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吳中道的算計
“寧先生莫不是嫌棄我這手臟,不愿意和我握手?” 吳中道見寧軒半天沒反應(yīng),忍不住笑著打趣道。 “吳先生多慮了?!?/br> 寧軒說完,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看到寧軒這么容易就中了自己的圈套,吳中道頓時得意大笑起來。 一旁的任元慶顯然也知道吳中道的計劃,見此兩人都落入了圈套,也懶得多偽裝,準(zhǔn)備撕破臉皮時。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高跟鞋的‘噠噠’聲。 沒等任元慶說話,房門推開,只見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任元慶看到來人,臉色一怔,頓時笑著上前道:“婉研,你怎么來了?” 任婉研目光掃過眾人,頓時在寧軒身上停留了下來,滿臉詫異道:“寧先生!” 寧軒微笑點頭道:“好久不見。” “哥,你也認(rèn)識寧先生???” 任婉研回過神,對著其問道。 任元慶看到這一幕,滿臉錯愕,他meimei認(rèn)識寧軒?而且還一副很熟的樣子? 他壓下低頭震驚,不動聲色的問道:“寧先生是方小姐的助理,我們在談生意,你是怎么認(rèn)識他的?”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去西林縣認(rèn)識了一位很厲害的年輕人嘛?就是他?!?/br> “是他?” 任元慶臉色愈發(fā)震驚了,眉頭微不可察皺了皺,這下就難辦了,他總不能當(dāng)著任婉研的面對寧軒下手吧。 隨即,他對著吳中道使了個眼色,吳中道立刻心領(lǐng)神會,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既然你們有工作要辦,那你們先聊著,我在外面等著。” 任婉研說完便出去坐在外面候著。 任元慶見此也只能將原定計劃推翻,和方靈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點廣告代言的事,便打發(fā)他們離開了。 兩人離開后,任元慶關(guān)上門,對著吳中道低聲道:“吳大師,你那個‘?dāng)z魂咒’多久起效?” “公子不必多慮了,他們兩個人估計都不知道自己被我下了咒,我現(xiàn)在隨時都能讓他們淪為癡呆,等令妹走了后,你想怎么拿捏他們就怎么拿捏?!?/br> 吳中道自信滿滿的說道。 “麻煩大師了?!?/br> 任元慶聞言臉色一喜。 就在他話音落下,吳中道突然臉色一變,手掌像是抽搐了般在微微顫抖著。 “吳大師,您怎么了?” 任元慶有些茫然的望著他。 吳中道翻轉(zhuǎn)手心,望著掌心上突然出現(xiàn)的一道血痕,正好將他的‘?dāng)z魂咒’符畫一分為二,頓時瞳孔緊縮大驚道:“糟了!有人破了我的咒!” 術(shù)法之道本就有傷天和,每次施法都猶如火中取栗,稍有不慎就會遭到反噬。 吳中道臉色變得十分緊張,不等任元慶開口,他便急促說道:“公子,我攤上麻煩了,我要趕緊回宗門一趟,你提給家主打聲招呼?!?/br> 攝魂咒被破,他一旦壓制不住,自己就會淪為癡呆,如今他也來不及多想是誰搞的鬼,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回宗門請人治療。 看到吳中道神色慌張的跑了出去,任元慶還處于驚愕之中,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與此同時,寧軒低下頭望了眼掌心的血痕,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寧家藏書閣收錄的術(shù)法古籍多不勝數(shù),他有的是辦法讓吳中道悄無聲息的中招。 任婉研看到寧軒出來了,頓時笑著上前道:“寧先生,你什么時候來金陵的?” “也才剛來不久?!?/br> 寧軒回道。 方靈婧識趣的不去打擾兩人敘舊,便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我們還真是有緣,如果不是我父親近日身體不好,見不了客,我倒想引薦你給他認(rèn)識一下。” 談到她父親,任婉研臉上閃過一絲憂心。 任家家主任天恒,是金陵最有權(quán)勢的幾個人之一,就算得了什么病,想來也能請到無數(shù)名醫(yī)給其醫(yī)治,不過看任婉研的臉色,顯然他父親的情況不是很好。 寧軒忍不住問道:“你父親得了什么病?” “我也說不好,請不少名醫(yī),都鎩羽而歸,連病情都沒診斷出來,這些庸醫(yī)還自詡學(xué)過先進(jìn)的西方醫(yī)學(xué),我看也就那么回事。” 任婉研不屑的搖了搖頭。 “那中醫(yī)呢?” “我父親已經(jīng)派人去請中醫(yī)協(xié)會的史會長了,明天應(yīng)該就會來給我父親看病。” 寧軒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兩人閑聊了片刻,寧軒差不多已經(jīng)從這小丫頭的嘴里,把任家的情況給套出了七七八八。 任天恒有兩個老婆,但是大房身體不好,早年就病逝了,任元慶和任婉研都是大房的,而任天恒小老婆貌美如花,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大房和二房的競爭幾乎是擺在明面上的,隨著任天恒年紀(jì)越大,這種競爭也愈演愈烈。 而這次任天恒的病倒,更成為了兩房人競爭的契機(jī),畢竟任家坐擁百億財富,誰也不愿意拱手讓人。 “你之前去西林縣就是為了尋藥?” 寧軒問道。 任婉研點頭道:“說來怕你笑話,其實我大哥他們壓根就沒想過給父親治好病,都在擠破了頭爭家產(chǎn),他們也不想想,沒有父親坐鎮(zhèn),任家再多的家產(chǎn),遲早也會被他們敗光?!?/br> 寧軒聞言,有些感同身受的嘆了口氣,豪門無親情,在財富和權(quán)勢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兩人聊了很久后,任元慶裝模作樣的從辦公室出來,徑直走到兩人面前。 任元慶掃了一眼寧軒,指桑罵槐的說道:“婉研,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一定要擦亮了眼睛,千萬別被人騙了?!?/br> 任婉研沒聽出他的潛臺詞,笑著搖頭道:“我這么大人了,還能被騙?” “那也保不住一些別有心機(jī)的人,想要攀附豪門,他們可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br> 任元慶話音落下,任婉研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當(dāng)即皺眉道:“你胡說什么呢,寧先生不是這種人?!?/br> “寧先生,您別介意,我哥就是這樣?!?/br> 任婉研轉(zhuǎn)而對著寧軒道歉道。 “無妨。” 寧軒搖了搖頭道。 任元慶見此冷笑道:“還裝的人模狗樣的,你別以為你在江陵和方靈婧開房去了,這件事就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