推人下水,還要用迷藥?畢竟在金水河上推人下水很方便?!?/br> 陸玄顯然考慮過這個問題,道:“或許鶯鶯水性好,落水后淹不死。哪怕不會水,落入水中難免掙扎呼救,萬一引來旁人就暴露了。保險起見,在她失去意識后把人丟入水里最穩(wěn)妥?!?/br> 馮橙不由點頭:“陸兄說得有道理?!?/br> 少年輕咳一聲:“稍作分析便知道了。” 這也不值當夸贊。 馮橙深深看他一眼。 某人的得意都要撲出來了,可惜沒有尾巴。 陸玄意識到這樣有打擊人家小姑娘的嫌疑,忙轉(zhuǎn)移話題:“馮兄昨日睡得還好吧?” 話一出口,又尷尬了。 對面坐的畢竟不是真的“馮兄”,討論睡覺這個問題不大合適。 好在這時來喜終于領(lǐng)著彩云上了畫舫,揚聲道:“公子,彩云小姐到了?!?/br> 陸玄暗松口氣,臉上笑意不由真了幾分:“請過來吧?!?/br> 來喜瞧在眼中,想翻白眼。 公子您還假戲真做了是不,見到花娘笑成那樣,有沒有考慮過與您有著共同愛好的小娘子的心情? “這是我們公子?!钡搅私埃瑏硐矊Σ试频?。 彩云面上依然覆著皂紗,對著陸玄福了福:“奴家見過公子?!?/br> 說罷她一雙美目從馮橙面上掃過,眸中疑惑一閃而逝。 “坐?!标懶]有向彩云介紹馮橙的意思,沖她冷淡點頭。 彩云在不遠處的錦凳坐下來。 “彩云小姐可以把面紗取下了嗎?” 彩云柔順點頭,取下皂紗,露出一張清麗可人的面龐。 少年面無表情盯著那張臉。 彩云一時不知該害羞還是若無其事,正糾結(jié)著,就聽少年涼涼問:“彩云小姐認識陶鳴嗎?” 在花娘愣住的瞬間,陸玄淡淡補充:“在清雅書院讀書的陶鳴?!?/br> 第78章 抓人 彩云表情僵硬了一瞬,恢復如常:“公子在說什么,奴家怎么聽不懂?” 陸玄定定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中盛滿冷光:“彩云小姐如果不記得在清雅書院讀書的陶鳴,那在金水河溺水身亡的陶鳴呢?” 彩云臉色一白,強笑道:“奴家真不知道公子提到的陶鳴是誰。如果公子不是叫奴家陪您游河的,那奴家就回去了?!?/br> 見她起身,少年手腕一甩,一柄匕首插在她腳邊船板上。 馮橙一驚。 這個威脅人的方式有點危險啊,要是把船板扎漏了怎么辦? 鳧水這個技能她還沒掌握。 彩云立在原地,錯愕望著陸玄:“公子這是什么意思?即便奴家只是個花娘,殺人也是犯法的?!?/br> “殺人確實犯法,所以你才不敢承認認識陶鳴?”陸玄淡淡問。 “公子不要亂說,奴家怎么可能殺人呢!” 少年伸手入懷取出折起的畫卷,打開后擺在桌幾上:“看一看。” 彩云遲疑往前走了兩步,待看到畫上女子,瞳孔猛地一縮。 那畫上女子,赫然是昨日死去的鶯鶯! 不,還是有些不一樣。 彩云仔細打量,發(fā)覺畫上鶯鶯多了幾分稚氣。 “這是——”她驚疑不定望著陸玄。 陸玄冷冷道:“陶鳴溺水身亡之前,你的侍女鶯鶯去清雅書院找過他?!?/br> 他懶得賣關(guān)子。 就算耐著心思與彩云熟悉起來,想問個明白終究還是要攤開了說。 再說,他等得,鶯鶯的尸體可等不得。 彩云因為太過震驚,愣住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三年前鶯鶯去找陶鳴不但被人看見了,還畫了下來。 陸玄留意著彩云表情變化,揚唇一笑:“現(xiàn)在彩云小姐還要告訴我不知道陶鳴是誰嗎?” 彩云垂眸猶豫了片刻,終于點頭承認:“如公子所說,我確實知道陶鳴。” “愿聞其詳。”少年往后一仰,懶懶靠著椅背。 馮橙也懶懶靠著椅背,從食盒中摸了條糖漬橙皮吃。 彩云沉默了一瞬,蒼白著臉道:“我雖知道陶鳴,但與他接觸不多,真正和他熟悉的……是鶯鶯。” 陸玄挑眉:“彩云小姐說明白點。” 彩云苦笑:“是這樣,陶鳴有一次隨著朋友來云謠小筑玩,那是我們第一次見。他好像家境不是很好,并不怎么往我跟前湊,后來又隨朋友來了幾次,不知怎么就和鶯鶯熟悉了……” 馮橙聽著彩云的講述,吃下第二條糖漬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