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那本王就瘋給你看
第04章 那本王就瘋給你看 衣裳被撕碎的聲音從廂房中傳開,云卿言被君離塵摁在床榻上。 若是換了往常,云卿言定會翻身將君離塵壓在身下,可現(xiàn)在不會了。 “君離塵,你瘋了?”云卿言掙扎抗拒,將君離塵推開。 可君離塵現(xiàn)在已經(jīng)憤怒到失去理智,完全聽不進去云卿言的話。 “瘋了?” “本王就瘋給你看。” “撕拉——”君離塵一扯,云卿言的衣裳被撕開,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君離塵被憤怒蒙蔽了雙眼,完全忘記了云卿言如今還在產(chǎn)的月份里,是不可做房事。 “君離塵!”云卿言一聲嘶吼,將君離塵奮力推開,但很明顯沒什么用。 面對君離塵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啪——”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君離塵的臉頰上出現(xiàn)一個巴掌印,五指皆清晰,看得出來云卿言用力之重。 這一巴掌似乎將君離塵打醒,他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著云卿言眸中的憤怒跟冷漠感覺心如刀割。 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剛才都干了什么。 她剛才…… 往日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讓君離塵變色,如今云卿言一個的舉動就能徹底激怒他讓他無法控制。 “卿言,我剛才……”君離塵想要解釋,云卿言縮在床榻上一角,非??咕芘c君離塵親密接觸。 “你好生歇息?!本x塵本是想道歉,可看到云卿言那般模樣他那道歉的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讓云卿言歇息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廂房,云卿言一人縮在床榻一角。 她的眸中沒有淚水,也沒有傷心,有的只有仇恨跟冷漠。 君離塵一離開廂房,她便舒展身體,慢悠悠的換了一件衣裳從床榻上走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品。 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發(fā)生了那種事情,變臉的速度讓人不敢相信。 自這件事情之后君離塵每次來找云卿言她都是冷漠不理,次數(shù)多了云卿言竟然習慣了。 今天君離塵沒有來sao擾她,她竟然有些不習慣像是缺失了什么。 習慣最為致命。 她推開廂房,外面只有初夏跟戰(zhàn)擎在,其他人都不在酒樓。 云卿言便想到了前天陌萱的事情,便隨口一提,“陌萱呢?” 她可是幫了陌萱一把。 “陌萱郡主一大早就跟天竺國的逍遙王出去了。” “嗯。”云卿言點頭,目光落在酒樓外的人來人往,其實他是想問君離塵的。 她大概就是犯賤吧,竟然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君離塵去哪里。 初夏就像是看透了云卿言的心思一般,“王爺應約去游湖了。” “據(jù)說是婁蘭太子抑白邀請的?!?/br> “抑白?!痹俅温牭竭@個名字,云卿言的杏眸微瞇,眸子里一閃而逝的殺意。 這個人她了解不深,若不是芙蘭以生命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她或許真的會以為這位婁蘭太子會是表面那般的溫潤如玉。 抑白突然約君離塵出去? 她的目光在酒樓掃視了一圈,清影應該也跟著去了,該不會對君離塵做什么事…… “走出去逛逛?!痹魄溲詮街本碗x開酒樓,初夏明白她是去尋君離塵,就領(lǐng)路帶著云卿言去找君離塵。 只以為云卿言想開了,決定跟王爺和好了。 而云卿言的心中更多的是想見見這位,抑白太子。 心機深沉還能不被人發(fā)覺,在皇宮中長大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善良。 手底下早已是千萬條的性命,他殺多少人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但抑白的手上沾染了她孩子血,那就不得不管了。 在初夏的領(lǐng)路下云卿言到了一個風景宜人的湖畔,湖雖不大但卻非常美,上面不少的游船。 她目光掃視搜尋君離塵的身影,結(jié)果卻在一艘船上看到了君離塵的身影。 因為隔的比較遠,她只能隱約看到君離塵的身影,剛看到他,他便轉(zhuǎn)身回了船艙。 云卿言便歇在旁邊涼亭,目光如炬一直在船上。 仇人就在眼前,她的心中激動無比,但現(xiàn)在不能動手。 云卿言的出現(xiàn)引來無數(shù)人的圍觀,美麗的東西到哪里都是矚目的,尤其是云卿言這種目不視人的清冷美人,更是讓人追捧。 涼亭外圍著一群人,云卿言絲毫不搭理,目光進盯著船上。 那船似乎沒有靠岸的意思,她不想在這里等下去便讓初夏去租了船也去了湖上。 特意跟船家說靠近那帆船,她想知道這他們究竟在聊什么。 云卿言的船靠近君離塵所在的船,她的靠近讓船上之人察覺。 最先走出船艙之人是清影,她的目光落在旁邊的船上,云卿言在船艙中也看不到。 她出來了沒一會兒,船艙里又出現(xiàn)一個人,這次是太子抑白。 云卿言透過縫隙看到這個渾身白袍子的男人,之前倒沒有仔細打量這男人,如今一看還真是怎么看怎么心機。 都說表面囂張跋扈的不可怕,可怕的是表里不一城府極深。 表面看起來溫潤如玉與世無爭,可誰知道他竟然為了扳倒君離塵從幾年前就開始計劃了。 從依裳盡遇見君離塵的那一剎那,他的計劃就開始了。 一個局布了多少年,如今是打算收了?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皇帝會將她賜給君離塵,她的出現(xiàn)會讓抑白所做之事功虧一簣。 孩子…… 云卿言的手撫摸著平坦的腹部,仿佛孩子還在。 放心,我會讓那些人為你陪葬的。 “你出來干什么,外面風大?!币职诇貪櫟穆曇繇懫?,云卿言聽著再也沒有好感,只感覺惡心。 一個牽連無辜的男人,一個連腹中孩子都不放過的男人,他怎么能活的這么好。 “船艙太悶出來透透氣?!鼻逵罢f是這樣,可目光卻一直在旁邊的船上。 抑白是聰明之人感覺到清影的目光看向一旁,這船何時跟他們在一起的,他竟然都沒有發(fā)覺。 兩人在船艙待了一會兒,君離塵也緊接著出來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艘船,兩艘船靠的如此近必有事情。 三人的目光都盯著云卿言所在的船,云卿言身在船艙都感覺到了,她舉著就被慢悠悠的走出去。 看到外面的三人故作吃驚,“抑白太子好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