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門看診
韓文昊轉(zhuǎn)過身望著一臉淡漠的寧軒,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隨即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你明明是夏家吃軟飯的廢物女婿,什么狗屁少主!” “找死!” 吳老眼中閃過一縷寒芒,突然一掌切到韓文昊肩膀上,韓文昊如遭雷擊般,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氣息越來越弱,有些不甘心的望著寧軒,最后身體徹底僵住了,一動不動。 韓道云撇過頭,不去看他,轉(zhuǎn)而恭恭敬敬開口道:“寧少主,這件事我也完全不知情,還請寧大少開恩,饒了我們韓家吧?!?/br> “滾吧,我不想再聽到韓家這個名字。” 寧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韓道云如釋重負的松了口,連連點頭道:“從今日起,我們韓家立即離開江陵,多謝寧少主高抬貴手。” 寧軒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神志不清醒的夏月如,將其抱了起來準備離開,對著吳老吩咐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br> 回到車上,寧軒將夏月如平躺下來,拿出一根毫針在夏月如身上扎了幾下,清除了她體內(nèi)大部分藥性。 夏月如睜開雙眼,有些迷茫的望著寧軒,突然伸出白藕般的雙臂將寧軒攬入懷中,小聲啜泣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沒事了?!?/br> 寧軒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韓文昊呢?” “走了,你放心吧,他以后不會再找你麻煩了?!?/br> 寧軒輕聲道,他不打算告訴夏月如真相,畢竟殺人這種臟活見不得光,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必要影響到夏月如。 等寧軒開車回到家時,夏長淵等人全都在客廳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寧軒抱著因為體內(nèi)殘留藥性而睡去的夏月如回來了,臉色各異。 夏映雪下意識掃了眼夏月如有些不整的衣衫,眼中帶著一絲鄙夷,看來夏月如已經(jīng)被韓文昊給睡了,真是不知廉恥的蕩婦,但表面上依舊笑瞇瞇的問道:“你們回來了啊,事情解決了沒有?” “解決了?!?/br> 寧軒淡然回了一句,沒有打算多做解釋,抱著夏月如回了房間。 夏長淵欲言又止,長嘆了一口氣,起身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媽,現(xiàn)在月如和韓文昊是有實無名的夫妻了,我看我們不如趁熱打鐵,去韓家商量一下親事如何?” 夏映雪壓低聲音說道。 “那寧軒呢?” 江琴皺眉道。 “他不過是個被人戴了綠帽子的廢物,何必在乎他?只要韓家同意,我們馬上就把他趕出去?!?/br> 夏映雪冷笑道,她已經(jīng)計劃好了,把夏月如‘賣’給韓家,就不會有人跟自己爭家產(chǎn)了,她們也可以抱上韓家的大腿,一舉兩得。 楊弘也明白了夏映雪的意思,也點頭附和道:“這種事要趁熱打鐵,韓家也是江陵有頭有臉的世家,這種事我們只要一散播出去,韓家不同意也得同意?!?/br> “那好,那我明天就準備一下去韓家商量這件事?!?/br> 江琴點頭道。 …… 次日,一則震驚江陵的新聞頓時傳開了,江陵三大世家之一的韓家,一夜之間變賣了旗下公司、產(chǎn)業(yè),離開了江陵,去向不知。 正準備去韓家的江琴看到這則新聞,臉色變化極為精彩,楊弘夫婦也是一臉愕然,根本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午飯,餐桌上,夏長淵因為公司的難關(guān)迎刃而解,不禁多喝了幾杯酒。 夏月如心中驚疑不定,忍不住把目光望向?qū)庈?,可當日的事情,實在難以啟齒,她也不知道怎么開這個話茬。 不過仔細一想,韓家離開江陵的事,應(yīng)該只是巧合,寧軒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能逼走一個豪門財閥?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 夏月如搖了搖頭,不再繼續(xù)多想,吃完飯便正常去公司上班,江琴等人心思各異,一頓飯悶頭吃飯,各忙各的去了。 下午,寧軒正在打掃房間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寧先生,我是王杰,您現(xiàn)在有空嗎?” 寧軒聞言有些詫異,這小子怎么突然這么客氣了? “有什么事?” “我爺爺……情況不太好,希望您能來看一下,我現(xiàn)在就在夏家門口等您。” 寧軒略一沉吟便答應(yīng)道:“等我一會兒,我換套衣服就去。” 不到五分鐘,寧軒換好衣服來到大門外,看到王杰在不遠處朝著他招了招手,寧軒徑直走過去上了車。 王杰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極快,臉上神情十分不安,寧軒也不敢打擾他開車,以免一車兩命全都交代了。 很快,他們來到西苑的一棟古宅前,寧軒剛一走進去,就聞到沁人心脾的花香,放眼往院子望去,種滿了各色花草,其中不乏多種罕見的藥材,在外界已經(jīng)炒到天價,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果然是中醫(yī)世家,有點底蘊。’ 寧軒暗自點頭,跟隨王杰走進一間小屋。 屋子里燃著裊裊檀香,客廳掛著一幅神農(nóng)嘗百草的供奉畫像,擺著各種糕點、水果貢品,給屋子平添三分古韻。 “咳咳……小杰,是你回來了嗎?” 內(nèi)屋傳來一陣咳嗽聲,令王杰臉色一變,立刻推翻房門走了進去,寧旭緊跟其后走到臥室。 王博易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煞白,一旁擺著自己配制的湯藥,看起來只喝了一半。 “寧小友,你怎么來了。” 王博易作勢要起身,便被寧軒阻止道:“你先躺著吧,我看你情況惡化的很厲害啊?!?/br> 他上次見到王博易,雖然已經(jīng)看出他有病在身,但還算正常,這才過了兩天,怎么就惡化成這樣? 寧軒有些疑惑的端起床頭藥湯嗅了嗅,當即皺眉道:“苦參黃芪湯?還多加了一味白術(shù)?!?/br> 王杰點頭道:“對,這是爺爺讓我給他配的藥,怎么?這藥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嚴重,你爺爺?shù)牟∈桥f疾,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早年誤食了某種毒藥,埋下隱患,如今他五臟六腑已經(jīng)被侵蝕,經(jīng)脈微縮,這種情況,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br> 寧軒把完脈徐徐說道。 “不錯,我年輕時,立志效仿神農(nóng)嘗百草,開辟一些新的藥物種類,為中醫(yī)的空白處添一份力,誤食了不知名的毒藥,也是過了很多年后才發(fā)現(xiàn)的?!?/br> 王博易點頭,嘆了口氣道。 寧軒繼續(xù)說道:“苦參黃芪湯雖然具有清熱解毒,調(diào)理五臟經(jīng)脈的作用,但是多加了一味具有解毒功效的白術(shù),藥性過于猛烈,反而讓他雪上加霜!” 聽完寧軒的解釋,王博易恍然大悟的感嘆道:“寧小友,你在中醫(yī)上的領(lǐng)悟,遠勝于我,老夫算是心服口服了?!?/br>